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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约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六只丧尸就都被许泽砍倒,果如小蛮所说被击中的一级丧尸已经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了,纷纷在抖擞了一阵身体后,颓然倒下。
战斗的时间很短,但许泽却如被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被汗水浸得通透,双腿也打摆子一样的颤抖着。
六具丧尸浓浓的腥臭味,终于提醒了许泽,他还活着,在杀死了六具丧尸之后,他还好好的活着。
呕!
不可避免的,一个现代的学生,连大型动物都没杀过的十五岁少年,在杀了六只丧尸后不可避免的一阵剧烈的反胃。胃酸胆汁统统的涌出喉咙。
呕吐让许泽终于头重脚轻瘫倒在地上,浑身无力的他感受着活着和希望的美好,可与此同时心底竟也生起一丝畅快和兴奋的感觉。
不过畅快和兴奋很快就被一股怒意所替代,本来没有一丝力气的许泽,竟然在怒意的支撑下,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充斥着暴虐的眼神直射向不远处的小蛮。
本来面带喜色和得意的小蛮在看到许泽眼中的怒火后,顿时警惕的摇摇摆摆晃退几步,磕磕巴巴的嘟着嘴道:“喂,干嘛这么看喂,啊!不行,走开。哎呀,你敢打本姑娘的屁股,我哎呀别打了你不知道好歹大叔,别打了大叔我错了呜呜!疼死我了”
“知道疼?知道错?那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竟然骗我,冲到丧尸面前,你找死呀!”许泽怒不可遏,一想到这丫头莽撞下差点丧身丧尸之手,他就一阵阵后怕,在小丫头屁股上扇巴掌的力度越来越大,直打得小丫头哇哇求饶才气喘吁吁的作罢:“丫头,我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如果有下次,如果你还敢这么冒险,我就我就哼!”
被许泽狠狠仍在地上的小蛮眼泪婆娑,美丽的小脸上划出条条了泪痕,看向许泽的眼神更是胆怯夹杂着愤恨。
“敢打本姑娘的,下手居然这么狠,我……”小蛮心气儿一堵,当即便也不顾后果了,两条小腿撒欢似的奔到许泽面前,提起许泽的手就下口了,那家伙咬的叫一个酣畅淋漓。
一丝丝腥味传递到舌尖,死命咬的小蛮终于从义愤中恢复过来“惨了、惨了,这会把这黑面大叔得罪惨了,本姑娘的小屁屁又得遭殃了。”一个激灵,小蛮猛地丢开许泽渗出血迹的手臂,畏畏缩缩的捂着自己的小屁屁蹭蹭的后退。
不过没有想象中的怒火,更没有狂风骤雨的打屁屁。许泽脸色苍白的躺在沙漠化的土地上,不言不语,有些像无声无息发展的趋向。
小蛮僵持了一会儿,许泽的状态让她有些心慌,眼泪婆娑的她嘴巴一瘪,忽地又掉出金豆豆来。
犹豫了一下,觉得十分委屈的小蛮,一步三晃的晃到许泽身边,摇了摇许泽的手臂低声糯糯的喊道:“大叔大叔,小蛮知道错了。你睁开眼看看。”
小蛮见许泽依旧如故,眼泪珠子滴落的越发勤快,不由得抽涕起来:“哼我都说我错了吗,呜要不,你再打我的屁股吧!呜呜!”说罢她还真委屈不已的翘起小屁屁来。
小蛮从诞生到现在,可以说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的心里头怨念深深。不过许泽是主人,而且肩负着很重很重的责任,作为辅助者她除了委屈求全别无他法。
就在小蛮准备迎接又一轮*暴风骤雨似的的委屈时,肉嘟嘟的小手忽然被一双有些微颤的大手拉住。
“小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主的缘故。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就像哥哥看到了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你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差点被丧尸杀死,我的心都害怕的快跳出来了。以后再也不要胡闹、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了好不好?”
略显有些嘶哑带着一股子疲倦的声音,就像定身咒一般让小蛮生生定在原地,粉雕玉琢的可爱小脸上,只见到那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滚滚而下,娇嫩的粉唇嘟的老高老高。
许泽强撑起疲软的身子,将小蛮背对着自己的身子搬到面对自己,略微带着一丝歉意道:“小蛮,是大叔太粗暴了。对不起。你小人不计大人过,不要再哭了好吗?”
“哇!”道歉和安慰对于女人和女孩一般都只会起到反作用,这句话被小蛮切实的证明了一回,不过看到小蛮扑到自己怀里嚎啕。许泽的心里还是感到安慰,而且对小蛮的感觉越发的亲切。
匐在许泽怀中的小蛮,小脑瓜子正转的迷迷糊糊。她有些不太明白,明明自己心里对许泽的道歉感到很高兴,却为何止不住的鼻尖酸酸想大哭呢?
“笨蛋,真是笨蛋。居然连本姑娘是无敌金身都不知道。我要真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早在之前就被你那一记马扬后蹄给撂倒了。”小蛮大哭着、腹诽着。心头酸呼呼的,却又有一丝甜滋滋的。
热风、哭声、荒凉、依偎,当这些画面组合到一切却也显得一阵别样的温馨。
……
许君德端坐在自己的零时办公室里,眉心都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眼前的显示频正播放着周暮曦和许泽的对话记录。
此时已经踏上京都土地的周暮曦怎么也不会想到,病房里居然安装者摄像头及录音设备。自己的所作所为居然被第三个看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华夏新一代的最优秀人物之一吗?”许君德柔和的目光,放射着寒芒,一种天然而生的威严气息在他的周身萦绕。
滋滋
“你好,我是许君德。”许君德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但眼神却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许老师,我是**研究所的小陈。您今天中午送来的DNA样本我已经对比好了。”
许君德俊朗的面容一抖,不可抑止的激动和期望霎那间布满整个脸庞,他努力的克制着,尽量用平静的声调问道:“结果如何?”
