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河洗澡
门外脚步声渐远,里屋的红杏才松了一口气,到这时候,不会再有男人来了,红杏就想带着银杏一起去山上砍木椽。
贾翠娥从里屋出来,刚才红杏劝走了王虎,她的心里就不安起来,谁都可以得罪,就这个王虎不能得罪,他是野猪坪的天,得罪了他,天就要塌了。
红杏道:“妈,你咋出来了?快去睡吧。”
贾翠娥道:“刚才王虎来了,你为啥不开门啊?你知道不知道,你把他得罪了,咱们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红杏道:“妈,你就放心吧,我想王虎叔不会报复咱们的,再,这事他也摆不到桌面上。”
贾翠娥叹息一声,道:“但愿如此吧,你们两个也睡吧。”
红杏道:“妈,你先睡,我和银杏要去山上砍木椽,以后咱们可以自己卖木椽了,再也不用要那些臭男人的钱了。”
贾翠娥道:“那都是男人干的活,你们两个咋干得了?黑灯瞎火的,万一从山坡上滚下来,那可咋办啊?”
红杏笑笑道:“妈,我们就那么没用啊?山坡的路我们都熟悉,就是闭着眼走路,也不会摔的,你就放心吧。”
银杏也道:“妈,我们力气大着呢,抡斧子不比男人差,你放心,我们一定能砍一根木椽回来。”
贾翠娥道:“那好吧,一定要心,千万别伤着了。”
红杏银杏出了后门,摸着黑上了山坡,就近的山坡上的木椽被人们砍得差不多了,要想砍能卖上好价钱的木椽,就得继续往山上走,银杏胆,越走越不敢走。
银杏声道:“姐,我害怕,咱们就在这里砍吧,能砍一根是一根,多少都能卖上钱。”
红杏道:“瞧你这出息,以后能干啥事啊?那好,就依你,在这里砍,你看着人,我来砍。”
四面的山坡,都有咚咚砍树的声音,砍树的人多,红杏的胆子也就大了,抡起斧子就砍了起来。
按照王虎的规定,不允许私自砍伐树木,谁要偷砍树木,那就违法,就要接受他的惩罚。
王虎还组织了一个护林队,由他的儿子王牛当队长,王牛找了几个人,在村里的山坡上巡逻,有时候,等砍树的人把树砍倒了,王牛带人冲一冲,砍树的人吓跑了,王牛就带上木椽凯旋,这些战利品就成了他的私人财产。
这个王牛今年刚过二十,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女人充满了神秘和好奇,他家有权有势,不愁找不到老婆,但他偏偏对红杏投缘,喜欢红杏,好多次找机会表白,红杏都没答应他。
除过王牛,韩大满也向红杏献殷勤,有一次,红杏去河里洗衣服,韩大满就尾随着她,趁周围无人,竟然抱住了她,还在她胸膛上抓了一把,红杏一气之下,打了韩大满一巴掌,从那以后,她就一直躲着韩大满,再不给他任何机会了,在红杏眼里,这些男人都是狼,她就是一只肥羊,只有远离这些饿狼,她才能安全。
红杏有红杏的想法,她不想嫁给野猪坪的男人,要嫁就嫁到山外去,一辈子脱离这里,等自己在山外站住了脚,有了门路,再给银杏找一个,把贾翠娥也接出去,一家人就永远脱离野猪坪了,再也不用过这艰辛的日子了。
红杏终于砍倒了一棵松树,去掉枝杈,累出了一身汗,身上到处都是滑腻你的。
银杏在一旁一直看着,也帮不上忙,等红杏砍完了,两人抬上木椽的两头,慢慢下山。
两人回到了家里,把木椽藏到了后院,贾翠娥看到两人平安回来了,提起的一颗心才放下了。
就在这时,村里响起了敲锣声,紧接着有人喊抓偷树贼,没多久,村里人就起了火把,两条火把长龙,向一面山围了过去。
贾翠娥拉着红杏银杏在门前张望,贾翠娥猜测,今晚抓偷树贼,不时抓村里的人,要是村里的人偷树,最多把砍下的木椽收没,不会兴师动众去抓人,难道又是山外的人来偷树了?
红杏担心道:“妈,他们要是抓到了偷树的人,会咋样啊?”
