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门铃才发出一声声响,顾萌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飞一般的冲了过去,不管服务生惊讶的神情又快速但却小声的关上门。
顾萌如同一只惊弓之鸟,非常害怕吵醒里面的正主。连拆除包装都显得小心翼翼。
快速的套上服务生准备好的服装。也不管合适不合适。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套房。
走出电梯后,要经过宽敞的酒店的大堂,才可以真正离开这里。
这个时间,突然从客房电梯里匆匆而出的女人。
这让顾萌一路上接受着不同人疑惑中带着点不屑的注视目光。
顾萌忍住骂人的冲动,快步的走出。
一直到走出酒店,顾萌彻底爆发。
"看,看...看你妹啊。没见过女人睡了男人以后半夜离开的啊!"过大的声音在凌晨空旷的马路上久久回荡。
顾萌在发泄的怒吼完,有点傻眼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巴黎,她并不熟悉。现在身无分文。有地址都没办法打车,夏悦然在新婚夜,总不可能去骚扰人家吧。
"我勒了个去...有没有这么倒霉的啊!"顾萌颓废的坐在一旁的阶梯上,想着解决之道。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自己包内的手机响了起来,着实吓了一大跳。
看见电话里显示的名字时,她差点没高兴的尖叫出声。
下一秒,一声长叹。
她该知道的,夏悦然的脾气,这找不到自己的情况下,新婚夜必定是被毁了,罪孽。
"然姐...我在酒店门口。"顾萌扁了扁嘴,语气里有些委屈,也有些抱歉。
"你在原地等我,别乱跑。"夏悦然当即做了决定,甚至不给顾萌拒绝的时间,径自挂了电话。
不到半小时,夏悦然的车出现在了顾萌的面前。
她利落的停好车,看着不再是那一身伴娘打扮的顾萌不免让夏悦然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悦然再仔细看着顾萌脖子上那再清晰不过的吻痕,傻子都能知道刚发生了什么。
夏悦然在脑子里快速过滤着顾萌昨晚有多联系的男性,但是始终无任何的线索。
而顺着夏然的视线,顾萌尴尬的缩了缩脖子。
顾萌的心里不断的咒骂那个粗鲁的男人。
就算是她顾萌用强的,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风度,这么野蛮!
最悲剧的是,她这个失身的人却全然无感觉到任何的欢愉。
若问她有什么印象,那被到现在还隐隐的疼痛大概就是她唯一的感知。
还真是狗血...
"然姐..."顾萌的语气里有着撒娇,想这么赖过去。
一来,顾萌不想让夏悦然才嫁进徐家,就因为自己心中有芥蒂。二来,这么丢人的事情,顾萌也没无聊到到处大嘴巴。
但迎上夏悦然不放弃的目光,顾萌叹了口气才继续说:"我和人上床了。别问他是谁,没看清楚。醉糊涂了估计。"
隐瞒了部分事实,顾萌大概的说了下昨晚发生的情况。
夏悦然听着顾萌的话,很沉默,一直专心的开着车。
"丫头,你是成年人,这些事情要对自己负责就好。别惹了后患。懂吗?"
夏悦然一直没说话,直到把车停在顾萌的公寓门口,才语重心长的对着顾萌说着。
"然姐,今天真的抱歉。"顾萌下了车,对着夏悦然点点头,嘴里不断的说着抱歉。
"没事。你早点休息吧。"夏悦然倒是笑的不以为意。
说完,夏悦然和顾萌打了招呼,就开车离开。而顾萌则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夏然的车开走了,才起身回到宿舍。
顾萌长舒一口气,冲洗个澡,狠狠的把自己埋在被窝里。
你妹,睡都要把这个晦气给睡过去!起床气本就严重的关宸极在被一长串接连不断的铃声吵醒后,愤怒的直接把手机砸到了门板上。
手机似乎可以清晰的感应到主人的愤怒,顺着他的想法,立刻成了无声的状态。
酒店的套房又恢复了最高品质——静悄悄。
下一秒,关宸极猛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刻看向了一旁的床铺的空位。
没人?
关宸极的眉头皱的很紧。
很快,他下了床走回了浴室,浴室里赫然遗留着一件粉紫色的小礼服,女性的内衣。
这一切都清楚的提醒着关宸极,他并没出现幻觉。
昨天确实是有一个女人和自己在这里上了床,而且还是一个被他冠以麻烦二字的处女。
可一早起来的景象却让他有点不能接受。
床上那个早就已经冷却的温度证明那个女人已经离开许久。
最该死的是,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的让人就这么从自己眼皮底下跑了。
被人睡了好歹也要知道睡自己的人是谁吧。
关宸极第一次尝到了被女人丢在床上的滋味。
不爽的情绪顿时冲上心头。脑海里想起昨晚那个看似清丽却热情如火的女人,小腹里的欲望不免再度升腾。
Shit...
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么没定力的人。就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小处男,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回味那稍纵即逝的快感。
在关宸极心情极度恶劣的时候,那手机铃声不怕死的再度响起。
关宸极的眼神充满了威胁感,恼怒的从地上拣起手机,看也没看来电,便直接开口骂了起来。
"哪个不要命的,一大清早催鬼吗?再打电话给老子,老子丢你去大西洋喂鲨鱼。"
冷言冷语的骂了对方一顿,关宸极正准备挂掉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万般委屈却委婉的声音。
"关教授...别挂。还差三天就要开学了,我只是想和你确认下最后的课表。"
约翰抹了一把冷汗,一刻也不停歇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他怎么这么倒霉,抽到给这个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关宸极打确认电话。
果不其然,电话一通,自己就被骂了狗血临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