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别打了!!我知错了!!”
“求求……啊!!!”
霎时间,陆震如杀猪般的嚎叫声在包厢内不断回响着。
餐馆四名全身腱子肉的保安挡在包厢门口处,不让外面的食客因为好奇去看。
正是因为看不到,这才彻底激发了外面食客的想象力,他们三三两两抱团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叫的好惨啊!不会是被割肾了吧?”
“看见包厢门口挡着的那四个全身腱子肉的大汉没有?”
“看见了,怎么了?”
“我觉得他们应该在包厢里讨论哲学,听听这声音,那是哲学的声音!”
“……”
包厢里,陆震被打的全身乌青一片,像一滩软泥一样瘫坐在门口,右手死死抓住门把手不愿意松开。
江小鱼松了松领口扣子,这才算解了不少气,他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水。抬手拿捏着陆震的手机,正在翻阅着通讯录。
刘亚楠坐在旁边,用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江小鱼诧异询问:“你以前是不是在少林寺练过?”
翻阅通讯录的动作放缓一些,江小鱼眉头一挑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刘亚楠抿了抿红唇,细细思考一番后解释道:“你的打人方式和我大学时教官打人的方式差不多,他就是少林寺武僧出生,你是不是小时候在少林寺当过俗家弟子?”
“没有,都是在网上查教学自学的。”江小鱼说话间已经找到了陆震父亲的联系方式,话音刚落就将电话拨打了出去。
看着江小鱼在用陆震的手机,刘亚楠心中忽的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起身询问:“你用他的电话打给谁?”
“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电话已经接通,电话对面传出一道十分宠溺的男人声音:“阿震,今儿怎么想起给爸爸打电话了?”
江小鱼板着长脸冷声对着电话筒说道:“陆董,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赶来‘华府牛排餐厅’,否则你儿子会出什么意外我可说不准。”
“你是谁,你把我儿子……”电话中着急的男声还没说完,江小鱼已经挂断了电话。
“你真的……打算让这小子的父亲来?”刘亚楠眼中满是怀疑的眼神:“我们真的能摆平吗?”
面对一个吊儿郎当的富二代还好对付些,可要面对一个用双手在商场上拼出一番伟业的老狐狸,刘亚楠还真的没什么信心……
但江小鱼却不同,他的一张脸上写满了自信,临危不惧,似乎完全没有将这样的危险放在眼里。
……
不到二十分钟,陆震的父亲陆邵就火急火燎的带着几个保镖赶了过来。当他看到全身乌青,胸前塌陷一大块瘫坐在门口的陆震时,眼睛都被气绿了,他都舍不得的宝贝儿子居然被人给打成这样?怎么能让作为父亲的人不生气?
陆邵摸了摸已经失去意识的陆震,起身虎躯一震,愤怒的大吼:“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看着陆邵和他身后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刘亚楠心中有些慌张,甚至已经悄悄将手机摸了出来,一旦发现事情不对劲就向队长求救。
“我打的。”
江小鱼不平不淡的声音自后方响起,将陆邵和几个保镖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听见有人承认打了自己儿子,陆邵更是大怒,真想回头大肆咒骂,可看到江小鱼哪一张毫无波澜的脸时。本来都已经涌到喉咙尖的一大叠脏话和狠话,都在这一刻被咽了下去。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小鱼:“江……江大师,你怎么在这里?”
陆邵和上次林欣荣是一起参加过那场丹药竞拍的,陆邵就以高价拍下一枚,吃了过后以前的顽疾都好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找江小鱼想要在买一枚那样的丹药,给自己母亲治眼疾的,可派人找了大半个月都没有找到,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
江?
江大师?
刘亚楠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江小鱼,她现在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江小鱼了,在不知不觉之间,江小鱼居然已经和这么多上流社会人士又过交集了。
江小鱼翘着腿,用手指头指了指陆邵身后的陆震冷声说道:“这你就可得问问你的好儿子了,当着我的面,想轻薄我的女人?”
听到江小鱼再度称呼自己是他的女人,刘亚楠的脸上渐渐升起红晕,不敢与他人对视目光,不过她的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闻言,陆邵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了刘亚楠身上,眼中满是惊骇之色。江小鱼的实力他可是见过的,仅仅用一根筷子就破了九龙风水大师的法宝,而且那一手妙手回春的丹药更是让人痴迷。这样的人物陆邵敢都不敢惹……
但没想到这种神秘大人物,居然被自己这蠢儿子给招惹到了!
“江大师,我这小儿不成器,都是我这个当父亲的管教不周,我先给你陪个不是。”陆邵咽下一口唾沫,眼睛咕噜一转说道:“要不江大师您开个价,这件事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握草!?
身价三十多亿的电子商务巨头,居然给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黄毛小子道歉?
护在门口的经理和美娇娘,包括刘亚楠在内都被震撼得不轻。
虽然是陆震不对在先,但现在江小鱼已经将陆震打了个半死不活,估计在病床上躺个半年也起不来。这种情况下,陆邵居然还愿意赔礼道歉,而且还让江小鱼出价,这陆邵是疯了吧!
江小鱼手掌撑着下巴,看着陆邵面部红心不跳的平淡道:“钱我不需要,我就想治治你这儿子。”
钱都解决不了?
陆邵神色微微僵住,他拧眉询问:“江大师,不知你想怎么治我这儿子?”
江小鱼双手合十放在膝盖上,双目平淡似水看着陆邵说道:“性盛至灾,割以用治。”
这话挑明了是想让陆震当太监啊!
“不行!”
陆邵双目瞪得滚圆,之前遇事他退了,可关乎到传宗接代的事情他可不会退让,他拧眉说道:“不能割!要是割了,我陆家还怎么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