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动作粗暴,半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柴侧妃疼的紧紧皱起眉头,反抗无效,只有默默忍受,心里荡漾着浓浓的苦涩:面前的男子负责和她接头,将她拿到的消息传递给主人,没想到男子是个色鬼,第一次和她接头时,就强要了她,她不敢将实情告诉王爷,又见不到主人,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受着男子的无情蹂躏……
“那个安王爷除了安墨枫,还没有其他儿子吧,不如,咱们造个儿子给他养,让他既戴绿帽,又当乌龟,哈哈哈……”男子嚣张的大笑着,眼前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漆黑的院落瞬间灯火通明,数十名侍卫手握长剑,高举火把,急步跑进院落,将男子和柴侧妃团团围住,面容冷峻,满目肃杀。
这是怎么回事?
柴侧妃、男子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久久回不过神。
门口的侍卫自动分向两边,萧清宇,沐雨棠,安王阔步走了过来。
只见地面上凌乱的散落着男子、女子的衣服,柴侧妃靠在树干上,身无一物,苍白的小脸由于激烈情事,浮现两抹晕红,身上的男子同样不着寸缕,头发蓬乱,满面猥琐,与她紧紧相连……
安王爷看着坦诚相待,暧昧相连的两人,如遭雷击,苍白的脸血色褪尽,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看着那张熟悉小脸,他突然觉得陌生的他不认识:“你是我的萋萋吗?”
疑惑的低喃飘散在空气里,无限悲伤,柴侧妃刹那间回神,看着失魂落魄的安王爷,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猛的推开身上的男子想要奔过来,无奈腿脚发软,她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尖锐的疼痛自胸口腾起,瞬间到达四肢百骇,无论她怎么用力都爬不起来,悲伤的高呼:“王爷,你听我解释,我是冤枉的……”
“都捉奸在床了,你还有什么冤可喊?”安王眸子里凝起浓烈的狂风暴雨:白天时,萧清宇给他说的计策,就是假传信件是假的,看柴侧妃会有什么反应。
他按计实施,是因为他相信他的萋萋是清白的,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萋萋与他鹣鲽情深,荣辱与共,夫妻一体。
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口口声声承诺只爱他一人的萋萋,承欢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那么娇媚,那么放荡,多年来的温柔体贴,细心善良不过是她迷惑他的假相。
山盟海誓,灯下画眉,相约白头,都只是她欺骗他的笑话,而他居然当真了,他真是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心悲伤的不能自己,却没感觉到痛,是痛到麻木了么?
“王爷,是他强行我的……王爷,你相信我……”柴侧妃抓起地上破烂的外衣,胡乱的裹在身上,一点一点的朝安王爷爬了过来,美丽的小脸上挂着两串晶莹泪珠,楚楚可怜。
安王爷看着,眼睛里没有怜惜,锐利的寒芒折射而出,让人如临腊月冰窖:“如果你没有跑来这里向他传递消息,他怎么会强行你?”
萧清宇的计策,除了试探萋萋对他的忠诚,还试探她对国家是否忠诚,他相信萋萋是忠诚的,是清白的,可展现在他面前的结果,让他恨不得将柴萋萋生撕了。
柴侧妃身体一僵,爬行的动作生生顿下,两行泪珠凝在了脸上,眸子里满是震惊,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她瞒不住了!
看着安王爷冰冷的毫无感情的面容,她的心,生生的疼,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王爷会这么对她,比对阿菱还要冷漠无情,心撕裂般疼痛:“王爷,我是真心爱你的,我那么做,是受人威胁,身不由已,请你看在晓月的情份上……”
“别跟我提晓月,她是你和这个贱男的女儿,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联手欺骗本王,让本王给你们白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也是身不由已?柴萋萋,你可真是好算计!”安王爷怒喝着,愤怒的眼瞳里满是讥诮。
柴侧妃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晓月是贱男的女儿?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王爷,晓月是你的女儿,真的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安王爷被她的固执气的仰天大笑:“我女儿怎么会有一双和那贱男一模一样的尖酸刻薄眼?柴萋萋,你还想再骗我?可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柴侧妃震惊当场,慢慢转头看向男子,火光下,他被侍卫们抓住,紧按在地上,身形肥厚,面容猥琐,那双眼睛尖酸刻薄,与晓月如出一辙。
怎么会这样?
她瞬间瘫倒在地,空洞的目光毫无焦距,她和王爷夜夜恩爱,居然都抵不过和那贱男的一夜情事,那晚,她也是被迫的,不是有意要背叛王爷,如果早知道晓月是贱男的种,她绝不会生下她……
“父王,出什么事了?”安晓月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宽松的外裙,揉着眼睛慢腾腾的走进了小院。
她原本正在熟睡,急促的脚步声将她吵醒了,她看到安王带侍卫们赶来这里,知道有热闹可看,就快步紧追了过来,闷在府里好多天,她都快闷出病来了,有热闹当然不能错过。
闪闪目光看到了蹲坐在地上的柴侧妃,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她一惊,急步走了过去,惊声道:“娘,这是怎么回事?”
俏丽身影是安王爷捧在手心里呵护了十七年的宝贝女儿,每次见到她,安王爷都笑的和蔼可亲,可现在知道这女儿是别人的,他白养了十七年,他说不出的恶心:“你母亲和你父亲偷情,被本王抓到了而已!”
“父王什么意思?”安晓月满头雾水,什么叫她父母偷情被抓了?她母亲是柴侧妃,父亲是安王爷,两人是夫妻,在一起合情合理,怎么能叫偷情?
“我不是你父亲!”安王爷目光锐利,一指那名中年男子:“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安晓月怔怔的望去,看到了那名猥琐中年男子,被侍卫们紧紧抓着,狼狈不堪,她眼睛猛的瞪大,惊慌失措的惊声尖叫:“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我父亲?我的父亲只有一个,就是父王你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