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虞思烟从浴室走出来的脚步声以后,吴天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顿时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是闹哪样!?
只见虞思烟头顶盘着一个丸子头,脸上贴着一块面膜,身上仅裹着一条浴巾盈盈走来。
面膜就不说了,反正这东西能让女人脸蛋水嫩水嫩的,但贴在脸上的时候,绝对是横看竖看都有些渗人。
这只是其次,据吴天目测,虞思烟裹着的浴巾内极有可能什么都没穿啊,至少胸-前那峰峦的景观,就不像是穿着内衣的样子。
她该不会是想色~诱我吧!?
不可能啊,上次几人掉在水库里,她湿衣服贴在身上,自己仅多看了两眼,她就威胁要洒一把粉给自己,现在又怎么可能色~诱自己!?
那她这是闹哪样!?
吴在满心疑惑时,身体也不自觉的紧绷了,实在是因为虞思烟太不可琢磨了,再加上这副“颠倒众生”的打扮,更是透出一股说不清的诡异。
而虞思烟走到床边后,径直趴在床上,翘着两条藕段一般的****,拍着床铺道:“过来!”
“……”
我曹!
吴天嘴角抽了抽,眼睛瞪着浑圆望着她,紧张问道:“干吗?”
虞思烟支着下巴,诡异笑道:“你想干吗?”
“……”
大爷的!若是别的女人问这样的问题,那很好回答啊,但眼前的女人是虞思烟啊……
吴天真有种“要不要现在先离开一会”的冲动。
他使劲正了正心绪,严肃道:“虞思烟,你别瞎闹,我们有交易在先,赶紧谈正事。”
虞思烟横了吴天一眼,撇着嘴角道:“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至于吗,我有那么可怕吗?快点过来。”
吴天嘴角又抽了抽,又问道:“干吗?”
“你想干吗?”虞思烟大概是和吴天犟上了,又同样反问了一句。
“……”
吴天摸了摸鼻子,表态道:“我可不喜欢你,我也不会用身体还债的。”
虞思烟“噗嗤”一笑,横着眼瞪着吴天道:“你也想得太美了吧。”
“那你干吗老问我:想干吗?”
虞思烟一愣,忽然明白了这几个字里的歧义,面膜下的脸蛋不由得一红,好气又好笑骂道:“流氓!”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不要想歪了,我也不喜欢你,我也不会把身体送给你吃的,只是想让你帮我擦点药。”
擦点药!?难道她受伤了!?
吴天不由得想起她先前穿的那身衣服上的裂口……
好吧,她都说得如此明白了,自己如果还像防纳粹分子一样防着她,那未免也太不地道了。
吴天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问道:“哪里要擦药?”
虞思烟从床头柜上的包里摸出一个装着粉末的小瓶子和一包医用棉签,递给吴天后,又趴在床上,才回答道:“背上,你帮我把浴巾往下脱吧,不要乱看哦,不然,那等会就是你给自己上药了。”
“……”
受了伤还这么牛逼的人绝对不多,受了伤还敢如此明目张胆恐吓吴天的人更是不多,但眼前的虞思烟绝对是其中一个。
吴天正了正心绪,拿起浴巾,缓缓的往下拉……嗯,入眼一片泛着光晕的白嫩,还有秀巧的肩胛骨,玲珑、圆润而不失骨感。
这应该不算乱看吧,不至于挨什么毒粉之类的吧……怎么还没见伤口,难道还要把浴巾往下拉,那岂不是……
吴天眼角跳了跳,先询问道:“继续吗?”
“嗯。”
虞思烟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看不到她的脸色,但吴天感觉到她声音紧绷绷的,明显是紧张啊。
呵,这家伙贴着一块面膜,莫非是想掩盖自己的红脸蛋,原来是害羞啊,原来这诡异的女人脱了衣服后是这个样子啊。
吴天满脸古怪神色,又把浴巾往下拉了一截,瞬间,几道血肉模糊的伤口钻入眼帘,虽然有些结痂了,但仍是有些触目惊心。
吴天双眼不由得一缩,脱口问道:“怎么弄的?”
“不小心弄的,你别问这么多了,先帮我把血痂撕掉,然后再上药。”
吴天微愣:“干吗要把血痂撕掉,直接上药不行吗?”
“不行,直接上药的话,伤口好了后,会留疤痕,只有在新肉上洒药,好了后才不会留疤。”
“……”
吴天倒是听过这种治疗法,许多民医就是用这种方法治烧伤或疮伤,但留疤又有什么关系呢,犯得着去遭这种痛吗?
吴天本是准备说的,但话到嘴边又吞回了肚子里,女人嘛,爱美是天性,这不属于理智的范围,许多女人好好的还花钱跑美容院去挨几刀呢。
“那你忍着点。”
“嗯,记住,等会上药的时候不要上太多。”
随即,吴天找到一块血痂,轻轻的撕了下来。
虽然吴天动作很轻柔,但仍是痛得虞思烟直嗖冷气,两手更是下意识的攥紧了被子。
吴天没停顿,一块接一块的撕起血痂,再上药,然后贴上药纱布。
十分钟左右,几道伤口都处理完毕。
吴天松了一口气,不经意的一瞥眼,才发现虞思烟胸边有一道弧线,貌似是虞思烟趴着下,把胸前的峰峦压出来的形状啊。
可以啊,没想到还这么有料。
吴天正独自坏笑时,虞思烟冷不丁的说道:“不许看,帮我把浴巾盖上。”
曹,这女人脑袋后面难道长了眼睛,明明自己才刚看啊。
吴天当即无耻否认道:“看什么,我又没看。”
“少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刚才明明看了我右边。”
“……”
吴天噎住,连看了右边都知道,难道她背后真长了眼睛!?
不至于吧。
他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直觉。”
直觉!?有这么神奇吗!?
吴天不禁想起上次薛灵芸对自己说过:女人的直觉很灵敏,她从自己身上感觉到了敌意……
“真有这么灵吗?”他好奇问道。
“嗯。”
“不是因为你是……”
吴天没把“地灵脉”三个字说出来,转而说起薛灵芸从自己身上感觉到敌意一事。
虞思烟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是因为你身上有杀气。”
杀气!?
吴天微愣:“再说具体一点。”
“你自己或许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出来,你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郁了,而且越来越……狂燥。”
“……”吴天整个愣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