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刚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心里面做事,表面上他扮乖的时候,心里面和你较着劲儿呢。
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就没受过那么大的委屈,这个脸子找不回来,以后见到刘坚就更没有底气了,难道见了他绕道啊?
从九龙凯旋门出来之后的谭刚,脸色又阴沉起来。
尚喜那家伙还添油加醋的道:“就这么算了?”
他是因为刘坚警告他,并当着他的面摸了陈茗的屁股剌激他才这么恨刘坚的。
实际上刘坚那么做只是让尚喜死了那条心,哪知把他逼到死角里了。
刘坚自己思想成熟,把别人也想的太‘成熟’了,以为他们能想通轻重厉害关系,却忽略了谭刚与尚喜还是俩半大少年,他们根本不会考虑那么多。
他们甚至不会去考虑什么后果,就是一个念头,先报复了,先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这是不成熟的年少气盛的心态的最真实写照,而不是刘坚这个心理年龄快四十岁的人能想象的简单。
什么警告不警告,早被这俩家伙丢脑后去了,也是因为今天没受更难承受的委屈,也就是说教训不太深刻,肉还不疼,所以他们没当回事。
尚喜更因为有老爹撑腰,刘坚甚至不会对自己动手,所以更不惧他。
连自己心目中暗恋的女神都被抢走了,尚喜为什么还要忍?他也不承认自己是个窝囊废。
谭刚就更不用说,面子被撸的一塌糊涂,真是没杆枪,有的话掏出来立即就崩死那个姓刘的,才不考虑什么后果呢。
这时候听尚喜这么说,谭刚心里更是发狠。
“算了?我艹,你想想可能吗?”
谭刚咬着钢牙,眼睛里要喷出火似的,哼了一声又道:“你也看见了,我找我三姐出头是不可能了,我估计她和姓刘的关系不一般,还有那个邢珂也在,有些话我也不好再说了,她毕竟和姓刘的关系也不错。”
“哦,那个妞儿挺正点的,模样美,又秀美端庄,很气质啊。”
尚喜也留有邢珂的深刻印象,谁叫人家是大美女呢。
谭刚却哧之以鼻,“端庄个J8,骨子里就一骚X,你这看女人的眼力差得远着呢。”
被渺的尚喜脸一红,“咋说?”
“看女人是门大学问,你慢慢跟哥学着点哦,表面上的端庄秀气不代表她不骚,明白不?首先要看她眼睛里有没有水,水盈盈、水汪汪那种就是‘水’啦,再就是眼底里有没有藏媚,就是生气时眼睛越瞪眼底的媚越足,这叫煞里媚,到了床上是往死里骚的那种,然后是看气色,脸上皮肤泛着光泽,肤底透出红润健康色的那都有很强的需要,这种女人都耐艹,说难听点,咱俩轮着上都未必能满足那个姓邢的女人,她又是个练家子,髋宽、腰圆、臀翘、腿健,运动型的妞儿,我爹说,这种女人一般很难征服,你一夜搞她七八下,她还受得了,你却死她肚皮上了,我爹还说,找女人不找这样的,不然半年后你就一辈子的精力都奉献给她了,然后就等着当泥头吧。”
“我艹,这你都看的出来?那我们等姓刘的半年后成了人干儿,再让他当泥头好啦。”
尚喜现在恨的刘坚球根上了,说出这种话,他都不觉得没点啥。
哪知谭刚一撇嘴,“只怕你要失望了,姓刘的是练家子,肯定有搞妞儿的拿手绝技,那个邢珂眼底里有媚色潜藏,就是极度满足的表现,要是靠等的话,你这辈子都等不到替他刷锅的机会,你的陈茗要是给他上过了,就别指望人家回头了,连邢珂这种女人都被姓刘的摆平,陈茗只是毛毛雨,她和陈茗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看着也差不多呀,姓邢的也没比陈茗靓多少嘛。”
“我说的是耐不耐艹,这和体质有很大关系,陈茗只属于一般少女,体质也极一般,十个她加一起都比不了那个邢珂,我估摸着,姓刘的那小不怎么费力就能把陈茗搞的哭爹喊妈了,那时候你在她眼里,更就变成一陀屎啦。”
谭刚也反过来剌激尚喜,让他能更恨刘坚,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说的有多夸张,如果邢珂真是被刘坚满足的,那陈茗绝对被他嫩的服服贴贴当乖乖女。
果然,尚青一脸的愤色难平,“玛勒格逼的,咋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来,破坏咱俩的好事?”
