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几个人也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王晓治就提议说给市里汇报这里的情况,向市里请求支援。要是市里出面打一个电话,或许就能够将事情顺利地办成了,不用他们反复地碰壁。
金平存却觉得他们的工作还没有做到位,至少还没有见到对方的老总,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意向上有改变。作为集团在未来意向上的事,也属于隐秘的事情,除了老总之外其他人不知道这样的事,也是情理之中。如今就给市里汇报未免太不谨慎,再说,他们出来就算多做一些工作,对今后招商引资上也有经验的积累。开发区里也不可能事事都要是主要领导来先帮着开路。
杨秀峰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但也赞同金平存所说,要是都不能够做出点什么来,开发区今后的工作怎么样独立开展?何琳自然是保持着沉默,不会在领导面前来表现,何况,三位领导对她也都不是很友善的。
中午简单地找了家街边小餐馆解决了肚子问题,决定再去厂区去问一问,将来意说清楚只是要找对方老总。按说老总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见面,就算金长城实业集团改变了主意,见一面说清楚也是很正常的。
再次回到厂区,这一回要何琳出面去说,厂区的门卫也就不怎么排斥,面对艳丽的美女,热情自然就高多了。等何琳将来意说明清楚后,门卫对老总的行踪自然也不知道,就算看见也不敢说出来的。倒是给何琳一个电话号码,让她找厂区这边的负责人。但要她等到上班后才让她进厂区里找人。
几个人没有办法,也知道有在附近地区里瞎逛。等将时间耗费掉,而这里却是在郊区,没有可消闲的所在。沉闷地就这样慢慢走着,几次都提到要上车到城区里去,等时间到后再回来也是一样,不用在这里受冷。
金平存始终就犹豫着,也就这样挨过来了。等到下午上班时间,何琳再找门卫联络,他们同意何琳和另一个人进厂区里,但要是一伙人都进去却是不许。金平存想了想,却觉得让王晓治陪着何琳进厂区里去见厂区的负责人。
等两人进去后,金平存说“秀峰,你说要是他们变卦我们怎么办?”
“柳市开发区的优势和开发区里的机遇,对金长城说来应该有吸引力,他们这样态度,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是金长城里有另外的想法,这些就不是我们能够做工作就会改变的。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也在等待,要看好时机更有可能要等我们急了,才好谈到更多的优惠来。”杨秀峰说,觉得既然已经和徐燕萍等谈到了意向,作为一个大集团,也不可能说变就变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见他们的老总,哪有打电话都不接的?这些大集团也太牛了一点。”金平存虽在发牢骚,可也在期盼着突然有新的变化转机。要是能够做出一些成绩来,对市里就能够交差,而他的位子也就坐稳了。
何琳和王晓治两人就如同一头浸进水中一般,一去就是二十分钟都没有一点回音,金平存在外面等本来就有些烦躁,而两人却没有将里面的情况传过来,就更加急躁了些。不时地看着手机,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也看着杨秀峰。
杨秀峰也想不通会怎么回事,只是这时急也没有办法。司机倒是在大门外不远处悠闲地合眼养神,那个一起来的办事员不敢离开,也不敢站靠近金平存,到杨秀峰这边来免得领导将火发到自己头上。
半小时了,何琳和王晓治总算出现,随同他们出来的还有另一人,是厂区这边的接待员之类的,将两人送出大门后也就返身回去。金平存见谅人出大门后,急走两步过去,或许又想到了才停下来。王晓治走到金平存身边,摇了摇头,在这里也不好多说。金平存憋着的一口气却没有地方放,只好再忍住回车里。
一上车,金平存就沉着脸说,“怎么回事?”
