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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初见“国父”孙中山

中华兵王 莫道不消魂 4564 2024-11-16 07:12

  “君主,这等小事何劳您亲自出马呢,据属下估计,这伙土匪应该是玉田县城西三十里外的白虎山的那伙土匪,这帮狗娘养的真是坏了我们土匪一派的名声,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简直堪比帝国主义侵略者啊,老子几次都想灭了白虎山,但是白虎山的老大石万林跟当地的驻军是亲戚,兵匪勾结,十分不容易对付,所以,我们青龙山跟白虎山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这次倘若真是这帮狗-日-的在太岁头上动土,属下一定拼了老命也要干掉他们。”震三江义愤填膺的说道。

  连日来,萧飞也对这里的情况也了解一下,在江苏省境内军阀势力虽然都归原来的胡百万统辖,但是由于这里的地理位置特殊,山头林立,所以,拉帮结派占山为王的人比较多,而玉田县县城是安徽省、江苏省、山东省、河南省等四省交界的地方,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而且群山林立,土匪猖獗,要不是当年有萧家的军威震慑,恐怕土匪军更加猖獗,如今萧家败落了,这些土匪竟然欺负到了萧家头上,萧飞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啊。

  不过,这毕竟是萧家自己的事情,而且,萧飞自信有能力一人便可以摆平,所以,他拒绝了震三江的请求,打算独自一人回玉田县老家,他要夺回萧家祖宅,重振萧家雄风。

  “啊?这怎么行呢?君主,就您一个人去,您要知道石万林那个王八蛋不是好惹的,我看还是我们跟随您一起去吧,至少也要派一个连队保护您呢。”震三江说道。

  “呵呵,三江大哥,你还不信任我吗?现在,青龙山正是用人之际,我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轻易动用兵力呢,况且我一个人足以解决掉那帮土匪,记住,我走之后,你们一定要严格执行我的军令,要以百姓为自己的衣食父母,要让百姓过上幸福安定的日子,另外,也一定要加强军事训练,增强我们的战斗力。”萧飞郑重的说道。

  萧飞都已经这样说了,震三江只好遵从。

  听说萧飞要走,众位准老婆都来送行。

  趁男人们和陈香怡不在,秦天香扑入萧飞怀中,“相公,你真的不打算带我们回去吗?”

  “是啊,你一个人回去,我们怎么能放心呢?”柳如烟也过来说道。

  一旁的金婉瑜和李师师也深情款款的看着萧飞,希望萧飞能带着她们。

  “众位爱妻,我此次回老家是有要事要办,不过,我会尽快回来的,将你们带在身边,无法保障你们的安全,而青龙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就安心在这里等候我回来吧,听话哈,乖。”

  “哼,恐怕是带我们在身边,碍你的事吧,说不定这次回来你又给我我们抱回来几个姐妹呢。”心直口快的秦天香张口说道。

  “诶,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萧飞是这种人吗?”萧飞正经认真的说道,并且将目光洒向四位准老婆。

  谁知道秦天香、李师师、柳如烟和金婉瑜四人一起频频点头,意思是“嗯嗯嗯,你是,你是。”

  萧飞彻底无奈了。

  “额,好吧,我答应你们,这次不随便抱回女人就是了。”萧飞只好这样说道。

  萧飞刚说完这句话,突然肩膀处被人咬了一口,“啊,谁啊,干嘛咬我?”

  众人连忙回头看,却只见陈香怡那个小丫头气呼呼的站在萧飞旁边,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出现的。

  陈香怡悄悄的进来,恰好看到秦天香和萧飞抱在一起,虽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天宝哥哥”是她的专属,不许任何人抱着她,无论是男是女。

  陈香怡气呼呼的拉过秦天香,“哼,谁让你抱我的天宝哥哥的,你再敢这样的话,我还咬你!”

  弄的大家哭笑不得,众人都知道这个秘密,唯独这个痴情的小丫头不知道。

  萧飞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拜托,你不要动不动就咬人好不好啊?”

  秦天香更是十分难堪,赶紧拉开了陈香怡,真相将真相告诉陈香怡,但是实在不忍心伤害她幼小的心灵。

  “香怡,你别这样,我跟你萧飞大哥哥只是友情性拥抱,不碍事的。”秦天香尴尬的说道。

  “天宝哥哥,我们走,不理他们!”陈香怡说着便拉起了秦天香的胳膊。

  萧飞决定明日一早便动身返回老家,当天夜里,众位老婆还是舍不得他,纷纷簇拥着萧飞不肯离开。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大家一起睡吧。”萧飞骚骚的说道,反正他的大床足够大。

  萧飞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谁知李师师、金婉瑜和柳如烟三个丫头羞红着脸,不声不响的主动走到了床边,这让萧飞大大的吃了一惊,不过心中还是十分喜欢的。

  见到三位姐妹能够和相公相拥而眠,秦天香哪里不吃醋啊,她哄着陈香怡睡着了之后,也偷偷跑了过来。

  于是乎,萧飞左拥右抱着四个大美人美美的睡在了一张大大的床上,不过,四个美人却谁也没有脱光衣服,尽管萧飞百般引诱,她们还是坚持不脱,毕竟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突破极限了。

  可是萧飞这个家伙却不管那一套,自顾自的脱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并不想做什么过分举动,毕竟要给几位老婆留点面子。

  也许是睡在美人的温柔乡之中,萧飞下意识的放松了警惕,而四位美人同样如此,他们谁也没有意识到此刻有一个人正悄悄的潜入他们的房间,就在萧飞熟睡之中,又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胳膊。

  “啊,这又是谁啊?”萧飞大惊道。

  四位美人也赶紧坐了起来。

  黑暗之中,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哼,你这个叫萧飞的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偷偷的抱着我的天宝哥哥睡觉,还抱着别的女人!”

