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张艳的金子
当地有句口头禅,叫四香,刚明的瞌睡头道的醋,姑娘娃的舌头腊汁肉,现在张艳的舌头递过来了,孙红波就是再有定力,也不可能拒绝。
孙红波张开嘴就把张艳的舌头吞住,美美品咂了一下,把张艳吸的身体瘫软,娇喘连连。
两人亲了几分钟,张艳腿都软了,站立不住,几乎身体靠在了孙红波身上,孙红波借势抱住了她。
张艳喘着气道:“红波,原来亲嘴是这样的啊,把人的筋都抽了。”
孙红波道:“你以前没亲过嘴啊?”
张艳道:“亲过,可不是跟男人亲,时候我们姐妹没事干,亲嘴玩,可那感觉跟这差远了,以后我想亲了你还跟我亲吗?”
孙红波道:“不行啊,就今晚亲一下,以后就不能再亲了。”
张艳道:“气鬼,亲嘴不费啥,搞不大肚子,你还不给我啊?我不管,我以后想亲了就去找你。”
孙红波道:“张艳,你的正事呢?赶紧,完了我还有事要办。”
张艳道:“你先把我的正事办完,我才你的正事,我还听人,女人的乃子要男人摸才能大,我想让你摸摸。”
这下孙红波头大了,他本来就有“病”,一看到女人的大胸,后脑就会隐隐作疼,要是摸上这东西了,那还不裂开了?张艳的美胸他知道,把胸衣撑起两个大包,绝对是有料的,现在张艳邀请他让他品尝这一道大餐,孙红波该拒绝呢还是顺水推舟呢?
不过张艳送的这道大餐吸引力太大了,孙红波要是拒绝,要么不是男人,要么就是有病。
张艳拉着孙红波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虽然隔着一道棉衣,但还是能感受到那东西的饱胀。
孙红波紧张起来,道:“张艳,这样不好,你还没结婚,你以后还要嫁人的,我不能这样做,快放开我。”
孙红波虽然嘴上在拒绝,但是显得苍白无力,没有底气,心里已经接受张艳了,他的手还按在张艳的胸膛上。
张艳道:“红波,在咱们洼子,只要女人自己愿意,就是天王老子都没办法,你还怕啥啊?”
孙红波道:“可我总感觉这事不好,我摸了,现在可以了吧?”
张艳道:“这就算摸了啊?笑死人了,你不知道洼子人是咋样抓乃的啊?那要使劲揉的,就跟揉面团一样。”
孙红波慌乱起来,道:“那我不敢,张艳,现在好了,咱们我的正事吧,完了我还要走。”
张艳道:“你的正事就是去见石榴,我的事没办好,就不让你去见石榴,我刚的你明白了吧,不用我在教你了吧?”
孙红波何尝不想揉面团啊,可他还是顾虑重重,怕招惹上张艳以后有麻烦,态度坚决起来,道:“咱们就到为止吧,现在就正事。”
张艳道:“没意思,我要是让其他男人摸,还不把他香死了,你不摸算了,我也不求你了,现在就跟你正事吧。”
孙红波如释重负,但还有一丝惋惜,想着错过了今晚,以后就是想摸了,估计张艳也不会让他摸了。
孙红波道:“吧。”
张艳道:“短时间内要做这么多桌椅板凳,确实不可能,木匠叔死了,木匠又是个半吊子,没人能做出来。”
孙红波道:“这个我也知道,可你的办法呢?”
张艳一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可以做几个砖台,支上木板,这样就能做成简单的桌子,板凳更好办了,让上学的娃们自己从家里带,这样桌椅板凳问题就解决了。”
孙红波一拍脑瓜,道:“对啊,我咋没想到这问题呢,张艳,谢谢你了。”
张艳道:“你只会用嘴巴谢,也没见你的实际行动,你真要谢我,就要了我。”
孙红波道:“你别吓我了,刚才你让我摸,我现在心还怦怦乱跳呢,要是要了你,那我还天天晚上做恶梦啊?”
张艳道:“你把我当鬼了?你见过有我这样好看的女鬼没?”
孙红波道:“不是不是,你比女鬼好看多了,好了,我该去办正事了,你也回家去吧。”
张艳拉住了孙红波的胳膊,道:“红波,本来我是下决心要给你的,可你狗日的不要,瞎了我一片好心,这怪你不怪我,我当老师的事,你还要多帮忙,不管咋样,我不能输给石榴。”
孙红波道:“明天早上考试你好好考,只要考出好成绩,我自然会让你当老师的。”
张艳道:“可我害怕考试啊,一考试,我全身都紧张,就怕出现啥意外。”
孙红波鼓励她道:“没关系,把你平时学到的正常发挥出来就行,到时候讲课的时候,就当底下堆了一堆白菜。”
张艳道:“红波,万一我有失误了,你看在我平时的成绩上,一定要让我过关啊。”
孙红波道:“你放心,只要没有大的失误,我会让你过关的。”
孙红波现在才体会到权力带来的快*感了,自己现在只不过掌握这两个老师的名额,张艳和石榴就争相投怀送抱,以后要是有了更大的权力,那洼子的美女们还不趋之若鹫啊?