“主任,我们进去后见到厂区的负责人,问到金长城在柳省的老总,厂区负责人人却不肯透露。知道我们的柳市开发区过来的,也不算怠慢,将我们安排到会客室里,就由刚才那人陪着。说是陪着,只怕更多的是在监视我们,就怕我们在他们厂区里偷取什么东西似的。”
对于王晓治愤愤不平地说话,金平存也就气消了些,陌生人进到别人的厂区里,给看紧一些也是能够理解的。他们自己也没有什么身份证明,而金长城的老总也没有在这边,就算在,是不是还记住王晓治都是问题。身份太低微量,也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好在还是弄清楚了,柳省城里金长城的老总在办公区那边,中午才过去的。厂区这边负责人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的,确实在那边也没有其他安排。这是何琳再三央求下,对方厂区负责人才用一个借口帮做这件事的。
等这半小时,总算还是有一点收获。金平存也不好发什么牢骚,在省城里头也是跟市长等人到过的,对方对柳省这边的人有什么用的态度,早就有所感知。今天的所遇也不算太出乎意料。
开车往市里走,希望能够见到金长城的老总。其他什么的都不必多说,只要先见面了,才有可能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态度,进而判断金长城会不会在柳市开发区落户。
再到金长城实业集团的省城办公区,这一次不用在走错楼层,直接到老总所在的楼层里,敲老总办公室的门。虽说司机和手下都在楼下街道里等,但四个人一起站在走廊外也感觉到人多了些,可这时也不能将谁支走。
敲了几次门,见办公室没有动静,金平存见看着何琳,不知道她在厂区那边是不是被哄骗了的。何琳也没有办法,值得再次去敲门。敲一阵,总算办公室门开了。里面出现一个年轻的男子脸,见外面几个人,就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们,将门开小一些,似乎随时准备发现异状就将门关上。
王晓治对这人有印象,就上前解释说之前在哪里哪里见过,他们是从柳市过来的。提到了徐燕萍市长和大年之前的事,那人又看了看,金平存自然也记起来,提到之前见过的一两个细节。那人总算是相信了他们的身份,就走出来问金平存有什么事。这边也就说了来意,开发区目前基础工程都已经完成,金长城实业集团是不是已经有了决定等问题。
这人只是金长城在柳省的老总身边的一个工作人员,哪里能够做主,只是他却知道金长城实业集团有这样的意图的。就说他的意思,表示要见老总他可以帮着去问一问,至于老总肯不肯见,有没有那时间却要等问过后才能够答复。
那人也没有将几个人请进办公室里,关门时还是有些犹豫,也可推知他心里的想法。这时金平存等人也不能多计较什么,虽说在柳市里地位不算低,但出门在外,而金长城实业集团又是大型的集团,对一些来人来客自然不会太在意的。
等了一会,那人再次出现,请几个人请进办公室里,要他们等着说是老总办完手边的工作就会来见他们,今后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先约见就不会这样麻烦了。如此一来,倒是柳市这一些人有着不是了。
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喝着热水,那个人在自己办公桌上却工作起来,也就不好怎么多说话。等了二十多分钟,那个老总总算出现了。杨秀峰一见那老总,就知道今天肯定没有戏,果然老总坐下来后,说到在柳市开发区的意向目前总部还没有正式的结论。要等总部有了结论后,金长城会第一先联系柳市开发区,到那边做具体的考察。
态度不算生硬,但却有种高居一等的意思,老总估计将他们都看成是一般的办事员了。说话不足五分钟,老总就站起来要走,临走是给了何琳一张名片,算是有了结缘的意思。随即叫先前那个人带几个人去吃饭,安排一下。
这饭金平存还是决定去吃,只是后来变成了柳市这边的人请客,那人倒是也客气一番却也就听金平存安排了。吃饭时喝了点酒,大家说话也就客套近乎多了,说道今后要请他多关照,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连连咱金平存这样的朋友就是好,下一次来省城一定要先联系他,不联系就生气了。
