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城哥眼光好,帮你挑几件2
他就这么低头与她眼对眼,那么好的心情,精致的眼尾都染了笑意,逗他的小姑娘:"等下司机来接你了,还不赶紧地揣在怀里捂住,藏严实了?"
阿雅心知他是嘲笑她昨天藏藏躲躲。
红透的小脸,憋着小嘴,双手卷起纸袋,果真着急地往外套里面塞,一会儿就像怀孕的小媳妇一样鼓起了肚子。
他笑得不行,一个男人的唇生的那么好看,两边上翘,真正笑起来时的风华,阿雅看愣住。
他单手插袋,站直了,来摸她软软的头,"守好你的小东西,城哥挑的款式时尚,叫司机看了去你今生无脸做人。"
坏痞子,阿雅的脸滚滚的红...
上了车,风吹来了冷静,阿雅才有脑袋去想问题,让司机接她回家,他是去干什么了?
原以为他会直接载她回家的。
会不会是他手机上的公事?
车到山腰,阿雅紧紧密密地护着他买的那些不成体统的衣物,成功避过了大娘,上楼回房。
环观卧室,她脸红红地拎着纸袋,手指微微发热只不敢低头去看纸袋里究竟是什么款式。
地方找来找去,最后塞到了床下面的暗柜里。
叫他自己找去吧!
洗了澡,她打开书桌的台灯,坐进椅子里,桌面上有摊开的大学教材,但看了会儿,不太能专心。
手机就放在一边,阿雅拿过来,本想跟陈向学-联系,他们那边应该有专门的人注意着席城的动向,阿雅想知道他随后去处理什么事了,也想和陈想说说说她这边的状态。
但她心警,抬头四处看了看,最终放下了手机。
没忘记昨晚上去猎区的事儿,难保这房子里安装了监控器呢,别冒险,明天上课再说。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阿雅觉得卧室的窗户开了,因为风吹了进来,她正在做梦,猛然间惊醒。
落地窗开了,从露台隐隐暗暗的进来一个人。
"喝!"阿雅惊声低喝着翻起来。
身子被压住,重量下来,有人捂住她的口鼻,阿雅闻到来的气息,渐渐细了声音。
"吓着了?"他嗓音沉哑,身上烟酒味重。
床头的灯啪嗒打开。
阿雅瞧清楚了男人拧着的眉眼,捡回呼吸,转为气恼。
席城把她一搂。
阿雅钻入他气息厚重的怀里,惊怕未消,下意识紧紧抱住他的腰。
他用拇指用力推她的眉心,寂静片刻,两人呼吸相闻,"好点没有?"
"席先生你真吓人。"阿雅心里有怨。
没料到男人的脸庞黑了下来。
他站起,脱下皮夹克随意地扔在旁边的沙发里,斜来一眼,"你不是喜欢张国荣?"
是啊,可是这跟他大半夜不走正门,爬窗上来有关系?
明显不高兴了,把她拎起来,"给我放洗澡水。"
阿雅认命,套上睡裙,迷瞪瞪地去卧室。
洗了澡出来,这人又嫌她的床小,命令着她抱枕头去他的卧室。
真是...
阿雅柔柔软软,反正你捏圆了搓扁了,她不做声就是。
二楼的走廊,他一个灯一个灯的按开,阿雅瞟了眼黑漆漆的楼下,忍不住问了句:"席先生,大娘没给开门吗你得爬窗?"
他横她一眼。
进了卧室,熄了灯,阿雅枕在他结实的胳膊上,他才犀利的质问:"你看过的张国荣的电影里,难道没有男主角半夜爬窗进女主角卧室,睡美人的桥段?"
阿雅:"..."
心说这人的内心到底住着多幼稚的一头小怪兽啊?
三十几岁的男人眼里的浪漫,阿雅实在没思维欣赏。
唯一的猜测,他做这事做的这么娴熟,上世纪八十年代纯情的香港电影正流行,十来岁的他,肯定没少爬过女孩子家的窗户。
不过,现在这一招过时了,席先生...
两人呼吸绵密。
阿雅睡了一觉被吵醒的,此时难以再培养睡意,更没枕过男人的胳膊,和枕头还是很大区别的,硬啜啜的,所以颈椎不太舒服,难免动几下调整位置。
她的头发好香,丝丝入他鼻息。
这几下几下的,他就有点暴躁了,锁住她的腰,嗓音发沉:"蠕来动去的,欠了?"
