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哥就象久旱逢甘霖,痛痛快快的大吃了一顿。抱着被吃干抹净的娇妻,他舒坦的感叹生活是多么的美好,人生是多么的瑰丽。
“后院不是有三十多个如花似玉的MM吗?”黄硕趴在他的胸膛上逗他。
看着怀中潮红尚未褪去,象花朵一样盛开的她,诸葛亮眼中桃花乱窜,转身把她压在身下:“为夫好象还没吃饱……”心里极度不平衡,娘子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啊,珠圆玉润的。把他扔在小火上烤得香喷喷的。
黄硕吓得乱颤,连声讨饶:“夫君,奴家知错了,知错了。”
“知错了?”诸葛亮邪气的扳起她的下巴,“为什么这会儿才到?娘子是故意的?”
“哼。”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黄硕就一肚子的邪火。她用力甩开某猪,张牙舞爪道,“就兴你算计我,不兴我反算计你么?”分明是让青松拉了她来挡桃花。有求于人还不事先说句好话,搞什么激将法!当别人都是白痴么?
“知我者,娘子也。”本来猪哥是不想出此下策的。毕竟“妒妇“的形象向来是不得人心的,很能挑动大多数人的礼教神经。他小心的搂住她,嘿嘿讪笑, “我不是怕娘子不肯两肋插刀嘛。”声音糯软,有点嗲。
电得黄硕全身寒毛根根立起,她连忙老老实实的说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这小两月,她可没闲着。为了查出那三十多个美女的背景来历,青龙会的弟兄们腿都快跑断了。
诸葛亮很满意她的回答,“叭唧”赏了她一个响吻:“说说,都是些什么来头?”就知道自家的婆娘是二般的人物,有胸更有脑,外加超级富有牺牲精神。
不等黄硕开口,青松在外面禀报道:“先生,夫人,晚餐准备好了。”
黄硕的肚子很响应的“咕咕”叫着。
两人相视一笑,迅速穿戴好,携手去了饭厅。
不想,他们夫妇刚刚坐下,就感觉到饭厅内的气氛很不对劲。从黄老爹到宝宝,一家老少瞅着他俩的眼神透着都不同程度的怪异。特别是林氏和秋姑,两人脸颊飞红,不敢正眼看他们。
还好,焦黄肥嫩的烤全羊很快就被抬上来了。满屋子的烤肉香味成功的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诸葛亮挥手示意伙头军们退下去。这些日子缺油少盐的,他们的口水都快滴到烤肉上了。
伙头军们兴奋的退下。大夫人很体贴下人,给他们留了整整一只在厨房里呢。
宝宝亲手撕下一大块油汪汪的后腿肉,很孝顺的摆在猪哥的碗碟里:“爹,您多吃点。这肉才香。”
把他爹感动的一蹋糊涂,多称职的小棉袄啊。“好闺女!”诸葛亮当即很没形象的大咬特咬了一口。香!香到骨头里去了!
宝宝一脸同情的在他身上蹭掉满手的肥油:“爹,想吃肉就吱一声,宝宝有钱,想吃多少都给爹买。爹,乖,我们不跟娘闹。”
“扑”的一声,差点没把猪哥噎死。
黄硕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黄老爹老脸涨的通红,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更衣更衣。”
黄夫人紧步跟上他:“伺候伺候。”
“我们去别处吃肉。”小弟捂着嘴,拉了林氏闪人。
林氏低着头碎步跟在他后面,脸红的能当盖头使。
阿仇慌忙拉了迷茫的宝宝逃离现场。
青松拖着秋姑的手,也不甘示弱,竞相夺路而逃。
转眼之间,偌大的饭厅里只剩下了诸葛亮夫妇和江大牛夫妇。江嫂红着脸站在角落里犹豫,要不要撇下自家老公先闪。
江大牛嘴角抽抽:“先生,因为经费紧张,那内院的房间都只是用很薄很薄的木板隔开的……”工程是他负责滴,他觉的有必要提醒这两位一下。当时只顾着省钱,忘记小别胜新婚这一茬了。唉,失策,他当初应该用两层厚砖严严实实的砌起来滴。钱就应该花在刀刃上。
神马意思,木板门!失策啊失策。仿佛有股热浪从脚底直冲脑门,黄硕觉得自己就是那托盘上的烤全羊。
“滚!”看到江大牛特意用两根手指做了一个“很薄很薄”的样子,诸葛亮恼羞成怒,艰难的抠出卡在喉咙里的羊肉,随手抓起桌上的杯杯碗碗胡乱砸过去。你才很薄很薄,你全家很薄很薄。
冷冷清清的饭厅里叮叮当当响成一片。江大牛还想立个保证,火线返工,一定弄得密不闭风。江嫂象道旋风一样拖了他末路狂奔。丢人啊,命苦啊,她怎么就摊了这么一个实心眼的男人。
华佗和木乔刚好进来,看到厅内一片狼籍,猪哥和黄硕正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华佗小心的挑了一小块烤肉尝了尝,咂巴着嘴巴连声赞道:“嗯,外焦内嫩,肥而不腻,唇齿留香。很不错啊。”
“可是,人呢?”木乔说出了两人心中共同的疑惑。
诸葛亮冷静了下来,苦笑:“走了。”
“我饱了,你们慢用。”黄硕肚子鼓鼓的,完全没了胃口,拉着脸起身离去。
华佗和木乔两人感觉到气氛不对,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
“厨子的手艺很不错,来,我们一道好好尝尝。”诸葛亮羽扇轻摇,笑呵呵的对两只呆头鹅说。
“喏。”两人回过神来,对视一眼,在诸葛亮的左右下首跪坐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就着美酒大嚼肉块。
门外闪过一道鬼鬼崇崇的黑影。
木乔大喝道:“谁?”
