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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唯我纵横

特种医王在都市 竣麟. 4259 2024-11-16 07:23

  “非黑即白么?世间之事本就没有非黑即白的道理,就像是一个人,也没有非正即邪纳闷简单。纵横不出,谁主沉浮?倒是很大的口气,只可惜终究只是一群凡人罢了。”秦绝轻斥,脸色很是阴沉。

  “凡人?看来这万丈红尘已经留不住你的心了,你所追求的乃是超脱于尘世之上的神通,殊不知大道到头最是真,不晓五行,不通阴阳,不解奇门,何以谓之道。”那人冷笑,神色间似有嘲讽。

  “老祖有通天彻地之能,世称王禅老祖,乃是道德天尊亲传弟子,开创鬼谷一脉,百代流传,扶乾坤于即倒,救万民出水火,一世之名,万世之功,非仙非凡,道法亨通,诸子百家,唯我纵横而已。

  儒家崇尚礼乐和仁义,只可惜乃是辅政之学,目光狭隘;道家超然物外,若九天游龙,只可惜若不得道飞升,一切皆如梦幻泡影;

  墨家要求“兼相爱,交相利”,殊不知远近高低皆有不同;法家严刑峻法,治国尚可得逞一时,可求治于乱世则一筹莫展;名家雄辩而失了本质,自欺欺人罢了;阴阳家困于阴阳,拘泥于五行,难以超脱;兵家的战伐之术,止戈护域,征战有道,岂不闻为将为帅,不通奇门,不晓阴阳,必属庸才尔;唯有我纵横捭阖之术,方可称之为上交天人,下合黎民之术,不管是通神之学,还是兵法之道,亦或是治世之言,或是修养之法;皆可精研通达。‘一人之言,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胜于百万雄狮;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熄’,至善至全。配你可足够”另一人轻笑道,捋了捋长须,望着秦绝,神色间似有几分讥讽。

  “这便是鬼谷么?我想知道的是,鬼谷子到底留下了什么传承,让你们如此的崇敬他!”皱了皱眉,秦绝好奇的问道。

  他没有再继续争辩,倒不是因为彻底认同那人的话,只是他的话让自己觉得好奇,尤其是上交天人,下合黎民。照他的说法,这鬼谷的传承还真的算的上是贯通天人之学,或许他可以借此超凡入神也说不定。

  就在这时,一个老人慢慢的走了出来,他的身边顾莜雅搀扶着他,态度很是恭敬。难得见到这丫头也又如此正经的时候。

  “好了,你们跟他扯什么淡,知道这小子是谁么?他可是当代的鬼谷传人,君皇令的主人……”老人轻喝一声,众人皆惊讶不已,一时间鸦雀无声了。

  瞥了一眼老人,秦绝微微一怔,虽然上次在拍卖会上他与老人见过,可那只是背影罢了,如今终于看清他的长相,确实让秦绝很是惊讶。

  老人两鬓斑白,脸上却满是正气,一字眉连在一起,看起来颇有几分出尘之感,尤其是一身的灰色长袍,陪着他盘起的发髻,看起来很像是古时候的道士。

  秦绝上前,微微躬了躬身,低声道“前辈,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我早料到你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你的脸色很不好,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麻烦了吧。呵呵,看来老子当初放弃那枚君皇令是明智之举,否则恐怕我也难逃因果。”老人轻声一笑,慢慢的向秦绝走来。

  将两枚令牌拿了出来,秦绝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因果?莫非这一切都与这两枚令牌有关?”

  “唉……,这一切都是命啊。既然你来了,那我便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老人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

  “你或许会怀疑,为什么他们会对鬼谷如此的了解和尊崇,而你身为君皇令的主人,却对鬼谷一无所知呢?

