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春心动了
张木匠没好气道:“你狗日的想啥?贾翠娥要是闲了,给我一声,让我去帮她一下。”
张长久恼了:“我这是为你好,你狗日的还不领情,那好,我不了,就等着看你狗日的好戏了。”
两人你一个狗日的,我一个狗日的,闹了一个伤脸,不欢而散。
王刚挑着水桶去了泉边,要路过张娟丽家后墙那,张娟丽牵了羊出来,把羊拴在了后墙的槐树下,看到了王刚,不认识,就好奇起来。
张金铃等王刚走到跟前了,道:“唉,那达的娃,咋跑到我们村来了?”
王刚停下看了张娟丽一眼,感觉这娃不光好看,胸膛上那东西也大,还带着一股野气,想着这女娃也不错,以后要是当了自己老婆,到了炕上,耍起来才美呢。
不过现在还得规矩,王刚道:“我是满堂叔的徒弟,黑沟的,叫王刚,给满堂叔家挑水。”
张娟丽道:“是徒弟娃啊,刚来就挑水,是表现的吧?你要从我家后墙这过,那就得给我家也挑一担,不然就别想过。”
张娟丽是随意,也没真想着让王刚给自己家挑水。
王刚道:“没问题,我力气大着呢,马上就给你家挑一担,那你在,我去挑水了。”
王刚只看了张娟丽一眼,就不敢多看了,从她身边过去,没多久,就挑了一担水过来了。
王刚看到了张娟丽,道:“妹子,这担水我就挑到你家去,你家有狗没?我怕狗咬。”
张娟丽笑道:“我家有狗,专咬你这种人。”
王刚刚进院门,张娟丽家的狗就扑上来,冲着王刚狂吠,王刚吓得脸都变色了,张娟丽急忙喝住了狗,让王刚进去倒水。
看着王刚的狼狈劲,张娟丽心里就想笑,王刚挑着一担空桶走了,张娟丽看着王刚的背影,心想这伙不错啊,长得不难看,有一身力气,还会话,以后要是跟张木匠学了一身的本事,那就太完美了。
张娟丽想着想着,脸就红了,她居然对王刚动心了,想着自己以后要是能嫁给王刚,那自己这辈子的事也就到头来。
王刚挑水回到了张木匠家,把水倒进了水缸里,细柳在那打扫卫生,他又去抢细柳的笤帚,帮细柳打扫卫生。
细柳今天和孙红波那事差就成了,可让张木匠回来给搅了,到现在心里还不痛快,想着他们要是晚回来半个时,自己的事也就办了,怨自己运气不好,要等下一个机会,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王刚去打扫卫生,她也没拒绝,就回了自己房间,躺在了炕上,想着孙红波,没多久,王刚就进房间来了,站在她炕边不做声。
细柳猛一回头,看到王刚站在自己炕边,吓了一跳,道:“你,你啥时进来的?为啥进来没声啊?”
王刚道:“细柳姐,屋子扫干净了,还有啥活没?”
细柳急忙道:“没有了,以后这房间你别进来,听到了没有?”
王刚道:“听到了,那我出去了。”
王刚一走,细柳抚着自己的胸,道:“狗日的,吓死我了,走路咋鬼一样,一声都没有。”
北洼的王天来家要盖房子,这几天一直等着张木匠回来,听张木匠从黑沟回来了,就过来请他,还准备了几个菜,请张木匠去喝酒。
在当地有这样一个风俗,不光盖房子打家具,三个环节不能少,第一次请木匠喝酒,叫请匠人,中途上梁,还要办酒席,那天会去很多人帮忙,完了后还要炒菜喝酒,叫谢匠人。
张木匠爱喝酒,就带了王刚去了,也给大家他手徒弟的事。
张木匠一走,张金铃就去找孙红波了,现在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她有不适应,也怕孙红波不知情,稀里糊涂钻进自己房间来,让王刚发现了,到时闹得都不好看。
孙红波今天闲的蛋疼,今天在张金铃家,差就拿下细柳了,可张木匠回来了,吓得他当时就软了,还是从后门走的,回到家还余悸未消。
今天银杏陪祁红去了黑龙潭写生,不到天黑不会回来,他就去了祁红住过的房间,在她躺过的炕上躺躺,感受一下祁红的气息。
孙红波看到炕角有一个形似裤衩的东西,就发现了宝贝一样,拿过来展开,研究着那一指宽的裤衩,这裤衩是祁红换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洗,不知咋的,孙红波竟然拿起了裤衩,放在鼻子底下闻。
那一指宽的地方,让祁红的分泌物浸透了,已经变硬了,可是没有一腥味,反而有淡淡的清香。
孙红波奇怪,祁红咋回事啊?没有腥臭,还会有香味?她那里真的很香吗?就像北洼那个怪女娃香草,全身都带着香味。
炕头上,还放着祁红画的画,有十几张,他一张一张翻看着,不由惊叹祁红的画功,有些风景他看过,有的他还没看过。
孙红波在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不由惊呆了,这张画里,画着两个正在快活的男女,即夸张又逼真,任谁一看都会挑起欲*望,更让他惊奇的是,画里的男人就是他自己,那女人就是祁红。
孙红波猜想,祁红画这张画啥意思呢?是想跟自己快活了,看自己不答应,就偷偷画了一张画,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孙红波心砰砰乱跳起来,既然祁红有了这个意思,那自己就不能客气了,只有跟她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达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心才能跟她贴的更近一。
正当孙红波春心荡漾,无法自持的时候,张金铃进了他们家,叫道:“红波?红波?”
