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大意
由于蒋鑫老婆的态度很嚣张,说话的语气也很强硬,周正几人便以为她肯定会有着过人之处,估计她的实力,至少也得超过蒋鑫才是。
可是,在经过一番战斗的考验之后,他们却发现事实上并非如此:蒋鑫老婆的战斗力,简直弱得一逼。
如此,周正的心中难免会产生怀疑:难道这个蒋鑫的老婆有着什么秘法,就像我会的“狂暴”技能一样,会突然提高战斗力?看来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这也不能怪周正胆小,他只是按照常理来推测的,却没有想到会推测出来这么个结果:
蒋鑫和周正几人交过手,自然不会不了解几人的实力。在了解了周正几人实力的情况下,却还要找他的老婆做帮手,她的老婆面对周正几人时,却还要这么嚣张,那肯定就是有着什么依仗了。
可惜的是,周正这次又猜错了:就在周正已经做好了提防,时时刻刻准备使用“狂暴”技能来应对蒋鑫老婆的“秘法”的时候,蒋鑫的老婆却突然犯了个错误,立时就被苏宇给抓住,突然一掌直奔蒋鑫老婆的面门。
蒋鑫的老婆自然不敢怠慢,急忙一个躲闪想要躲闪开去。可惜的是,她虽然躲过了苏宇的这一掌,力量却已经用尽了,其背后的空门也已经露了出来。
身处蒋鑫老婆身后位置的人,正是性格冷酷、下手很辣的夏岩。见到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从来只认人情、不怎么在乎道理的他,又怎么可能会错过?狠狠的一掌就打了过去。
不出所料的,夏岩的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蒋鑫老婆的背后,发出“砰”的一声大响。蒋鑫的老婆也被这一掌打得斜斜向前抢了一步。
不错,蒋鑫的老婆被夏岩那几乎使用了全力的一掌打中,也仅仅是向前抢了一步远而已,而且,还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她那练气中期修真者的实力,可不是混假的。
虽然她的实力还比不过全胜时期的蒋鑫,但那也是练气中期的修真者,对上后天级别的古武者,还是有着等级上的压制的。夏岩能够将其打得向前抢了一步远,也足以证明她的修为很“弱”了。
不过,夏岩的那一掌虽然没有对蒋鑫的老婆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给予了其他同伴对蒋鑫老婆造成更大伤害的机会。因为苏宇的那一掌,已经将蒋鑫老婆身体的平衡性给破坏了,她再想调整过来,可是要花费时间的。
而她此时,却恰恰没有这个调整身体平衡的时间。因为围攻她的几人,是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的。
由于蒋鑫的老婆被夏岩的一掌打得改变了方向,这时身处她身前位置的人,就变成了周正那聪明、阴险、狡诈、最爱笑里藏刀的大表哥柳鹏飞。
柳鹏飞见蒋鑫的老婆“向自己扑来”,哪肯怠慢,急忙双手平伸,做鹰爪状,向前就抓了过去。他这招还有个名堂,叫做“百发百中、什么什么龙爪手”。
要说柳鹏飞所使用的这个“百发百中、什么什么龙爪手”,果真名不虚传,一下就抓中了目的地。蒋鑫的老婆更是被抓得发出了“嘤咛”一声的惨叫姑且算是惨叫吧!
柳鹏飞一招得逞,嘴里也不饶人,嘿嘿的奸笑了一声之后,笑道:“哟,我说大美人儿,怎么这么着急向飞哥我投怀送抱啊?”
蒋鑫的老婆也不知是在害羞,还是急的,好似喝了几斤烈酒一般,双颊已经变得通红,身子也瘫软了下去。看向柳鹏飞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让人很难以琢磨出其心中真实的想法。
见此,柳鹏飞更是得理不饶人的狠捏了几下,同时笑道:“原来你好这一口啊,早说呀!只要你早早的说出来,我肯定会满足你的。你说,咱们又何必打得这么死去活来的呢?多犯不上!”
原本一直围攻蒋鑫老婆的周正几人,见到这种情景,都停止了继续攻击,呆呆的看起了“大戏”。他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也不知道该不该放声大笑,差点儿都憋出了内伤。
只有一直固执己见、认为蒋鑫的老婆肯定有着什么秘法的周正,不甘心自己猜测的失败,虽然也跟着几人一起停下了攻击,但他还兀自的盯着蒋鑫的老婆猛看。他这幅模样落在了另外几位的眼中,还以为他也起了色心了呢。
就在围攻的几人都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本来已经瘫软如泥的蒋鑫的老婆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理会自己两处的“要害”还把玩在柳鹏飞的手里呢,猛的一掌向对方的左胸打了过去。
原来,蒋鑫老婆刚刚的那副状态,都是装出来的,其目的自然就是为了麻痹围攻她那几人的神经。事实上,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因为她装出的那种状态装的实在是太好了,导致精明如猴子的柳鹏飞都被其骗了过去。
还好,柳鹏飞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的,他这边还有一个固执的表弟周正:蒋鑫老婆所有的动作,都被周正看了个清清楚楚。
见到对方想要对自己的大表哥不利,周正急忙将准备了许久的“狂暴”技能使了出来,一边打算“围魏救赵”的猛击蒋鑫老婆的后心,一边对尚未反应过来的柳鹏飞大声的提醒:“飞哥,快闪!”
好在,柳鹏飞对周正那也叫一个完全的信任,听到周正大声的喊叫,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他便已经条件反射般的向一边躲闪了过去。在躲闪的同时,这才看清楚蒋鑫老婆的动作,心中也是后怕不已。
只是,柳鹏飞虽然已经及时的做出了躲闪的动作,但他还是慢了一步:虽然柳鹏飞躲开了前胸的要害之处也就是他的心脏处,但是却没有完全的躲开蒋鑫老婆的攻击,被其一掌打中左臂,并且发出了“喀嚓”的一个响声。
看来,他的手臂是要倒霉了。
练气中期修真者的攻击,岂是那么轻易就能躲闪得了的?又岂是那么好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