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酒菜上来,金彪当先连喝六杯,又给王国友敬了三杯,喝下后也就到厕所里去解决了。回来后,也只能强撑着,给所有的人敬酒。散了时,已经滑溜到桌下去。交待酒楼的人帮金彪送走,普教科的那女子也喝了不少,虽不知道具体情况,可也知道金彪这一次喝酒是因为杨秀峰的到来。对他不免就多了些印象。
杨秀峰和邢静之间的关系,没有怎么掩饰。但也没有人将他们传成男女之间的关系,和王国友一起来到的那个人,在市国土局里任一点职,对杨秀峰也是极为巴结,敬酒时也就提了一句邢静,希望杨秀峰能够给他在副局长面前美言几句。
王国友提出要换节目,另外由他来安排。杨秀峰想到李秀梅还在宾馆房间里等着他,也就好言推辞了,留下话来表示下次一定要好好聚一聚。王国友自然将杨秀峰的电话存在来,还主动地打一个,表示自己的热情。杨秀峰也热情地应付着,王国友是市人事局的办公室主任,今后借用他的事肯定还不少,这样的人脉自然要多留下来。
回到宾馆里,见李秀梅还在房间里,却是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个人在房间里自然会很闷,杨秀峰也很理解的,她的性子算是那种收放都能够做到的女人。开朗的性格,可在婚姻之后不算顺心也就慢慢地收敛了,后来跟了杨秀峰,等杨秀峰到市府办后,她升任五中的副校长,与外面的接触多了,又显得开朗起来。
见杨秀峰回来,李秀梅就很兴奋,估计对杨秀峰代她去赴晚宴请,肯定很精彩。要不是不想见到金彪等人,也会去看看那些人在杨秀峰面前怎么丢脸。当下合身扑向杨秀峰,给他一把抱住,察觉到她里面是空着的,一口肯在她脸上。“讨厌啦。”李秀梅心里极喜,男人回来很早,说明没有在外面去混那些女人,自然要对他的表现好好地奖励一番。说着也回啃着,两人倒是想是在打嘴仗一般。
杨秀峰很快就获得胜利,手穿进她的衣里,李秀梅浑身就发软起来。
两人闹得起兴,李秀梅都忘记了要问杨秀峰去吃饭的情形,在沙发上滚一会,李秀梅衣衫也就全乱了。凶前给杨秀峰掀出一片白析的肌肤来,在上面不断地啃着。先前两人就战了一回,此时,兴头浓烈,却不会猴急了。
在沙发上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到宾馆的创上去折腾。两人有很长的历史了,也知道怎么样才能够满足对方的所求,闹到半夜才搂着睡觉。
第二天到下午李秀梅再进中青班去学习,这一次中青班和以往都不同,是开在换届的当口就有些不对劲,但还在管理上,来一个全封闭性的。这些人出来时正好遇上换届当口,也不知道市里专门会有这样的安排。
金彪从下午起?在不断地发短信来要求见一见杨秀峰,杨秀峰本来想懒得理他,但转念想不理他对王国友说来也是一种间接得罪。也就答应见一见,吃饭什么的就免了,说是市里领导还有工作安排,实在抽身不开。
好在金彪只要求见一面,杨秀峰也就猜出他的意思。果然,见面后金彪送了一个红包。
很简单的见面,金彪要是没有将这个红包送出去,就不会安逸的。见杨秀峰客气一句也就收了,心里悬起的那跟弦总算松了起来。也不多客气,金彪自己也找个台阶下来,也就告辞离开。这件事杨秀峰没有怪罪就算烧高香了,遇上这样的事破财之后,还有将坏事变好事的机会,要是杨秀峰坚决地拒绝了红包,那才糟糕。
这个红包杨秀峰估计最少都是一万二,可能有两万。不过,金彪在市局普教科里,油水够重,这点钱对他说来也是毛毛雨。当然,杨秀峰也不会看重这样的红包,只是要金彪这样的态度才成。
这算是了结一桩事,却有多处许多事来。今后金彪肯的还会借机跟自己套套近乎,那个王国友就不是套近乎了,而是要有往来结交。这样的关系就算再多,杨秀峰也不会丢开的。王国友那位子作用或许不大,对他本人的升迁更不会有直接的作用,但在市里的关系网的经营,王国友就算不错的人脉了。