贾翠娥道:“王虎最恨偷树贼了,山坡上这些树,王虎都占为己有了,谁偷他的树,他能轻易绕了吗?不打个半死也活不旺。”
红杏道:“偷树的人也是没办法,但愿偷树的人能逃走,别让王虎这帮人抓住了。”
贾翠娥道:“操人家的心干嘛?咱家的心还操不完呢,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起来还有事呢。”
红杏身上的汗已经干了,但是滑腻得难受,想拉上银杏一起去河边洗澡,现在是夏天,河里的水清凉,能洗一个澡,然后在睡觉,那绝对是一种享受。
红杏道:“银杏,陪我去河边洗澡。”
银杏道:“天太黑,我不敢去。”
红杏道:“天黑怕啥?天黑才没人能看到咱们,听我的话,快走吧,不然姐要生气了。”
从到大,银杏都很听红杏的话,虽然两人年龄相近,只差了一岁半,但银杏生性懦弱,胆怕事,没有主意,啥事都要听红杏的安排。
银杏道:“那,那好吧。”
贾翠娥道:“到了河边四下看看,确定没人了在脱衣服,别让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
红杏道:“想占我便宜的男人还没出生呢,妈,我和银杏去了啊。”
红杏带着银杏走了,贾翠娥对红杏很放心,除非是红杏自愿的,否则没人能占得了她的便宜,她一直想给红杏招个上门女婿,好撑起这个家,但红杏性子硬,不会听她的安排,一直想嫁到山外去,倒是银杏温柔可爱,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也不错,那以后就给银杏招个上门女婿。
红杏带着银杏下了河,从她们家下河,要下一溜石阶,走上一百多米远,就能到河底,这个时候,河里一般不会有人的,再加上夜色掩护,不会担心有人偷看她们身体。
村里还有吵杂的人声,两条火把长龙汇在了一起,聚到了大队部,从这里听得特别清晰。
红杏悠悠道:“偷树的人让抓到了,不知道王虎叔会咋样处理,刚才他去我们家,没有进门,现在会把气撒在那个人身上。”
银杏道:“只要是外乡的人偷树,就是不打个半死,那也别想囫囵着回去,这人肯定有麻烦了。”
红杏已经脱光了衣服,下到了河里,河里的水清凉,她撩了水到身上,水流在她身上滑过,加上自己的手,不出有多舒服。
银杏没有脱衣服,还待在河岸上,她比较矜持,在这种地方,轻易不会脱光,虽没人偷看,她也不会暴露自己身体。
红杏叫道:“银杏,你怎么不下河呢?待会还要给姐搓背,快脱衣服下来,怕啥啊,这时候没人看,就是有人看,也看不清楚,快下来。”
银杏道:“待会我给你搓背,但我不脱衣服,你快洗吧,洗好了咱们就回家去,这里黑漆漆的,挺怕人的。”
红杏道:“就你这胆,日后能干啥啊?凡事跟姐学着,保证你吃不了亏,快脱了衣服下来。”
禁不住红杏要求,银杏只得脱了衣服,两人衣服放在一起,细心的银杏用一块石头压住衣服,然后下了河。
刚才月亮还隐藏在云层里,这时候从云层里露出来,茭白的月光照在两人身上,白光光浮凸的身躯,让银杏有不好意思。
两人对对方的身体很熟悉,三间大房,扎垒了两个房间,贾翠娥住了一个房间,红杏银杏住了一个房间,两姐妹从到大都住在一起,两人之间哪还有秘密啊?
就是两个人胸前的四个东西那个大,那个圆,两人都非常清楚,两人身材发育的都非常完美,快赶上那些生娃的女人了。
红杏对自己的胸很满意,当女人没这两个东西,哪还叫啥女人啊?哪能吸引住男人啊?可银杏就不一样,对自己胸前这两团东西,常感到不好意思,和男人们在一起,总能感觉到男人在偷瞄这东西,走路沉甸甸的,一晃一晃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月光一出来,银杏本能在四周看了一遍,怕有人躲在河边偷看,自己还是女儿身,要是让男人看到了,那就无脸见人了。
她们是贾翠娥的女子,贾翠娥是野猪坪公认的第一荡*妇,只要谁给钱谁就能上,可红杏银杏不一样,就是给她们一座金山,她们也不会动心。
红杏借着月光,看了一边四周,确信没有别人,才放心了,道:“银杏,没人,别看了。”
银杏道:“姐,咱村里那些男人坏着呢,看人的眼神挺怕人的,都泛着绿色,恨不得就着口水把我们生吞了,还是心为好。”
红杏道:“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他们都以为咱妈是那种人,咱们就是那种人,瞎了他们的狗眼,好了,有姐在,没有啥可担心的。”
银杏双手抱在胸前,一直不肯放下来,红杏撩起水,洒在银杏身上,银杏一声惊呼,接着娇笑了起来,撩水向红杏还击,两个女人在河里无拘无束尽情戏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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