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王之韵以后,叶有道回了下榻的宾馆。叶洛河和杨如冰已经回了上海,他自己一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了一天,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眼看着夜色将近的时候,他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打电话的是燕歌舞。
她已经和父亲吵了一架,为了叶有道的事情。现在,她的心情显得非常的急躁。她迫切的想见到叶有道。
叶有道在听完电话以后,起身边出了门。无论如何,燕歌舞现在是他手中一颗有力的筹码,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的。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起你的容颜,而是因为想起你的容颜才会记起慢慢寂寞。夜晚总是很容易让人撕开白天那虚伪的面绝和伪善的外衣,各种情感在黑暗中扩散和发酵,北京夜晚的街道有种空旷的感觉,没有杭州的那份妩媚和上海的那种小资精致。
燕歌舞拿着手机站在大街的路灯下,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当她见到叶有道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扑向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因为婚姻而跟家族闹矛盾,如果不是他,她也不需要像个傻子患得患失,如果不是他,她就不需要如此使劲地去思念一个人。
"人的一生会站在许多的路口,而被困惑不已的琐事所纠缠着,你会难以取舍,向左还是向右?向前还是向后?这时所需的就是断然的舍弃与明智的抉择,记住,唯一会限制我们的,只是我们自己的决心,仅此而已。"叶有道抱着她喃喃道,他何尝不是时刻在做痛苦的抉择,所以他最能明白当一个人背负着家族使命的时候的沉重,他又何尝希望燕歌舞因为自己而跟家庭闹翻,这也是他迟迟不敢想以前征服女人那样对燕歌舞来个闪电战,他和燕家越早交锋,燕歌舞就越早受苦。
"我跟爸说了,你是我的男人。"燕歌舞终究不是寻常女人,很快就恢复平静心境,抬头凝视着叶有道那错愕呆滞的表情。噗嗤一笑,这风情真当是百媚嫣然,让叶有道再度陷入无止境的幻想中。
"你爸有没有想拉一个北京军区地王牌集团军过去把我给碾死?"叶有道双手轻轻搂住燕歌舞的消瘦小蛮腰奸笑道。燕歌舞的父亲原先所辖的8军那是中国真正的虎狼之师。装备素质和精神状态都是佼佼者"怎么,怕了?"燕歌舞不乐意道,周围人流地眼神让她有点吃不消,习惯了别人那种疏远和敬畏的视线,却独独没有经历过这种暧昧的眼光。
"怕死就不是色狼,而且是敢欺负歌舞的中国第一大色狼。"叶有道抱起燕歌舞笑道。"放我下来。"燕歌舞羞涩道。
叶有道也不想燕歌舞在路人面前太难堪,还算老实地搂着她在大街上散步,很明显燕歌舞没有跟男人散步的经历,而且加上她基本上就没有逛街,在叶有道身边就像个刚进城市的农村丫头一样可爱地东张西望。是不是问一些跟她智商成反比的幼稚问题,让叶有道怀疑她是不是外星人。
"大后天去你家,需不需要准备下棺材。或者直接让救护车在你们家外面候着?"叶有道看到燕歌舞似乎走累了,拉着她进了路边上的一家肯德基,说实话叶有道和燕歌舞其实都不喜欢这种垃圾食品,虽然叶有道从不否认肯德基的本土化战略相当成功。
"我可告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反正我是无所谓做不做寡妇的。"坐下后燕歌舞望着天花板装出漫不经心地样子。那神情又惹来肯德基中无数垂涎的视线。燕歌舞这样的女人永远是男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地冰冷尤物,当然除了她那个钟情的男人,比如此刻在桌子底下玩弄她如葱玉指的那头牲口。
"对不起。歌舞,让你受委屈了。"收敛轻佻笑意的叶有道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燕歌舞的冰凉脸颊,虽然说对不起显得矫情,但如果不说,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地歉意,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扬言要坐拥江山美人的男孩,懂得什么叫付出,什么叫责任。虽然这样一来他会走得很辛苦,却无悔。
