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刘坚这预感应验还真的是挺快的,前后没隔两个小时吧。
他正和谭莹嫩的激情澎湃收都不收住的时候,出事了。
谭莹的手机响了N遍,她就是不接,惹她心烦,把手机塞枕头底下去捂着,让刘坚继续嫩呢。
不过,没几分钟,就有闯进了9008套房。
谭飙有些急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三小姐,赶紧的,谭刚出事了……”
他知道谭莹和刘坚卧室折腾呢,当然不能闯进去了,在客厅喊人就行,之前的电话就是他打的。
正热火朝天的两个人好似当头浇了盆冰水。
“啊,”
谭莹心尖打颤,本来就给嫩的骨酥体软的,这一下更软了。
倒是刘坚快速起来,抓着毛巾胡乱擦了两把。
“你倒是起呀。”
刘坚一边穿衣裳,一边催谭莹。
“呜……老公,我软了。”
就说是嫩的酥软,也不至于起不来,她是给吓软了。
“那你在家吧,我和飙哥去。”
“别别,我也去。”
谭莹勉强起身,什么**也顾不上穿,只接套了T恤和牛仔裤就光脚跑出来。
在门口耷拉上皮鞋就往外冲。
进了电梯才问谭飙怎么回事,谭飙说也是接到了‘夫人’的电话,说谭刚杀了人。
这话一出口,谭莹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去。
幸好刘坚手快,将她酥软的身子揽在怀里,谭莹当时就哭了。
“老公……呜,咋嫩?”
别看谭莹对谭刚凶,打时候瞎打,但疼起来真疼,这个弟弟快被她当成亲儿子了。
这阵听说谭刚杀了人,她顿时手脚冰冷。
其实谭莹不是没处理过死人这种事,但真正轮到她关心的人身上,她也慌的没了主意,所以才表现的这么不堪。
“没事的,你别慌。”
刘坚安慰着她,又问谭飙,“那边有报警吗?”
“暂时没有。”
“事在哪发生的?”
“谭刚家里。”
“啊?咋回事?”
“具体不清楚,但就是在谭刚他们家。”
这时谭莹明白了,“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又领小白脸儿回家,正巧给谭刚撞见。”
……
事实也正是谭莹说的那样。
谭刚离开姐姐那里后,心情郁闷,跑小酒吧喝了一顿闷酒,然后鬼使神差的回了好久都不想回的家。
哪他老娘正在家里和小白脸儿战的如火如荼呢。
本来,谭刚也不想管他老娘的事,管也没用,说也不听。
但他今天心情不爽,听到他老娘和小白脸儿折腾出的声浪就更烦躁了。
就这,也是咬着牙也假没听见,还准备离开呢。
偏偏那个小白脸儿得意忘形了,说了句‘我以后就你儿子的亲爹’;
这句话惹来了滔天大祸。
谭刚火冲顶梁,不管不顾的,冲进他老娘的卧室,两记谭腿就把骑在他老娘身上的小白脸儿给兜地上去了。
因为那小子猝不及防,身子歪倒栽下时,鸟还没拔出来,生生折断了白膜。
他倒在地上捂裆惨叫时,谭刚的脚往他脸上踹,这家伙又捂脸护头,谭刚就又往他裆里踹。
来回几踹,小白脸儿本就大耗的体力,无力挣扎,直接晕厥。
谭刚老娘也顾不上光屁股,抱住儿子死拉硬揪的,求他不要打了。
可是谭刚借着酒劲,脚下就没停,硬把小白脸的耻骨踹裂踹塌,把下面踹了个血肉模糊。
“当我亲爹?我让你当我亲爹……”
最后他老娘两个大耳刮子摔在他脸上,才把他给打醒。
可是女人蹲低一探小白脸儿的鼻息,没气了。
虽说她也见过世面,但没搞出过人命啊,当时就吓的哧了一地尿。
人是儿子杀的,她不可报警,可咋办呢?通知她丈夫谭佬?她没那个脸,最后只能找最疼她儿子的三小姐谭莹了,可打谭莹电话不接,还以为对自己成见深,不想搭理自己,却不知谭莹也正爽的云里雾里呢,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
然后女人给谭飙去了电话,才算通知到。
虽说这事没有扩散,但人命关天大,女人没有处理经验,只能等谭莹来了再说。
在这期间,她胡乱套了一件睡衣,把腰带系住,都顾不上里面光溜溜的。
赶来的人不多,只是谭莹、刘坚、谭飙和六金刚。
而知道自己杀了人的谭刚也吓坏了,蹲在走廊里一个劲儿发抖,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两眼尽是无助之色。
平素打架打人什么的都不算什么,和搞出人命是两个概念。
看见三姐来了,谭刚好象看见了亲妈,跑扑过去抱住姐姐的腿就哭。
“姐,姐,我、我、我杀人了!”
这阵的谭莹渐渐回恢了女黑佬的淡定,摸了摸他的头,只说,“别担心,有姐在呢!”
那女人也在卧室门边站着,腿一个劲儿在抖。
“莹子,是阿姨不好,你看在刚儿的份上,看怎么处理,阿姨知道你疼他……”
“陈菊,你真够不要脸的。”
原来谭刚的老妈叫陈菊。
刘坚心说,这名叫的,你说你取个啥不好?非要叫个陈屁眼儿。
陈菊蓬头垢面,神色苍白,给吓得来。这时被谭莹骂,也没脸还嘴,换在平时,她可不是那好惹的,肯定会骂谭莹‘三骚X’。
今儿这事,她还指望谭莹给摆平呢,哪敢叫她三骚X?就差叫三奶奶了。
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是警觉的发现有了个陌生人,就是刘坚,至于谭飙和六金刚她都是见过的。
这年轻男人挺有气质的,和谭莹还牵着手呢,是她养的小白脸儿吧?
