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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妈咪,你不会悄悄走吧

  阿雅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瞟了眼淡蓝色的男士衬衫,接了过来,好在裙子薄,睡一觉醒来也就干了。

  结果醒来才发现外面在下雨,裙子沉沉地飘在露台。

  "..."

  只得暂时把丝袜套上,平了平衬衫衣摆,快到膝盖了。

  一番细小动静,倒把小家伙吵醒了。

  "嘘,再睡。"

  "妈咪,你不会悄悄走吧?"迷迷糊糊的,还不忘问。

  阿雅心里一揪,掀被入床,搂住奶香的软团子,"闭眼睛。"

  闭了一会儿,这家伙却没了睡意,长长的睫毛羽扇一样,阿雅看的心痒,那手指去顶,母子俩就这么亲密地裹着玩了不知多久。

  "妈咪,我饿了啊。"

  一看表,"十一点了,那我们起床。"

  小家伙腾地爬起,拍拍额头,"都这么晚了呀,不知道爹地怎么样了。"

  阿雅给他穿衣,刚套上小袜子,他就滚轮一下滑下床,噔噔噔跑去开门,向着隔壁去了。

  "这孩子。"阿雅摇摇头,又去露台摸了摸裙子,皱眉,回屋。

  镜子里前前后后照了一圈,确定衬衫衣摆够长,有穿着淡灰色的薄袜,她才出来。

  经过隔壁,她停了停,但没进去。

  兀自下楼。

  大娘从后院进来,手里是一坨沾着土的生姜,"阿雅小姐醒了,我这刨点新鲜的,再熬点水。"

  阿雅点点头,楼梯咯吱咯吱响,小家伙耸拉着脑袋下来。

  "怎么啦小少爷?"

  席嘉舒扁起小嘴,一点也不高兴的样子。

  "恩?"阿雅出声。

  "我不想理爹地了!刚刚好一点又抽烟!"

  阿雅不明所以,大娘叹了一声,"顾成奇先生大约十点来的,进来的时候脸色还挺急,这在上面谈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公事那么忙?

  阿雅眼眸思转回来,见儿子瞪着水漉漉的大眼睛可劲儿看她。

  她没应,牵着小家伙去卫生间。

  "妈咪,你不上去吗?"

  "爸爸是成年人,他自己知道分寸。"她淡淡道。

  小家伙气呼呼的趴在洗手台,"可我觉得他怎么比我还不懂事呢!"

  阿雅不答腔。

  给儿子洗好脸刷好牙,早餐也好了。

  大娘端了两份上楼,阿雅和儿子坐在餐桌前,闷闷的吃。

  她就想裙子快点干。

  吃了饭,又上去看了一趟,找大娘要吹风,大娘寻了半天也不知道放在哪个旮旯里,说家里没女人,那东西用不着许久了。

  她没脾气了。

  又想,儿子刚好在,缠她紧,就躲陪陪。

  母子俩呆在楼下,十二点过半,那个叫顾成奇的男人下来,阿雅见过,那次在会所,右耳穿环看着吊儿郎当的男人。

  自从阿威去世后,顾成奇就取代了阿威的位置吧。

  是他信得过的就行。

  顾成奇倒是没看见阿雅的正脸,客厅里喊了声小少爷,笑眯眯地就走了。

  阿雅正和儿子倒着磨具做饼干。

  间隔没十来分钟,外面又停了车。

  阿嫂去开的门,这回来了三个,阿雅一眼匆匆掠过,低下头时脸色有些惊。

  又那位青叔。

  张铁青的目光,锐利地看见了阿雅。

  他微微蹙眉,不动声色,领着两个席家的宗系和一个堂主上了楼。

  卧室那扇门,开了又关。

  隔那么远,仿佛都能闻见淡淡的烟味。

  阿雅手指捏着磨具,眉头皱起,她不想管,可心里又有点气。

  偌大不小的洋楼,安安静静的,仿佛只有一对母子的轻声笑语。

  阿雅心不在焉得很,偶尔抬头要看一眼。

  突然楼上传来嘭的一声。

  小舒和她同时顿住,厨房大娘也匆匆出来。

  三个人都盯着楼梯口。

  可没人敢上去。

  卧室里传出来了怒吼声,都被隔去了清晰度,只知道气压低沉,却不知道在吵什么。

  没多久,门啪地一开,来的人全部下楼梯了,脸色一个难看过一个,最冷的面孔,是青叔。

  风声而过般,一行人又走了。

  客厅里,三个人面面相觑。

  席嘉舒小声地喊妈咪。

  阿雅抱着儿子,轻声安慰了一阵,交给大娘,转身去了后院。

  雨幕霏霏,有些冷意,丝绒般沾湿了她的丝 袜,阿雅躲在屋檐下,拿出手机拨打了子琳的号码。

  看似不比寻常,他生着病,怎么这么多人来找他,都是帮派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重复拨打,可仍旧没联系上子琳。

  阿雅咬着嘴角,回屋,大娘在座机前接电话,看神色就知道对方是谁了,楼上打的内线,大娘有些战战兢兢,苦着眉,"席先生,您病着,酒是千万喝不得的..."

