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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儿知道尔邦的脾气拗,她怕把事情闹大,不敢多说,只是语带敷衍的回道:“没,没。”
“那她方才问你要钱,你不给他们就打人?看那样子不只是第一次打你。”尔邦皱眉说道,但因为眼角处有伤痕,一动就疼的咬牙切齿。
枝儿一见,也不管他是否愿意,直接拖住他往屋里走,说让他别管这些事情,先去屋里处理伤口。
尔邦这回倒是没坚持反对,但在往院子走的时候朝尔云和沈逸北喊了声:“逸北表哥,你让人把这两人给押到我家去,跟我爹说说今儿这事情,让我爹去处置他们。”
枝儿闻言,停住了脚步,她知道尔邦的家势。
虽表面说只是菲儿村里的一个地主,但家势财力绝不只是区区一个地主可以比的,而且背后还有沈家,像这样的有钱人如果谁得罪了他们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尤其今儿自己哥嫂还把尔邦打成这样,若是被赵老板知道,大树这两口子就算死十次都未必能挡住赵家人的怒火。
虽然枝儿极其讨厌自己大哥,在讨厌到极致的时候,也巴不得有个人帮她好好收拾他一顿,但到底和自己是从一个娘肚子生下来的,她希望大哥在这件事情受些教训就可,但若让太过分,比如说要人性命,她还是不忍心的。
她咬了下唇,看了看尔邦,又看了看自己哥嫂,然后路略带几丝请求的看着尔邦说:“别,别让你爹处置,这事情你自己处置好么?”
尔邦看着枝儿,心里起了些异样的情绪,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他方才本是在屋里和沈逸北他们一起聊天,但是他坐了一会,觉得他们说的话题他大多都听不懂,也不太感兴趣,一时无聊,便让自己小厮留在那里,自己出了门,打算在菲儿家到处看看,这屋子他还是第一次来。
他在整个屋子里换了一圈,虽然屋子的布置格局是和他平时看到的不太一样,但不过也是屋子一间,没什么值得好看的。
但当他在后院子看到一道侧门的时候,他起了丝兴趣,侧门是做的一道月牙形的拱门,拱门的样式和这个时候的拱门大不一样。
这时候说的月牙形拱门只是在门的最上方做了个月牙形,但门还是规规矩矩的做成圆形或者方形,但这道月牙形门就真的是个十足的月牙门,整个门就是个弯弯的月牙形状。
而且还还不只是装饰,是能打开的,山面配了木门和门栓,尔邦一时好奇,便伸手去拉门栓,他想看看这个门打开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哪里知道他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枝儿在那边的大门口处站着,离她不远处站了两个人,因为距离离得有些远,尔邦不确定枝儿是不是在和他们说话。
但尔邦一向是少爷惯了,他才不管那么多,翘了翘嘴角,想着反正无聊,去和枝儿这丫头斗几句嘴也好。
他只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见站在枝儿不远处的两人当中的一个女人突然朝枝儿吼了起来,“死丫头,你今儿要是不拿钱出来,你当心我打断你的腿,你以为你住在这里就不是乔家的人了么,我跟你说,不管你在哪里住,哪怕是死了,只要你没嫁出去,就一辈子是乔家的人,如今乔家要钱,你就得管。”
枝儿大概是不想跟那两人吵闹,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并没回嘴,只是看着他们皱了皱眉头:“我没钱,你们走吧,别在这闹,不然别怪我不提醒你,等菲儿家里人出来了,你们又得挨打了,你们挨了这么次打,难道还学不乖吗?”
枝儿的话音刚落,脸上“砰”的一下挨了一个耳光,打她的是那个男人,那男人打了人之后,还恶狠狠的看着枝儿说:“别以为有姓夏的给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了,你是我乔家的女儿,我今儿就是打死你,夏家也没人敢说话。”
尔邦看着这一幕,当时便愣住了,原本要往前走的脚步也停住了。
自从他第一次见到枝儿开始,枝儿就跟个小辣椒一样,凶的要命,不是跟他吵架便是打架,而且丝毫都不相让,他其实也不太了解枝儿家里,但看她时常在菲儿家里,也以为她家境应该也不错,纵而才养出这般刁蛮任性的脾气。
但听到方才那些话,他才知道这丫头大概是无家可归才一直住在菲儿家里的,而且看这两人对她又打又骂的样子,看得出即使她住在菲儿家里,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她,但这丫头却一心顾念着亲情,甚至都不喊菲儿家里人出来帮手。
刹那间,尔邦的心微微一动,忘记了这丫头以前跟他有多大的仇了,他就是看不得她被别人打,要打也只能他打,他猛地冲了上去,站在枝儿面前,用力推了大树一下:“谁准你打她了?
