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都住口!你们同样都是朕的臣子。en8.都是为朕的国家大事cāo劳的人,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考虑帮朕稳住国家大事,这哪里有自己人这么斗来斗去的!朕做主,谁都不许追查下去了!抓的人教训几下统统放掉!好了,散朝!”
皇帝的脑袋都被两派激烈的唇枪舌战吵得都要被红夷大炮轰了一炮一样!终于还是甩了甩龙袍气愤的离去,这一局的对垒,两人之间斗了一个平局,对于朱由检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虽说谁也没有得到好处,但是只要是阉党吃亏,不管自己损失多少,对于朱由检来说都是一个胜利。皇帝虽然已经下旨双方罢手,但是朱由检也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当天夜里,孙承宗就打着奉旨审问的名义,连夜提审许显纯。
昏暗的牢房,打的缺胳膊少腿锦衣卫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就被关进了牢房里,一个个疼的是哀怨连天。许显纯的待遇还要稍好一些,起码没有像他们一样,只是被火枪打出来的伤口依然是有些发炎而已。
“许显纯!侍郎大人要提审你!赶紧的出来!”
两个彪雄牢头粗着嗓子喊了一身,许显纯浑身一机灵,手里的窝头都掉在了地上。
提审?不对,这大半夜的绝对不是提审这么简单!
再说了,孙承宗也不会有这闲工夫,这里面绝对是魏公公在后面施压,要把自己从大牢里放出去!
果不其然,真实的情况与他想的出入并不怎么大,想到这里,许显纯就是兴奋。被两个牢头给架了出去……
刑部大堂,只有孙承宗一个人坐在上面,两盏渐明渐灭的油灯显得孙承宗的一张老脸更是黑!
“混蛋!见了侍郎大人竟然还不下跪!”
一个狱卒抄起棍子就往许显纯的腿上砸了一棍!直接将许显纯撂倒在地!从来都是他打别人,什么时候被别人打过闷棍!许显纯疼的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孙承宗!啊啊啊……疼死我啦!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打的本大人这一棍,老子今天记住了,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十倍的找补回来!啊……疼死我啦……啊……”
孙承宗这次提审本来就不是审问的,就是专程在放人之前先将这小子打一顿再说,要是让他完好无损的回去,这都对不起信王和自己!
“给我狠狠的打!打完再说!”
一个狱卒悄悄地趴在孙承宗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大人,打多少板,总不能把人打死?”
孙承宗想了想后说道:“嗯……看着打,只要是打不死就行……”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乱来!救命啊……啊!”
大板子朝着许显纯被扒的jing光的屁股狠狠地照顾了下去……狱卒们下手都很有分寸,既能让他生不如死,也会让他痛不yu生!偏偏还死不了……
三天后,两派很有默契的将被抓的人全都给放了回去。『雅*文*言*情*首*发』
刑部放了锦衣卫,魏忠贤放了沈万千一家人,这一天是腊月二十二……
辽东宁远城。
天启二年三月,王在晋经略辽东,四月有驻守北山的湖广士兵溃逃,袁崇焕杀数人乃定。六月王在晋令袁崇焕移往中前所,监参将周守廉,游击左铺,经理前屯卫事务。袁崇焕当夜出发,次ri抵达前屯。
夜行荆棘老虎、豹狼中,四鼓入城,将士莫不壮其胆。王在晋甚为倚重,题请升其为宁前兵备佥事。王在晋当时商议在八里铺筑山海重关,袁崇焕以为不妥,上书朝廷,力争。
朝廷命大学士孙承宗亲往视察,六月二十六ri,孙承宗抵山海关,驳回了山海重关之请。孙承宗召集关内外众臣公议,阎鸣泰主守觉华,袁崇焕主守宁远。
孙承宗实地考察后,认为宁远乃山海天然重关,听从袁崇焕之议。
天启三年,孙承宗令袁崇焕抚哈刺慎各部,令其移出八里铺至宁远,收复二百七十里。孙承宗初令祖大寿筑宁远城,九月又令袁崇焕和满桂前往,袁崇焕定城规模,令祖大寿等督建城。
天启四年,宁远城竣工,逐成关外重镇。天启四年,孙承宗上疏言“宁远可战可守”,又说“愿用崇焕指殚力瘁心以急公”不愿用“腰缠十万之逋臣,闭门颂经之孱胆”,帝听之。
九月,袁崇焕马世龙等携兵一万两千巡边广宁,叙劳进兵备副使,继又升至右参政。同年,袁崇焕父病故,袁崇焕两疏请辞,不许。
天启五年,孙承宗,遣兵分驻锦州松山杏山等城,同年,因柳河之战,孙承宗屡次遭参,请辞。
十月,兵部尚书高第经略辽东。
来辽东已经三年了,袁崇焕都没有正面的与女真人交过手,但是这次不一样,袁崇焕已经清楚地得到了后金方面传来的情报,后金方面,十天内将会调集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活动来攻打宁远城!