  大娘身驱一怵。

  想必那头是咂着挂断的。

  她回头,与阿雅无声相望。

  "阿雅小姐,卧室的斗柜里放着一瓶红酒的,这是没了才会打电话又要,席先生这些天没少碰烟酒,也不睡觉,他很忙才病倒的,这...眼下这情况可怎么办啊?"

  儿子也跑了过来,圆愣愣的眼睛里含着泪,着急地扯她的衣摆,"妈咪,怎么办啊?"

  她忍了又忍,这会子那股火窜了上来。

  径自走上楼,一步两阶,她气冲冲旋开门,亮光透进了窗帘覆盖的卧室,烟酒的味道呛了鼻。

  阿雅径自走上楼,一步两阶,她气冲冲旋开门,亮光透进了窗帘覆盖的卧室,烟酒的味道呛了鼻。

  躺椅朝着落地窗,背对着门,他嗓音沙哑而冰冷:"拿过来。"

  阿雅踱步过去,伸臂拽开一扇厚重的布帘。

  倏尔进来的天光刺痛眼睛,他深陷的眼窝,沉沉地拧起来,半眯的眸子冷厉寒光,蓄要发火,看见眼前细细的一道人影,怒火烧灼的小脸,他倒是一愣。

  一天不修边幅,青色的胡茬依稀可见,扎在轮廓冷硬的下颌线条上。

  衬得他一张脸,颓废中有股寒栗的冷峻。

  看清楚了人,似轻哼着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看起来指骨就是冷冷的,端起桌旁的杯子。

  阿雅俯身截住。

  虽然病着,那力道又岂是她能抗衡。

  一甩,她就微微后退了两步。

  他一口喝光,敛着眸,轻声慢道,"还没走?"

  "你要喝死自己没关系,别当着儿子的面!"阿雅盯着他。

  "年纪大了,想事情得靠着酒烈一烈脑子,清醒点。"

  说着,捻着酒杯的那根食指,晃晃地指了指脑袋,漫不经心地才朝她瞥去了一眼,大概看见她身上怪模怪样,视线略定了定。

  阿雅没动。

  他看见自己的衬衫,笑了下,那浅浅的眸色往下时,有些面无表情,掠得缓慢,但之后就看去了别的地方。

  喉结滑动,他手去摸烟。

  阿雅抢上去就给夺了。

  他沉眉看过来。

  "小舒心里特别不开心你抽烟过度。"阿雅抿着嘴唇,厉声解释。

  "你走吧。"他露出烦的表情。

  阿雅觉得心中一刺,本来也不是她非要上赶着来,已经说明白了,分开了,他怎么样关她什么事呢。

  可看到他这样,她就是看不过眼。

  还有小舒...儿子的心其实很脆弱。

  "怎么,简轩仪还没来接你?呆在这里你都没法呼吸了吧。"突然问来这么一句,伴随着低哼地笑声。

  阿雅一顿,神情在他似嘲非朝的侧脸里,渐渐冷下来,"什么他来不来接我?你意指什么?"

  他玩着杯子,薄唇有些弧度的样子,可那面容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阿雅都是看得清楚的,透着一股子微醺的混蛋劲儿,轻蔑地很。

  他扭过头,视线正正地和阿雅对视上,笑了,"你不就喜欢白脸书生,他们斯文,干净,正义,正直么。"

  "席城,你非要这样阴阳怪气?"

  心里有股火到了嗓子眼,几乎要喷薄而出,但她出嘴的话却变成:"是啊,我就是喜欢白脸书生!我的心是我的心,我喜欢什么样的还要受谁限制?"

  吵架,话不过嘴,阿雅就是想让他刺疼。

  这混蛋。

  杯子重重地磕在斗柜上,磕得那么响,阿雅的身体抖跟着抖了抖,杯子却没碎。

  他爱精细的东西,他其实穷讲究死了,家里的一事一物,低调的每一件都透着奢华。

  这杯子就是拍下来的,一套一套,他爱古玩,字画,沉木,从前对这些研究来研究去。

  可怎么看也就是个混蛋,折腾别人,折腾自己。

  又在倒酒。

  阿雅火来得不行,冲过去把红酒瓶抢走,又要把那个杯子狠狠摔倒没地毯的地板上。

  他心疼,厉眉一喝,"你敢。那是..."

  "美洲殖民时代偷渡过去的珍品嘛,"阿雅竟微微一笑,抬起手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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