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争堡垒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虚空中央各个地方。
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保护里面的生命,抵挡收割者的进攻。
同时观测着虚空中央巨大世界的诞生。
虚空之城只是巨大战争堡垒中很小的一个,甚至可以说微不足道。
所有的巨大堡垒都是通过永恒性质的规则体系连接起来的,构成了巨大的规则循环,形成了强大的防御体系。
让这些巨大的结构不会因为力量体系的不同,而产生相互冲突。
而且有了巨大的规则体系屏障,外界的威胁想要靠近也是几乎不可能的。
但此时一种莫名的影响已经渐渐的扩散到了这里,无声无息,哪怕是规则也无法阻止。
几乎所有文明的堡垒,无论大小都会受到影响。
虚空之城自然也不例外,开始出现了一些诡异的事情。
一个酒吧里,这里是类人形态的碳基生命喜欢来的地方。
虚空之城在过去逃入了荒漠虚空,导致虚空之城中的生命被古神毁灭后,虚空之城就是仅存的种族了。
这些仅存种族,数量少的只有数百,多的也不过上千,他们几乎是自己种族最后的希望了。
因此,虚空之城中逐渐形成了以种族为单位的小群体,目的是为了增加在虚空之城中生存的概率。
不过,幸好虚空之城的虚空命运委员会会长已经踏入了神秘的永恒级。
而且还成为了心灵层面的强者,可以保证所有人不受外来力量的侵害。
再加上虚空之城有着无数的文明和技术,可以吸纳虚空中的能量、物质来制造出城市需要的资源,完全可以做到自给自足。
不过世界变化的太快了,短短的时间内,无数的生命巢穴出现。
一个又一个伟大的文明诞生,让整个虚空之城的人都有些应接不暇。
无数的强者横空出世,他们这些原本虚空的遗族,在这庞大的世界中也是渺小的如同蝼蚁。
所有的人都生活的谨慎小心,不再像过去一样耀武扬威,精神盎然。
在过去的时候,虚空之城在原本的虚空中也是庞然大物,而现在的落差,这是让无数生命产生了压抑。
生存的威胁时刻笼罩着所有人,没人知道明天的世界会不会出现更大的变化。
虚空之城还能否在这无数文明之中存在。
此时,这间酒吧就是一群碳基类人生命汇聚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吐槽着,谈笑着,发现着内心的压抑。
这间酒吧里面的人并不多,大约有十几个,分成了三桌,都在享受着美酒,吹牛,聊天,相互交流着信息。
寻找着是否有变强的机会。
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旁边的另外一个桌子上,无声无息出现了一道人影。
这道人影笼罩在一身白色的衣袍中,黑色的长发从衣袍中滚落而下,如同瀑布一样直达腰胯。
它的出现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它散发着某种奇妙的力量,让无数人自动的忽略它的存在。
但此时这道神秘身影正散发着一丝丝莫名的波动。
这波动十分奇妙,一点一点传遍了整个酒吧。
旁边十几个正在说话的生命,他们的声音忽然产生了变化。
“我跟你说,上一次去冒险的时候,是我杀了菠萝格。”
“谁让他一直看不起我,”一个满头黑发,浑身都是碳黑色,浑身布满了鳞甲的人形生物满面露出了一丝迷醉的说道。
而他的对面,是一个红皮肤的长耳朵壮汉,他愤怒的怒吼着,“什么?是你杀了菠萝格?”
“阿克斯,你不知道他是我的朋友吗?”
“你怎么敢杀了他?”
阿克斯冰冷的眼神,看着红皮长耳的壮汉,扭曲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朋友?他可是和你老婆也有一腿,难道你要和他一起当你老婆的老公吗?”
红皮长耳壮汉听到阿克斯的话,顿时面色从红色变成青色,再变到紫色,似乎愤怒到了极致。
而他并没有注意到伴随着他的愤怒,他浑身的毛发都开始了诡异的蠕动。
接着毛发开始不断的生长,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身体中钻出来一样。
“闭嘴,闭嘴,啊……”
恐怖而诡异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咆哮而出。
似乎感应到了无比的愤怒,它的毛发轰然从他的身体之中全部钻了出来。
而他在这时,只剩下了一张红色的皮,直接落到地上。
无数的毛发变成了一团,属于红皮长耳状况的诡异声音响起。
“住嘴……住嘴……”
阴冷的声音瞬间弥漫了整个酒吧。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阿克斯依然满脸的诡异,毫不在意对方发生的诡异变化。
“我就不住嘴,你能怎么样?”
“ Ha ha, ha……你就是个懦夫。”
“永远的懦夫……”
……
而不仅仅是他,整个酒馆中的其他人也都在发出诡异的笑声。
嘲笑这一团无数毛发构成的人型存在,整个画面看起来是如此的诡异和恐怖。
而下一瞬,这毛发汇集的身影,似乎爆发出了无边的愤怒。
“杀杀杀……了你们,啊。”
话音落下,无数毛发构成的诡异身影,就向着对面的阿克斯扑去。
毛发化为了无数线条,刹那间就笼罩了这里一桌一桌的所有人。
这些人被毛发缠住,这些毛发正从他们身体表面每一个毛孔向着他们体内钻去。
但这些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然诡异的微笑着,发出了恐怖的笑声。
“嘻嘻嘻……嘻嘻嘻……”
下一瞬,这一桌一共四个人,他们的身体全部炸开,无数的毛发从他们的身体中弥漫而出。
这些毛发扑向了其他桌子上的客人,而那些客人也同样在诡笑,并且张开了双臂迎接这些东西的钻入。
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整个酒吧中所有的客人都被这些毛发钻入了身体,然后崩溃,生长出了更多的毛发。
而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反抗,他们都仿佛心甘情愿变成这毛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