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棠清冷如霜,从未主动亲近过萧清宇,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他有些吃惊,却没有拒绝,任她素白小手在他脸上细细摩挲。
手掌下的容颜细腻如瓷,散着莹白如玉的光泽,沐雨棠摩挲着,连连称赞:“你的眉,你的眼,乃至你的整张容颜,都是我见过的所有男子中最俊美,最优秀的。”
淡淡青莲香扑面而来,是萧清宇吐出的气息喷洒在沐雨棠脖颈上,薄唇细腻光华,红润性感,沐雨棠紧盯着它,慢慢凑了过去,吐出的气息芬芳、清香,不知,它是什么味道的?
眼看着樱红的嘴唇就要触上性感唇瓣一尝芬芳,却听‘咚’的一声闷响,沐雨棠纤细的身体猛然下落,软软的倒在了萧清宇怀里。
清甜的酒香混着女子特有的芬芳飘在半空,萧清宇皱起眉头,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她醉的真不是时候……
雨越下越大,有些小路上的土都被雨淋透,踩到上面,粘的满脚都是泥,给安王爷的寻人带来很多不便。
他赶到山坡下时,遇到一名紧随安晓月落下的侍卫,侍卫下落的速度远不及安晓月滚落的快,没追上人,落到坡底时,也没见到安晓月,另一名侍卫已经先行去别处寻找,他在这里等安王爷前来禀明情况。
安王爷听闻实情,大急,命侍卫们四下散开,在方圆十里内寻找,他自己也往着一个方向赶去!
从那么高的地方滚落下来,晓月一定受了重伤,她自己不可能离开这里,一定是被人带走了,但愿带走晓月的是路过的善良猎户或农家。
不出安王爷所料,安晓月确实是被人带走了,不过,带走她的并不是猎户、农家,而是臭名远扬的孙伟光。
大雨倾盆,下个不停,山洞里也是冰冰凉凉,寒意沁人,孙伟光站在石面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安晓月。
一路滚落,安晓月乌发披散,衣衫凌乱,前胸,后背,胳膊和腿上都被刮出了不少小口子,渗出鲜血的浸到了衣衫上,模样甚是狼狈,却看的孙伟光很是满意。
呵呵,安王爷最宠的女儿又如何,现在还不是无知无觉的躺在他面前,乖乖的任他宰割。
安王爷、安晓月,他们自以为武功高强,高高在上,就可高枕无忧,却不知他最擅钻孔子,来到猎场后,他的目光就紧盯在沐雨棠和安晓月这两名与他有仇的女子身上。
萧清宇时刻陪在沐雨棠身边,他找不到机会下手,安晓月这个蠢货被人算计的滚落山坡,大好机会近在眼前,他自然就先对付安晓月。
安晓月害他断了腕,他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但是,身为变态高手的他深知,想让一个人痛苦的活在地狱,最折磨他的方法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所以,他不会杀了安晓月,只会害她生不如死!
嘴角噙着残酷的笑,他伸出了完好无损的左手,轻轻松松的褪去了安晓月身上的所有衣服。
安晓月已经及笄一年多,身体发育的很好,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肌肤莹润如玉,望着赤果羔羊般的她,他忍不住啧啧称赞,勉强还算吸引人,他就勉为其难的暂时享受一番。
快速扯开自己的衣服,铺到地上做褥,他赤身果体的抱着同样不着寸楼的安晓月躺了上去,只是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人肌肤相贴,呼吸相近。
望着安晓月美丽的小脸,紧闭的眼睛,感受着美人的细腻肌肤,他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好戏就要开始了。
瓢泼大雨停歇,天空露出一道美丽的七彩虹,寻找女儿的安王爷以及安王府所有侍卫,看到天空腾起的信号,心中皆是一喜,急冲冲的赶到了信号发起的地方。
发信号的侍卫是最早跟安晓月一起落下来的,见到安王爷,刚想行礼,安王爷已先开了口:“可找到晓月了?”
“回王爷,卑职找到了这个!”侍卫双手奉上一只发簪,发簪是荷花型的,四周两片大大的叶子,极是漂亮,正是安晓月来猎场时戴的那只。
安王爷心中喜悦,锐利的目光四下扫视,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山洞,眼瞳微微眯了起来:“不出意外,晓月应该在那里!”
话音落,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已然到了几十米外,眨眼间来到山洞口,大大的山洞没门,也没石头堵着,凝神细听,有轻微的呼吸声,他眸子里染了浓浓的喜悦,大步走了进去:“晓月,你……”
和蔼可亲的询问,在看清山洞内的情景时戛然而止,安王爷挺拔的身躯一震,生生顿在了那里!
山洞地面上躺着两个人,就像新婚小夫妻那样,亲密的紧贴在一起,身上同盖一件衣袍,宽大的男子外袍未能将他们全部遮住,透过裸露在外的脚踝和一小部分肌肤,安王爷知道两人皆是不着寸缕。
女子容颜美丽,长发如瀑,正是他的女儿安晓月,紧抱着她熟睡的男子,安王爷也不陌生,正是臭名远扬的孙伟光。
他清清白白的女儿,就这么被人毁了,安王爷怒气冲天,喝道:“孙伟光!”袖袍一挥,一股强势的劲风朝着罪魁祸首狠狠打了过去。
恶风袭来,孙伟光蓦然惊醒,来势汹汹的掌力带着致命的气息,他目光一沉,抱着安晓月就地一滚,内力擦着他的胳膊划过,‘砰’的一声击到地面上,碎石迸射,尘灰飞扬。
孙伟光被呛的连连咳嗽,眼睑沉下,精锐的目光又深了几分,顾不得被震的发麻的胳膊,胡乱的抓过一件衣服穿上。
安王爷伸手抢过安晓月,脱下外衣将她不着寸缕的身躯层层包裹,瞟一眼手忙脚乱的孙伟光,他眸子里涌上一抹狠厉,身形一动,眨眼间来到孙伟光面前,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脖颈:敢毁他的女儿,不知死活!
孙伟光脖颈被卡,胸口憋闷的快要爆炸,脸涨成了猪肝色,扭曲的越发狰狞,嘴巴大张着,却吸不进一口气,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嘴唇蠕动着,艰难吐字:“安王爷……我和安小姐……什么都没发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