一人伙头军模样的人点头哈腰的钻了进来:“将军,这烤肉要不要给后院送点去?”
诸葛亮笑道:“厨房里没有给她们准备吗?”
“大夫人没有吩咐。不过,厨房里还剩了不少。”伙头军低着头,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在打碎的餐具上转悠。
“那就把剩下的全端过去吧。”诸葛亮不再理会他,单手冲华佗等人端起了酒碗,“干。”率先一饮而尽。
“干!”那两人毫不示弱的端起酒碗,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喏。”伙头军躬身退了下去。
夜幕下,这名伙头军提着一个提篮带着四个伙头军抬着满满两大抬盒烤肉从前门出府,沿着高高的院墙转了半圈,到了后门。
为首的那个伙头军冲门口的两名守卫拱手行礼:“侍卫大哥,将军命令小的们来给姑娘们送吃食来了。”又把手里的提篮交给其中一个守卫,媚笑道:“这是两位大哥的。小的特意给两位大哥寻了点好酒。”
“我们在执勤呢,不能饮酒。”一个守卫不耐烦的摆手说道:“把东西抬进门就走。”
另一个守卫取下身上的钥匙,打开小门,冲里面的喊了一嗓子:“开饭了。”
里面立马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几个粗使丫头急忙迎了上来:“喏,喏。”
伙头军们抬着食盒鱼贯而入,放下东西,转身出门。
“当啷”一声,守卫又把小门锁上了。
在回府的路上,为首的那个伙头军摇头叹息:“可惜了,多俊俏的姑娘家啊,就这么给关了起来。”
另一个伙头军咧嘴笑道:“啧啧啧,十多只羊就这么吃了,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我要是摊了这么阔气的一个婆娘,也不敢碰旁的女人。”
“就是,就是。”其他人纷纷附和着。
为首的那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小声嘀咕着:“你们懂什么!一群吃货。”
酒足饭饱,诸葛亮摇着扇子踱回了内院。屋里亮着灯,房门是虚掩着的。他摸了摸鼻子,推门进去,呵呵一笑:“娘子。”
屋里灯光昏暗,影影绰绰的看得出黄硕合衣向里侧躺在卧榻上。
还没有消气呢。诸葛亮从怀里摸出一张温热的胡饼,讨好的送到她的鼻子底下:“娘子,羊肉馅的呢,真的很香。”
黄硕猛吸了一口饼香,没动。
“唔,都是为夫的错,连累娘子出丑了。”诸葛亮从后面搂住她,轻轻的说道。
黄硕鼻子一酸,抢过胡饼,虎的坐起来,嚷道:“都怪你……”
“嘘!”诸葛亮慌忙捂住她的嘴,贴过去,热热乎乎的说,“很薄很薄的哟。”
“哼,懒得理你!”黄硕冲他翻了个大白眼,挣扎他的手,化气愤为食欲,盘着腿大口大口的咬着胡饼。
“慢点,没人跟你抢。”诸葛亮压着嗓子,给她倒了一碗温水喂到嘴边。
黄硕很不客气的喝了一大口,伸着脖子咽下嘴里的胡饼,沉声问道:“你就准备这么过下去了?”
“怎么可能?”诸葛亮端着水一屁股坐在她身侧,“为夫不是来跟娘子商量如何夺回后院吗?”他迫切的需要一个隔音效果完美的独立小院。连吃肉都不能大声。这是他的官邸,凭什么要住的这么窝囊!
“一个不留?”黄硕瞪着他。
他没有半分犹豫的点头,起身从卧榻边的黑漆大木箱里取出厚厚的一匝薄纸片递给她:“这就是她们的卖身契,全在这儿啦。”
把最后一口胡饼扔进嘴里,黄硕打了个饱呃,一点儿也不含糊的尽数接过来压在枕头下面,笑道:“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办。”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里面有五个是世家出身的庶女。没想到,为了巴结猪哥,这些当爹的竟然把亲生女儿当成奴婢、歌舞姬给送过来了。
诸葛亮挑眉问道:“真的?这里面牵涉到不少世家,娘子真的有办法摆平?”要是真的这么好办的话,他也不用把一大群爷们拖得这么辛苦了。
“那当然。山人自有妙计。”黄硕神秘的冲猪哥勾勾手,“附耳过来。”
诸葛亮笑眯眯的靠了过去。两人头碰头的耳语了半天。最后,黄硕歪着头,笑问:“我这个法子怎么样?”
“果然还是娘子足智多谋。”猪哥笑得见牙不见眼,“要是多有几个象娘子这样聪明的子女就好了。不如我们再加劲吧。”
“你……不隔音的……”黄硕红着脸挣扎道。
诸葛亮一把拉过被子将两人蒙头盖上:“轻声点……我们轻声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