  众人实在是无奈了。

  尤其是萧飞,差点没有光着身子暴走,“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呢!”

  秦天香连忙拉过陈香怡,想发火,但是又不忍心,“香怡妹妹,你不是在你自己的房间睡么,怎么又跑到这里来啦?”

  “哼,别以为我真的睡着了,实际上我就是看看你跑哪去了,我一猜就是这个坏家伙把你给勾引到这里来了,所以我就悄悄的进来了。”陈香怡嘚啵嘚啵的说道。

  我靠,这都哪跟哪啊,萧飞实在是无语了。

  “香怡妹妹,乖哈,回自己房间去睡吧。”秦天香劝说道。

  “我不,我也要跟你们一起睡!”陈香怡倔强的说道。

  “这怎行呢,男人和女人怎么能在一块睡呢?”秦天香反驳道。

  “你们两个男人,还不是和两外三个女人睡在了一起,我加入进来又有什么不可以?”陈香怡据理以争。

  说的众人哑口无言。

  “我看这样吧,就让她跟着我们一块睡吧。”萧飞装作很无奈的说道。

  没想到四位老婆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秦天香轻轻的在萧飞大腿处掐了一下,“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思,你看香怡妹妹的眼神从来就没有对过,告诉你哈,不要打她的主意,人家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诶。”

  “我晕,我没有啊,这叫什么事儿啊。”萧飞故作的冤枉的说道。

  可陈香怡坚持说道:“怎么就不行啊。”说着,不由分说的脱鞋上床,为了隔开萧飞和“天宝哥哥,她还故意睡在了萧飞和秦天香之间。

  “哎哎哎,你你你……”秦天香真想现在就把真相告诉陈香怡,刚想张口,只听陈香怡开口说道:“天宝哥哥,我母亲不在了,父亲也下落不明,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可不能背叛我,和萧飞这个男人鬼混在一起,不然的话,我会伤心死的,呜呜。”

  陈香怡说着说着便开始抽泣起来。

  秦天香哪里忍心在这时候伤害她啊。

  最后的结果是,只能向小丫头妥协,她们虽然很不放心萧飞,但是她们就在他身边,想必他不敢对陈香怡妹妹怎么样的。

  这可害惨了萧飞,他真的后悔答应将小丫头留下来,要知道他此刻身上一丝不挂啊,守着四位大美人和一个惹火至极的小美人,他哪里忍受得了啊。

  半夜里,还总是发生陈香怡将小腿翘到萧飞身上的现象,弄的萧飞更加不舒服。

  就这样,美妙而难捱的一夜在萧飞漫长的复杂的心理和生理活动中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萧飞部署好今后事宜,辞别了众人,独自下山去了。

  以萧飞的速度,于当日下午,也便是公元1914年9月11日下午,萧飞重新返回了家乡玉田县城。

  诚然,这个家乡,并不是生他养他的家乡,但是既然重生为了萧家人,作为萧家子弟,就必须为萧家的荣誉着想。

  这是萧飞第一次行走在玉田县城,第一次亲身体验当时的百姓生活,看似繁华的玉田县城,实则民不聊生,百姓水深火热,到处充满了欺诈,打压,到处都有流浪乞讨的百姓,到处可见饿死街头的尸体,而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些地主老财们奢侈*靡的生活,他们宁可将剩菜剩饭倒掉,也不施舍给乞讨的穷苦人家。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面对此情此景,萧飞情不自禁的吟诵出这两句诗来。

  “好诗,好诗啊,兄台有这样的才学,想必也有拯救天下苍生的胸怀,不如到前面茶楼一叙。”

  在萧飞不远处站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个头高高瘦瘦的,年龄显然比萧飞大许多,但却管萧飞叫“兄台”,这让萧飞一阵好笑。

  既然有人相请,而且觉得这个男人十分面善,萧飞本就是一个喜好广交朋友之人,所以并没有推辞,而是跟着那个男人往前面的茶楼走去。

  只见这个男人身穿中山装,带着一个圆顶礼帽,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年龄有二十来岁。

  “请!”男人说道。

  “请!”萧飞回道。

  二人落座之后,男人又对身边的年轻人说道:“小王啊,你也坐下吧。”

  “先生,我就不坐了,此处并非安全之地,我还是到外边把风吧。”小伙子说着便走开了。

  萧飞觉得二人神神秘秘的,行事有些古怪,但是也没有多想。

  “相请不如偶遇,在下以茶代酒,敬兄台一杯。”男人说着便举起了面前的茶杯。

  萧飞也不推辞,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二人便开始了对当今天下形势的一番辩论和分析,由于萧飞是未来人,好多历史政治知识都学习过,所以说的是头头是道,听的对方十分入迷,对萧飞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兄台真是高见呢,远见呢,在下真是庆幸能在茫茫人海中偶遇到您,得闻兄台渊博的学识,在下对未来中国的革命道路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男人说道。

  萧飞对这个男人挺有好感的,有意和其结交,他抱拳说道:“既然你我如此有缘,不如做个朋友吧,在下萧飞,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男人一愣,似是犹豫了一下,不过旋即说道:“不瞒萧先生说,本来在下不敢随便报知他人姓名,但是既然先生胸怀如此坦荡,学识如此渊博,在下就是死,也认栽了,在下姓孙,名文。”

  “哦,原来是孙文孙先生啊。”萧飞客气性的说道,然后端起茶杯打算润润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脑海中回荡着“孙文”这两个字,再联想到前世的知识,中国的“国父”孙中山不就是姓孙名文吗?

  萧飞猛然大惊,“你,你说你叫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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