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来如风,去无影
上官青云一边小心翼翼给黑袍人赔礼道歉,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那冷汗直冒汗珠,这内心得恐惧到什么境界,才把上官青云给吓成这样。
“算了,你起来吧,你那点小心思在我这里不管用,你要是有什么坏念头,恐怕你早已人头落地了,至于有些事你可以知道,但是有些事不该问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否则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你离死也就不远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现在还想让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吗?还想看看我的庐山真面目吗?我不怕实话告诉你,知道我的名字和看到我真实面目的人,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
黑袍人淡淡的说道,语气极为平淡,但似乎有夹杂着一些诡异的声音,反正听起来怎么就有种毛骨悚然错觉。
“晚辈不敢,晚辈不想知道前辈的大名,也不想看到你真实面目。”
此时此刻的上官青云,就差没有吓尿了,哪里还有胆量看别人的真面目和别人的名号,这不是自己找死的节奏吗?
他虽然不如唐云光那么聪明俊美,但是也算是一号人物,自然不会蠢到有些人之所以不真面目示人,肯定有他的秘密所在,这也是人家的禁地,倘若别人触碰到他得这块禁地,为了让这个秘密继续维持下去,那就只有杀人灭口,因为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才是最安全最保险的办法。
上官青云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原本以为自己就想拍拍人家马屁,顺便问问别人的名字,以方便以后更好的了解对方,从而达到继续巴结讨好对方。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事,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在人家的面前,就如同一张透明的白纸,一目了然,这让上官青云对眼前的黑袍人即害怕有崇拜不已。
这黑袍人此时在上官青云眼中,简直就是神一般人物,可敬可佩可怕,反正是他惹不起的主,就如同一座无法逾越山峰一样。
“该做的的事,我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也帮你们做了,我也该走了。”
黑袍人见自己已经将两人从火坑中救出来,现在也是时候离开的时候了。
“前辈,你还不能走,你看看她就剩下一口气,这大半夜的这荒山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要我怎么带她去找大夫为她医治。”
上官青云见黑袍人就要离开,若是真的让黑袍人走了,眼下身边这日本女人,也就剩下一口气,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气绝身亡。
若是真的那样的话,那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将身家性命都压在她身上,要是因为被鬼老一或许唐云光他们杀了,那也就算了。
可如今,自己和川岛芳子已经被黑袍人给解救了出来,如果因为川岛芳子因伤势过重,而没有及时得到应有的救治而死,那自己还是难逃一死,到时候自己不是被日本人给灭了,就是遭到道门人永无休止的追杀。
黑袍人闻言,看了看上官青云搀扶着的川岛芳子。
黑袍人顿时皱了皱眉,然后心有所思道,“你这家伙说得是有些道理,看这小娘们是不行了,若是再一路上颠簸,恐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好吧!老夫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再出手救她一命,免得说我老人家做事有头无尾,遭人话柄。”
黑袍人一边唉声叹气的说着,一边就走到已昏迷不醒川岛芳子身边,然后只见黑袍人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然后直接给送到川岛芳子那有些苍白的红唇上。
用手将药丸往她嘴中一塞,然后再将川岛芳子的下巴网上一仰,那小药丸就直接进入了川岛芳子腹中。
然后黑袍人出手如电,一只手指尖一道光芒直接照在昏迷不醒的川岛芳子天灵之上。
顿时川岛芳子整个人,从头到脚闪了淡淡紫光,然后整个人竟然就潜浮了起来。
然后黑袍人就用手指的那道光束,就这样隔空在川岛芳子身上全身上下几十个重要穴位,不停的来回点击。
而川岛芳子整个人,就随着黑袍人不听的用手指之上那道光束,她不停的在空中高速旋转,到最后那旋转的速度都不能看清她原来的真面目。
当黑袍人最后那手指上道光束照着川岛芳子身上,猛地朝地上划去,川岛芳子整个人也随即缓缓地站在地上,就当她脚一落地之时。
那原本昏迷不醒她,也缓缓地睁开了美眸,一双明亮而透露出妩媚动人心魄双眼,此时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心魂。
川岛芳子此时不但醒了过来,脸色不不像先前那般惨白吓人,此时反而是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似乎那白皙的皮肤有更加显得青春活力,示意着她此时身体已恢复正常。
“扑通,”
川岛芳子猛然给黑袍人下跪,还不停的磕了几个响头,一边磕头还不忘说一些感谢之词,以表示感谢黑袍人对她的救命之恩。
其实川岛芳子一路上,包括当黑袍人之前出现时,他的所作所为她一开始是看在眼里,到后来她虽然昏迷不醒,但那只是表面现象。
其实不然,她的大脑神识还处于清醒状态,也就是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她虽然看不到,但是她可以用耳朵听,用心去感应周围所发生的一切。
而这种能力往往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具有,这种能力也就能感应到离自己非常近才能感觉得到,最多也不能超出五米范围之外,否则要么就感应得不太清楚或许模糊不清。
川岛芳子自然在自己刚刚昏迷不醒时,上官青云与黑袍人的所有对话,她都听得**不离十,那黑袍人给自己喂药还有施法救了自己,使得自己能这么快醒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得感谢黑袍人。
“谢谢前辈一而再再而三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不知前辈需要小女子怎么报答。”
川岛芳子用一口不算太利索的中国话,对黑袍人说出她的肺腑之言,一边说一张俏脸还带着一起羞涩之意,似乎有些难为情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