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听了,双眼盯着司马懿,冷声道:“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起来,谁敢阻拦,直接打!”
甘宁一声令下,水兵们如狼似虎围住家丁,差役们,很快,缴了这些人武器,捆绑起来。
五名水兵还不解恨,狠狠地打了差役们一阵,差役们抱头大喊,样子十分委屈。
司马懿挨了一顿痛打,他气得两眼冒火,脸色阴沉。
他没有想到甘宁一点也不给他的面子,甘宁这是狠狠地打自己脸面啊!司马懿身为司马家族一代领袖人物,岂能善罢甘休?
“好!好!小辈!你等着被参吧!老夫一定让你后悔!”司马懿挣扎着,瞪着甘宁,声音好似九幽传来,冰寒至极。
他身边无人,岂能与甘宁二百人抵抗,司马懿准备上奏,他身为一郡之长,有议员身份,可以直接上书孙小东。
当然,司马懿还要联合朝中其余人,定要把甘宁水师副将的位置参倒下来,换上他们一方人。
“呵呵!本将军怕你不成?滚蛋吧!”
水兵放开司马懿,有两名水兵大胆的朝司马懿吐了唾沫,扬长而去。
气的司马懿浑身颤动,脸色铁青,狰狞无比。
“老爷!我们怎么办?”管家脸青鼻肿望着自家老爷,十分委屈。
司马懿长长吐了口气,恨声道:“回去!这口气一定要出,我们从长久计!”
司马懿狼狈而去,他也懒得管三韩人为何被水兵打了,一个阻碍公务的帽子给甘宁戴上去,还不能让甘宁倒下,司马懿准备回去暗中查找甘宁其他问题了。
“兴霸!此人阴狠!你以后要小心点!”太史慈听到甘宁与司马懿起了摩擦,急忙跑过来叮嘱。
甘宁大大咧咧说道:“怕什么!有主公为我们撑腰!还怕这些混账!”
“还是小心为妙!有道是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太史慈劝道。
“好了!我这一阵小心!”甘宁点点头,笑着道。
过了两天,甘宁正在海边操练部队,帝国首都来人,让甘宁回大营迎接。
“来者是什么人?”甘宁皱眉问传令兵。
“是天道门!”传令兵一脸惊羡说道。
天道门是孙小东按照后世的党派成立的组织,他希望能够让部下团结在他的周围,有一个强大的凝集力!
此刻,孙小东已经让赵云,马超,吕布,张辽,四人进入天道门,当然了,张静来自现代社会,也是天道门的成员。
“见过张将军!”甘宁见过张静几面,知道张静是主公面前红人,他急忙毕恭毕敬的给张静施了大礼。
张静一身军服打扮,整个人显得英姿爽爽,她扫了一眼甘宁,笑道:“司马懿在朝堂参了你一本!弄得朝堂皆知,总司令派我过来询问事情经过,你说说吧!为何与司马懿郡守起了争执?”
“禀告将军!某处理军中事务,司马懿却过来插手,我气愤不过!”甘宁见了事情经过。
原来,造船厂人力缺少,甘宁招了不少三韩人,不过,三韩人与中原语言不通,甘宁让这些人学习汉语,一天认识一个大字,完不成任务者,挨打一百大板。
故此,才有了五名水兵打三韩男子的板子事情。
张静听了,沉默良久,随后道:“三韩小事,后面事情太过麻烦!你不应该让纵容手下殴打司马懿,他现在奄奄一息,你的行为,已经引起大臣公愤!”
“奄奄一息?”甘宁听了,一脸不可置信,两名手下不过是吐了司马懿两口唾沫,这样也能让人病危?
想到太史慈的话,甘宁终于回过神来!
这分明是栽赃啊!司马懿太卑鄙了!
“将军!你听我解释!”甘宁急忙讲了事情经过,发誓手下并没有打司马懿,只不过,两人朝司马懿身上吐了口水而已!
张静听了,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张静在青州水师待了三天,便回去了。
她来三韩,重要是看造船厂进展情况,她在北平城做起了生意,她知道辽东人参等山珍价格非凡,陆地太过遥远,走水路能少一半路程,故此,张静需要船只。
在张静强烈暗示下,太史慈,甘宁两人被迫交给张静十艘新船,两人有苦说不出来,十分郁闷。
张静得到自己要的东西,随便弄清楚了甘宁与司马懿的案子,回到北平,张静直接朝孙小东禀报了事情经过。
而且,还骄傲的告诉孙小东,自己从太史慈,甘宁两人手中截获十艘新船,孙小东听了,一脸的无奈。
“你要船干什么?难道要做生意?”孙小东狐疑问道。
“禀报先生!小女人要养家糊口啊!万一,先生嫌弃了小女子,小女子也不会流落街头了!”张静笑呵呵说道。
“怪不得你抢着要这趟差事,原来有小九九,罢了!一路辛苦了!休息去吧!”
“先生!有空去我府邸,大乔等着你呢!”张静笑嘻嘻离去,惹得孙小东心中一荡。
孙小东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夜的风情,大乔白壁无暇的身躯浮现脑海,让孙小东感到不自然了。
司马懿端坐在府衙后院,他一心等着国会传令,司马家已经联合关东世家,相比,割掉甘宁职位,并不困难!
不过,前提是议长大人不会插手,在司马懿研究看来,议长大人一直以来拉拢关东世家,陇地世家,并没有想江东世家一般,远远地发配!
“哼!大汉仍然是我们世家的天下!议长大人也不能违背!”司马懿轻轻喝了一口茶,低声自言自语说道。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管家贴着一脸膏药,急慌慌跑进来。
司马懿皱眉,心中不悦,教训道:“安静!君子之风,泰山崩溃与前而面色不改!汝忘了?”
“老爷!告令出来了,老爷被撤了官!太史慈兼任三韩郡!”管家小声说道,一脸的沮丧。
司马懿听了,整个人像是木雕一般,随后,他双眼充满了迷茫之色,嘴中道:“不可能!不可能!议长大人怎会做出如此确定?冒天下之大不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