李秀梅已经再去学习,要杨秀峰到城东周英慧家里去,他如今也没有觉得有多少心里障碍,和周英慧做第一次有种偷一次今后就不可能在有的感觉,所以那一液特别卖力,感觉没有做够就亏了似的,但昨天两人快速偷新后,反而少了那种感觉。总觉得只要有机会,和周英慧再做也就是那回事而已。可这时心里没有多少障碍后,杨秀峰反而不敢过去。今天钱维扬是不是回柳市来不得而知,当然,就算回来也不一定回周英慧那里的。可他却不敢有丝毫异动,自己没有了心里障碍后,只怕周英慧也这样那就真糟了。
开着车,意识也不想到哪里去,明天才上班。不过,对杨秀峰说来也无所谓上班下班,在开发区里既可随时走人,但也可能随时被人找去解决问题。开发区里的老板们,大事小事都更愿意直接找杨秀峰的,他也乐意这样子,才能够让他在开发区里有更多的话语权。
绕到柳水边,太阳照射过来,已经有些偏西,偶尔会有粼粼闪闪的光从柳水江面射到车里来。杨秀峰此时才知道自己这一段时间来,一直心里都不得舒坦的原因了。徐燕萍那晚突然离开之后,就在没有给自己任何音讯,既没有的话信息也没有任何解释。杨秀峰这十多天来,一直都觉得自己有如在梦里一般,努力地让自己将与徐燕萍之间的事全部放下,一丝也不要留着。
总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在李秀梅面前、在周英慧那里似乎都找到了开心和快乐,也在邢静、唐佳佳身上寻到松驰。但这时想来,自己之所以告诉自己在她们那里都得到了快乐,实际上是对自己的一种暗示,也是自己的一种回避。
那一液徐燕萍走后就在等待,之后就一直在猜测。猜测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猜测她是不是将与自己之间的事就像在酒吧里遇到陌生男人一样,出面后什么都会忘记了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虽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她都没有一点消息又怎么解释这些?
想得更多的就是两人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可能性,杨秀峰也不敢给徐燕萍去电话,也不敢到市政大楼去见她。不过,这也许就该是两人之间应该有的关系吧。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是自己这样的人所能够理解的,和钱维扬的不同,徐燕萍追求的东西杨秀峰自觉得能够理解,可是不是真能够理解她?
看着江水,一直以为会将这些事看淡,此时知道都是在自欺,但想想自己有没有勇气去见她、去将自己的情感说出来?确实没有那勇气的,就算这时徐燕萍突然出现在面前,杨秀峰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做,但肯定是不敢提到之前的那些事的。
杨秀峰两手搭在方向盘上,想着不免在方向盘上捶打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整个人都迷茫起来,不知道要怎么样来处置自己的以后。就连他最为关心的开发区主任一事,有时候想着都觉得索然无味。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来,将浑糊状态下的杨秀峰惊吓一跳,感觉自己都要跳出车外似的。人的神经从大脑起,往下四散开去,有种麻酥的不适。不过,杨秀峰很快回过神来,知道是自己的手机,拿过来看,心里不免有些火气。当然,这火气很不应该。
雄健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电话过来,资产他的楼群动工之后,就很少在柳市这边出现。这楼群就像变成他杨秀峰的了,丢在这边不理,虽说有他的工作人员,但很多事也都是杨秀峰来做,却没有见给个电话说声感谢。在项目里,杨秀峰要不是夹了些私货在其中,才懒得去费这些心神呢。
