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该得的报酬
瞎娃长这么大,确实没做过这件事,他对女人充满了神秘和幻想,但他家境不好,没有女娃看上他,嫁给他,只能远远看着女人发呆。
瞎娃和他哥瞎虫一有机会,就上山里偷砍树木,凭借他和王牛的关系,凭他在护林队的身份,王牛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干了这么多年,他家还是没能娶到一个女人,连媳妇的腿都没攒下。
只要见到女人,瞎娃眼中就露出焦渴的神情,女人,成了瞎娃现在最想要的东西,那怕是一个瞎子,一个跛子,他都想要,可洼子里这么多女人,没一个属于他。
红杏的话,让瞎娃心里震颤起来,红杏是洼子里最好看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想得到她,可谁都没有这个福分,也只有王牛那样有钱有势的人,才配得到红杏,像他这种人,就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
可现在红杏却主动提出来,愿意让他去摸,这对瞎娃来,简直就是一种施舍和怜悯。
瞎娃盯着红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呆呆道:“红杏,你真的愿意让我摸你?”
红杏笑道:“啥真的假的,我就在你跟前,你想摸就摸。”
瞎娃太想摸了,做梦都想摸,见到了洼子里的女人,就隔着女人的衣服看,那圆滚滚的两坨,走起路来颤呼呼地动,就让他想入非非,黯然伤神,可他知道这些东西不属于他,不能去碰,如果碰了,就要付出代价。
大狗跟着王牛去摸去弄,瞎娃如果也想这样,他就有机会,可他没跟着他们胡成,他要有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耍起来才实在。
洼子里也有一些浪女人,喜欢和男人打情骂俏,也喜欢男人的贱手,要是在她们胸前摸一把,骂一声“死鬼”,开心半天,瞎娃要是去找这些浪女人,也能摸到这东西。
可瞎娃没有,他很珍惜自己的名声,他和大狗不同,大狗是那种没心没肺不顾脸皮的,他以后要找老婆,要和老婆过长久日子,那就不能在人前落下话把把,所以,他只能把对女人的煎熬埋在心里。
他以前不止一次幻想能摸到红杏,那怕摸一次都成,他愿意折十年的阳寿来换,现在红杏要他摸了,他却胆怯了,畏惧了。
瞎娃在红杏的美胸上剜了一眼,随即又移开了,道:“红杏,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不起你,也不能对不起王牛。”
这下出了红杏意料之外,她不解地看着瞎娃,道:“瞎娃,你没发烧吧?以前你见了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现在我让你摸了,你咋又不摸了?是怕了王牛吧?你放心,我不会让王牛知道的。”
瞎娃道:“红杏,你走吧,我不会摸你的,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红杏道:“我这不是可怜你,是真心的,我恨王牛,恨不得他死,我现在把他的东西拿出来给你,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这是你该得的报酬,你为啥不要啊?”
瞎娃道:“那我也不能动他的女人,红杏,我一直对你很敬重,认为你是一个好女娃,可你今天做法,让我很失望,你不该是这样的浪女人,不该对我这些话,你走吧,就当我啥都没听到。”
这下该红杏失落了,没想到自己会在瞎娃这里败下阵,是自己不够吸引男人吗?还是瞎娃脑子让驴踢了?
红杏不想放弃,还想试一试,只要把瞎娃拉下水,以后她就会听任自己的摆布,背地里就能帮到孙红波。
红杏揭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一对又白又大的东西,道:“瞎娃,你看看,我这东西多好啊,你摸摸,我让你摸。”
瞎娃眼睛让红杏的美胸给灼伤了,疯了一样叫道:“红杏,你别逼我,别让我看你,别再这样下贱了,别挺着乃子让男人摸,你走,走啊?”
红杏没想到瞎娃反应这么大,把她也吓坏了,急忙拉下衣服,离开了瞎娃家,在回家的路上,她还想不明白,平常瞎娃对女人猴急上火,自己送上门让他去摸,反而让瞎娃赶了出来。
不过通过这件事,让红杏看到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让他对瞎娃敬佩起来,像这样的男人,在洼子里已经很少了。
没有把瞎娃拉下水,红杏就没法控制瞎娃,可她现在有了大狗,至少大狗还听他的话,还能为她办事,只要把大狗利用好,一样能帮到孙红波。
大晌午的时候,王牛和张彩铃回到了野猪坪,回到家里,又累又饿,红杏急忙去给两人弄了吃的。
王牛把包里的东西分出来,一半给了张彩铃,一半给了红杏,红杏很喜欢王牛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像那个胸罩,满洼子里也没几个人用过,她以前见过张金铃戴过,就感觉特别稀奇。
不光买了胸罩,还有几个带花边的紧身内裤,想着红杏要是穿上这些东西,那绝对好看,就是不弄那事,看一眼这个都能过瘾。
王牛给红杏买了一套胸罩,有粉色的奶油色的黑色的,他知道红杏胸特别大,他买的时候,挑的就是特大号的。
红杏看到这些东西,心里很高兴,但表面上不动声色,道:“你这是给我买的啊?我不要,你送给你相好的女人去吧。”
王牛道:“看你的,我哪有相好的,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快穿上试试,让我好好看看。”
红杏道:“现在大白天的,我不穿,等到了晚上再换。”
王牛道:“这有啥,这是在咱们家里,又没个外人,快脱吧,你不脱我就给你脱啦。”
红杏道:“你给我买了这么多,张彩铃也卖了吧?她有没有穿着让你看啊?”
