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抖手一只散着寒气的软鞭更快的飞出缠住林德左脚脚腕,林德脚上立刻凝结了一层薄冰。“人家可是冰清玉洁的姑娘呢,怎么能随便献身。”
林德哼了一声,右脚踢在左脚软鞭上,软鞭立刻断裂。六柄念剑同时飞出直刺女人:“多插几下就会由冷若冰霜变成热血澎湃了。”
被女人这一耽搁,林德慢了一下,操虫人从石壁中挣扎出来。两翅以音抖动,就像是一道黑电,带着刺耳的呼啸在林德之前抓到了神圣之杯。“你们这对狗男女,去打情骂俏吧,我先走了。”
“把东西留下。”林德女人同时大喝,林德抖手火焰再化长鞭,在空中散成一张火网拦住操虫人去路。而女人同样是鞭子,不过是蕴含着冻气,令鞭身抖动时凝结出片片雪花的冰雪之鞭。
一个火焰,一个寒冰,将操虫人上下左右完全封死,而且冷热互相产生作用,空气扭曲,空间都出现了裂痕,威势何止扩大十倍。
操虫人哪里抵挡的了,一声惊呼,眼看要在冰火之下化为飞灰。
女人娇笑道:“我们是天生一对呢,现在就结婚。”
操虫人勉强躲避了两下大叫道:“我才不当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媒人呢。”脱手掷出神圣之杯,神圣之杯落在女人身前不远。
原本天衣无缝的攻势立消,女人冰雪之鞭缠住神圣之杯,带入手中。“是我的了。”
话音未落,却只觉眼前一黑,林德身体恶狠狠的压了过来。“偷老公东西,我休了你。”冰雪之鞭和林德火焰鞭纠缠在一起抵消了,林德迫近。左脚踢开女人的防守,右膝半凌空顶在女人的右侧。
女人闷哼一声,张口喷出一口热血,身体被顶飞了出去,手中的神圣之杯也再次脱手飞出。而林德并未停止攻击,在空中身体如陀螺旋转,双脚连续击打在女人胸腹间,硬生生将女人平着砸入地面。
操虫人方才惊魂未定,却看到神圣之杯向着自己飞来。哈哈大笑:“家务事我就不参与了。”飞起掠向神圣之杯。
林德击倒女人后,转过身,却已经离神圣之杯有段距离。看着操虫人飞向神圣之杯,林德居然没有立刻赶去拦截。而是口中数着一、二、三。数到三的时候,操虫人恰好抓住神圣之杯,而林德口中吐出第四个字,中。
方才被女人震飞了的六柄念剑,无声无息已经悄悄移动到了操虫人身后。操虫人光顾着拿神圣之杯,未注意身后的念剑。随着林德“中”字出口。六柄念剑同时从后刺穿操虫人的身体,神圣之杯再次飞起。
林德哈哈大笑道:“死小强,这一招叫做螳螂捕蝉,学着点吧。”他跃起抓向神圣之杯。
女人被他打的嵌入地面,胸骨肋骨大概折断的差不多了,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操虫人则被六柄念剑灌体,就算是小强般的生命力,一时间也重伤倒地。连续击败两人,林德大局已定,拿到念剑。然后杀出这座虫的城市就可以了。
至于这神圣之杯的秘密,完全可以回去后慢慢的研究。
可是螳螂捕蝉,后面还有一句。在林德伸手就要拿到神圣之杯的时候,十三颗光球轰破地表,只向他射来。
林德大叫一声。火焰化作一面鬼面盾牌,挡在自己身前。两颗光球在盾牌上爆炸,气浪将林德震飞出去。而神圣之杯也被震得再次飞起,玛门在空中一把抓住神圣之杯,呼啸飞出。
林德大怒,跃起撞破地面就要追击下去。就算玛门有翅膀。也要把他逮住大卸八块才能消去林德心头之恨。
可是刚跃出地面,林德却看到远方一点光芒迅的向这边飞来。
“那是……我干。”林德想了一下认出了那是什么。骂了一声,玛门飞去的方向恰巧是那物体落下的方向。林德不敢再追,头下脚上再次冲入地下,这一次非但冲入地下室,刚好操虫人就在眼前,林德一把抓住操虫人扔出了地下。“去享受人类的复仇吧。”自己则用炎魔之手开路,深深的没入土中。
伤重的女人这时也才勉强挣扎起来,看到林德如此行反常行动,女人显现了自己的经验。不加思索,直接冰雪之鞭入土,受伤的身体陀螺般旋转,钻入地下,并且用冰晶将入口封住。
玛门飞出开始只想着如何躲避林德的追击,未能注意眼前的事情,可是飞了一段却现林德没有追来。这时候抬头,才注意到飞来的物体。他皱眉自语道:“那是什么?”
这时操虫人带着大量虫子,海啸般的向玛门逼来:“把东西留下,否则让你粉身碎骨。”
玛门冷笑一声:“有本事你就来拿呀,死虫子。”转身继续飞离。
这时物体也在离他们数百米的天空中生了变化,巨大的光和热浪瞬间将玛门和操虫师还有无数虫子吞没,建筑崩毁,大气在哀鸣,汽车就像是风中的浮萍在空中飞舞燃烧。大地在颤抖,承受着无比的痛苦。
转眼间,整座城市在火海中消失,火焰成圆环顺着每一寸空间肆孽的狂奔,吞没毁灭着肉眼能看到的一切东西。
五千万吨量的重型热核弹头,中心点的高温足以气化钢铁,人类创造的最恐怖的武器,在二战后,以一万倍的威力,第一次在城市中使用。它所带来的只有毁灭毁灭还是毁灭,毁灭所知的一切。
这是人类的骄傲、这是人类的悲哀、这是……人类的罪孽。在无数人噩梦中,在电影中出现过的场景,终于出现在这片大地之上。
整座城市在火海中消失,巨大的蘑菇云升腾在天地之间,向着一切宣告着,什么是最终的毁灭。虫海在热核武器地爆炸中,消失的一干二净,包括指挥它们的人。曾经以恶魔之名,为人类所恐惧的异次元战士玛门,也和费尽心思夺取的神圣之杯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中。
在这个城市生的一切无人知晓,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