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梅县长说的很对!这个姑娘一看就不是下毒之人,她为什么要害我们呢?理由呢?…我说尚彪,这个下毒的事情,我看要好好的调查下,说不定那天给你送的茶也给你添点料,呵呵….那你可就危险了。我看你就别搞这些小动作了,这个姑娘我看你是受了胁迫吧?有什么冤屈,我们政府给你做主!…..现在僳僳族可不再是尚家做主了!….是人民政府!”
王幼看了那个低着头,小肩膀轻抖着的姑娘一眼,心中对尚彪的怒火那就更大了,欺负一个小姑娘算啥本事啊?有本事你把真的主使人给我找出来啊?MD,还想跟我玩手段?来套路?那么说话就不会再讲客气了。
尚彪和孙管家两人的脸都成了青的了,给气的。还得忍着。他们又不是真的想造反啥的,还真敢杀害政府官员啊,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倒是政府军一来,那么他肯定就是僳僳一族的千古罪人了。对于这点尚彪还是能清楚的认识到的。所以他没有冲动。他三弟冲动了,现在的下场就是三爷变成了三公公。
跪在那里的小姑娘脑子一片混乱,啥?政府?尚老爷说话不算了?僳僳族最大的大头人怎么就要听政府的了呢?想不通?他们怎么看出来我是来顶罪的呢?
“哼哼!….尚彪!你看到了吗?你这是私设公堂,肆意欺凌虐待妇女,根据华夏人民共和国的保障妇女儿童发的权益法案规定,你这种行为就是犯罪!那是要判刑的!就是你要坐牢!知道吗?心在的社会是法制社会!可不管你是谁,犯了法都得进去老实蹲着!….”
殷雪梅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眼神带着厌恶和痛恨,看着一脸呆痴状的尚彪和同样表情的孙总管。
那个姑娘也微张着小嘴,睁大了漂亮的杏眼,神情震惊的看着真在那训斥尚彪的殷雪梅。呆了!
“咳咳……啊….唉!….小梅起来吧!你就说实话吧,是不是三少奶奶,叫你这样干的?说实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也听到了,这位可是县太爷啊!….县太爷知道吧!你说老爷我再厉害也大不过县太爷吧….”
幽怨,郁闷,纠结各种混乱的情绪在尚彪心中纠缠,我犯的法可够多的啊,私藏枪支,拥有军队,还还虐待妇女?这都是些啥啊?苦笑了下,看了眼还跪在面前的小梅,叹了口气郁闷至极的说。
小梅这才明白了一事实,那就是大头人对这对年轻的男女极其害怕。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县太爷!我的天啊!县太爷那是啥官啊!那是大大的官啊!
这些山里女孩都没啥文化,但是喜欢听点老人说故事啥的。那些故事里面就有县太爷。但是那些都是男人啊。难道女人也可以做官?愚昧无知啊。没文化真是害人不浅啊。
“是…..是….三少奶奶…..大头人…..三爷他….”那个叫小梅的丫头,站了起来低着头,断断续续的在哪解释着。果然下毒的果然就是尚桑的老婆。当然,你把她的“性福”都给踢没了,她能不下毒吗?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这件下毒的事情,至于怎么处理,到时候会有个结果的,也不是我们说了算,是法律说了算!…..尚彪,今天就说到这,限期一个月,过了这个期限……哼哼…..这几天,我们就在杨老四家,想清楚了就来找我们……”
殷雪梅看了眼那个小梅丫头,再看了下一脸灰青神情带着丝痛苦的尚彪,淡淡的说完。站起身来走到王幼身边,王幼笑了摇了下头,也站了起来。背着双手走了出去,小龙女主动拉着殷雪梅的玉手,嘴里还在那吃着瓜子。谁给她买的零食啊?王幼出门时心想。
“嘭!…呯!….啪啦!……叭!….”尚彪的书房内,响起一阵愤怒的怒骂和疯狂摔东西的声音,还有女人压抑的呜咽哭声。
尚彪长这么大可真没受过这等气啊,不但装了回孙子,还得打掉牙齿往肚里吞。自己的三弟给打残了。还得忍着。自己的弟媳妇下毒为老公报仇。还给他们发现了。你说这事搞得,听那女县长的口气,到时候三弟的媳妇估计还会判刑!一个故意投毒罪未遂的罪名,是跑不掉的。郁闷啊!又无处发泄!只能作女人状,摔东西泄愤。
尚彪脾气发了,东西了摔了,结果呢,还得面对僳僳族即将归附政府的事实。你要说殷雪梅,王幼等人是冒充国家干部吓唬他。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开始他估计还有这种想法。
但是随着跟殷雪梅的谈话。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八九不离十的就是县长!一口的官腔还加上那冷傲官威。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装出来的。不过他也确实说的是实话,他只是个大头人,僳僳族的命运他还不敢草率做决定。还得请示是他的父亲“导师”尚昆。问题是现在父亲在闭关,而政府给的时间只有一个月。这下可就头大了!