燕歌舞笑着摇了摇头,捏着叶有道的鼻子乖巧道:"你以后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赖着你,吃你地穿你的喝你的。"
"还有住我的。"叶有道一本正经道。
燕歌舞嗯了一声后才明白其中的双关,狠狠拧了一下叶有道的鼻子。
虽然叶有道和燕歌舞并没有点东西,但服务员还有点察言观色的水准,很识趣地给他们端上两杯热茶,燕歌舞的感谢让那个年轻的男服务员差点没激动得抱住她,屁颠屁颠跑回去跟同事炫耀去了,再呆下去叶有道怕到时候冰淇淋玉米棒或者炸鸡腿什么乱七八糟地都端上来,拉着咯咯娇笑的燕歌舞逃出肯德基。
"有道,你喜欢政治吗?"燕歌舞把头依偎在叶有道肩头,冬天很冷,她很温暖,这种温度跟体温无关。
"以前不喜欢,现在觉得那才是最适合男人的游戏场所,或者说是战场,只不过见识过我老妈和外公他们的手段和眼光后,我发现自己对政治实在太嫩,简直就是菜鸟,要学的太多太多了。"叶有道苦笑道,虽然对政治上的理论知识并不缺乏,却缺少足够的经验,政治这门学问想要达到圆滑的境界,不仅仅靠天赋,更多的是多看自想多做,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北京公子哥被长辈故意下放到其它省份的原因。
"想要在北京玩政治,而且想要玩得风生水起,最先要明白你要站在哪个阵营,恐怕杨家的人都希望你站在共青团系吧,这也难怪,虽然你是'血统纯正';的高干子弟,却似乎又跟北京传统意义上的大小公子哥们格格不入。"
"说说看共素团派吧。"叶有道颇有兴趣道,这些话如果从他那几个舅舅嘴巴说出恐怕就没有这种吸引力了。
"这个还需要我说,你那几个舅舅可都是共素团派地少壮派核心。"
燕歌舞白了一眼叶有道,缓缓道:"十六大后胡爷爷虽然成为这届领导班子的班长,但实际上还不能算是绝对的核心,因为这届班子几乎是完全由江搭建的,无论在在政治局委员中还是在政治局常委中,上海帮所主导的局面依然是后江时代的中南海的主要政治格局,不过随着上海政治格局的天翻地覆,这种局面已经得到较大改善。除了我爷爷,我最钦佩的就是他了,因为中国人的隐忍韬晦在他身上得到很好地体现。中国的崛起并不是一句迷惑百姓的空话!"
"胡爷爷?"叶有道瞪大眼睛道。
"咋了,我还是他胡爷爷独生子地干女儿哦。嗯,也可以说,我是她的干孙女。"燕歌舞奸诈笑道,抛给叶有道一个媚眼。
叶有道心里愣了一下。
"我可告诉你,你别指望我能带给你什么人脉,我可是对政治相当相当不感了的哦~"燕歌舞俏皮笑道,可她心中却是默念,有道,只要你真地想要在北京掀起风雨,我一定会帮你。
"我也没希望你去玩政治。这种游戏就是男人的职业,你们女人当看客就行了。"叶有道捏着她的鼻子笑道,似乎看穿了燕歌舞地心思。
"放心吧,我是聪明的乖孩子,不会抢你风头的。"燕歌舞眨巴着水灵眸子调皮道。
"好好,为了奖励你,来,大爷今天背你。"叶有道在燕歌舞半推半就下背起她,就这样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散步起来,燕歌舞很轻,对叶有道来说就像羽毛,趴在燕歌舞想要他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
可事实上是,叶有道走到了一家不知道哪条街上的旅店中,更加过分的是他竟然向燕歌舞要身份证开房间,最可恶的是,这厮竟然身上没有带钱!
燕歌舞身上似乎根本就没有放过钱,更不要说钱包了,本来就没有想到会来这种地方"开房间"的她躲在叶有道背后,根本不敢看那位招待所大妈的异样眼神,等到叶有道跟那个翘着二郎腿抠臭脚丫的大妈讨价还价,燕歌舞连死地心都有了。
燕歌舞根本不清楚身无分文的叶有道是怎么说服那个大妈让他们住下来,她倒不是嫌弃这种不到一百块一晚的旅馆简陋,只是第一次在跟叶有道确定关系后"过夜",她怎能不紧张,燕歌舞虽然不与世俗女人相同,但女人最基本的矜持到底是有的。
燕歌舞在死命把叶有道推出浴室拒绝鸳鸯浴后,叶有道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勾当,等到燕歌舞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未知的夜晚,那家伙终于兴匆匆地拿着一叠影片冲进来,锁上门后打开DVD。
"干什么呢?"燕歌舞纳闷道。
"看片子。"叶有道神秘兮兮道。
"什么片子呢?"
燕歌舞掀开被子俯身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那张碟片,娇呼一声,躲进被子,不停咒骂叶有道下流色狼流氓什么的。
原来,那是一叠都是以前王晶导演拍的那些十八禁的片子!