谭莹朝谭飙甩了下头,谭飙就准备让金刚们动手收拾现场。
刘坚却沉声道:“先不要动,搞清情况再说。”
于是,几个人就到了客厅。
陈菊也跟了过来,坐在沙发上还烟了支烟,手却一直在抖,三次才点着烟。
看她紧张吸着烟的急促喘息,可知心情不能平静。
“小白脸儿哪的人?”
“外地某州的,具体哪的不清楚,是场子里的鸭子,左丽应该更清楚吧?”
“你和他的事,场子里还有人知道吗?”
谭莹一问,陈菊就怔了下。
“说啊?”
“有知道的。”
陈菊说时,脸红了起来,这女人年近四十,但保养的极好,体态紧致,五官精致,哪怕是失魂落魄的这刻,仍盖不住她的妖娆风韵。
难怪谭刚那么俊伟,长相和他老妈陈菊六七分相似。
“几个?”
“三四个吧。”
听她一报数,谭莹翻白眼了,然后就破口大骂。
“老娘艹死尼玛的,三四个?你个贱X货,咋不搞三四十个呀?”
“莹子,你救救刚儿,他是我命根子啊,我给你跪下了。”
陈菊身子往前一扑,噗嗵,真的跪了。
坐在谭莹身边的谭刚也一挪屁股,在沙发边给姐姐跪了。
“姐,救救我,呜……”
终是没见过大场面,谭刚吓的蛋根都抽搐了。
谭莹心疼他,将他头揽住怀里,紧紧抱住,心也在抖啊,这咋处理?知情的还有三四个呢,这闹失踪也迟早曝光,而这三四个咋处理?全闹死吗?这可能吗这?
这也是她骂陈菊的原因,三四个呀,咋灭口呢?真以为谭莹杀人不眨眼啊?
“老公,咋嫩呢?我也没主意了。”
谭莹软弱的转问刘坚。
就是一向遇事不慌的谭飙也头皮发麻,三四个呀,造孽哦,这事想瞒过去,这三四个人就得处理。
刘坚目光盯着陈菊,道:“三四个吗?”
“五六个。”
陈菊头垂的更低了。
谭莹头扭一边去了,不想看她了。
谭飙也翻白眼。
刘坚沉声再问,“到底几个?”
“七八个!”
谭莹再也忍不住了,伸腿就踹她,但给刘坚直接摁下了腿。
气的谭莹大叫,“骚X,你咋不去死了呢?”
谭刚更呜呜的哭的厉害了。
这一下刘坚也没辙了,他一摊手,“好吧,不管七八个还是十来个,都没有关系了,我只问你一句,让你替你儿子顶罪,你顶不顶?”
这话问的陈菊有点傻眼。
“怎么个顶法?”
她正活的滋润呢,她可不想死。
谭莹就替她回答了,“老公,你别指望她,她不会替谭刚顶罪的。”
陈菊怯怯的道:“我顶,法院也得信啊?一调查不都清楚了?谁相信我会杀了他?”
“是啊,你个不要X脸货,撅着腚求嫩呢,怎么会拒奸杀人?”
“别骂了,没用。”
刘坚阻止了谭莹,又道:“知情人那么多,越掩饰越糟,最后可能罪加一等,谭刚现在不到十六岁,最多是少年犯,若是酒后失疯按受剌激的来衡量行为标准,判的也不会太重,如果再加上脑子有点精神病,有可能只判一两年,脑子的问题我们可以做手脚,警方那边也不是找不到人,三姐,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至于灭口掩盖这些想也不用想,七八个知情的?我看场子里的鸭子们都知情吧?能灭多少?”
最后一句话把陈菊说的,头就想往裤裆里钻呢。
谭莹倒是相信这个女人睡遍了场子里三二十只鸭子。
刘坚又道:“向城区分局报警,我四叔在那边,有些事操作起来还方便一些,”
“现在报?”
“先叫段志来,让他把谭刚的脑袋精神状况稍微改变一下,不过,谭刚我告诉你,只是轻微的震荡,过几天你可能就恢复正常了,但千万别露了馅,你要装疯卖傻,懂不?”
“懂,懂,可以姐夫,我、我不想坐进去呀。”
“判决下来再把你弄身体不适症什么的,这都小菜一碟,到时候保外救医,去外地治病,也就没什么事了。”
谭刚慌忙点头。
谭莹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还是男人厉害啊,自己还是嫩点,就琢磨着灭口了,真汗。
连谭飙都佩服刘坚这脑袋瓜子,就是好使。
第二天,谭宅杀人事件就由城区分局刑警队介入勘查。
疯了一样的谭刚眼珠子血红,在关押中打砸摔,情绪极度暴躁。
陈菊是唯一的头脑清醒的当事人,大体描述了事件过程,差不多是还原了当时的实况,唯一不真实的部分是谭刚的‘疯’;
但在酒精检测中,也证实了谭刚是酒后失疯做的这事,时间和死者被虐死的时间也没有出入。
当天下午,把禁固了身体自由的谭刚送医院做脑波CT等检测,结果表面是受剌激后的精神错乱,和酒精有一定关系,和受某事剌激亦有关系。
而且院方给出了权威鉴定,说这种神精错乱在国内很难治疗。
不过院方认为谭刚这种暴躁很快消失,也许再睡过两夜之后就平静下来了,但痴傻神智不清是肯定的。
这样的话,法院审判就要依据当事的人情况来定了,可以说对谭刚的量刑是极轻的,因为他基本是精神病人了。
具体的审判不是一天两天能下来的,还有一些调查在取证中。
至此,谭刚一案也基本落幕,谭莹和陈菊都放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