这一天虽说受了不少的气,但后来总算有了一点进展,这样的进展目前看来对开发区不一定有什么作用,但谁知道今后也没有作用?至少回市里汇报后,也见他们做了工作了的。
回到宾馆里,先洗一洗,金平存就提议说要再研究研究工作。杨秀峰和何琳过去,却见王晓治房间里放着一张麻将桌。
到省城才一天,这一天却让柳市开发区的几个人受到过有生以来最多的冷遇的一天,但冷遇之后,回味起来却又感觉到有收获。对金平存说来,就更有另一种感受,那就是丢了大脸面之后,却找到了圆这脸的理由了。就算到市政府里汇报工作,谁都不能够在说开发区几个领导到省城里怎么怎么样的。
再说与金长城实业集团之间留下这样的痕迹了,今后真要再做他们的工作,显然是有路可走的。当然,在省里还有一家,那就是万家安药业集团的工作,对他们说来也就有不错的经验,至少在心理上有过一次实实在在的锤炼。这些收获不会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开,不过,金平存心里就有种云过天开的欣然。
等杨秀峰和何琳过来后,也就将心事先藏起来,自己的喜怒不能让人看透,才是领导最基本的功底,金平存虽修为不到,但这样的观念却是有的。
先在金平存的单间里聚集,听他对今天工作的总结,说得很深冠冕堂皇,就像几个人经过奋力拼搏做出很有绩效的成就来。司机和办事员就站在门口处,金平存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另一张椅子却是归何琳坐着,她不便于坐到金平存的创上。杨秀峰和王晓治就坐创上,倒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其他人都在今天的工作上有自己的感受,听金平存说过后,也觉得领导的水平和看问题的角度果然水平高出一个档次。杨秀峰听在心里,也在暗地记着,今后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要套用这样的语言。
说过之后,金平存说“今天的工作我们已经做了总结,明天,我们要先做好准备,先对万家安药业集团进行全面地调查后,再和对方碰头,不能再打无准备的仗。我们的工作做细之后,就会更有针对性,也才有把握。时间上我们不能急,急躁就是我们最大的失误,一定要纠正这一点。”
其他人也都不说什么,金平存又说“王主任、杨主任有什么要补充的?”
王晓治和杨秀峰都摇头,表示没有什么话要说。金平存说“那好,我们工作要干好,同时也要学会调节。走,到王主任房间那边去交流交流。”
走过来才见麻将桌已经摆好,金平存要跟来的办事员将他房间里的椅子搬过来。房间不算大,放下一张小麻将桌后,连创铺也是要移挪的。坐下来时,王晓治就坐自己的创铺上,金平存将那单人沙发移过来坐,杨秀峰和何琳两人就只能坐椅子才放得下。
坐下来,金平存和王晓治两人是对家,杨秀峰和何琳是对家,何琳坐在金平存的下手。王晓治平时虽说与何琳不是很对头,但也没有明显的矛盾。等大家都坐下后,就说,“何主任,你在领导下面,可要多注意哦,金主任是第一高手。”
这话自然可以从两方面来听,何琳在这样的场合里,是很自觉地,知道大家说这些话是什么用意。也就笑着,先看了看王晓治,在看向金平存,笑笑地说,“领导,我在您下面可要多关爱,多给吃一点。”
金平存虽说开始升为开发区一把手时,对何琳是有看法的,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工作,而此时又是在省里。也就没有那种排斥感,听两人说得有意思,也就笑呵呵地说,“何主任请放心,我这人好说话,你想要吃什么尽管开口,一切都会满足你的,行不行?”
“那我就先说感谢领导了。”何琳说,从牌桌上说的是不会卡着你的牌,这么理解何琳的人要说感谢的话,其他另外的意思,就算几个人都知道,那却只可意会,说开了就没有意思的。
王晓治坐在何琳的下手,也接接口说,“何主任,领导在什么对你这般照顾,你在我上面可也得照顾照顾……”
“成,你想要吃什么只要说出来,我有的一定会给你……”说到意味深长处,脸上的妩媚施放出来,就感觉到房间里气氛融融。杨秀峰在何琳的对家,在吃牌上市没有办法的,但后来哪会让他感觉到冷落?关键的时候还要杨秀峰帮着照顾,说“杨主任,你想吃什么也尽管说,我也照样大方地拆牌给你吃。”
