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发生的事,让刘坚都有点感觉意外和无奈。
接不接受都成了事实,都必须要去面对,倒不是他没有信心,他要是孑然一身就不会考虑哪么多,可惜他不是。
一直到后半夜三点多,他还在和段志在酒吧喝酒。
期间也有搭茬儿的女人过来,他们都摆手打发走了,刘坚没那个兴趣,段志更不近女色。
“唐田现在烟消云散,繁华不再,你心里怪我吗?”
“怎么会?我反而要感谢你,钱,真是个王八旦,说起来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就是缺不了这玩意儿,现在真的丢开这些,反倒舒服坏了,我家老头子也和我一样。”
“那就最好,咱们又不缺赚钱的路子,没必要搞那些让政府盯着的勾当嘛。”
“嗯,的确是这样,反正现在段家就我和老头子两个人,活着占不了多大地方,死了也有七尺的坑埋下了,无所谓。”
“你这能看轻生死的境界,有助于‘横练’的推进吧?”
“近些日子就在功夫上用心了,也有些明悟,该放开的放开了,心里没压力,境界真的有所提升,我预感着,迈过这个瓶颈,就能晋位宗师了。”
“那要提前预祝你喽,到了瓶颈期,越要静下心来,是这个理儿不?”
“老头子也这么讲,但没有因缘际遇,要越过瓶颈可能不容易,我也不知道我的因缘际遇在哪。”
刘坚拍拍他的肩头,“越刻意去寻找的东西越找不到,不若静心以待,兴许哪阵儿老天开眼,就掉下来给你了。”
两个不由哈哈笑起来。
“借你吉言,等我‘宗师’了,好好找一个女人给我传宗接代,把段家的香火延续下去。”
“你现在要是有了找女人的念头,我怕你会有心障。”
“放心啦,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么多年了,最淡泊的就是女人,兴许没有碰到那个能叫我一见钟情的女神吧,其它的我都不会想。”
段志在这方面是与众不同的,这个混子出身的大少,居然是个‘从一而终’的观念,可惜了这付迷死女人不偿命的皮囊呀。
男人有从一而终不沾花惹草的观念,并一直遵循,那真是弥足珍贵,哪个女人能找到这种男人,偷笑一世吧。
各人命运际遇不同,撞上刘坚的女人们,注定了命中有这一劫吧,兴许是上一辈子欠的,今生要偿还。
“和你在一起,谈女人没劲儿,聊点将来的,我迟早要介入龙虎令这事,到时候你也好不了。”
“不惧,日子过的太平淡了,蛋也疼,我也不是甘平凡的个性,总得做点什么。”
段志向刘坚剖明心态,他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奋发向上的动力都在未知的挑战中,平淡只会消磨他的壮志。
“这就是龙虎令,你也长个见识。”
刘坚一翻手,把祖母绿玉递到段志面前。
段志眼神一亮,接过来细细观赏,正反面都看了几次,碧绿的光泽和玉里蕴藏的神秘能量,让他心弦也轻轻震颤。
递还给刘坚后,闭目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才道:“玉里有一股神奇的能量,我感觉的出来。”
“嗯,有可能是上一代白莲留在玉内的精神印记,这种纯能量体,好象只能拿‘心’去感受,根本触摸不到。”
“是你说的这种感觉,这玩意儿本身就价值连城,居然还是秘藏的钥匙,不敢想象啊。”
“只是这么传说吧,真要是前人挖的一个坑,也不是没可能。”
“你这种想,我还真没有,可见金银财宝在你眼里不算什么,对事物的本质能看的通透,有你这样一个兄弟兼良友,是我段志的福气,你要时常敲打我呀。”
他很佩服刘坚的心态,自己拿着这秘藏奇宝的‘钥匙’时,心率就不免增速,可见心绪无法平静。
刘坚还能考虑龙虎令背后可能是个‘坑’的问题,这样的心态是超人一等的。
“其实,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出去见识见识,你的因缘际会有可能提前碰到呢,越是瓶颈了,就越要给自己寻找挑战,你觉得呢?”
“哦?有点意思,你说说看,让我去哪见识?”
“那个白莲,我不可能把她圈在福宁,我必须尽快搞定她,不然陕佬会的人会把福宁翻遍,那就麻烦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着白莲去见识见识?”
“嗯,她圣体破了,武力大不如前,怕她稳不住陕佬会那些长老们的挑衅,你去就是一个帮手,也顺便磨历自己,当然,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段志虎目中精芒一闪,拳头一攥,“为什么不去?我倒真想见识见识国级会有什么本事人?段氏的‘横练’昔日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望的,只是我爷爷生性淡泊,没闯出大名号。”
此时,段志豪气徒发,锋锐的象一柄剑。
刘坚捏了捏他肩膀头,“你能帮白莲稳住陕佬会,我们就能收获更多,陕佬会就是我们施展拳脚的另一大舞台。”
“呃,你比我强啊,夺了半个圣体,修为更深了吧?你咋不出动呢?”
“我现在算‘大佬’嘛,屁大点事都让大佬去第一线,哪还有威仪?陕佬会的人也都知道,夺了圣体的存在绝对不是一般人物,我要保持神秘的威慑呀。”
段志翻了个白眼,“好吧,为了你神秘的威慑,我去狗仗人势。”
俩人碰杯再饮,这时,刘坚的手机响了。
都这个点儿了,能打来是话的怕只有谭莹或叶奎了吧?
