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侍卫,留下七人,其余都改造成生物兵器。
炼金师的生物学可是发展至难以想象的高度,他们都有复制创世神的念头,单单改造十几个元婴层次的生灵,简直小菜一碟。
一些位面的炼金师很会玩,改造出各种生物来,但有些位面就是因为玩得过火,导致走向毁灭,但是,一个生物学完善的魔法位面,估计出炼金师外,找不出任何生命纯粹的人,基本上都带有或多或少的改造血脉,不仅能带来强大的力量,更主要是提高寿命。
再度回归碧落位面,赵胤和一众侍卫,其中还有傅阳存在。
他们一同回来,当然搞清楚傅阳是多么强大,就不再有反抗的心思。
走往流云皇宫的路上,已经编排好一个简单的谎言,途中遇上强盗,几位兄弟英勇殉职,只需向皇后汇报便可。
一众侍卫是皇后心腹手下,直接管控整个皇宫,一般不会怀疑反叛。
当然,傅阳插足进来,不反叛都不行,身躯都改造了,小命都落在别人手里,那还会听命于一个老太婆,就算一个死士,丢给炼金师们,照样给洗脑利用。
傅阳跟着进入皇宫,身份也简单,是遇上强盗救下他们的恩人,九皇子接回宫里报恩而已。
这摆明着是欺骗,不过傅阳明着把他们当傻子来骗,那又如何,难道还玩不死他们。
近日来,流云大帝的身体越来越衰弱,病态呈现,太医估计活不长了。
如此一来,后宫暗中涌动,各方势力都在摩擦交锋,等待流云大帝驾崩之时,来一场帝位之争。
当然,穆丽皇后掌权最好,不仅控制住宫中侍卫,还将流云卫给收编了,这女人心里清楚得很,流云大帝自然不可能将帝位转给大皇子,也就是她唯一亲儿子,便命太监直接软禁起流云大帝,宣称大帝染上疫病,还命人斩首焚烧侍奉在大帝身边的太监和宫女,制造一个瘟疫蔓延的假象,谁都没法接近。
流云大帝也算狡猾,在位时期,从来未表过态,要立那位皇子继位。一直到现在几位有实力的帝妃也默许,用手中势力来争夺帝位。
按照惯例,一位皇子登基,其余要么死,要么发配至偏远地区当王爷,坐吃等死,至于那些帝妃,年纪轻的基本送去陪葬,年纪大一点的养在冷宫里,跟活死人差不多,非常悲催。
来到赵胤的院落,傅阳没有一点惊奇,只不过觉得平淡,没有侍女,只有只是声音尖锐的太监。
无依无靠的皇子,连最底层平民都不如,根本没有生育后代的权力。
在皇室眼中,开枝散叶固然是好,也要看是谁才行,可谓是灭绝人道。
“九皇子回来了。”前来迎接太监不屑道。
一共四个太监,皆显露出轻视的态度,仿佛并不把赵胤堪称皇子,甚至隐约展露出鄙夷之色。
“慢着,你是什么东西,皇宫可不是低贱贫民能闯入的。”
一个太监拦在傅阳身前,脸上更是泛起戏虐之意。
未等傅阳开口,一位侍卫上前一步,一把拎起那太监,凶怒道:“你们四个阉狗,若在敢刁难九皇子,就直接剁碎了喂狗,反正太监要多少有多少,不差你们四个。”
语毕,侍卫将那太监扔向附近的假山,竟撞得假山断裂。
“这是小小的教训,记住了,我不是在开玩笑。”侍卫说完重新回到队伍中。
剩下三个太监,身躯止不住发抖,像似掉落冰窖一样,等待赵胤等人走过,急忙上前查探,只见那太监浑身抽搐肋骨断掉好几根,估计要养上一年半载才能康复。
傍晚间,一座华丽轿子直往九皇子院落而来。
很显然,这些太监也是皇后安排的,早就去通风报信,请求皇后主持公道。
轿子前后侍女太监排成长队,手提着灯笼,像似一条长龙在缓缓移动。
“皇后驾到!”
一道尖锐的嗓门声响起,赵胤和一众侍卫穿戴整齐出来迎接。
轿子停在门口,走出一位中年**,身姿丰满,浑圆挺巧,浑身充满成熟的魅力。
“儿臣参见母后。”
“参见皇后。”
赵胤在喊出母后二字时,心里很不自然,可惜没有办法,皇后是一国之母,诸皇子就算不是亲身,皆称之母后。
“平身。”穆丽皇后威严道。
一众人才安分起身,不过在四位太监开道,穆丽皇后一手由老太监搀扶直往大堂走去。
赵胤一想起傅阳还在大堂中,便想阻拦,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不敬之举,说起来可大可小,要是让穆丽皇后逮住机会,肯定往死里整死他。
“大胆,见到本宫不行礼,是想诛九族不成。”穆丽皇后突然怒喝道。
这时,傅阳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傻呀,我在泡脚那有空给你行礼。”
此刻傅阳的双脚正泡在木桶里,里面全是温烫的开水,还冒着骨朵朵热气。
“放肆!”
一声戾啸,一位太监出手,身上包裹着璀璨神光。
给穆丽皇后开道的四位太监不是弱者,全都是神力种子修炼得极其强大的高手。
可惜,在傅阳面前完全不够看,一脚溅起一道水浪,溅射在太监身上,直接横飞出去,撞击在大堂柱子上,哀嚎不止。
穆丽皇后眼神中异彩涟涟,她是在惊讶,赵胤招揽到一位强者,若能收其麾下,自然对镇压各方起到很大作用。
赵胤和一众侍卫冲进来,看到地上的太监,心中明白冲突发生了,估计已到翻脸的地步,他们心中已做好准备。
“闲杂人等退下。”穆丽皇后吩咐道。
侍卫侍女退出院落,在场只剩下四人,穆丽皇后和身边老太监,赵胤和傅阳。
“阁下,想必不是默默无名之辈。”穆丽皇后露出一抹笑意。
看到这一幕,赵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冲着其他男人笑。
“老腊肉,我没兴趣。”傅阳自顾自的泡着脚,浑然不将对方放在眼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