“感谢,我可没有这么长的嘴,也不是长颈鹿……”杨秀峰说,在牌桌上会有些什么言语杨秀峰虽说上牌桌的机会吧算多,但也极为熟悉的,心里不以为意。金平存和王晓治两人虽说心里或许真对何琳有些嘴馋着想吃一嘴,但真要他们主动来做出什么事,两人也不敢的,都不知道何琳身后是不是有毛达和书记支持着。当真是市委书记的禁鸾,自己贪那一嘴不就是找死吗。
“杨主任,吃不上总能够碰的,您什么时候想碰提示一下就行。”何琳说,倒是很给了些脸色,让杨秀峰心里也就有些毛糙起来。
“何主任还真是大方,牌桌无父子,可不要输得连裤子都当掉……”王晓治说。
“那不是更好吗,王主任是不是就想这样……我满足你就是。”何琳接口说,三个人见何琳根本就不逊色,也就收敛了些。口头花花固然有乐趣,只是要让在场的女人听了有羞涩感才会满足男人们的那种心思。像何琳这般说得更直接些,反而趣味就减少太多。
开始玩麻将,金平存先就申明大家出门在外玩小一些,但却要是真正地交流,不能打感情牌更不能打工作牌,要不今后就不好再玩,大家都没有意思。这前提先说出来后,杨秀峰心里知道,这种消磨时间的玩法也不会这么太在意,要说到手里的钱输输赢赢的,四个人都不会这么在意,相对而言王晓治可能要稍手紧一些。何琳身家不会太多,但完小牌的钱也不会在意。
金平存第一把就先自莫了,听胡的是幺、四、七索,牌摊开后他手里抓住的是四索。何琳就说,“金主任,幸好你也莫到四索了,要不然你把自己的鸡莫出来胡也算自莫的。”幺索又叫幺鸡,或鸡鸡,对玩牌的男人们说来,大都是指自己的那祸根。当真要说自莫幺索时,就会有人说话:都有老婆了还用自莫幺鸡?
这话的意思也够受的。
何琳说了后,杨秀峰和王晓治只有笑,这话不好接嘴。这里也有过度,太过火就流于庸俗,偶尔一句才是无伤大雅的。
何琳偶尔抓住一只两饼,就会说:怎么又抓自己身上的?要打出一只两饼时,都会说奶仔要不要吃,要不要碰?说的顺口,也都不以为意,三个男人反而少了些话。
两三个小时过去,几个人里反而是王晓治最吃亏,杨秀峰基本持平,金平存和何琳两人获利。时间倒是还早,按这种玩法,总要到午夜过后才会散的。金平存要司机和跟来的那个工作人员帮四个人准备好夜宵后,就打发他们先去休息,将房间门也就关上了,免得吵了宾馆里的其他客人。
夜宵后,精神就振作了些,特别是王晓治坚信吃了东西后,手气会转变起来,注意力也极为集中。而金平存一向来对打麻将都很认真,不是在意钱,但他在意输赢。感觉自己输赢关乎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运道,那就是很严重的事,打麻将时就算说些荤素夹杂的话,也不会冲淡他的注意力。
杨秀峰就有些懒散,对几百元的进出根本不放在心里,何琳对杨秀峰倒是很注意着,见他不太在意,而她上下家都很专注时,就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里,要说闹一闹逗一逗他,是不是很有记忆性?随即就装着先掉下一张牌,弯腰到桌下去捡,看清桌下几个人的腿怎么放的。王晓治的脚踩着创沿,而金平存一只脚踩着坐下的沙发,另一只脚却是支在地面,像是很受力似的。倒是杨秀峰很自然地往前面伸着,他这样伸出来后,将桌下的空间就占下来,其他两人都不好再随意地伸长了,但何琳却很是方便,不用太担心金平存和王晓治两人伸脚出来碰着她的脚。
随后将鞋弄下将一脚慢慢地往前伸,像是不经意地伸直了,就碰着杨秀峰的膝盖。杨秀峰看了看何琳,见她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也就随她放着。自顾打牌,就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似的。
何琳见杨秀峰没有动,而是任由她的脚靠放在他膝盖上,也就知道他的用意,说“杨主任,有没有幺鸡,放出来让我碰。”这些话对于何琳说来都不算什么,但这时她的脚在杨秀峰的膝盖上,话里就别有用意了。杨秀峰说“我的幺鸡自己要用,可不能够乱放的。”
王晓治听了就说“还是杨主任有原则。”