大树两口子被这凭空冒出来的小子弄得也愣了下,他们相互对看了一眼,大树伸出手就想回手,大树媳妇却是飞快的打量了尔邦一眼,看尔邦的穿着,不太像像菲儿家里的下人,她忙伸手拦住大树,看着枝儿问了句:“这人是谁?”
枝儿也没想到尔邦会突然冲出来帮她,正愣在一旁,也没回她大嫂的话,但尔邦却是极快的回了句:“你管我是谁,总之我今儿不准你们打她,不然我让人打断你的腿。”
“吼。”大树是个没脑子而又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他听了尔邦这句挑衅,吼了一声就往尔邦扑了过去,紧接着拳头想落雨一般往尔邦头上脸上招呼。
枝儿这会也反映过来了,立马想上前去拉开两人,但大树非但不放开尔邦还连着枝儿一起打,这下枝儿和尔邦两人都怒了,两人合力去打大树,大树媳妇自然不会光在边上看,她也顾不得去研究尔邦是什么身份了,当即也加入了那三人的战争中。
这时候桑菊正好回来了,她本是跟着枝儿一起出来的,但她出来的时候整好有个老婆婆过来问路,枝儿打发她给人带路去了,她想着给人指指路也不要多久,应该没啥大事情,但没想到一回来就是这幅光景。
她看那四个人打成一团,自己也拉不开,便立即进屋喊人了,等众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方才那一幕。
枝儿看尔邦许久不回自己的话,她拉着尔邦的衣袖摇了摇,轻声求了句:“尔邦少爷,我求求你,你别让赵老板知道这件事情,你自己处理,随你怎样处理都可以,只要不打死人,随意怎样都可以。”
“死丫头,你说啥,啥怎样都行,我不用你求情,我还不信……”
大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树媳妇捂住了嘴,大树媳妇到底还是要聪明几分,就算她不肯定尔邦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在看到沈逸北的时候也总算看出了几分,长的那样好,穿的也不普通,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这种人哪里是他们能得罪的啊。
大树媳妇当即还低眉顺眼的跟尔邦弯腰认错:“对不住,这位少爷,今儿是我们的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枝儿了,还请你今儿能饶恕一二。”
看着大树媳妇能低头认错,尔邦心里的气总算消了那么一丢丢,但真正让尔邦决定 不让他爹来处置的原因是因为枝儿的求他的眼神,不知道为何,他宁愿这丫头日日和她吵架,也不愿意看她这个样子。
但与此同时,他心里也一片愤怒,这丫头都被这两人欺负成这样了,要是自己今儿不在这里,自己身上这些伤此时可都是在这丫头身上,但她此时却还替这两人求情,平时对着自己那副泼辣样子这会去哪里了。
但这丫头此时跟个小狗一般一副讨好至极的模样看着他,他又没法子拒绝,他没好气的瞟了大树媳妇一眼,又低头看了枝儿一眼,最后朝着枝儿点点头。
但他答应不交给他爹处置,并不代表他就这样放过大树两口子,他对沈逸北喊了声:“表哥,此事交给你处理,看在枝儿的份上,我不严罚他们,你让人打断他的双腿就成,还有那个女的,你让人扇她几巴掌,然后把他们两人赶出这个镇,这事就这么算了。”
大树两口子听了,当时就吓得腿软的跪了下去,不停的跟尔邦磕头认错,要尔邦饶过他们。
众人听了尔邦的话,也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尤其是枝儿,还欲开口求情,但尔邦看着她说了句:“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我爹过来。”
枝儿不敢说话了,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了。
原本夏菲儿一家人看着尔邦被大树打成这样,紧张尔邦的伤势之余心里自然也担心没法子跟赵老板那边交代今儿的事情。
毕竟今儿尔邦两人是来自己家里玩,尔邦又是为了枝儿出头,这打尔邦的又是枝儿哥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