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僵尸老祖后卿
张子健听了唐云光的话后,他整个人就如同被闷雷一击,也瞬间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自己会跟他们看到那雕像上的男人一模一样呢。
这简直也太天方夜谭,别说此时的张子健不相信唐云光口中所说的话,换做任何人一个人,都恐怕都会是张子健这个态度和想法,有得人恐怕还会有过之而不及也说不定。
“真的,张老弟,这雕像上男人,跟你就像一个模子出来的一样,你认识我有一段时间了,我何时骗过你半分,倘若你不信,你可以问魏愁或许问老前辈。”
唐云光见张子健不相信自己所说,于是就有些着急道,一边说自己以往的为人,一边有看向身边魏愁,生怕张子健还不相信他,于是用手再指着还在磕头如捣蒜鬼老一。
似乎这时候鬼老一才有些有人再叫他名字,于是他有些不知所措道。
“老祖,唐小娃说得没错,那雕像就是你啊!而那女雕像就是你…”
鬼老一依然没有起身,还是跪着对张子健有些颤颤巍巍道,似乎他所说之事,是什么惊天大事还要大事,说到最后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什么,那男雕像是我,不可能,你不会人老糊涂了吧,我可没来过尸**,怎么可能在这里有我的雕像,还有你说那身边那女人是我什么,你千万别说是我老婆或许情人哦,我可受不了你这样吓唬,要不然我肯定会疯掉。”
张子健这次从鬼老一口中证实,自己原来真的是那雕像上男人,而自己似乎还与那女雕像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关系。
张子健顿时就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原本还以为唐云光口中所讲,只是看错了胡说八道,可现在连一向对自己毕恭毕敬鬼老一也这样说。
绕是他心理素质再好,恐怕也会被鬼老一所说之话给吓了一大跳,也就差没把胆给吓破而已。
“真的,老祖,那雕像上那男人绝对是老祖你,至于怎么在这里,我一时半会也不得而知。”
鬼老一再次对自己说话加以保证加肯定,似乎他对这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绝对不会看错,因为那女雕像也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就在此时,突然面前那雕像如蜕皮一般,身上所有皮一块块从身上脱落,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你还是来了啊!你可知道我在此等你上千年,看来你依然是爱着我的,不会因为那贱人离我而去的。”
只见面前的雕像一块块脱落,直到最后里面出现一位与那女雕像一模一样绝代佳人。
只见她唇红齿白,整个身躯笼罩在紫色的光芒之中,然而这紫色光芒让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刺眼,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这如九天玄女下凡一般的绝代佳人,原本一座雕像而已,竟然在众人面前奇迹般复活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那些原本下跪磕头尸**的人来说,更加是使劲磕头,一边磕头还不忘口中高声喊道。
“打扰老祖修行,小人该死。”
这话原本是领张子健四人来的老者口中所出,而他这话一口出,其它上千号尸**男女老少们,都齐声附和道与老者一模一样言语。
似乎他们像犯了什么大罪过一般,个个口中念叨着“求老祖开恩,求老祖恕罪之类的话。”
那那从雕像中活过来的女人,看都没有看尸**这些一个劲磕头求宽恕之“人”。
而她的一双美眸却落在张子健四人身上,用确切的说法就是落在张子健身上,至于鬼老一和唐云光、魏愁三人,她只是一扫而光,并没有将目光在他们三人身上多做停留。
“老祖赎罪,老奴给你老人家请安。”
鬼老一见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又好像在他的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的事,他知道眼前的雕像不是死的,而是老祖的真身,只是坐了死关而已,从表面上看如那用石头雕成雕像无意,其实不然,这只是坐死关到最高境界的一种奇异现象。
所谓生即是死,死也是生的另一种表现而已。
意料之外的事,鬼老一没想到眼前的老祖,真的愿意出关,以真身面世,要知道有时候一旦坐了死关,就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苏醒,就如同死人一般,若不是万不得已情况下,她是不可能轻易破关而出。
“难得你一片忠心,还记得我老人家,不过以后不要再叫我老人家,我可不想变老变丑。”
那女人有些惊喜,又有些不悦道,似乎对鬼老一所说的恭维之话,表示满意有似乎又有些不妥之处,令她一时间也是纠结得不行。
“老奴不敢,老奴该死,老祖长得倾国倾城、天上有地上无得绝世容颜,哪怕你老活了几千年,老祖你依旧貌美如花。”
鬼老一诚惶诚恐道,知道刚刚所说之话触碰到每个女人都会忌讳区域,于是乎只有再次天花乱坠拍她的马屁,希望这样眼前的美女老祖,能别怪罪自己刚刚那一时失言。
“老鬼,你眼里只有她是你老祖对吧,那你还整天叫我老祖干嘛,你这明摆着逗我玩吗?难道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好欺负、好欺骗吗?”
张子健见鬼老一与另一位老祖在哪里你来我往吹捧,似乎感觉自己一下子被忽视了似的,于是乎有些与另一位老祖争宠似乎,醋意大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老祖,不是你想的这样,你两人都是我的老祖,我怎么会骗你呢,她是你的…”
“你难道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那女人还未等鬼老一把后面最重要的话说出口,就毫不客气将其打断,然后有些伤感的问着张子健,她的出现哪怕是彼此将近千年未曾相见,也不应该会变得如此形同陌路。
一瞬间,现场的气氛变得既压抑有弥漫着浓烈的伤感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