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对这样的论调感到莫名其妙,难道修到天尊就不是人了?就没有思维逻辑了吗?他们的行为也是完全可以像普通那样人解读出来的,人心嘛,说到底不也就那么点东西嘛!
“咱们现在这是去哪啊?”
赵子启笑道,“去比邻无极沙漠的不夜城进行这次万道盛会的最终结算,这次仙神道总算是要翻身了。”
秦阳点点头,说道,“那既然如此,后面的事就和我没关系了吧?那请恕晚辈先行一步。”
赵子启连忙拦住他,说道,“这次仙神道能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与你和无戒有着密不可分地关系!刚才一不注意就让无戒小友给溜了,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走!况且这一次对在秘境中得到积分最多的十位修士将会有丰厚的奖励,你确定不需要?”
秦阳纠结道,“东西我当然想要了,可可你们现在也该知道我究竟是谁了吧?再待下去,你们仙神道恐怕也会有麻烦。”
卫凌转头问道,“你说的是你在古秦犯下的大案?”
“您这儿不是明知故问吗?”
赵子启摆手道,“我还以为是多大事呢?你在古秦做的那点事算不得什么,有仙神道作保,谁也不敢动你。”
“真的假的?”
秦阳看向卫凌,只有从他嘴里说出来,才能让他觉着有点靠谱。
卫凌笑道,“子启说的没错,有仙神道庇佑,没有人会拿古秦那些事来难为你。不过你要是现在就想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怕你前脚刚走,后脚就得被人撕成碎片。”
秦阳狐疑的向四周看了看,正巧碰上刘琅的视线,差点没把他吓死,这老家伙是想吃了他吗?眼神也太凶恶了。
“伏仙,能不能叫你师傅别看我了,这让我很害羞啊!”
伏仙依旧戴着青铜面具,怒视秦阳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想和他说话。
“哎,怎么还不理我了呢?说好的友谊第一呢?”
仙神道虽然人少,但走的很慢,不少宗门从身边路过时,几乎所有人都对秦阳抱持着巨大的敌意与不屑,恨不得在这里活活撕了他。
“还想离开吗?”
秦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定道,“不走,坚决不走!这万道盛会不是还没彻底结束嘛,怎么着也得去凑凑热闹不是。”
他紧紧跟在赵子启身边,不时调笑一下从他身边走过的手下败将,甚是开心。
“真是的,不就坑了你们一回吗?至于这么仇恨我吗?那我下次坑你们的时候戴个头套怎么样?这样你们见到我应该就开心了吧?”
温乐儿嘟囔道,“我觉得他们可能会更抓狂。”
“是吗?不过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差别。”
因为东阳宗派齐至的缘故,原本破旧的不夜城被改造成了一座巨大的行宫,各派落座后,便有仙乐响起,一群优伶在行宫中央翩翩起舞,美艳不可方物。
卫凌道,“这些人应该是星月阁调教出来的,果然非同凡响。”
说到星月阁,秦阳立刻就想到了林潇月的舞姿,与她相比,眼前的歌舞立马失去了一种灵性,颇有些乏善可陈的味道,顿时让他失去了兴致。
仙神道的座位与道门比邻,慕含雪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过来坐下,左右看了看,问道,“无戒呢?怎么没看见他?”
“这不是怕被人给逮了,跑路了嘛!”
“白爷和蛮蛟也是?”
“大概吧?”
“你为什么没跑啊?”
秦阳张大嘴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佯怒道,“你这没良心的,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走了好吗?你看看周围,那一个个想把我吃了的眼神,我很害怕呀!你居然还在那说风凉话,我我现在可伤心了知道吗?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慕含雪噗嗤笑出了声,从桌上摸可一颗晶莹的紫菩提塞进他嘴里,道,“我错了,你可别真哭哦!”
“算你有良心。”
“呦呦呦呦呦呦,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我这牙咋那么酸呢?”
肖炎搬来一坛仙酿,想试试秦阳现在的酒量,可没想到远远就被撒了一盆狗粮,简直不能忍啊,烧死这对现充。
秦阳笑道,“知道来的不是时候还过来当电灯泡,是没被人揍过吧?”
“哎,还真是让你说准了!我肖炎怎么说也是月海一霸,除了我家那老头子还真没被其他人揍过。”
肖炎挤在秦阳身边,笑吟吟的看向慕含雪,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肖炎,是这家伙的死党!死党你懂吗,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慕含雪点头道,“我认识你,是月海市肖氏集团的少东家!”
肖炎愣道,“你也是地球来的?否则怎可能知道肖氏集团?”
慕含雪反问道,“难道不是地球来的就不能知道吗?”
“倒也不是!”
肖炎立刻拦揽住秦阳的肩膀,附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把自己底交了不就好了,干嘛把我也拉上。”
秦阳冤枉道,“关于你的事我可一点也没说过,别在那诬赖好人。”
“那她怎么知道的?”
“这这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慕含雪曾经去过他的精神乌托邦这种事情实在让秦阳说不出口,“总而言之,你只要知道道灵体无所不知就行了。”
“真的?”
饶是肖炎曾经从他师傅那里听闻过关于道灵体的种种不凡,但对于秦阳的话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算了,不说这个了,在秘境里喝的不尽兴,再来一轮?”
秦阳摇摇头,端起桌案上酒杯,叹息道,“以前喝酒还能有些微醺的感觉,现在和喝水没什么两样了,你说就我们现在这幅样子,还算是正常的人类吗?”
肖炎沉吟道,“飞天遁地,开山裂石,这要是搁在以前打死我都不相信!如果以前狭隘的眼光来看,咱们的确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可以修士的标准而言,我们也不过是在一步步挖掘潜藏在自己身的能量而已,就像健身一样,只是衡量的方法不一样而已。”
秦阳诧异道,“几年不见,怎么忽然感觉你变得睿智了,该不会是把哲学系的课本给带来了吧?”
肖炎给自己灌了一大口仙酿,沧桑道,“我这几年也是经历过不少残酷的事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