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笑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任我行笑道:奸复位,你实占首功,倘若不是你将我救出,此时我还在那梅庄地下受苦。”转头向我道:“枫兄弟,此番你击杀东方不败,立了大功,你可愿做我的左右手么?”
我呵呵笑道:“任老怪,你要招揽我?你不怕我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
任我行哈哈笑道:“枫兄弟,我可是很有诚意的邀请你加入日月神教的,可不是玩笑啊!”
我耸耸肩,笑道:“等我玩腻了再来找你罢!”
任我行想了一想,大约知道我可没令狐冲那么好对付,当下摸出一块神木令来,塞到我的手里,笑道:“枫兄弟,倘若你想通了,随时上黑木崖来找我。”
众人从东方不败的闺房中出来,经过花园、地道,回入殿中。
任我行传下号令,命各堂长老、香主,齐来会见。
秦伟邦一直在殿中等候,道:“启禀教主,这叫作‘成德殿’,那是颂扬教主文成武德之意。”任我行呵呵而笑,道:“文成武德!文武全才,那可不容易哪。”
殿外有十余人朗声说道:“玄武堂属下长老、堂主、副堂主,五枝香香主、副香主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圣教主。教主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我行喝道:“进殿!”只见十余条汉子走进殿来,一排跪下。
任我行以前当日月神教教主,与教下部属兄弟相称,相见时只是抱拳拱手而已,突见众人跪下,当即站起,将手一摆。道:“不必……”却又将“多礼”二字缩住了不说,跟着坐了下来。
不多时,又有一批人入殿参见,向他跪拜时,任我行便不再站起,只点了点头。
只听得各堂堂主和香主赞颂之辞越说越响,显然众人心怀极大恐惧,自知过去十余年来为东方不败尽力,言语之中。更不免有得罪前任教主之处,今日任教主重登大位,倘若要算旧帐,不知会受到如何惨酷的刑罚。更有一干新进。从来不知任我行是何等人,只知努力奉承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便可升职免祸,料想换了教主仍是如此,是以人人大声颂扬。
我眉头暗皱。心道果然如原著令狐冲所说,坐在这位子上地,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却有甚么分别?
只听得任我行洋洋得意的声音从长殿彼端传了出来,说道:“你们以前都在东方不败手下服役,所干过地事,本教主暗中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一一登录在案。但本教主宽大为怀,既往不咎。今后只须大家尽忠本教主,本教主自当善待尔等,共享荣华富贵。”
瞬时之间,殿中颂声大作,都说教主仁义盖天,胸襟如海,大人不计小人过,众部属自当谨奉教主令旨,忠字当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立下决心,为教主尽忠到底。
任我行待众人说了一阵,声音渐渐静了下来,又道:“但若有谁胆敢作逆造反,不服令旨,那便严惩不贷。一人有罪,全家老幼凌迟处死。”众人齐声道:“属下万万不敢。”
只听得有人向任我行揭发东方不败的罪恶,说他如何忠言逆耳,偏信杨莲亭一人,如何滥杀无辜,赏罚有私,爱听恭维的言语,祸乱神教。有人说他败坏本教教规,乱传黑木令,强人服食三尸脑神丸。另有一人说他饮食穷侈极欲,吃一餐饭往往宰三头牛、五口猪、十口羊。有人骂他喜怒无常,哭笑无端,有人骂他爱穿华服,深居不出。更有人说他见识肤浅,愚蠢胡涂;另有一人说他武功低微,全仗装腔作势吓人,其实没半分真实本领。
现在总算体会到了令狐冲的心情,以我的武功,可以说在笑傲江湖的剧情中,断断无人能敌,但是刚刚与东方不败力斗千招,倘若东方不败再支持三五百招,死的一定是自己,竟然被人说是武功低微,不禁大皱眉头,见任我行还在那里拈须微笑,悄悄走了上去,悄声道:“任老怪,我有一言,只是不是好话,你可愿听否?”
此处离大殿足足有上百米,此时我声音压得极低,任我行一怔,笑道:“枫兄弟,我很是佩服你地武功,你有话不妨便说。”
我心道:原来是你见我武功不弱,这才如此跟我说话,倘若我武功只及得你一个堂主,只怕你早就吹胡子瞪眼,拍桌子摔凳子了,当下也不担心任我行恼怒,一拉任我行,道:“咱们到这边来说。”
任我行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依言跟我过来,我笑道:“任老怪,你的武功见识等等,我是极为佩服的,不过,日月神教之中,着实有不少英雄好汉,若非如此,日月教焉能与正教抗衡百年,互争雄长,始终不衰?即以当世之士而论,向问天、童百熊、秦伟邦、孤山梅庄中的江南四友,哪一个不是奇材杰出之士?这样一群豪杰之士,身处威逼之下,每日不得不向一个人跪拜,口中念念有辞,心底暗暗诅咒。言者无耻,受者无礼。其实杨莲亭受者逼人行无耻之事,自己更加无耻。这等屈辱天下英雄,又怎能算是英雄好汉?任老怪你乃是当世佼佼英雄,如何能跟杨莲亭那家伙相提并论?”