“谁它玛的知道呀?我再努努力,你小子就要改叫我姐夫了,却蹦出这个姓刘的要坏我好事,非它玛嫩死他不可。”
“嫩死了好,嫩死了他的女人咱俩全接收过来,艹不扁她们……”
看尚喜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能立即实现了他的愿望。
谭刚心里说,你想得太容易了,我三姐都不肯出头,我想嫩死他就难喽,现在也就是过过嘴瘾,玛的。
但为了给尚喜打气,谭刚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嘛,把邢珂和陈茗摆一起,咱俩想上哪个上哪个,哈哈……”
尚喜却道:“那个邢珂可以给你,陈茗是我的,你就别想了。”
他还没忘陈茗是他的女神呢。
谭刚嘻嘻笑道:“换着玩嘛,更剌激,这叫‘互动’,你别那么死心眼儿。”
“我靠,我死心眼儿?你泡我姐我帮忙,我想泡你姐你也帮帮忙啊,我看你三姐就挺不错的。”
“成啊,你说咋帮呢?我三姐可是和那个邢珂是一个级别的大骚X啊。”
“我艹,你个牲口,有这样说自己姐姐的?”
尚喜之所以被谭刚‘领导’,就是那家伙的牲口劲儿让他望尘不及,不得不拜服此人。
谭刚却不以为然的道:“哥我是实事求是的说实话,纯粹站在评鉴的角度上讲的嘛,你要能上了我三姐,我都替你高兴呀,那真是你的艳福,不过,不是我小瞧你,就怕你在我三姐眼里比陀屎还要渣呀,嘿嘿……”
这基本上对尚喜没什么保留的鄙屑,而且算客气了,他心里说,你这种货色,给我三姐舔脚趾都嫌你舌头涩,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说有什么呀你?金钱?地位?社会影响?或是压制我姐的武力?你有哪一样?你自己说?就算让她向你劈腿,你给个理由呀。
倒不是谭刚太小瞧陆尚喜,他真的找不到半丁点能叫谭莹这种女人心动的资本。
当然,尚喜说上谭刚他姐也就是打一比方。
他连搞定校园级美女的能力都欠奉,社会上锻练出来的那些女人,更不是他能想象的,又不是出来卖的,直接谈价钱就行那种。
“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对你三姐也没啥想法。”
“有想法也没用,还是说点现实的吧,咱俩怎么能让那个姓刘的不爽才对嘛,你是他亲戚,还不知他有什么弱点呀?”
“我知道个屁,亲戚是亲戚,但我和他一点也不熟,从小就是对头,我听说我姐的手机是他给买的,所以我姐被他收买了,现在跟他关系算好。”
“那家伙也是一花儿匠,别把你姐给那啥了啊。”
“你别瞎说,我们毕竟是亲戚,不可能,那他不是成真牲口了吗?”
“那就最好,你姐就跑不了,这口气咱们总得出啊,有什么法子吗你?”
尚喜摇摇头,“我是没有,你点子多,你想想啊。”
“一时半刻我也想不出来呀,”
“哪咋嫩呢?我听我姐说,九月开学他也去咱学校了,岂不是弄的咱们更恶心了?”
谭刚咬了咬牙,“真恶心啊,在学校里,他要是和咱们处处为难,更不爽啦,硬的不行,咱们来软的。”
“来软的?几个意思啊?”
“阴他呗,假装服气了,跟他混一块去,找他的弱点,背地里搞他嘛。”
“我艹,这两面三刀的事,我做不出来,让我阿谀奉承他?我自己都恶心,要去你去好啦。”
尚喜是死要面子,听了谭刚的建议,很难接受。
谭刚却道:“这招我爹教我的,要忍人所不能忍,昔日韩信忍胯之辱才出人投地的,咱俩和老韩比算根草啊?你只要想想,背地里能把陈茗‘阴’回来,你就乐意了。”
一说到陈茗,尚喜就不作声了,为了心目中的女神,没有什么他不乐意去干的事。
“怎么样?赶紧决定哦,”
“好吧,为了我的女神陈茗,我它玛就忍了。”
“这不对了嘛,咱们慢慢与他混了,也就和他身边人混熟了,更容易找到他的弱点和死穴,到时候给他一刀,看他会不会爽死呀?”
谭刚也够狠的,从这一点上说比较有他三姐谭莹的风格。
谭莹绝对是敢下手有果决之心的个性,从她在幕后主使办死谭广一事来看,此女是坐镇大局的帅才。
不过尚喜道:“我不是担心我,我是担心你,你这个人有一点不好,就是有时候太讲义气,我怕你变成刘坚的‘小弟’咋嫩呢?”
“玛勒格逼的,你纯属瞎操心,我会变成他的小弟?可能不?我长这么大,最服的人就是我三姐,没有第二个。”
谭刚一直把三姐谭莹视为要超越的偶像,无论哪方面他都比不了三姐,哪怕他是个男人,他有时候恨自己不够坚强,不够坚韧,这些特质偏偏三姐全有,所以他无比佩服。
如果他能从十岁坚持到十五岁的现在,就未必不如那个刘坚,现在是悔之晚矣。
谭刚心想,如果‘阴’人这招都对姓刘的没用,被他收服了也活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