“相似度99.9%,是一对父子的DNA样本。”
男儿流血不流泪,这是出生于军旅世家的许君德从下恪守的条令,但在听到“父子”二字时,他的男儿泪毅然的决堤而出,但脸上却充满了喜悦和欣慰:“小陈,麻烦你把鉴定书传真一份到0736……这个号码。然后把我送过去的一切彻底销毁。记住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事情办完了,你就别在**研究所工作了,一个星期后去一号研究所报道,让老金,也就是金城老爷子带你。”
小陈千恩万谢的挂了电话,五分钟后一份鉴定书传真到了许君德的案头
许君德零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推开。
浅灰色职业装的打扮让美妇周身都透着一股子飒爽的英姿,但此刻那精雕般的脸颊上却泛着忐忑、期盼和苍白,柳眉下的妙眸中甚至还浮起了朦胧的水雾。她迫不及待的冲到许君德的身边,急促的问道:“君德,你在电话里说的都是真的?”
许君德刚毅的国字脸上流露振奋、肯定和抑制不住的喜悦:“这是鉴定书。”
迅速的翻看了鉴定书,当看到“父子”二字时,沐翎浑身一软便倒在了丈夫的怀中,更是忍不住轻声的哭泣起来,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全国反贪先锋、古德市强权女市长的风采:“君德,我能见见我的孩子吗?”
面对妻子可怜巴巴的软语相求,许君德很是犹豫:“翎姐姐,以你现在的情绪,实在是有些不适合见孩子,而且嗯!恐怕我们暂时也不能相认。”
“为什么?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为什么不能认他?”沐翎的情绪很激动,许君德连连轻抚着她背部,让她能气顺一点。
“翎姐姐,那孩子和他现在的父母之间,感情非常好。如果我们贸然相认那势必会让孩子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再者”许君德将自己调查到的一些资料和先前周暮曦与许泽之间对话的视频都给沐翎看了:“孩子的左眼被打瞎,虽然因为异常,重现光明。但这无论如何都是给他带去了心理阴影的。再加之周暮曦不合时宜的刺激了小泽,虽然短时间内可能不明显,但孩子的心性肯定发生了一些转变。而且应该是转变到比较偏激和暴力的方向。其实他刚出院他在学校就发生了一次暴力事件。而这一次再进医院,也是上一次暴力事件的余波。从这些已经能看得出小泽的心性在发生改变。这时候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刺激他的。”许君德脸上很无奈,但更多的是愤怒和悲伤。
沐翎则要比许君德直接得多,在痴痴的看了一会儿视频里那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庞后,怨毒和冷冽的杀意霎那布满了她冷艳、成熟的脸颊:“差点打瞎了我儿子的眼睛。好,很好!白强、白逊我本来还打算过一段时间再收拾你们这些败类,现在我一定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还有许君德你的事我从来没有干预过,但这一次我得破例一回,老周家的丫头太过份了,我不希望他们还能请动你去做什么治疗。”
许君德脸色有些僵,但随即却狠狠的咬咬牙面露狰狞:“姐姐,你放心。敢伤害我们的儿子,即便是得罪周家,我也在所不惜。”
沐翎冷冽的神情顿时温柔了下来,这个熟透的女人温柔下来时妩媚的惊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便能叫以温文尔雅、卓尔不凡闻名世界的许君德大医师变得如小处男一般面红耳赤、不知所措:“老公,翎儿让你为难了。”
“呃!呵呵呵,不为难、不为难。”许君德一脸傻笑的模样如果给外人看到了一定掉落一地的眼睛珠子:“哦,对了!翎姐姐,我给你一个建议,你再收拾白家的时候最好留下白逊,甚至给他一些助力,让他有本钱继续在学校继续嚣张。”
沐翎眉眼一瞪,没好气的道:“我有病啊?留着他继续欺负我的宝贝儿子?”
许君德扯了扯英俊的脸蛋,有些吃味的道:“宝贝儿子?难道你就怕鉴定书出错了?”
“你说什么?”沐翎咬牙切齿的看着知道自己所错话而一头冷汗的许君德:“臭小子,不要侮辱姐姐的智商好不好?全国才不到三千人拥有的WSCR父子传承血型、十五岁的年纪、母亲徐红梅没有生育能力这一切巧合联系起来的最终结论都指向了他就是我们的儿子。再说你许君德一手摸骨术出神入化,即便是没有鉴定书相信你心里就有了七八分底。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许君德傻啦吧唧的讪笑几声,转移了话题:“姐姐,我让你留下白逊是有道理的,有句话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如果我们的宝贝儿子能亲手击败白逊,那他弥补心灵创伤的时间就会大大缩短,也就是说我们与他相认的时间就会缩短。姐姐,你看”
沐翎有些犹豫和迟疑:“这他做得到吗?”
“嘿嘿!姐姐,这就要看我们的运作了。虽然我们现在不能与儿子相认,但我们可以凭借着这些运作的机会,让儿子对我们增进好感。将来相认的时候,也能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这也是我们一个彼此增进了解的机会。”许君德早有打算,不过一想起许泽病床前的许军和徐红梅,他的眉头就不由得蹙了起来。
“哦?快说、快说!”
“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