稍迟误了些,杨秀峰知道雄健斌的电话不能不接,在心里叹口气,将电话接了,也将自己的情绪调节好,说,“雄董,可盼到您的电话了。”
“杨主任说什么笑话呢,你哪次给我电话为敢不接?”雄健斌说,在电话里似乎也是很好的态度,对雄健斌这种态度杨秀峰一直都很警觉的,平时雄健斌没有什么事要他办时,态度虽不错,可绝不是这样子。这口吻出来一定有什么事要杨秀峰帮忙出手解决的。
虽说心里警惕,但与其里却不能有所表露。说“雄董对兄弟的照顾,我心知肚明呢。只是在开发区这边,工程上很多困难都等着雄董来解决,可我也知道雄哥是个大忙人,这不不敢惊扰您嘛。接到老哥的电话,心头压力也就放开了,才脱口而出,老哥可不要见怪才好。”
“知道知道,心里明白呢。这段时间确实辛苦老弟了,这样吧,我们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有一桩大好事,我第一个想到的可是兄弟你,老哥我还不够义气?”雄健斌在大环境里说,说来后雄健斌说他在柳梦会所里,要杨秀峰过去一起吃饭。杨秀峰知道这饭不好吃,可却也不得不去吃的。
也不知道雄健斌有什么事,不过两人有着共同的利益,雄健斌也不会让他吃什么大亏,毕竟今后还有的机会合作。他说对自己是大好事,那倒是未必,真有什么大好事也不会轮到自己吧。柳梦会所相隔不远,杨秀峰觉得自己还是不忙着往前凑,真是好事也不可能少自己那一份。当然,要是坏事自己想躲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躲开的。
在车里坐一会,也不在纠结在徐燕萍的事上,这事就算放不下那又能够怎么样?胡搅蛮缠对徐燕萍这种性格的人说来,只会加重她对自己的厌恶,当然,自己也不可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对她说一种威胁或障碍。从内心里说,对身边的女人真让自己动心的,也就李秀梅和她了,现在也无法分辨出来,对李秀梅是不是时间长了就生出那种不舍的感情来?所谓“日”久生情?对徐燕萍是不是那种得不到而更倍感珍惜的效应?不过,感觉得到自己不是。
到柳梦会所里,没有见雄健斌在大厅里,杨秀峰给他电话,雄健斌说了房间。对柳梦会所算是熟悉,一般一个人也都不肯到这里来。到柳梦会所里,对他这个开发区副主任确实有些张扬了点,虽与他的名气相合,要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杨秀峰不肯在这里露面的。
大厅里有不少熟人,和第一次进会所时偷偷闪着进来不同,如今杨秀峰能够很自在地一边走,一边与相熟的人招呼说话,脚步没有停下来也不会有人怪他无礼。知道杨秀峰的习惯,除非有工作上的事才会过来的。而大厅里多是些处级领导,不敢对杨秀峰有所那个的。
房间门才开一丝,就听到里面热闹的声音,这倒是让杨秀峰放心不少,最怕的就是雄健斌一个人在等着,绝对没有什么好事。与雄健斌往来也算多,又有省里侯秘书的关系在内,杨秀峰也就更大胆些。
里面的人见门开了,也就有人抬头看,雄健斌见是杨秀峰到了,将嗓门抬高,说“杨主任,杨老弟,快过来。”说着招手。杨秀峰见附件里都是些生面孔,男男女女的,男人们多是雄健斌这个年龄段的,而女人们多是二十几岁,一看就知道是在男人身边混生活的,用自己的资本来换取机会。杨秀峰对这种女人性趣不大,更喜欢一些熟钕人妻之类的,感觉到纯洁多了。
走到雄健斌身边,那里也就空处一个位子来,他的位子和雄健斌之间有一个女人坐着,这时也站了起来。其他还有三个男人,房间里也都静下来,雄健斌给杨秀峰进行介绍。这些人主要也是过来玩的,没有什么实际事务。
这却让杨秀峰心里更加警惕了些。