王幼和殷雪梅,小龙女三人回到杨老四的家里。参加酒宴的人,都早就散了个干净。在他们眼里杨老四得罪了尚家的人,那么迟早就要倒大霉。现在自己和他们家有关联的话说不定也会跟着倒霉的。所以这些人都是明哲保身,遇到所谓的祸事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杨老四一家三口,屋里还亮着灯,一家人气氛沉闷压抑,杨老四的老婆知道,王幼根本不是杨老四的啥侄儿。
担心,害怕在一边默默的哭泣着。那个明媚皓齿的小丫头倒是没什么变化。毕竟还是小孩那里会理解成年人的苦恼呢?
“呵呵……杨大叔!婶子?还没休息啊?……”王幼和殷雪梅两人携手身后还跟着小龙女,一起进了杨老四的竹楼客厅,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歉然,笑了下,开口说了句。
看着杨老四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在纳闷抽着闷烟。他老婆侧坐在边上低声的哭泣,他们的小女儿正在那劝着妈妈。
王幼等人一进来,杨家三口这才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因为王幼走的时候说的很清楚,那就是要去尚家一趟。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王幼等人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而且那个殷姑娘也跟着回了。这就让他们感到不解了。
他们以为王幼是去赔礼道歉的外带把女朋友送上门。当然,也不能怪杨老四两口子这样想。毕竟,在僳僳族的地面尚家就是天。而今天王幼的所作所为,那就是把天都捅破了,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的大摇大摆的回来了。这对于杨老四一家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公鸡下蛋还神奇。
“呵呵….….杨大叔!你肯定在想,姓尚的怎么没把我们怎么样对吧?哈哈....借他几个胆他都不敢!….我们其实是政府的工作人员,我的这位女朋友,就是双胞县的常务县长!山屋乡知道吧?
....那就是双胞县里面的一个乡镇,而你们僳僳族就在山屋乡的管辖范围,而我也是我女朋友的下级!嘿嘿……杨大叔,不会怪我没跟你说实话吧,现在.你们什么都不用怕?有党和政府跟你们做主!尚家还敢翻天了不成!这天可不是他尚家的!是劳动人民的天!….”
“…….啥?…..殷…..姑娘…..是县…..长?….那就是县太爷啊……我的妈呀!…..你…..我说小王啊….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呢都…..快快!....老婆子!赶紧的做点夜宵来….我和王...王干部...好好唠唠磕!…..”
杨老四兴奋了!激动了!一听王幼的解释,刷的下那本来佝偻的身子,刷的下就挺得笔直了。这下中大彩了!县太爷那是啥概念啊,那就是代表着官府啊!你尚家再牛B也斗不过官府的力量吧。所以他安心了。
转头朝着一脸呆愣住的,脸上还有泪痕的婆娘,大声说了句。
“呵呵….杨大叔,别要婶子麻烦了,太晚了…..”殷雪梅有点过意不去,都是王幼这个坏蛋,骗人家说是啥大学生,搞得人家一家人担惊受怕的。这么晚了回来还要人家煮宵夜,虽然她的肚子有点饿了。晚上酒宴光喝酒去了,没怎么吃饭菜。
“不碍事…..不麻烦…..殷…..县…长…..您别客气,到了我这就当是自己家好了!…..您坐!….您坐....”
杨老四可不是个愣头青,本身就是个机灵的角色,加上做生意。接触人多,信息那就比寨子里面的那些老百姓强的不是一点两点了。他非常清楚政府官员,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那就是手握一方百姓掌着大权的大官。刚才的担惊受怕,惊恐交加的表情,早就不见踪影了。而他老婆也不是傻。县太爷代表着什么,她还是大约明白的。不明白的就是,一个女人还能当县太爷吗?
“哇!….殷姐姐!你真是大官啊?…….真是太好了!…..”
杨老四的女儿,满脸的惊讶和崇拜,看着一脸微笑的殷雪梅,脆生生的喊了一句,一点都不见外的跑到殷雪梅的身边,拿着她的清凉玉手,好奇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