果然是谭莹来的电话。
“大少爷,我把她拾掇乖了,你来验货吧,姐这黑脸儿唱的牛叉吧?”
这出戏就是让谭莹唱黑脸儿,刘坚唱红脸儿的,三姐聪明的很。
“知道了。”
刘坚收了线,让段志回去,明儿中午一起吃个饭。
……
前后也就俩多小时的时间吧,谭莹就把一套虐人的手段耍完了,皮鞭、蜡烛什么的……把白莲拾掇的不要不要的。
刘坚回到9008的那间刑室时,白莲还是一字马的形象呢。
看那眼泪口水一大堆的惨样,皮肤却泛着兴奋的潮红色,就知道那个过程足够剌激了。
果然,她望向刘坚的眼神满是哀求和‘欣慰’,救命的终于出现了。
别的不说,光只两片给打的赤红浮肿的屁股,看着都让刘坚心疼呢,好歹不说这也是他怀中的人了嘛。
谭莹还在哪装呢,“你来做什么?四个小时还没到呢,她还不够乖啊。”
白莲忙道:“你胡说,我早就告饶了,嗓子都喊哑,是你不放过我,呜呜……小贼你快救救我,这个恶魔女人,我、我要杀了她……”
“你听听,还敢杀了我?你是贱呢还是贱呀?没爽够是吧?”
谭莹又把手里的震动棒晃了晃,做势欲上。
白莲吓的尖叫,“啊,我不敢了,我不敢杀你了,小贼快救救我,呜呜……”
一边哭一边叫,眼睛瞥着谭莹手里的东西尽是恐具色彩。
说起来这白莲今夜才初经人事,哪给这么嫩过?纯洁如莲的她都不敢想象这些手段,谭莹在她眼里就是一恶魔了。
刘坚蹙着眉,一付心疼的样子,呵斥谭莹,“你也是,差不多就行了嘛,你看看把她屁股打成啥样了?”
“我很留情啊,没让她皮开肉绽呢。”
刘坚一付无奈的样子,“唉,早和你说了嘛,道个歉,哪有这事?”
“我不服她,是你这小贼偏帮她,呜呜……”
“偏帮我?你这贱人有没有搞错啊?这是刘家的家法好吧?我看你是拾掇人拾掇惯了,却没被拾掇过,你拿拖鞋捅别人时,可曾想过别人的感受?轮到你时你就哭爹喊娘的?”
“小贼,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我听你的话,我啥都听你的。”
她还知道谁在做主,所以一个劲儿向刘坚讨饶。
“乖了呀?”
刘坚还挤兑她。
白莲忙点头,“乖了乖了,放我啊。”
刘坚亲自解了她双腕的锁套,白莲赶紧抱住他再不松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解了吧。”
该收场了,刘坚朝谭莹扬了扬下巴,谭莹还装出一付不甘心的样子,把白莲横成一字马的双腿锁套给松开。
末了还扇她屁股一巴掌,打的白莲尖叫。
“进了刘家的门,别不知道刘家后宅的规矩,再没大没小的,下次嫩的你屎尿齐放,哼。”
谭莹的威言恐吓让白莲心肝儿发颤,蜷成一团在刘坚怀里,还一个劲儿抖呢。
等给抱回了卧室,刘坚安慰她时,白莲还抽泣着,叙述谭恶魔怎么怎么嫩她,嫩的有多惨,一付受了天大委屈待刘坚给做主似的。
天都蒙蒙亮了,这一夜肯定是睡不成了。
刘坚把她抱在怀里,又安慰了一顿,只说你以后别在自家人面前摆太高姿态,就没什么问题。
白莲说我还敢摆姿态?我差点没给她嫩死了,也没见她饶我,你这小贼诚心让她拾掇我的是吧?我要杀了你。
反正白莲就会说一句‘我要杀了你或她’,但这句话现在对刘坚来说成了撒娇用的了。
刘坚知道谭莹百合那一套,翻来覆去也就那点内容,他两世为人,见识的多,怕没有他想不到的吧?
“你就别杀谁杀谁的剌激人了,你怕三姐没借口拾掇你是吧?”
“呃……呜呜,反正我要报仇。”
说这话时,她都不自信,怕下回落谭莹手里,比这次更惨呢。
主要是男人偏理不偏她,这就叫她心里没底儿了。
“姐妹们以后好好相处就是了,三姐也是江湖人,你一开始不拿鞋捅她,她也不会这么狠的嘛。”
“我怎么知道你会帮她?就凭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这倒是实话,论武力值,两个谭莹也不是白莲的对手。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嘛,没了规矩不成方圆,你管着偌大一个陕佬会,不会连这不懂吧?”
“哼!”
“你是高高在上主宰别人的命运习惯了,没吃过苦头儿吧?”
“我是现世白莲,谁敢把我怎么样?”
“现在不一样了,现世白莲有男人了,得受管制了,还不服吗?”
白莲瞪着俏目,嘟着嘴,居然一付清纯少女的憨姿,可见这个女人的内心真的如莲圣洁呀。
“我命苦,碰到你们这对狗男女,算我倒霉。”
“我看你是仍不够乖,三姐……”
刘坚扯嗓子叫谭莹了。
吓的白莲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别叫了,我的爷哦,我乖了我……”
这女人,明明是掌握陕佬会的女王者,却偏偏一付涉世未深的天真姿态,真叫刘坚哭笑不得。
看来她真是给谭莹整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