这些人里,杨秀峰也不会很在意。只是雄健斌叫他过来肯定不是单为吃饭而已,也就安心坐下来。雄健斌不会一来就说事的,这些人的习惯也都这样,先玩一玩,然后又机会再说正事。
当下在雄健斌身边坐,有一个身材很不错,特别是前凶有些夸张,看着那里对她说来就像是累赘似的,让人感觉为她吃力受累。雄健斌让她靠在杨秀峰身边,说,“这位大帅哥就交给你了,可要让大帅哥吃好喝好。”说话间那意思就很明显,其他人自然也听出意思来,轰然而笑。那几个男人也就借机在身边女子身上掏莫着,女人们故意尖叫起来,包间里也就气氛热烈。
这些场景都见多了,杨秀峰淡然而笑,对身边这女人兴致不大,这些天与李秀梅做得多,这女人就算再美丽也难以动心。只是女人那对让人感觉到心里颤悠悠担心的那对东西,倒是让杨秀峰看了两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东西,还是在填了不少塑料之后才变成这样的。对于是不是真材实料,杨秀峰没有心思去探讨研究。
“雄董,各位老哥,各位妹妹,来迟了。我先自罚一杯,再给各位敬酒。”
包间里的人都已经在喝酒了,在这样的环境中,更注意的是怎么玩得好,对桌上的规矩就比正式的宴请要松动得多。杨秀峰说着先将酒杯对桌上转一圈,喝了。再倒满一杯,站起来,酒杯对着雄健斌敬酒,雄健斌手对着他挥了挥,说,“不必站起来,大家是来玩的,弄得那么正规还有多少意思不是?”虽这样说,但却将酒杯举起来,其他的人虽说第一次和杨秀峰打交道,可见到雄健斌对他这般热情,自然知道他身份特殊,也都举杯一齐喝了。
雄健斌说过要大家随意,杨秀峰敬了一杯酒后,也就不再多礼,用空杯对着在坐到人说,“感谢各位老哥。”说着看向雄健斌,“雄董几时和老哥们到的?也不嫌来个电话为好接大家伙。今天的费用就让兄弟来结,也表示为的一番诚意。”
“哪用你来操心,都知道你老弟够义气讲朋友好结交,今天就安心来吃饭喝酒吧,都安排好了的。”雄健斌说。随即对杨秀峰身边的女子说,“三妹子,可要好好表现哦。帅哥当前,不可错过机会。你看看其他姐妹可都是眼红着看你,在等机会呢。”说话时雄健斌那肥大的手就拍在三妹子的肩上,她的肩是裸着的,只有一根丝带挂着下面的吊带。这动作看着就很有意味,杨秀峰看在眼里,知道三妹子这些人也就是那回事,对她那让人担心的两团也就少了兴致。倒是在那一瞬间却回想起徐燕萍来,她平时将自己束缚得紧,要是真放开来绝对不亚于三妹子这一对艳物。
徐燕萍那边已经领略过了,两手是在无法全部握注,双手捧住一只都算勉强,平时她为了不显眼当真是紧紧缚着可是苦了自个。想到这些,心里又是一阵黯然,自己对她终究是爱还是欲念,确实是没法分清。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自己也都不会再有机会接近她了吧。
三妹子见杨秀峰不主动,自己又得到雄健斌的话,只好先吃吃地笑一会,看着杨秀峰,检讨有些走神又偶尔瞟向自己的凶前,知道自己那一对打杀器对男人的杀伤力。杨秀峰再帅,和雄健斌等这些老涩狼在一起,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人,心里明白这人只怕心里就在想了,要是将自己剥光后会是种怎么诱仁的样子吧。当下先乜一眼,将酒杯倒满了,往杨秀峰身上靠过来,说,“杨哥,今天能够认识杨哥这样的大人物当真是我的好运气,今后可要多照顾小妹。我就用一杯酒来敬您,也表达我的高兴。”
“是高兴、还是兴奋?”另一个男人说,他们也都认识三妹子,男人说后将目光落在三妹子凶前,他身边的女子在这方面没有特色。典型的吃碗里的看锅里的做法,身边那女子自然要干预,说,“怎么两眼乱看呢,也不怕生眼刺来。”
其他人也就借机笑,三妹子看着杨秀峰说,“心里的味儿那说得准,有高兴也有兴奋。”雄健斌见三妹子给杨秀峰敬酒,说,“第一杯,应该先来个交杯酒,将情分定下来,免得有人乱看。”