这次的规模后金方面出动的军队将会不弱于六年前的萨尔浒战役!
要是六年前还好说,只要是换换指挥官,袁崇焕拥有着绝对的自信打赢这场明军实力占绝对优势的战役,现在可倒好,一切全都反过来了!
现在明军的最高指挥官是一个比杨镐强不了多少的混人,自己的手里只有不到两万人。
而据情报显示,这次后金是出动了所有的jing锐部队来打这个不怎么起眼,却又是十分重要的宁远!相比经过了六年的养jing蓄锐,后金的力量比之六年前只会更加的强大!而袁崇焕这边则是糟糕透顶!
孙承宗虽身为大学士、天启帝师、辽东经略,且功绩显著,但因为得罪魏忠贤,微有疏失,而遭到阉党排挤,便借病辞职回乡。
他的辽东经略职务,由高第替代。然而,高第同孙承宗相左,sè厉内荏,畏敌如虎,折辱将士,撤防弃地。他命尽撤锦州、右屯、大凌河、宁前诸城守军,将器械、枪炮、弹药、粮料移到关内,放弃关外土地400里。
锦州、右屯、大凌河三城,为辽东明军的前锋要塞,如仓皇撤防,使已兴工修筑的城堡弃毁,布置戍守的兵卒撤退,安顿垦耕的辽民重迁,收复200里的封疆丢失。
经略高第凭藉御“赐尚方剑、坐蟒、玉带”的势焰,又有阉党作后台,不但执意要撤锦州、右屯、大凌河三城,而且传檄撤宁、前路防备。
宁前道袁崇焕决心身卧宁远,保卫孤城,他斩钉截铁地表示:宁前道当与宁、前为存亡!如撤宁、前兵,宁前道必不入,独卧孤城,以当虏耳!
袁崇焕只是一个“宁前道”的小官,朝中没有后台,居然敢于违抗兵部尚书、蓟辽经略高第的旨意,实属大胆。高第无可奈何,只撤锦州、右屯、大凌河及松山、杏山、塔山守具,尽驱屯兵、屯民入关,抛弃粮谷10余万石。
这次不战而退,闹得军心不振,民怨沸腾,背乡离井,死亡塞路,哭声震野。
宁前道袁崇焕既得不到兵部尚书、蓟辽经略高第的支持,又失去其座师大学士韩爌和师长大学士孙承宗的奥援,在关外城堡撤防、兵民入关的极为不利情势下,率领一两万余名官兵孤守宁远,以抵御后金军的进犯。
要说能够打赢这场战争就是袁崇焕自己都不相信,没办法,身在其职必谋其政!明知敌不过依然要上,这方才无愧君子之名!
相比袁崇焕这边孤立无援,后金天命大汉在占领广宁后的四年间,做了一件大事,就是迁都沈阳。天启五年,天命大汗将都城由辽阳迁到沈阳。
后金都城的西移,表明天命大汗要进一步巩固在辽沈地区的统治,进而对明朝做出更大的举动。但是,他虽派兵攻夺旅顺,并未大举进攻明朝。
这时他忙于巩固其对辽沈地区的治理——整顿内部,移民运粮,训练军队,发展生产,施行社会改革,镇压汉民反抗。
同时,更由于孙承宗、袁崇焕等防务工作井然有序,无懈可击,没有太大把握,不敢轻举妄动。
因此,天命大汗蛰伏不动,等待时机。
善于待机而动的天命大汗,曾值熊廷弼下台之机,夺占沈、辽;这次又得到孙承宗罢去、高第撤军向关内、宁远孤守的哨报,决定攻打宁远城。
天时地利人和统统的被后金夺取,八旗铁骑正在调遣部队准备一举占据整个辽东,扬马山海关!在得到情报第一时间,袁崇焕就将情报分成两路,一路四百里急报送到了高第手中,另一路八百里快马加鞭送到朝廷……
同时加紧备战,因为这高第的品行他也清楚高第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物,就是告诉他了也没用,能够放弃整整的一个辽东,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宁远而大费周章。
果不其然,这高第知道后,第一个念头不是抵抗,而是准备带着家伙,带上人口退到山海关里面去,利用长城抵挡来犯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