男人陪女人看天涯海角固然是一种阳春白雪的浪漫,但你可曾想过陪你最亲密的女人一起看黄片,也是一种下里巴人的别样浪漫?
燕歌舞有太多第一次糟蹋在这个牲口手上,比如第一次被这个男人胆大包天的牵手,第一次被卑鄙的偷吻,第一次黯然销魂拥抱,第一次被男人抱着身体意*着做那种事情,第一次交织着幸福和羞涩的被男人背,第一次忐忑不安带着浓重负罪感跟男人在外面过夜,当然,还有第一次被拉着看黄片。
"《玉蒲团偷情宝鉴》,《人肉叉烧包》,《玉女心经》,还有...歌舞,你自己挑吧,没有办法,那个地方小,只有这么多,而且还要删除那些那血腥和暴力的,所以就只有这些还算比较经典的香港三级片了。"叶有道唉声叹气道,能够身无分文地租借来这么多片子也算他彪悍。
"我什么都不挑选!"燕歌舞紧紧抱着被子满脸通红地瞪着叶有道。
"我这不是怕你无聊嘛,再说你都这么大了,如果再不接受一定的性知识灌输怎么行。"叶有道循循善诱道,那表情就是拐卖儿童的猥琐叔叔那种拿着一根棒棒糖的神色,他从来都是在给出意见的同时就付诸实施,对女人,你要真是奢望彻底打破她的矜持让她答应做什么,那绝对是情商不合格的情场菜鸟。
随便挑了一片《玉蒲团》后叶有道就开始脱衣服,而燕歌舞则早就躲进棉被装睡,甚至可以看出她身体的轻微颤抖,等到叶有道钻进棉被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燕歌舞身体都有点僵硬,在她看来进旅店过夜本身就是一种很强烈地暗示。
"歌舞,快看快看,这就是传说中的狼毫当枪。二女共箫,啧啧,虽然说现在来说不算新颖,但放在当年那也是极有创意的玩法,女人这磨镜子就更有学问了,不过那部《人肉叉烧包》你可能会不习惯,稍微*裸了点。"搂着燕歌舞的叶有道自顾自地说些让燕歌舞既感到下流又有些许好奇和刺激地评论,燕歌舞是怎样聪明的女人,对叶有道的那些"专业术语"多少能猜测出真实含义,加上叶有道的身体又那么温暖让她有点舍不得推掉。可她面对这个思想龌龊男人的"勾引"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宗旨闭上那双灵动秋眸开始心算几个数学公式。
"你该不会是在想你的量子计算机吧,是的话,我可要打你屁股。"叶有道咬着燕歌舞的耳垂邪气道。一只手覆上她的挺翘臀部,一想到在孤岛上帐篷里地香艳场景,叶有道的欲望之根就有点蠢蠢欲动。
"没有。"燕歌舞颤声道,只是她说谎哪能跟让叶有道这种说假话比说真话还理直气壮的人相提并论,这种画蛇添足地解释一下子就泄露了她的底细。
牛仔裤让燕歌舞的圆润臀部弧线很轻松地在叶有道手中暴露。当叶有道一根手指有意无意摩擦燕歌舞股沟的时候,这位清华女神的敏感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喘气也带着腻人地妩媚。那是一种压抑欲望的姿态,叶有道知道燕歌舞的身体格外敏感,所以知道她越是压抑,释放地时候就会越一发不可收拾,欲望只能疏导,而不能围堵,这个道理如同治水,只是燕歌舞这种女人怎么会懂这种东西。
"歌舞,我们一起看片子好不好?"叶有道故意停下在燕歌舞臀部肆虐的手。这是给燕歌舞暗示只要你看片子我就不欺负你,不管燕歌舞对这片子是不是有兴趣,这都是一个不错的台阶。
叶有道把两个枕头叠在一起靠在床头,再把似乎妥协的燕歌舞抱在怀里,鼓起勇气偷偷睁开眼睛的燕歌舞看到那两个女人叠在一起呻吟的时候又立即闭上眼睛,而叶有道则轻轻把玩着她的柔顺青丝,在他看来女人的冰冷其实也分很多种,燕歌舞的冷是清雅地冷,而姑姑叶歌舞的冷是超拔流俗的冷,而雪小禅心则近似大智近妖的忘情,所以冷淡。
"这就是所谓的磨镜子。"叶有道笑着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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