大家也就起哄,这种聚会主要就是要闹得欢才有趣味儿,杨秀峰对着这种也适应,看了看雄健斌,说,“雄哥,这戏法我可不会呢,还要请你先做一做示范,我才好有样学样是吧。”雄健斌是主,杨秀峰这样说也不算过分。雄健斌爽朗地说,“好,我们就先来一个,然后往下轮吧。”
等雄健斌喝过交杯酒,看着杨秀峰,杨秀峰也站起来,三妹子看来也是熟客。技术不错,但“装傻”的技巧也高明,一副很纯任人摆布地看着杨秀峰。两人的手臂穿花之际,不免就有雄健斌来闹,使得杨秀峰的手挤压在三妹子的凶器上,三妹子一连声地说着讨厌,脸色红艳,媚眼儿看向杨秀峰而来。
杨秀峰却当成自己不够敏敢,喝下酒后,又自罚一杯才坐下。但两人没有为喝了交杯酒就将关系靠近,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
接下来其他的人继续,闹得就更放开一些,搂腰莫凶的事也都表演出来了。三妹子看着这些,像是有些羞,却靠近了杨秀峰坐,不是地殷勤地为杨秀峰夹菜来吃。
喝了几轮酒,也就差不多,雄健斌见杨秀峰始终有着一分戒心,不肯和三妹子融洽起来,也知道他心性里有那么一点犟气,不再勉强推动。其他人却不管不顾,闹的开心。
杨秀峰知道雄健斌有事要说,但却见他做出这种架势来,也只好沉下心来。吃得差不多,雄健斌就提出最后来一个大团圆,每个人都酒杯都加满,碰了喝下。也就改变内容,这些人才吃过饭,也不会就有兴头做哪些事,倒是换一个包间里去喝茶。
其他的人先走了,三妹子留在杨秀峰身边,要等他。而雄健斌也留在后面,说,“三妹子,你先过去吧,我和杨主任有几句话说。先去洗白白……”三妹子知道两人有事,笑骂着离开。
雄健斌和杨秀峰两人也不在先那包间里,柳梦会所虽高档,但人却不算多,没有到级别的或没有那种地位的人,都不能够来消费的,不仅是钱的问题。这里的包间空着的不少,两人也就换另一个比较小一些的进去。
先抽着烟,将饭后那阵子困乏先拖过去再说,两人也就都不说话。
杨秀峰知道雄健斌要做到事肯定比较重大,在市里钱维扬未必会支持他,只有先说动杨秀峰后,在让他在中间坐一定的工作,才有可能促成,所以,雄健斌才会这样对他的。心里也就在盘算,要怎么样才能够将这些事摆脱开?当然,如果利益不小,而风险又在那个操控的范围里,还是能够加以考虑的。
所谓富贵险中求,这种钱拿着比别人送的要好多了,一般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可言。抽着烟,杨秀峰自然不会主动来提这些事,将自己的精神养足,才能与雄健斌进行较量。到目前,与雄健斌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当初始终要看雄健斌脸色的时候了,自然能够讨价还价的。
“老弟,今天老哥特意从省里过来,和你见一面,是有一桩赚钱的生意先请你一起来干。”雄健斌说。
“哦,那可要感谢雄哥了,雄哥一直都很照顾兄弟。”“我们俩还说什么感谢的话?当然,我找老弟你,也是对你信得过。这信得过,不仅要有很好的信誉度,更要有很好的操作能力,老弟在我心里就是这样齐备的大能人。”
“雄哥过奖了,我只是觉得人对我好,我就得敬别人。将心换心,不负朋友,如此而已。”杨秀峰说,雄健斌有什么好机会,如果要与人合作,自然就有可能想到他,这一点杨秀峰倒是信得过的,两人毕竟合作次数不少。“雄哥,有什么大好事就请说,我能够做到的,自然会努力去做的。”
“秀峰老弟,不瞒你说,这一次老哥是有一个难关要过。但老哥我也不会过来坑你老弟,我就先将底细都交托给你,你看着怎么办吧。要是能够帮老哥这一把,对你说来也是一个发财的机会。当然,是不是机会,是不是老哥坑你,等我说了后你自己琢磨吧。”
“老哥为人我哪会不清楚?有什么我能够做到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去做。这一句话,说多了也没有多少意思不是?”