何琳笑茵茵地,在桌子下却将自己的腿往前伸,虽说不能够伸到杨秀峰的腰际腿根,但那用意却明显了。杨秀峰偷得机会,将手放到桌下,抓住她的脚,到脚心处挠了挠,何琳强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两人一下子就有了默契,杨秀峰偶尔放手到桌下去,捏着何琳的美足,感觉这她的脚底形状。何琳则一直将腿伸长着,靠放在杨秀峰的大腿上,偶尔挨擦一下,让杨秀峰心神不定产生着浮想。不过,他总算能够稳住,这样的打牌时间过的就更快了些。
转眼就到午夜后两点,王晓治的牌运并没有好转,四个人的输赢基本保持着。杨秀峰还有了一点点起色,将何琳先前赢的,转了一些过去。对这些钱几个人都不怎么在意,金平存已经稳稳胜出,对他说来就感觉到这回到省城来会有更好的收获,心里更加高兴。也就提议先散了,毕竟第二天还要工作,再说也还没有回柳市,最终战局怎么样都有扳回的机会。王晓治虽说有些不舍,也不好纠缠着不放。
走出王晓治房间,杨秀峰等金平存先进了他自己房间后,道了晚安才离开。何琳自然跟在他身后,走了几米远,估计金平存等人就算想听他们说话也听不清时,杨秀峰压着声音说,“何主任,我们回房间睡觉吧。”
这话说的是事实,听起来很多余,但却又给人另一种暗示。何琳自然听得出的,嘻嘻地笑,也压着声音说“好啊,回房间去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何琳那意思也很明白,算是对杨秀峰的话的答复,说着就放快了些脚步。
先前在打牌时,两人就已经有小动作来,算是有了默契和暗示,此时在言语上又有沟通,何琳心里就想着这是领导心动难耐了。当然,对她说来也想发生点什么事才舒心,杨秀峰又那么帅气,平时又对他有着想法,这时能够如愿得偿自然兴致非常好。
忙走两步已经到走廊的转角处,也就不担心王晓治或金平存从后面窥视,一过转角,何琳就伸手揽住杨秀峰的手膀,要吊着走。杨秀峰此时已经有些累感,心里却知道何琳是什么意思。先在打牌时牌桌底下的私自小动作和先前那句话,将何琳这女人彻底给惹得发搔起来,看样子要缠住自己不可。
对这一点女人,杨秀峰心里是很警惕的,对身边的女人要是会影响到自己的立身于发展,他都会谨守本心,克制着杂念。知道唯有自己能够安全而发达起来,才能够长久地享受到更多更好的东西,包括女人在内。要是自己都说不安全的,那再好的东西都是过眼云烟,晃眼间自己就会落入地狱深处。
与廖佩娟生活这些年后,杨秀峰感觉自己在心智上收获最大的就是有了这样的感悟,能够坚持自己,从而换取更多的机会。
何琳吊着杨秀峰的手膀,走路时自然而然地两人之间就有着摩擦,杨秀峰甚至感觉到何琳要用手往自己那里探莫,真不知道这女人狂热起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但杨秀峰没有表露出一丝其他意思,更没有乘机戏闹的意思来。何琳也感觉到杨秀峰似乎和她所想的情景不相同,心里还以为杨秀峰是怕给人见到才这样装着的。
走到房间门口,杨秀峰去开门,何琳还是吊着他的手膀,杨秀峰也没有说什么。等他把门开了,见何琳有要进去的意思,才说,“你的门卡呢,我来帮你开。”
见杨秀峰当真了,何琳才知道这家伙居然在这时玩这一套,虽有些不知所措,但她是在办公室里混的,见过的事多,处理的事也多,当下掐住杨秀峰的手臂,少用了些力,让他感受到自己的不满。这个意思是一定要表达出来的,表示自己肯陪他而是他厌弃自己,今后再有什么事那不是她的错,不能够将责任往她头上推。
杨秀峰心里明白,先前所做都是为两人蓄势,这时自己突然变卦,作为女人那也是很难接受的事。杨秀峰只有坚心忍性佯着不知,等何琳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后,说“晚安。”何琳进了房间,很快地将门就关牢了,那是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杨秀峰也回到自己房间里,对何琳那诱仁的身子,自然不会不动心,可越是像何琳这样的女人,总给他一种不安全的感觉,心里那种信任感是在是建立不起来。回到房间后,也不顾自己要冲洗淋浴,就躺进被窝里去睡。