张艳恋恋不舍松开了孙红波的胳膊,道:“那好吧,你去见石榴吧,我不耽搁你的好事了。”
孙红波笑道:“你咋知道我一定会去见石榴?”
张艳道:“女人的感觉是很灵的,明天你要考试,晚上石榴一定会去找你,也一定会让你达成心愿。”
孙红波道:“我都没动你,咋可能会动她啊?脑瓜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了,回吧,我也要走了。”
孙红波和张艳出了麦草垛,两人就分开了,孙红波想起石榴要去后山的砖窑,那里人迹罕至,非常僻静,白天都很少有人去,还别这黑漆漆的也晚了,一个女娃晚上能去那个地方,确实不容易。
孙红波忽地想起洼子还有一个色狼,专门在晚上袭击独行的女人,万一石榴遇到了这个色狼,那这朵鲜花未绽放就凋零了。
这一段时间孙红波没听哪个女人遭袭击,也就出了张娟丽拿一件事情,也许色狼冬眠蛰伏了,也许有的女人遭了袭击隐忍了,洼子就这样,女人本来就放浪,就是遇到这事也不会对人,拾了个蔫的。
孙红波一想到这,就着急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向后山坡走去,后山坡的积雪没化,但让王憨憨踩出了一条路,他打开手电筒,借着微弱的光亮向砖窑走去。
到了砖窑后,孙红波还没看到石榴的影子,想着是不是自己来早了,石榴还没赶到,就用手电光察看砖窑。
这几个月,王憨憨一直没停,砖窑已经快成型了,有一个巨大的壶型的窑洞,估计要不了多久,砖窑就能竣工了,看来用五百块钱换这一孔砖窑值了。
孙红波在砖窑等了一会,还没见石榴到来,就有沉不住气了,他知道石榴的脾气,要来就一定会来的,可为啥到了这时候还没到啊?
石榴要从北洼赶过来,还要到这后山坡,全都是僻静的路,万一遇到色狼,那后果不堪设想。
孙红波联想到了色狼,就紧张起来,他甚至想到色狼正在蹂躏石榴,石榴正盼着他去营救。
孙红波急忙出了砖窑,原路返回,这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向砖窑走了过来,他用手电照了一下,来的人正是石榴。
孙红波松了一口气,在路边等着石榴,等石榴到了跟前,道:“石榴,你快要吓死我了,这么黑的路,你就不该一个人来。”
石榴笑道:“只要是来找你,我就不怕。”
孙红波道:“咱们不用去砖窑了,有话就在这吧,你晚上让我来啥事?”
石榴道:“这儿风大,又这么冷,一会就把人冻硬了,砖窑里暖和,咱们还是去砖窑吧,也能看看我爸打的砖窑。”
孙红波道:“砖窑我看过了,憨憨叔打砖窑的手艺,确实不错。”
两人往砖窑走,石榴脚下一滑,差摔到了,孙红波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了石榴的胳膊,石榴身上的惯性作用,靠在了孙红波身上。
孙红波急忙把石榴推开,道:“石榴,心一,摔个四仰八叉,沟子就要摔成四瓣了。”
石榴道:“我沟子肉厚,摔到了也没事。”
孙红波马上想到石榴的大沟子,手就想在她沟子上抓一把,可还是忍住了,和石榴一起到了砖窑。
砖窑有一堆干柴,这是王憨憨打砖窑时冷了,就一堆柴火取暖,石榴来的时候就带了火柴,用火柴把柴堆燃,两人坐在火堆旁烤火,跳动的火苗映着两人的脸。
石榴道:“红波哥,我今天找你来,是跟你掏心窝子来的,其实我很想当老师,可我知道大家都想当老师,我愿意让出来,退出竞争。”
孙红波愣了一下,他原以为石榴晚上找他来,会和张艳的想法一样,不惜以身相许,换一个当老师的名额,没想到石榴会有这样的想法。
孙红波道:“咋啦,没信心了,要打退堂鼓了?”
石榴道:“我有信心,只要我站在讲台上,没人会比我讲得更好,我只是想把这机会留给别人。”
孙红波道:“你可别忘了,当了老师,以后就成国家人了,捧上铁饭碗能领工资,这样的好事你咋能不珍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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