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还没有那个老头子的消息?”
燕京的别墅之中,英俊年轻人神态疯狂,面目狰狞,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怒骂着,“你们是废物吗?这么多年人还找不到一个人?”
一边歇斯底里的骂着,他的双手,还不时地将一些东西,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一道道摔打东西的清脆的声音。
只是一会之间,大厅之中,已经变得一片狼籍。
英俊年轻人看起来就仿佛已经疯了一般,身上衣服又脏又乱,头发乱蓬蓬的,一双眼睛,深深的凹了下去,眼睛之中,布满了密密的血丝。
此刻的他,真的已经濒临了疯狂了。
距离上一次那一场大战已经将近半个月了,那两个异域长老,并没有能够追上那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头和龙啸天。
对于这一点,他可以理解,还勉强可以接受,虽然两位长老回来的时候,都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他也不敢去问两个长老,但是事后他还是打听到了具体的情况,知道那两个老人是逃进了紫禁城之中,所以两位长老才没有追到的。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组织再怎么厉害,也是不敢跑到紫禁城里面去撕野的。
虽然,他们这些武道修炼高手,从来都看不起普通人,看不起那些热武器,从不认为热武器会胜过他们的手里的冷冰器,甚至不会胜过他们的赤手空拳,但是他们也很清楚,今时不同往日,今时今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冷冰器时代了。
今时今日,再厉害的组织,也是绝对不敢和一个国家机器对抗的,尤其是华夏国这样的强大的大国。
而且他也已经查清楚了,那两个老人,就是隶属于国家某特殊部门,经常跟随着国家领导人身边的那两个人。
这样的人,追丢了也就追丢了。
他也并不太在意这两个人,甚至就算是龙啸天,他也并不太在意。
当时跑掉的那几个和尚,还有早就已经跑掉的那些世家子弟,也全都暂时没有消息,但是他也没有去理会,反正那些少林的和尚是跑不掉的,那些年轻的所谓世家子弟,更是成不了什么气候,回头要收拾他们,再简单不过。
他的心思,全部都在那个老头子的身上,在他带走的那个萧易的身上。
他唯一完全无法接受的,就是那个怪老头带着萧易离开之后,就仿佛化为了空气,直接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的踪影。
平时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的钟长老他们那一众高手,那么多的人去追一个明明已经受了伤的老头子,竟然都没有能够追上,让他气得几乎吐血。
虽然那个击中萧易一掌的长老一再说,他当时一掌击在萧易的身上,绝对是击实的,那一掌是必杀的,那个小子中了那一掌,绝对是没有机会活下去的,但是毕竟,没有见到尸体啊,没有见到尸体,就不踏实。
在第一时间,在得知钟长老他们追丢的时候,他就差点没有跳起来,差点没有直接给他们一个大耳刮子,差点没有臭骂他们了一顿。
事实上,若不是那些人之中,有几个都是异域来的长老,而且有李长老这种他惹不起的人在的话,他当时真的要开口臭骂了。
这些人,都是吃屎的吗,那个老头明明都已经受了伤了,在跑的时候,嘴角都溢血了,追这样一个受伤的老头,他们竟然还追丢?
虽然气得差一点要崩溃,但是他的理智,终究还是没有完全消失,在第一时间,他就开始飞快的运转大脑,飞快的作出了一系列的布置,希望能够亡羊补牢,能够抓到那个老头和萧易。
首先,他将燕京城整个封锁了起来,然后,他又布置了很多的高手,一路追杀南下,在南下的路上,布下一重又一重的天罗地网,尤其是g市,他更是重点关照。
可以说,这一段时间,他已经几乎是不惜一切代价,将所有的力量,全部都搬到了台面上,包括各大长老等,全都派了出去,那两个顶尖高手,也分出了一个去南下了g市,坐镇g市,等老头子和萧易出现。
在他看来,老头子和萧易肯定是要南下的,从以往对萧易的那些资料来看,萧易在g市那边,还是很有渊源的,肯定不可能完全离开g市。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晃,将近半个月过去,他作出了那么多的布置,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竟然依然还是没有一丁点儿那个老头子的消息,这让他如何能够不疯?
时间每拖一天,他便多一份的不安。
这些天,他几乎根本就完全睡不着,每天做梦,都梦到那个姓萧的小子,梦到那个小子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生龙活虎的出现,而且还提着剑向他刺过来,这让他的心情更加的抓狂,更加的焦躁。
英俊年轻人的前面,所有的人,全都低着头,一声不发,他们都不敢去招惹眼前这个看起来已经疯狂的英俊年轻人,生怕触了霉头。
“搜,给我继续搜!加大力气搜,一定要把那个老头子搜出来!”
英俊年轻人看着他们的样子,只觉得越发的来气了,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只能继续抓狂地挥着手,咆哮着,“听到没有,要是搜不出来,你们就统统不要再回来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
众人连忙如逢大赦一般,赶紧应了一声,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实在是怕了,实在不想再在已经接近崩溃的英少面前多呆一秒了。
“废物,废物,全都是废物!”
英俊年轻人看着那些飞快的退下去的属下,脸上依然还在继续愤怒地咆哮着。
“姓萧的,你一定死了,对不对!你不可能活下来的!我一定不会让你继续活下来的!”
好一会,待到那些人全都消失之后,英俊年轻人终于停止了咆哮,只是他的脸上的神情,非但没有变得平缓一些,反而变更加狰狞,更加疯狂可怕了,他的双手,握紧了拳头,状如疯狂,似乎地在问着空气,又似乎在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