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我杀全真五子还爆出点东西,不禁好奇,纷纷嚷着要我拿出来看看,我嘿嘿笑道:“那把秋水芙蓉剑,已经被商人拿去了,至于能卖多少,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一把B级的玩意而已。”
“瞎说!”商人开口了,“你又想在那里扯开话题,你那剑是在我这里,说实话,秋水芙蓉剑
看着众人都在大眼瞪小眼。商人在那里犹豫了半天,这才说:“这个玩意。也不知道该怎么估价,不过就那个防御加10%就已经很不错的属性了,关键是现在游戏里没那么多属性攻击,所以其他那些属性,暂时还没什么效果……”
我耸耸肩,把天师道袍丢给商人,笑道:“我没地方存,你放你那里吧,看哪天属性攻击的牛起来了,再拿下出来拍卖好了。”
商人接过那道袍,斜着眼睛看了半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起来。
大雪崩却在低着头不吭声,忽然抬头道:“怎么回事?南帝到了终南山下,我们的兄弟有人在那里看到南帝和裘千仞了。”
众人顿时骚动起来,酒瓶惊道:“怎么回事?南帝和裘千仞?”声音竟然微微颤抖。
商人也已经脸上变色,喃喃道:“怎么可能?难道周伯通真的碰到过南帝?”
我愣了一愣,摇头道:“先不要慌,有可能是我找来的。”
商人奇道:“是你找来的?你现在就已经打得过南帝了?”
我苦笑道:“得了,别开玩笑,我那天跟裘千仞过了几招,我的妈啊,六大拳法,竟然只跟裘千仞对了不到二十招,内力就全被抽干了。”
大雪崩是当初参与过九大玩家半铁掌那一仗的,惊道:“你跟裘千仞斗了二十招?”
我点头道:“是啊,还是内力加成。”
大雪崩惨笑着对商人说:“当初我们九个人都顶不住裘千仞三招两式,现在疯子一个人竟然就能和铁掌水上飘斗二十招,看来这个疯子现在都不知道强到一个什么地步了。”
商人不去理大雪崩,转头对我说:“好了,你快去看看吧,辛辛苦苦打下的全真教,千万别出什么变故了,一灯如果真是你弄过来的,你得把他伺候好了,别弄得人家南帝又怀念故友王重阳之类的,跑去找留守在那里的兄弟的麻烦,那边的兄弟可万万不是对手。”
我嗯了一声,转向出门,翻身跃上了坦克,通过传送阵,往终南山奔去。
我放开了坦克疾奔,果然远远见到一灯和法号慈恩的裘千仞在终南山山脚下站立,我飞身跃然下坦克,收起剑齿兽,叫道:“一灯大师,晚辈来了。”
一灯转头看来,微笑道:“小居士果然是信人。”
我躬身施礼道:“适才晚辈远远便见到二位大师在这里,因此发力奔来,失礼之处望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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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微笑道:“无妨,我们也是刚刚到此,想起当年重阳真人雄姿英发,纵横天下,闯下偌大的名望,华山论剑中力压群雄,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被尊称为中神通王重阳,全真教也成为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大派,却不料一夜之间灰飞烟灭,真教人不得不唏嘘不已啊。”
我微微一怔,刚刚灭了全真教,怎么一灯突然说这个?当下试探着问道:“想来那全真教必然是遇到了强敌,方有如此劫难。”
一灯转过头来,面上有微奇之色,宣了一声佛号,道:“小居士久在武林,莫非竟然不知此事?”
我越发惊奇,也不知道我们攻打下全真教之后,这方脑到底怎么样将NPC的关于这段记忆修改,便道:“晚辈确实不知,只知全真教掌教马钰谢世,晚辈还是悲叹了几句,却不知连全真教也消失之事。”
一灯叹道:“前些日子,我那四北子朱子柳快马报信与我,说全真教五子先后病死,全真教中三代弟子武功本低微,却不知励精图治,反而为掌教之位起了纷争,众弟子分做几派,互相斗杀,到了最后,偌大一个全真教,竟然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正是如此,方更教人扼腕叹息。”
我却听得呆了,苍天啊,主脑,你无耻也不能无耻成这个样子啊。
明明是以三大绝技虐杀孙不二,又以定光鱼肠刺杀刘处玄丘处机,最后在帮战中干掉王处一和郝大通,玩家三大帮派合力攻打全真教,将全真教彻底抹去,到了主脑那里,竟然是全真五子病死,众低级弟子争夺掌教互相斗殴,看来这主脑一淫荡起来,比商人那个奸商更加的无耻,更加的XX。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主脑给了南帝这样一个解释,倒省得许多麻烦了,也不知道那帮留守的兄弟把全真教里面的尸体清理了没有,毁尸灭迹一向是铁血骑兵团的风格,自从那次铁血的家伙们干掉江南七怪,管杀不管埋,致使韩小莹自尽之后,我对大雪崩和他率领的那帮无耻的家伙做了严厉的批评,经过一番批评和自我批评,现在的铁血骑兵团对于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干得熟练以极,杀人放火毁尸灭迹一条龙服务,端得干净利落,谁说打劫没技术含量的?这才叫干一行精一行。
一灯在下面感叹了半天,这才登山而上,我紧紧跟在后面,咱内力是差了点,但是好歹这个轻功是了哇,腰好背好腿脚好,多亏了那些上好的热情奔放大补丸啊,我前几天还偷偷去体检了一下,做了个全身检查,这个身体,果然比以前好了不少,再也没有上次被苏雪月硬生生地抽干的糗事发生了。
重阳宫现在已经完全是玩家的驻地的风格了,不少NPC在那里晃悠来晃悠去,本来偌大的道观大门被换成了塔楼,NPC神射手在那里晃悠来晃悠去,我看得眉飞色舞,瞧瞧这帮小弟,动作就是麻利,就这么会功夫……等等,那个谁谁谁,不要在那里挖陷阱了,现在挖陷阱,你打算给谁踩?
一灯望着依旧雄伟壮观的重阳宫,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问道:“小居士,却不知杨居士所在的古墓在何方?”
我手一摆,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大师,请这边来,让晚辈为您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