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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容说罢转回身,低头面朝坐在草坪上的左6之与夜阑,淡淡而笑:“喝酒怎能少了我?”
左6之与夜阑笑而相邀。
山壁之下,溪涧之旁,垂柳飘摇,叶蝶纷飞。三名男子,月下畅饮。时而欢笑,时而窃语。让人心生羡慕。
猫在远处的夜熙蕾,搓着手想加入其中,却被人拽回,回头一看,却是老张头。老张头又是一脸阴森森的笑:“男人们的世界,你凑什么热闹,来来来,不如帮我炼丹看火。”
男人和女人有区别吗?夜熙蕾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胸,她现在可是个男孩子啊。不过,老张头的炼丹炉同样让她好奇。她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去帮老张头炼丹。
“老张头,你每天躲在黑屋子里,到底炼什么丹?”夜熙蕾跟着老张头走入他的小黑屋,原本很大的房间被老张头那个庞大的炼丹炉一放,立时显得有些拥挤。
在炼丹炉边摆放着一个木梯,方便人上去,往炉子里放材料。
说起来,这炼丹炉也是个宝贝,从不见它靠柴火加热,把东西往炉子里一扔,盖子一盖,炉身上三个按钮一转,想怎么煮就怎么煮。
老张头面带阴笑,白白的胡须在昏暗阴森的烛光里飘啊飘,鬼鬼樂祟地从怀里拿出一个本子,异常宝贝地抚摸:“我炼的可不是普通丹药,就连九天神仙,也未必能炼得出。”
夜熙蕾瞪大眼珠。“难道是长生不老丹?”
“切!小孩子。”老张头横白夜熙蕾。“长生不老丹有啥好稀奇地。过来。让爷爷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珍品。”
老张头站在丹炉边对夜熙蕾招手。她屁颠屁颠跑过去。老张头爬上梯子。她也狗腿地跟上。然后。老张头打开了炉盖。立刻一股沁人心脾地清香钻入她地鼻息。
这种香味很熟悉。似是在哪里闻过。却又说不出出处。那股子香味顺着鼻息而下。直入肺腑。竟是化作一团暖气。在她地胸口稍作停留。然后往下而去。
“怎么样。是不是现在觉得有点热?”老张头搓着手。一脸**。
夜熙蕾眨巴眨巴眼睛。扶着丹炉地边缘认真地感觉了一下:“只是有点暖暖地。”
“不不不,应该是热乎乎。”老张头双手挥舞,如同吟诵,“这股气流应该是自上而下,温暖人心,然后直入丹田,慢慢旋转,加热,最后,冲出人体——”
“~~~”
老张头被这突然出现的怪异声音打断,一愣:“什么声音!”
夜熙蕾立刻指着老张头:“哦~~你放屁!”
老张头挠了挠头,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连自己放屁也不知道了?
夜熙蕾偷偷瞄了他一眼,看向咕咚咕咚冒泡的炉子,橙黄的液体,像一锅南瓜粥,她仰起脸,看见靠墙的三排药架,上面是许许多多小药瓶:“哇——这么多药瓶啊,老张头,你炼了多少了?”
“总之很多。”老张头满脸骄傲,“我差点忘了,这锅里的药对男人有用,对你自然无用。算了,我告诉你吧,你刚才闻到的香味是女儿香,这女儿香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必须是处子,而且是自带体香的处子之香。想老夫为了收集此香味,可谓是走遍大江南北,天上地下,才收集到一丁点,被你闻闻是你的福气。”
这女儿香又是做什么呢~~”
“你还真是笨!”老张头忍不住打她的脑袋,“女儿香还能做什么!当然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是夜不眠的主要原料!”
“夜……不眠?”她迷惑,虽然老张头有点凶,但她依然不耻下问,“那又是什么呢~~”
“见鬼——怎么有你这么笨的丫头!”老张头又打她脑门。
夜熙蕾很委屈,揉着脑袋惨兮兮地看着老张头:“干嘛打我呀,这是为什么呢~~我才刚来
年华】,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哎,真是单纯。”老张头摇头,盖上了锅盖,从怀里再次掏出那本宝贝书,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金色的炉盖上,“自己看。”
夜熙蕾转脸看去,只见那本本子上,赫赫然几个大字:春药秘籍。
“原来是春药啊……”她不禁感叹,看向那些小药瓶,“那这些都是吗?”
“恩!”老张头手指小药瓶,“左边架子上是给男人用的,右边架子上是给女人用的,中间……”
“是给不男不女用的!”夜熙蕾自作聪明地抢答。
老张头耷拉着眼皮,不说话,咻,一阵冷风,药炉冷场。
夜熙蕾吐了吐舌头,鼓着脸搅动手指。老张头此番已经懒得打她,随意说道:“中间是男女通用!让你进来,是想把这个给你。”
说着,老张头从怀里取出一个只有拇指般大小的小药瓶,夜熙蕾取过时,老张头急道:“小心点,就只剩这么多了。”
“哦哦哦。”她小心地握在手中。
老张头转身背靠在药炉上,视线投向远处:“这可是好东西啊……只要滴一滴在鼻子里,就算魂魄的气味,都能闻得到,我就是靠这个,找女儿香的,现在给了你,助你找到你娘亲的魂魄。”
一阵感动,让夜熙蕾难以言语,虽然这老张头平日阴森森的,而且喜欢**百里容洗澡,**夜阑如厕,**左6之睡觉,现在还喜欢炼春药,不知打算用在后宫哪个男人身上。但是,他还是一个好人,对她夜熙蕾,还是好的。
“一滴,期限一年,省着点用。第一天可能还不习惯,后面就会好的。”老张头舍不得地看着夜熙蕾握紧药瓶的手。
“那这个到底是什么呢~~”夜熙蕾就是忍不住打破沙锅问到底。
老张头阴阴一笑:“这东西可不得了,一千年也不知道有没有一瓶。”
“是什么!是什么!”她张大眼睛激动地问。
老张头嘿嘿一笑,凑到她的耳边:“是哮天犬的鼻涕。”
立刻,夜熙蕾满脸黑线,一阵恶心。
“那小子身体素质忒好了,千百年都不生个病,就这点,我还是用胡椒粉弄出来的。”
夜熙蕾越听越囧,在老张头说得唾沫飞溅,兴致盎然时,她偷偷出了药房。掂着手里的小药瓶,脑子里开始琢磨老张头的身份。
听他的那些话,似乎他以前也是天上的,不然怎能近哮天犬的身,还向他洒胡椒粉?反正这【金色年华】里,都不是普通人。
她出了后宫便又想去看看那三个男人,离他们越近,空气里的酒味就越浓,远远看见百里容静坐在一边,另二人已经是东倒西歪。
走近时,听到左6之一声大喊:“你做了狐王,不就能娶她了,到时谁还能拦你!”
然后看见已经躺在地上的夜阑哈哈大笑:“对,做狐王!”
夜熙蕾藏起小药瓶走近,面色微红的百里容微抬下巴,红唇似是因为酒色,更艳一分:“你来了……”他的声音里透出了七分醉意。
她木木地看着一地男人,左6之靠在石壁上,已经无法睁眼,而夜阑就躺在左6之的腿上,抱着他另一条大腿嘴里含糊地轻喃:“娶她……娶她……”
“娶谁?”她问唯一看似清醒的百里容,他淡笑依然,却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呵……”
“哦。”既然百里容不知,她也不再多问。
他向她伸出手来:“蕾儿,扶我回房……”一阵夜风从他身旁飘过,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她立刻拉住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扶起。蕾儿?他从未如此交过她。但是这一声称呼,却让她心底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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