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秦阳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当时仙门现世,他只想着闯进去了,并没有考虑过其他事情,现在被慕含雪质问到哑口无言也是活该。
“没话说了?”
“不是,小雪你听我解释啊!当时情况危急,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我都来不及想这些啊,我真没有抛下你的意思。”
“真的?”
意外的,慕含雪在这方面非常天真,心里已经信了一半。
“真的,真的,我发誓!”
秦阳连声肯定,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给他混过去,要不然,这慕含雪能两三个月不理他。
“对了,道门怎么会放你走的?连个护道者都没跟着,就不怕其他门派的刺杀吗?”
慕含雪轻描淡写道,“虽然还未成就天尊,但道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了,这次出来如果无法突破到更高的境界,我是不打算回去了!至于护道者,半路被我甩掉了。”
“那....那还真是厉害了。”
秦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同样是人,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如果是他在道门,光是看完宗门的经卷恐怕就要数年的世间,道灵体的学习能力也太恐怖了。
这时,白虎和无戒厚着脸皮挪过来,轻咳了一声,道,“打扰二位叙旧了,只是刚才得到的赤血母金....是不是该分一分了。”
“分,当然分!”
秦阳大手一挥,七只木盒便摆在了眼前。
白虎道,“怎么分,得公平一点才是。”
秦阳笑道,“绝对公平!”
刚说完就把其中四只木盒推到慕含雪面前,无戒大嚷道,“为什么慕仙子有四块,这不公平。”
秦阳道,“咱们能有借口敲诈这七盒母金,完全是因为小雪,拿一半有什么不行!剩下的三块咱们一人一块若是不想要,那我可都收走了。”
“哎,谁说佛爷不要!我算是看出来,你就是个奸商!白爷,你倒是也说他两句啊!这小子就是在给自己谋私利,欺负慕仙子心善,肯定一会就把那四块母金占为己有了。”
白虎悄不离的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母金摸走,沉稳道,“淡定,现在可不是为了一点母金就内讧的时候,早做准备,过两天咱们还得进虚实之界呢。”
秦阳望了他们一眼,沉吟道,“白爷,你和无戒真的要一起去吗?虚实之界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开启过了,里面的情况谁都不了解,根本无法保证里面的安全!我去是因为想取万星图,可你们没必要跟着我去冒险啊。”
白虎嘿嘿笑道,“没有好处的事情虎爷怎么可能去做呢?”
秦阳正色道,“白爷对虚实之界有所了解?”
白虎道,“这虚实之界相传是某一位陨落仙王的精神世界,奇幻多彩,拥有不可想象的神秘力量!”
“这根脚居然这么厉害!”
白虎摇头道,“这只是传说,或许当不得真,但虚实之界里确确实实供奉着一件圣器,名曰愿灵塔!”
秦阳皱眉道,“愿灵塔?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种器物?仙器吗?”
“它不是仙器,却比仙器更加珍贵!”
“比仙器更珍贵?怎么可能?”
在无戒的认知里,没有任何器物的价值能够比的上仙器,对白虎的话不以为然。
白虎嗤笑道,“那是你这小和尚无知,你知道愿灵塔有什么用吗?”
“什么用?”
“可以造化万物,实现一个人的所有愿望,甚至立地成仙都并非不可能,区区仙器,岂能和它相比。”
秦阳听得目瞪口呆,难道这世界真有这种违背道与理的东西?若是拥有它,岂不是可以在天殊横着走了?可他又仔细想了想,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等逆天之物绝对有猫腻在里面,否则又为何会被人放逐在虚实之界里呢?
“向它许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吧?”
白虎朝着秦阳点点头,肯定道,“不错,愿灵塔会根据许愿者所许愿望的难易程度收取代价,至于是什么,愿灵它并不会是提前告知!所以此塔的历代主人皆死于非命,无一生还。”
“这么恐怖?那如果许愿者无法承担所付出的代价呢?死吗?”
“除死之外,还会波及到身边的人,如果这样还不够,那么就会从这天地下手,生灵涂炭,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人将此塔封印在这里了。”
秦阳倒抽一口凉气,这哪是什么许愿之塔啊,根本就是个任性的毁灭之塔嘛,就算拿到了,谁又敢去许愿呢?这不是找死吗?
“白爷,你想拿这塔做什么?可千万别做傻事啊,万事好商量!”
白虎道,“想什么呢?我是那么傻的虎吗?只是拿来研究一下而已,说不定就能破除那种因果循环,可以一直许愿,不需要付出代价呢?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无戒搭腔道,“哎,这个好,以后记得借我使使,非把西边那些老秃驴给灭个遍,一个也不剩。”
秦阳道,“白爷,你觉得执天阁这次进虚实之界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也是为了愿灵塔?”
白虎摇头道,“不可能,像执天阁这样的庞然大物,水深的很,比我们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更加深入,于他们而言,愿灵塔就是一座邪塔,一点价值也没有,恐怕这一次是另有所图。”
“会是为了什么呢?居然愿意付出如此庞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无戒道,“你们发现了吗?那个叫独孤信的好像是个病秧子,修为低弱,究竟是怎么坐上执天阁阁主的位置的?”
白虎道,“据我所知,自从执天阁出现,他们的阁主就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病恹恹的年轻人。”
无戒惊呼道,“不可能,那他岂不是一个老怪物?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也太吓人了。”
白虎默然道,“不知道,但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若真的可以进入虚实之界,一切都要小心才是。”
秦阳见气氛有沉闷,不由笑道,“一个执天阁而已,瞧把你们吓得!不管是谁,只要是敢挡在我们兄弟面前的东西,统统镇杀就好!”
“对,全部干掉!”
其实无戒二人也是相当豁达之人,几句话就把执天阁还有独孤信给抛到了一边,又开始争论起赤血母金的分配与归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