阿雅不动了,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他也转了个身,手臂霸道抱过她,头赖她的颈子里,缓缓呼吸:"僵什么,当我没饱厌啊,不动你,睡。"
阿雅温吞地恩了一声,闭上眼。
那句'你今晚去哪里了';终究没问出来,刚缓和下来的关系,就问他的行踪,阿雅觉得不妥。
没睡几个小时,阿雅就被窗外的鸟叫声喊醒。
翻个身,男人的双眸氤氲着晨光,浅浅的琥珀色,却如同望不到底的湖泊,视线凝在她的脸上,不知醒来多久,不知看她多久了。
阿雅柔柔眼睛,"早安,席先生。"
她也许笑了一下吧,那甜甜弯起的小嘴惹得他低头就吻下来,有点用力。
晨间的男人毫无记忆,完全不记得昨晚自己不屑的说过什么。
今天上午有课,第一节。
阿雅着急洗漱,便有些推拒,殊不知越是不顺着他的意,他越来兴致。
阿雅认栽,呼吸低迷哀求他:"席先生,我要上课的,可不可以…时间上体谅一下?"
他黑逡逡地望着她...呼吸发沉,他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睁眼,愤愤不满那句早就想说的:"什么席先生,你在日本那天晚上喊我名字,不是喊得挺来劲么...恩...再喊一声听听。"
他始终不肯承认与她之间的差距。
这是他的女人,他不要任何距离,就像此时…
阿雅为保证上课,讨好地喊他名字,他并没心善几分,堵着嘴不让她呼吸,她难免双手乱抓,不小心触到冰冷的东西在枕头下面。
偏头去拨,黑色的管口露出了枕头。
她吓得一愣,身躯骤僵,他也看到了,神色顿冷,伸臂把枪挪开,拨正她的小脸:"别管它。"
阿雅怎还能专心,手指不住的发抖。
他脸色不好,盯着她。
将将要把她撂下,阿雅忙环住他的脖颈,怕他动气,可那枪在枕头下,她枕了一晚上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怪。
从前只看电影里的黑绑大佬在枕头底下放枪,真实地发生在她身上,阿雅觉得毛骨悚然,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晚上有安心睡过觉吗?
昨晚上阿雅想,他的人生走来还有没有风景,惊喜,欣悦?
此时往他一双狭长混暗的眸子里看,无波无澜,没有底。
阿雅闭上双眸,把脑袋靠上去,轻轻贴着他的侧颈,"别生气...我会慢慢习惯的。"
他一愣,神情随后异样,缓缓俯下,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沉,"当真会习惯这样的我?"
他问的是她的心意。
真真假假,阿雅在被他逐渐推升的云雾里,眼前发懵,泪涟涟,泣声点头。
那天的他很高兴,阿雅知道,从眉梢眼角都能看出来。
那天的她,终究不可避免的迟到了,他亲自送她去的学校,阿雅下车进了电动闸门,忍不住回头,车窗封闭一片墨色,但她就是知道他在看她,那双深沉的眼,寒恻时令人毛骨悚然,温柔时却让人心智丧失。
他最近好像闲起来了,因为隔三差五会来学校接她。
地方依旧是那栋不起眼的半旧小区,总让吴师傅先把她接到地方,再上他的车。
阿雅不知道他在避开些什么,不过他的身份,总来大学门口接一个女孩子,是否不妥?这其中关系复杂,阿雅不明白的。
她和他的状态,阿雅没有隐瞒陈向学。
关小凌依旧每天去兰桂坊的夜总会打工。
有时他人没出现,会让另一个司机把她接到兰桂坊,他在会所的私人包间打牌,这也要阿雅陪着。
更过分的是,每一回他的身边都坐着女人,喂他干果,递烟,娇 嗔,且每次都不是同一个,相同的是声音媚骨,身材婀娜。
阿雅都不明白他把她叫过来干什么?
人前,他是不多理会她的。
她就像小透明,来了被左龙安排在角落里等候,打牌又吵,几个男人荤素不忌,女人们的嗔骂断续,搞得阿雅作业也做不好。
结束了,她又被左龙带出去,安排车回家。
有一次阿雅在走廊等接电话的左龙,包间里有几个女人出来,是别的男人的女伴,看见她还会窃语。
"这是谁,看见好几次了?"
"城哥的一个妞,不太受宠可又想缠着城哥,没见她每次来都候补在一边吗?散场时城哥都是带别的女人走的,根本没鸟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