  其实这一切皆是老祖安排好的,其实纵横令总共有三枚,除了你手上的两枚之外,还有一枚,你没有见过罢了。三枚令牌,其中两枚代表着纵和横,皆是鬼谷的传承之人,算得上是正统,而最后一枚令牌,才是真正的君皇令,那枚令牌代表着鬼谷真正的使命,这个隐秘也只有没一代的纵横传人才得以知悉的。

  君皇令,顾名思义便是君主帝皇号令天下的信物,说到底便是帝皇之气的象征,得此令牌者,才是真正的君皇,而纵横两脉都是只是为了辅助他罢了,所以那枚令牌又被称为至尊令,而持有那枚令牌的人,有权号令鬼谷纵横。只是自古纵横不相遇,相遇必决生死高低,这是祖师的遗言,也是每一代鬼谷传人的毫不犹豫做的事。这一代,我是纵之一脉的传人,而你是横之一脉的传人,至于那最后一枚君皇令,已经被封印无尽岁月了。

  时光流转至于今日,我们纵之一脉传承散落,到如今也只剩下半步天书了;不过你们横之一脉竟然连传承都流逝了。鬼谷也早已名存实亡,纵横之分也根本不在有意义了。所以我便不再坚持了,之所以将手中的君皇令交给你,是因为一个传说罢了。

  当年鬼谷子两大弟子,苏秦张仪出山,施展合纵连横之法,强大秦国,使得始皇帝灭六国,统一天下。而嬴政也成了第一个至尊令的主人,也是至今的唯一一个,他做着千秋万代的美梦,为了防止鬼谷乱政,所以他将至尊令直接带进了坟墓中去了,从那以后,祖师便下令,能将三枚君皇令凑齐的人,便是最后的鬼谷子。几千来,我们纵横一脉苦苦相争仅仅只是为了一枚令牌罢了,当日我见到你竟然将令牌拿出来拍卖,这一举动的确震撼到我了,须知之前,我一直将它看的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正是你的做法让我看透了,我老了,争了一辈子了,真的累了,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传说耗费了我一生的时光,实在是不值得,所以我便将君皇令送给了你,不过我却没有告诉你全部的信息,我本来想如果有一天你凑起了三块令牌,一定会找我问个究竟的,到时候老子说不定还能顺手推舟,获得鬼谷的传承,只是你来的太早了,当然也太巧了。

  我已经看透了一切,只想做一个闲人罢了,传承不传承的,也无所谓了……”老人长叹了口气,脸上满是释然之色。

  秦绝看的出来,老人说的都是实话,可是让他惊讶的不是那枚所谓的至尊令,而是那半部天书!

  相传,鬼谷子年轻时偶得一部竹简,上书“天书”二字。打开看时,从头至尾竟无一字,鬼谷子一时心中纳闷。可是用了很多办法,可是天书上始终并无一字,这让他非常苦恼。到了半夜,他心里惦记书简,辗转反侧,他索性爬将起来,点着松明火把,借着灯光一看,吓得他跳了起来,竹简上竟闪出道道金光,一行行的蝌蚪文闪闪发光。

  鬼谷子叹道“莫非这就是世传‘金书’”,于是参悟天书,方得通天彻地之法。

  后来,鬼谷子将天书挂在云门山的石壁之上,留待有缘人参悟无上神通,那座崖壁也被后世称为天书崖。

  有一次花果山中的白猿猴,听说云梦山上有此宝书,想来领略一下天书的真谛。一天深夜,它来到天书崖,站在崖下一块巨石之上,抬头观看,细细参悟。只可惜,天书玄奥无比,一时使它眼花缭乱,抓耳挠腮,无从下手。

  猿猴心想“这天书如此晦涩难懂,留在这里阅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所领悟,不如把天书带回洞府,细心品鉴,让漫山的猴崽子一起参悟,倒时说不定能破解其中的奥秘。”