万家安药业集团是一个大型的集团,总部在长江口大都市里,历史悠久。生产的药物种类不少,既有传统的常用药品,也有新研制的新药。之前有意到柳市来落户,提议说看中了柳市高速公路修通后,能够对大西部的辐射作用,将中转站变为生产基地,对药业集团说来也是一种布局。成品药往大西部里运送,讲述一个大容量的市场,而大西部里更有很多天然的药物,可收集起来进行加工生产,这样对药业集团就可节省不少成本。
在加上柳市这样的新兴城市,几年之后,就会发展起来,成为影响到整个大西部的重要城市之一,对于药业集团说来也要有这方面的预见性和率先进行部署,更有利于集团的长远发展。
万家安药业集团和金长城有些类似,也是在柳市里有一个办事处,而办事处的负责人是柳市市长徐燕萍的校友,双方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达成了。同样,药业集团在柳省里有专门的药店,在柳省大医院里也有药业集团的医药代表,负责在整个柳省的药品销售。
出发之前,金平存将他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来,要大家讨论看要怎么去做工作,一定要先探明对方的底细,做到出行有目的,找准地点和人。不能够再想找金长城那般,在街上晃来晃去的。
杨秀峰听了后,也就明白金平存的心里所想,知道他不想再这样出去乱转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要先派人出去探情况,探明白后,再由他出马来谈。这样他作为领导,既不会太受累受气,又不会错过立功拿成绩。
见另外的人都不作声,杨秀峰说,“主任,我提个建议看是不是可行。”金平存也拿不准杨秀峰会说什么,却也点头到,“大家想到什么点子都说说。”
“我觉得今天我们就分兵三路,这样工作的成效应该更好些,怎么分呢。主任就辛苦些,坐镇指挥统筹全盘,王主任负责跟市里联系,看有没有更多更有用的资料,我和何主任你到药业集团那边探探,晚上再汇合商讨。”
“这……”金平存见杨秀峰这样说,心里虽觉得好,但也很明显地将最新苦的事揽去,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只是像这样一起跑确实也没有多少必要,也就沉吟着像是在下不了决心。
“这建议不错,就是太辛苦杨主任了。”王晓治说,也看得出金平存的意思。对于昨天所欲,要是没有金平存在或许会心情愉快些,办事不顺利,要听听那些牢骚话和有气没处放到情绪,心里就更不舒服。
等杨秀峰和何琳坐车到街上后,两人其实是最不熟悉的。金平存本想让王晓治出去跑的,将杨秀峰留下来,但杨秀峰却想看看情况,既然到开发区来,这些工作都必要经过一段时间而熟悉起来。这次这两家还是已经先有意向了,来做工作都这样难,那今后要重新找商家到开发区进行投资,那不是就更难做工作?这类工作今后会不断地出现,先闯一闯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
问清楚药业集团的办事处所在地有哪些人,杨秀峰和何琳两人就直接过去。在车上,何琳一直都不说话,也没有多少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为昨晚的事还梗在心里。杨秀峰也不在意,看着窗外,司机对省城里还算熟悉,上回已经到过办事处那边的。
有些事解释起来就是多余,现在两人出去是为工作,杨秀峰也不担心何琳会闹什么来。
到办事处那边,何琳跟在杨秀峰身后,两人走进办事处里,帅哥靓女的,也没有人有什么敌意。问了些办事处的情况,又做了自我介绍。办事处一个女工作人员倒是热心,将一些能够说的情况跟他们都说了。至于集团的规划,这些事也不是她能够搭边的,要两人直接跟办事处的老总去谈。
不过,柳省的老总是大忙人,要见他要先约好,等对方安排了,才能见面。那工作人员还给两人说了些约见时要准备的一些资料,免得见面后没有多少进展,又要再次约见。何琳对女工作人员所说的话,还记录下来,那人见了也就更加热情了些。
上午算是很顺利,只是约见的时间还没有定下来,最早也得到第二天才行。杨秀峰也就不急于回宾馆去,在生产里自己虽没有什么人脉,但也有人是对人,只是对方是不是认识自己,就不得而知了。可也要将这些人脉走动熟络一些,今后再到省城里办事,才会方便。
想到这里,杨秀峰就拨打雄健斌的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