“老哥在省里又投中一个标的,老弟还不知道吧。是修高速路的,一段还不短。”雄健斌说,他要拿到工程,也不奇怪,与侯秘书等人往来,自然能够做到。
高速路的标的杨秀峰虽说没有直接参与,但却也听过一些,那是用钱铺就的。就算在柳市往省城这一段路,地形不算复杂,桥梁和高架桥、隧道都不多,但高速公路的标的与一般工程都绝然不同的。都说金桥银路,但高速路的成本和赢利对比完全不是一般人所想,也就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这样的工程的。每一个标的,要想拿到手,也不知道要经过多少道关卡和多少关系,才有可能。
不过,雄健斌在省里的关系确实深厚,之前在省里时,就见他在侯秘书那里做工作,估计目标就是在高速路工程上。
听雄健斌说是在做这样的工程,杨秀峰说,“雄哥,恭喜了。”雄健斌脸上喜色倒是有,但也有愁容,看着杨秀峰,不禁叹了一口气。杨秀峰说,“雄哥,你这是愁着有钱花不完呐,不要紧,兄弟帮你花点。”
“老弟,不瞒你说,这种工程师接手了,但你也明白,哪会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目前最大的难关就是要一大笔钱垫付进去,等工程到一定时候后,才会给予结帐付款。付款虽不会有人卡,可垫付部分却是要我来解决的。你知道,我的大部分资金都投在柳市的开发区项目里了,哪还有这么多钱来垫付?就算贷款解决一部分,也还都有很大的差距。”
杨冲锋知道想雄健斌这种四处拉项目的人,他们的钱都是东拉西扯地,只要能够弄过关,才不会计较到底是赢多少或亏多少。当然,在做这些工程上,亏损是不可能的,只是要打发方方面面的关系,这笔费用时的过程的成本大为提升,才是他所难以解决的事。
雄健斌提到将钱投进柳市开发区里,杨秀峰心里是明白的,但这点钱和高速路上的钱哪是在一个等次上?
不过,雄健斌这样一说,肯定是有些用意的,他是想将这里的资金都先调走?想将开发区里的建设工程先停下来?这可不是杨秀峰所能够决定的事,也不敢答应他。估计钱维扬也很难赞成以这点,不是钱的问题。问题是这时将建设项目停下来,市里的人文起来,谁来承担这责任?杨秀峰自己不想承担,也不是他能够承担得了的事。
不说话,等雄健斌说完他的意思。“老弟,我先就说这是一个绝好的发财机会,可不是老哥乱说。高速路那边需要资金,而一时之间,这钱却凑不到,四处拆借也不能解决这问题。所以,公司就想了一个可行的办法。到民间借贷,解决一时之难后,等高速路这笔的工程款到位后,什么样的资金都完全解决了。老弟,你信不信得过老哥?”雄健斌说着看向杨秀峰,杨秀峰对雄健斌所说也是有所了解到,民间拆借款,不失一种收拢资金的好办法,但这种拆借风险也是很大的。借资一方要是垮了或拐着资金逃跑了,出资一方当真就有泪无处撒,有苦没处诉了。这些人可不比高利贷,高利贷收款能够拼命或用狠招威逼还款,民间借贷就完全不同了。
雄健斌点明了事情,问杨秀峰是不是信得过,那也就不好怎么说。说,“老哥是什么人物还不知道?”“那就好,你听我的保证你发财。”雄健斌说着有些夸张,杨秀峰却不在结露往下说了。雄健斌知道杨秀峰不会是那种冲动的人,没有真正的利好之事,再多说也是白说。就解释道,“公司经讨论后决策:从现在起,大量吸收民间资本作为借贷资金。柳市这边,以开发区的建筑工程项目作为抵押,今后可以拿这里的楼、销售房或门面等,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进行还本金。吸收的资金利息怎么算,那也是有着明确的规定的。分为不同的等次,等次是从两个方面进行分的,一是金额的量,一次性存入十万以上,五十万以上等都是不同的利率,另一种那就是根据存入本金的领导级别来定,科级、处级或厅级也都是不同的利率等次。”
