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互不相欠了?"顾萌挑眉问着司徒冼。
司徒冼没说话,就这么看着顾萌,才邪魅一笑,说着:"可惜了,司徒家的财产你拿不到了。"
"嗯哼。我大方,当我送小九做嫁妆好了。"顾萌也不客气。
司徒冼没说话,顾萌很直接的转向小九,说着:"小九,回头我给你司徒家的全部协议文件,这样,你才是司徒家真正的主人。这个家伙要是对你不好,你就休了他,然后让他净身出户。"
"额..."小九一下子说不出一句话。
司徒冼则一脸的无所谓,根本没把顾萌的威胁放在心上,说着:"没事的话,我带她回意大利了。回头有事再议。"
"好。"顾萌也没多家挽留。
司徒冼走的很干净,直接拖着小九,就直接朝着机场的方向赶了去,连招呼都没打,倒是小九显得很不好意思,不停的回头对着顾萌歉意的笑。顾萌完全不在意的挥挥手,看着两人从自己的面前消失后,才走向了关宸极。
"真好。"顾萌长松了口气。
"傻瓜。"关宸极刮了下顾萌的鼻子,一脸的宠溺。
"现在我们回凤岛?熙铭他们也在等我们了。"顾萌询问着关宸极的意见。
"好。"关宸极没任何反对,"你决定就好。"
"这么顺着我?不怕有天我踩你头上?"顾萌挑眉问着。
"甘之如饴。"关宸极答的很自然。
顾萌笑了,那脸色微微红了红,关宸极趁势附身吻了吻顾萌,这才牵起顾萌的手,朝着停靠在一旁的车子走去,准备出发去机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封仁桀叫住关宸极和顾萌,顾萌转身看着封仁桀,倒是不客气朝着封仁桀伸出了手。
"说,我把你老婆带出来,给多少钱合适?"顾萌问着。
"我老婆好歹是你小姑,你这样要钱合适吗?"封仁桀嘴角抽搐了下,没好气的问着。
"当然合适。我小姑告诉我消息,你不都要收我钱?我问你要点钱,那不就是意思意思?"顾萌一点都不客气。
"切..."封仁桀吐槽无力。
这大概是封仁桀第一次被人要钱,历来都是他从别人的口袋里掏钱,这感觉还真他妈的新鲜和让人觉得不自然。
"带七七,那是本能,也是应该的。七七没事,就是最好的事情了。"顾萌被封仁桀逗笑了,然后继续说着:"但是,若是七七在你那不舒服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嗯哼。"封仁桀应了声。
顾萌突然挑眉,对着封仁桀勾勾手指,封仁桀奇怪的看了眼顾萌,但还是凑了过去。
顾萌恶劣一笑,这笑看的封仁桀阵阵不详的预感,总觉得背后阴风吹过,下意识的,封仁桀看向了七七。
但是七七和关宸极聊的很投入,并没理会封仁桀。
封仁桀这才不甘愿的收回自己的视线,没好气的问着:"干嘛?"
"封仁桀,叫一声大嫂来听听!"顾萌坏坏的说着。
"靠,凭什么!"封仁桀吼了起来。
"不凭什么,凭七七是极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姑,你难道不应该叫一声大嫂?这么没礼貌,我怎么放心把七七交给你呢?"顾萌逗着封仁桀。
"凤冰凌,滚蛋!"封仁桀打死不向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叫长辈。
"滚蛋?"顾萌一挑眉,立刻说着,"那简单,七七,我们一起回关家。反正你这婚礼还没办,去封家多没意思。关家有的是钱,一个孩子,我们可以给最好的生活。"
七七竟然也偷偷笑了笑,配合着顾萌,说着:"好。"
"喂..."封仁桀气的上窜下跳,"你到底是谁的女人,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
"她是我妹妹,可没向外哟。"关宸极淡淡的开了口,也是带着笑意。
封仁桀的脸都黑了,但是碍于眼前的形势,他低了头,叫着:"大嫂!"
"虽然听起来没诚意,但是看在封少能主动开口的份上,我也是满足了。"顾萌这下是真笑出声了,"你能为七七做到这样,我想,七七跟着你,一定能很幸福!"
"哼,废话!"封仁桀真的是一脸的没好气。
顾萌但笑不语。
故意逗封仁桀叫自己大嫂不是没理由的。这是因为封仁桀的性格从来都是孤傲的,能主动和人来往,本来就不容易,再能低头,更不容易。
但封仁桀能为七七这么做,就证明七七在封仁桀的心中地位很高,若非如此的话,封仁桀绝对不可能低头这么叫。
这也就足够了。
"好了,七七,一切顺利,生孩子的时候我们去美国看你。"顾萌结束了对话。
关宸极没说话,安静的看着七七,微微点头示意,七七笑了,对着两人挥挥手,两人这才上了车,车子飞快的朝着机场的方向开去。
这一次,两人的目的地是凤岛。
一上飞机,顾萌就睡着了,关宸极把毛毯盖在顾萌的身上,而后也躺了下来假寐。这几天的奔波,谁都显得疲惫。飞机的头等舱就只有关宸极这一行人,拒绝了空姐的服务,大家都闭眼休息。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落地在凤岛的机场,凤家早就准备了专车,接着众人一路回了凤家大宅。
顾萌没做任何停留,直接去了凤霸天的书房。关宸极陪着顾萌,一起进入了书房。
凤霸天仍然是在书桌前坐着,但顾萌看着凤霸天的神情,似乎看出了一丝丝的喜悦之情,是因为凤家的诅咒结束了,所以凤霸天显得开心吗?
"爷爷。"顾萌的叫声打断了凤霸天的沉思。
"你们来了?辛苦了。"凤霸天的语调和之前的凌厉比起来,已经显得和蔼的多了。
"恩,我们刚到,立刻就赶来了,不知道爷爷有什么事情?"顾萌开门见山的问着。
凤霸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窗户,并没看向顾萌和关宸极,但是,那眉眼之间的喜悦是清晰可见的,似乎他在斟酌要怎么开口才更为合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