孙红波从房间里出来,道:“金铃,你咋来了?你爸没发现我和细柳的事吧?”
张金铃道:“没有,刚才把你吓坏了吧?”
孙红波道:“吓日塌了,在这样吓几次,就彻底把我废了。”
张金铃一笑道:“有我在,绝对废不了,要不让我看看,你那东西还好着么。”
孙红波道:“不用了,你来我家,有人看到吗?要是有人看到了,那你就不能待得太久了。”
张金铃道:“春花那个老女人看到了,不过你别怕她,她眼睛里有萝卜花,就是我站在她当面,也看不真切。”
孙红波道:“别人看到了还好,这个马春花就是个烂婆娘,嘴巴特别烂,有个一她能传个十,还有事吗?没事了赶紧走。”
张金铃道:“别急嘛,我事还没呢,今天,我爸从黑沟带回来一个徒弟,叫王刚,就住在我隔壁的旮旯里,以后你不敢再去我房间找我了,要是让王刚看到了,那就把把不下的事弄上了。”
孙红波道:“你爸不是不收徒弟吗?这次咋收了?”
张金铃道:“谁知道啊,本来四五天的活,我爸干了成十天,回来还带了一个徒弟,屋里多了一双眼睛,咱们以后就不方便了,你要是想我了,咱们约好了去后山耍。”
孙红波道:“好啊,那就这样定了,赶快走吧,时间长了就不好了。”
张金铃道:“那我走了,记着约我啊。”
张金铃给孙红波了王刚的事,就回去了,孙红波把张金铃送到门口,还要去祁红住的房间,欣赏那幅画,在给自己鼓鼓劲。
到了下午,孙红波要带着羊去山坡放羊了,这本来是银杏的活,可银杏跟了祁红去黑龙潭了,只能他赶着羊上山。
孙红波带着羊到了山坡上,两只羊在坡上吃草,他坐在山坡上,欣赏着野猪坪瑰丽的景色。
山坡的一边,张娟丽也赶着羊上山了,两家的羊看到了,就走到了一起,张娟丽也到了孙红波身边。
张娟丽道:“红波,银杏人呢?咋让你一个大男人放羊啊?”
孙红波道:“她陪着画家去黑龙潭画画去了,两只羊饿的直叫,我就放羊来了。”
张娟丽以前对孙红波有好感,可今天见了王刚以后,这好感就转移了,对他的态度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张娟丽道:“红波,今天张金铃家来了一个徒弟娃,你知道吧?”
孙红波道:“听了,张木匠不是不收徒弟吗?咋收徒弟了?”
张娟丽笑道:“谁知道,张木匠脑子抽了吧,那徒弟娃我见过他一面,很勤快,刚来就给张木匠家挑水了。”
孙红波道:“看你这表情,该不是你喜欢上他了?”
张娟丽道:“胡,我跟他只见了一面,咋可能喜欢他啊?再,黑沟是最穷最烂的地方,打死我也不会嫁到那里去。”
孙红波道:“那就让你妈给你招上门女婿,你就不用去黑沟了。”
张娟丽道:“我家有我哥,我妈咋能给我招上门女婿啊?招了上门女婿,还不分了我家的家产,我妈我哥都不会同意的。”
孙红波道:“是这回事,看来你和徒弟娃的事没希望了,既然不想离开野猪坪,那就在野猪坪找一个。”
张娟丽带着一丝忧虑,道:“可,野猪坪没我喜欢的男人啊,如果有,我早就跟他们好上了,一天都烦死了,真羡慕你和银杏啊。”
孙红波道:“娟丽,我也想帮你的忙,可这事真帮不上,唉,如果徒弟娃也喜欢你,我倒可以帮你的忙。”
张娟丽高兴地道:“红波,你咋样帮我?你要是帮成了,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孙红波带着挑逗,道:“事成了,你咋样谢我啊?光用嘴谢可不行。”
张娟丽躲着孙红波的目光,鼓起勇气道:“事要是成了,我让你亲,也让你摸,你想咋亲咋摸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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