杨秀峰静静地听着,心里也在进行盘算着,自己不可能避开的,那要参与多少才适合?不能够得罪雄健斌,但也不要让自己吃亏才对。
雄健斌见杨秀峰没有问,接着说,“具体的细则我也记不完整,比如第一次存入十万,利率可能是百分之六,那存入五十万利率就可能是百分之八,并当场就有奖励的,奖励和利率也都后配套,鼓励人民将钱多存入进我们的公司里。老弟,你有这样好的人脉,只要将这些零散的资金收拢起来,拿那些奖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更何况利率也提高了,又有一笔差额。一个月里,只要收齐一百万或三百万的存款,还不就足你一年的花销?这些钱也不用你但任何风险,更不要你出资本,只要收拢在一起就是利润。”
“另一种按级别给利率,领导们存入资金,公司除了正当的利率之外,更有一条奖励制度:正厅领导的利率为百分之二十,奖励为百分之百。怎么解释?比如正厅里的存十万进公司里,月息就是两万元,另外,公司的奖励是十万元,这一部分可以在一个月后提走,但不算利息,也可以存进公司里。
当然,奖励存进公司里就不能够在享受奖励,利息也是正常享受到的。正厅以下领导,也都各有规定:副厅级:利率是百分之十八,奖励为百分之五十到八十不等,差别在于领导的职位不同,怎么掌控是由公司来操作解释的。正处级,利率是百分之十二,奖励为百分之二十到五十;副处级利率为百分之十,奖励就要看人而定的,有些有有些人就无法享受。其他的人,的利率一般在百分之六到百分之十之间,同样是从工作的单位来决定高低的。老弟,这些东西都不会往外传,在柳市里就你一个人知道。
当然,钱市长这样的自然是想正厅看齐,而老弟你就更加不同了,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把你放在副厅这个等次总不会亏待老弟吧。”
一连串的数字,也亏雄健斌记得住,杨秀峰虽说一时记不清,但心里知道,按这样的操作下来,只要百分之六的利率那都很不错的一笔钱。也就是说,向雄健斌的公司里存入一万元,每月的利息就是六百元,一年下来就有七千二百元,和本金就相差不多了。
杨秀峰更多的就是考虑到这样的资金链会不会给断开,目前雄健斌有高速路的回报,要这样的资金来临时只借,也是能够运转的。杨秀峰在柳市里掌控着开发区的那些楼群,也不用对雄健斌有多担心。
但这种事还是要先跟钱维扬汇报,虽说是个人的事,其实也还是涉及到开发区的楼群建设。弄不好资金链无以为继,当真要将雄健斌这些楼拿下来,未必就能够做到。到时钱维扬会怎么想?对于自己的利益多与少,杨秀峰觉得没怎么只要,目前已有的钱不觉得欠缺,对贪欲也就有了相应警觉,自觉地压制着。
杨秀峰在考虑要怎么跟雄健斌说,像这种钱,要收集起来不算难,难的就是要十万或五万作为一宗。如果以一万作为基准点来进行核算,也就容易将一些钱拉过来投进去。但这样的事不好就提出来,自己不管做与不做,此时也都不好就说什么的。先笑一笑,杨秀峰表示自己对雄健斌所说的话已经明确了。
雄健斌见了,也笑着说,“老弟,我跟其他的人或许别人不会对我相信,但你不应该啊。我是这样想的,柳市这边这一庄事就委托你来进行操作把握,要是觉得不能够亲自出面,你在背后遥控指挥也成,只要资金能够超过五百万以上,对你本人还会有另外的奖励。
另一个必须要说明的问题,这一次收款的时间为两年,每一笔钱最少半年里可以将本息一起取出。要是想长时间存放,比如超过两年也可以,还可以将这些钱转化为公司的股份,今后凭股份每年参与公司分红。当然,转成股本后,本金就不能够直接取走,至少要五年后才能够抽走本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