任我行起先听我说话极不顺耳,眉头一扬,便想发作,但见我双手稳定,大约没把握在这里教育教育我,只得强自忍耐,听到最
小的捧他一下。眉头渐渐舒展下来,笑道:“枫兄我了,其实老夫地意思,是模仿那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之说,现在东方不败的旧部,有许多我都不认识,趁此机会。我会好好考察他们一番,倘若真有真才实学,便收作己用,倘若只是溜须拍马之辈,我等待一个时机,立刻以雷霆手段将这些人尽数斩杀,以绝后患,不知枫兄弟以为如何?”
我心里暗骂,你这任老怪。明明是认为无威不足以服众,当年你教主之位为东方不败篡夺,便因待人太过仁善之故。现在又说出这番话来,绝对地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千百年来莫不如此,不过也暗暗佩服任我行地急智,当下故作讶然道:“啊,任教主。原来你竟然有如此深意,哎呀,在下真是失言了,真是失言了,万望任教主不要见怪才好。”
任我行呵呵笑道:“枫兄弟能如此关心我教大事,老夫真是万分惊喜,枫兄弟。你武功又好,见识又广,倘若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他日这武林的大好江山,你我平分,也不枉咱们相交一场啊!”
我沉吟半晌,道:“任老怪,你的美意,我还要再考虑考虑,你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介入你黑白两道之间,做事单凭自己心意,等我好好游历一番,瞧一瞧这江山如画,尝一尝这天下美酒,任老怪你瞧如何?”
任我行沉吟半晌,我嘿嘿怪笑道:“倘若你要杀人放火的时候,有甚么为难之处,只管来找我,方证这些人我懒得惹,杀杀左冷禅余沧海之类地角色,我还是一杀一个准,保证不拖泥带水,做地干净利落。”
任我行喜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说,枫兄弟,不如在我黑木崖游玩几天,瞧一瞧黑木崖的风景,陪我再喝上几顿再走如何?”
我呵呵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过得几日,任我行送我下山,经过那座汉白玉的牌楼,从竹篮下挂了下去,眼见轻烟薄雾从身旁飘过,与崖上刀光剑影,尸山血海地情景换了另一个世界,我向黑木崖上望去,但见日光照在那汉白玉牌楼上,发出闪闪金光,心道这地方果然选的不错,也不知现实中的黑木崖,是不是这般光景,不过想到那里交通不便,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机会前去游玩,也只能怅然若失了。
下得黑木崖,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唤出坦克,晃悠到最近的传送门去,往铁血骑兵团去了,却见没几个人在那里,心中奇怪,略一打听,才知道是嵩山大会,绝大部分玩家都去看热闹去了,心中一动,不如自己也去瞧上一瞧,岳不群现在武功颇为高明,也不知他如何取舍,又不知那辟邪剑谱,落到了谁的手中。
嵩山属伏牛山系,是中国五岳之一,通称为中岳。
嵩山位居天下之中,在汉唐二朝邦畿之内,原是天下群山之首,气象万千,无怪历代帝王均建都于嵩山之麓了。
我一路上山,行了一程,忽听得水声如雷,峭壁上两条玉龙直挂下来,双瀑并泻,屈曲回旋,飞跃奔逸,无数玩家自瀑布之侧上峰,我跟随而上,有认得我的玩家,朝我微笑招呼,我一一点头微笑,几乎把我地脸都要笑得变形了。
由此而上,山道越来越险,一路过青冈峰,青冈坪,大铁梁峡,小铁梁峡。那铁梁峡之右尽是怪石,其左则是万仞深壑,渺不见底。一名玩家拾起一块大石抛下壑去,大石和山壁相撞,初时轰然如雷,其后声响极小,终至杳不可闻。
远远便听得有鼓乐声响起,一名玩家嘿嘿笑道:“嵩山派好大地排场,可惜为他人做了嫁衣。”众玩家纷纷笑了起来。
左冷禅身披土黄色布袍,率领了二十名弟子,在山道口迎接,无数玩家鱼贯而上,左冷禅却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见到我上山来,立刻脸色大变,开口道:“枫先生,你也来了
我呵呵笑道:“嵩山大会,我只是前来观礼,呵呵,观礼而已,左先生不必挂怀。”
左冷禅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挤出一丝微笑道:“既然枫先生是前来观礼的,便请里面就座。”当下吩咐弟子,带我前去。
我刚走几步,便见山道上两名黄衣弟子疾奔而上,全力快跑,显是身有急事。峰顶上诸人不约而同地都向这二人瞧去。不多时两人奔到左冷禅身前,禀道:“禀报师父,少林寺方丈方证大师、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率领两派门人弟子,正上山来。”
我懒得去理什么少林武当,便自顾上去,一眼见到令狐冲站在那里,身边跟着一群尼姑,不禁大奇道:“令狐冲,你还真做了恒山掌门啊?”各位大大!拜请施舍一些月票推荐票罢!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