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军团已经现身了,虽然夹杂在攻城的丧尸中,但毕竟僵尸体型容易辨认。书mí群2南城出现的僵尸最多,大约有五十万,其他三面都大约有十万。”
得到肯定的回答,许泽稍稍沉yín:“八十万僵尸大概就应该是他们的全部了,南面给我运炮过去,运五百mén迫击炮,给我狠狠的轰,其他三面各自两百迫击炮,算好时间一起开动。”
“遵命!”
九百mén迫击炮在凌晨一点齐声发出怒吼,整整咆哮了半个小时后,才停止。
战果也在十分钟后送到了许泽的手里。
“漂亮,八十万僵尸军团被彻底打散,传令各面城防,每面一百迫击炮不停歇轰炸,预备一百mén,二十分钟一次轮换,炸他两个小时。”
凌晨四点半。
“报……”
“说!”
“王,北面丧尸基本被清空,特种部队已经出城猎杀游离丧尸。”
“报……西面丧尸基本被清空,特种部队已经出生猎杀游离丧尸。”
“报……南面出现灵尸小队,有七级灵尸五十,八级灵尸四只,未见九级灵尸。”
“报……东面出现灵尸小队,有七级灵尸七十二,八级灵尸十只,九级灵尸两只。”
许泽长长吐了一口气,最后的决战终于好开始了:“东面和南面总过还有多少丧失群?”
“东面丧尸大约还近十万,其中包括数千僵尸军团。~~”
“南面丧尸还有数万,其中也有数千僵尸军团。”
人类和丧尸之间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进入最后决战阶段,人类不可以再使用热武器作战,如果人类借用热武器作战,那么主力作战的高等级灵尸将会战略撤退,日后烦不胜烦的偷袭该城市,甚至加入下一次对这座城市的丧尸cháo中征战。
而人类如果不使用热武器,那么最后的决战中,任何一只丧尸都会死战不退。
不过……
许泽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的邪笑:“古枭、屠索、连铛带齐所有能独立对战八级灵尸的强者,以及所有能独立对战七级灵尸的强者,围杀南面高级灵尸,派九支特种部队为你们开路,你们能完成任务吧?”
古枭三人面面相觑:“王那……那东面呢?”
“东面jiāo给我好了。”
“您……您一个人?”
奥特莱斯此刻也惊愕的看着许泽。
许泽嘿嘿一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只需要一百丧尸晶石就能复活一次,他带着一百万丧尸晶石在疯狂御戒中,还怕不能在十万丧尸大军中杀他几个来回?
“你们只管去好了。”
许泽打得什么主意秦笛和小蛮心知肚明,最终在秦笛和小蛮支持下,其他人还是将信将疑的领命了,毕竟人家的妻子都支持,说明这个神秘的王应该是有办法的,至于是什么办法……这个王,真是太过什么神秘了。
两个小时后,天sè已经彻底的亮了。
南面的强者们在经受了一些并不大的损失后归来了,而一刻钟后,在所有人惊骇震撼的注视下,浑身破破烂烂,但提溜着一串灵尸脑袋的许泽缓缓走进城中。
似乎……许泽一个人就闯破十万丧尸阵,将两个九级灵尸的脑袋、十个八级灵尸的脑袋以及八十一个七级灵尸的脑袋给串在一条长长的铁链上提了回来。
立威,这种立威直接印到了每个洛城人的心底最深处,就是屠索、连铛这两个实力最强大,也最有野心的人,至此也再不敢有任何他想。
许泽的威信在此刻臻至巅峰,他就是洛城人心中在支柱,甚至是……神!
……
……
末世位面危机暂时解除,一个超级一级城市在末世耸立而起。
而现实世界中许泽的危机却在一步步加深着,这不,他又要踏上一次危险的旅程。
港澳实质回归的酒会后一个星期,许泽放下手中对宝岛的战略分析和准备,出现在了京城中南海。
此次前来中南海,那些政治局首脑们在面对许泽的时候,多少都有些赫然和唏嘘!
是他们把许泽推向一步步越加危险的境地,理由是此人许对国家的未来有严重的损害,但国家现在面临危机的时候,他们却不得不请出许泽来解决问题,这……真是一种讽刺。
许泽也不虞在他们面前摆脸sè谈条件,怎样进行自己的未来他心中早有定数,所以一派风轻云淡的态度和气质,让人感叹此子xiōng怀和城府。
“小泽,你来了,可是好久不见你了。好小子,越来越出息了。”跟许泽用这般亲热口wěn说话的是军委常务副主席也就是此次前往M国的首席代表聂振,他是接的许泽爷爷的班,可以说是许泽爷爷的弟子,跟许泽的大伯和爸爸都关系莫逆,许泽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晚辈。
跟周刚川在严肃场合从来都不亲热相称许泽不同,聂振这种一辈子都身在军旅的军人就显得格外的真xìng情一些,即便在中南海,也毫不掩饰他对许泽的态度。
“聂伯伯,您可越来越年轻了。”
聂振哭笑不得的指了指许泽:“你这个小家伙,也就你敢跟我开这种玩笑。走走走进去吧。”
“组长!”清冷的声音在许泽身后响起。
许泽扭头一看原来是孙清婉,孙清婉礼节到位的问候了许泽一声后,也不看许泽,直接就往会议厅走。
许泽却眉头大皱叫住孙清婉:“孙副组长,等一下。”
孙清婉冷冷的转过脸来:“有事儿?”
“你怎么回来了?”
孙清婉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恼:“我回来还要跟你报告吗?”
许泽知道孙清婉对自己有误会,但是……
他摆摆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我现在华夏实质统一的最高负责人,你是我安排出去镇守西南的,你离开岗位之前不应该给我通气,报告吗?”
孙清婉明显愣了一下,她一直不在体制内,所以对这种规矩或者说纪律有些不明了,现在一想她的行为的确不妥,想解释一下,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一时间无语站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