  它左右环顾,没有发现人迹,于是一个筋斗跃上崖壁,可是天书就挂在那里,可是它却怎么都够不到。

  忙乱之下,白猿心中焦急。于是它翻身上了崖顶准备再想办法。他定睛四顾,突然发现天书崖上有一池碧水,清莹如镜,一轮明月映在池中,像一个洁白的玉盘,白猿贪玩,顿生奇心,想捞出水中的月亮玩一玩。把盗书的事却忘得一千二净。于是伸直双臂,纵身一跳,欲去池中捞月。

  鬼谷子在水帘洞中闭目打坐,突感心血涌动,掐指一算,忙把孙膑、庞涓叫到跟前说“花果山上的白猿前来盗取天书。此白猿并非等闲之辈,天书若被它盗走,天下就不会安宁。为了匡世济民,天书不仅不能让其盗走,而且看也不许它看。趁它欲去池中捞月嬉戏,你们多备神墨,泼上天书崖,将真迹匿盖,好好看守。我再施个定身法,将它定在壁上。”

  孙庞俩师兄弟,遵照师傅的安排,速赶到天书崖,见白猿正向池中跳跃,他们二话没说,手持神墨,一股脑儿泼向天书崖。从此,天书崖上只留下斑斑墨迹,一个字也看不到了。

  时至今日,天书崖上仍然保留着当年的墨迹,而白猿猴却被永远定在天书崖上,始终没能跳入水中。后人评说白猿盗天书似水中捞月,孙庞泼神墨如釜底抽薪。

  这些传说,秦绝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天书难道真的存在么?想着他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半步天书?莫非这世上真有天书么?”秦绝微怔,低声问道。

  “哪里有什么天书?以讹传讹罢了,那不过是半部道经罢了,乃是鬼谷子的师尊老子传给他的。有人说,道家才是诸子百家的祖,其实并非是妄言,无论是儒家,兵家、法家亦或是我们纵横,其实很多的思想根源都来自于老子的学说。道德经是一片阐述大道的笼统之学,其实也只是道经的序言而言,真正的修真之法,也只在我们纵横一脉流传了下来。而那便是所谓的天书了。

  从历史上看,天书出现并不止一次,秦末之时,张良便从黄石公手里获得了《太公兵法》,从此,张良日夜研习兵书,俯仰天下大事,帮助高祖刘邦建立了大汉。

  而东汉末年,张角屡试不中,后来在山中偶遇一位碧眼童颜、手执藜杖的老人,授给他天书三卷。名曰《太平要术》,只可惜张角心术不正,组织黄巾起义,终成草中枯骨。由此看来,天书本无需,而且就在鬼谷之中,只可惜时至今日,我们始终无法找到鬼谷的所在罢了。”老人长叹了口气,脸色微微有些阴沉。

  “道经么?如果说老子五千言《道德经》仅仅只是序章,那后面方才是真正的修真之术,难怪鬼谷子的成就如此之高,被后世称作王禅老祖,看来并非虚言,只可惜,鬼谷不知在何地,根本无处可寻,遥不可及啊??”

  秦绝脸色昏暗,终于找到了一丝机会,可是转眼便随之破灭,他心有不甘。

  “呵呵……,如果只是这个结果的话,那你来找我不是太失望了么?”老人微微一笑,脸上似有几分得意。

  “我这个人向来是喜欢先小人后君子,这不做生意么,自然是先谈好价钱喽。我可以告诉你能找到鬼谷的方法,不过作为报酬。如何?”

  秦绝脸色微变,低声道“说来听听!”

  “你若成了当代鬼谷子,你要照顾好我这个孙女;如若有朝一日你能凌绝于世,记得要助她长生!”老人正色的说道。

  “好,我答应了。”的确,对于秦绝而言,老人的要求并不过分。

  老人得意一笑,随意的说道“很好,想要找到鬼谷,需将三枚君皇令凑齐,到那时必会有所指引。”

  “闹了半天,你这也是全靠猜的吧?”秦绝冷眼,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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