王牛道:“咋可能,她是我妈,差着辈份呢,我和她一路上可啥都没有,你别胡八道。”
红杏哼了一声:“黑子和花子不但差着辈份,而且还是亲的,还不照样恋蛋啊?”
王牛又气又想笑:“红杏,你狗日的真会想,那是狗,这样的事不奇怪,你咋能把我和狗相比啊?”
红杏道:“我就看你和狗一样,你王家的男人就是狗。”
王牛道:“只要你高兴,你骂我们是狗就是狗,不过,我赌咒发誓,我可没做狗的事。”
红杏不相信王牛的鬼话,张彩铃的浪,是洼子里出了名的,好像这辈子就是为那事活的,从来没有吃饱的时候,王牛也不是省油的灯,和张彩铃出去了一天一夜,不做出事来,那太阳真要从西边出来了。
红杏假装生气,道:“你俩是啥货我清楚,你赌咒发誓也没用,以后你想快活了,别找我,找张彩铃去。”
王牛这下急了,道:“红杏,我啥你都不信,那你知道我和我妈出去保准出事,你还让我陪她去,你这不是故意给我上套吗?”
红杏道:“我让你去是让你保护她,可没让你们狗恋蛋。”
王牛带了这么多好东西回来,想着能讨红杏的欢心,没想到热脸蹭到了冷沟子上,道:“红杏,我赌咒发誓你都不信,我也没办法了,我给你买的这么多东西,该没错吧?你换上试试,让我看看。”
红杏道:“不稀罕,你都拿去送给你妈吧,我没穿戴这些东西,我也活了十八岁了。”
王牛气呼呼站起来,道:“光长了乃子了,一脑袋糨糊,不跟你了,我找大狗去。”
王牛去找大狗,想问问他收柴胡的事,红杏也知道他找大狗去干啥,担心他又和孙红波做对,现在孙红波势单力薄,没法和大狗斗,自己在不帮着孙红波,孙红波就很难在野猪坪立足。
红杏道:“王牛,回来。”
王牛道:“不跟你个黏怂,我去问问大狗,看收柴胡的事咋样了。”
红杏道:“你要走了,今晚就别上我的炕。”
这可是红杏的杀手锏,王牛一天从白天等到天黑,为的就是和红杏炕上那些事,要是红杏不让上炕,没有了那些乐子,那他还有啥盼头啊?
王牛停住道:“红杏,你别跟我胡黏,我就不出去了。”
红杏道:“那好,我不跟你黏了,你想心里痛快也行,你让我心里痛快了,我就让你心里痛快。”
王牛道:“我咋不让你痛快了?这次我去了趟县城,给你买了这么一大堆东西,还换不回你个笑脸啊?”
红杏道:“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天天给你笑脸,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王牛道:“好啊,只要你顺着我,别一件,十件我都答应,快啥事?”
红杏道:“别和孙红波斗了,他一个外来人,对你构不成威胁,以前我们是相好过,但我没让他睡,还让你见了红,你不该这样恨他,现在他是我妹夫,也是你妹夫,你就别跟他抢生意了。”
王牛道:“红杏,你换一个条件吧,这事我不能答应。”
红杏道:“我就这一个条件,你不答应,咱们以后就是仇人,你晚上别上我,你睡觉都得睁眼睛,心我用刀杀了你。”
王牛道:“你越是这样向着孙红波,我就越要和他过不去,在野猪坪,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看我咋样收拾他。”
王牛完就走了,在孙红波这事上,他不能让步,他就在是猪脑子,也能看出孙红波留在野猪坪的用意。
红杏嫁给了自己,按孙红波就该滚蛋了,可他竟然又给银杏当上门女婿,执意要留在野猪坪,那他就不得不防孙红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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