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沪城,一切暂时安顿下来,住就住罗莠的别墅。
一半天要去新的学校报道,苏绚和陈梅都很激动,本来都是从小地方出来的,沪城可是全国最大的城市之一,繁华的让她们目瞪口呆。
小小年纪的陈梅现在也有深刻的体会,那就是有钱真好,可以做许多之前梦想都做不到的事。
比如来沪城这种大城市读书,对于她来说,之前是想都没有想过的。
但是现在很庆幸认识苏绚这个朋友,能沾到她男友的光,当然,这里面也有孟阳一点关系吧。
总之刘坚对她也是不错的,既是同学,也是朋友嘛。
苏绚叫老妈出马说服了陈梅父母,正好有这个机会去发达城市读书,为什么不去呢?陈梅父母就同意了,对以前的老邻居很是感谢。
以前苏家发生那些事,陈家也想帮忙,但因能力有限,也帮不上什么,嘘寒问暖的关切是少不了的,不想苏家剩下的孤寡母女两个,却得贵人相助,如今过的令人羡慕不已。
陈梅倒是也知道,跟着苏绚一起,是不会让她吃亏的,什么吃吃喝喝都不用操心,有她的,就有自己的。
沪城这种地方呆惯了,都不想再回福宁那个土巴窝了。
反正从一进入这个城市,陈梅就眼花瞭乱了,那种大城市的气象慑人心魄啊。
罗莠托关系为他们三个人搞定的学校是沪城9中,能在年前转过来,也就算安顿下来了。
刘坚不会象苏绚和陈梅那样好好的去学校念书,对于学校生活是没多少兴趣的。
虽说苏绚近期的转变极大,但仍还是苏绚,读书还是她的主业。
仅仅休息了一天,他们就前往九中报道了,同时,谭莹和谭刚也赶了过来。
谭刚现在也不用装精神病人了,经历了人命事件之后的他,相对成熟了不少,在暗无天日的拘禁中,在精神病院的等待中,都叫谭刚对人生有了全新的认识。
当一个人失去自由时,那种痛苦是无法想象的,心中的急燥,烦乱和不安,等等情绪会叫你无比难受呢。
现在的谭刚不再是以前的谭刚了,至少在某些方面,他变的成熟了许多。
不过听说刘坚他们三个要去学校报道,他还是没有一点兴趣,这小子也对读书厌烦了。
谭莹倒是想把他塞学校里去,可想想他那个无法无天的作派和坏脾气,也就暂时打消了这念头,在福宁还好说,有各种门路关系,但在沪城就不一样了,这是国内的超大城市,这里的关系人脉更是盘根错节,万一得罪了什么人,就要惹一身麻烦。
谭刚说不去上学,以后都不读书了,谭莹也没说什么。
至于刘坚对这个便宜小舅子呢,也不是很上心,当然啦,有谭莹的面子,该关怀也是要关怀的,但不会强迫他做什么,这小子是什么臭德性,他比好多人都清楚。
到了沪城,还真得低调一些,好多有背景的都可能和江浙会陈氏相熟,一但让他们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也是个麻烦事。
之前陈豪是过江龙,现在换过来了,刘坚成了过江龙。
刘坚可不会象陈豪那么嚣张跋扈的在沪城惹哪个,初来贵地,什么情况还没摸清呢,他怎么会胡来呀?
去九中报道应个卯,也就算他所能做到的最大一步了,他不会天天来学校的。
这方面,上面的关系也是和校方打过招呼的,因为罗莠讲的很清楚,别指望她弟弟来用心读书,他就是一混子,呆在学校会祸害别人,所以校方就网开一面吧。
连替罗莠跑关系打招呼的人都认为,你家业这么大,你弟弟自然不用蹲在学校苦读了,将来光是继承家业就三辈子花不完呀。
学习不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将来立下基业好养家糊口吗?家资巨亿的那些富二代们,念书就是来完了,人家又不愁吃喝什么的,还是愁你自己喝稀粥没米吧。
低调是刘坚认可的一种作派,他二世为人,还真捺得住寂寞,根本不象个十六七好动的少年人。
从表面上看,刘坚是十分成熟的,怎么看也象二十几的成年人,咋能是十六七的少年呢?
来沪之前,刘坚还去了一趟福华寺,和虚灵老和尚坐了半宿,并拿了一本老和尚做过注解的书籍,老和尚说,你看看这些,将来也是有用的。
几部书都是古籍,黄皮子都快翻破了,里面是麻纸,真担心一不小心就给毁坏了呢。
这些书的内容大体与风水堪舆有关,包括五行命理等等,用虚灵老和尚的话说,我们这个民族还流传的这些东西,也不能说是封建迷神或牛鬼蛇神,这应该归类在一门科学里。
很明显虚灵老和尚对这些颇有研究,但他仅限于研究,或自己去实践一下,倒没听说他给哪个达官贵人看过这些。
刘坚也不会靠这个东西去吃饭,他有的是钱啊,但是翻过来一想,有钱未必能结下人缘,而老和尚留给自己的书,却可能成为一块敲门的砖。
另外呢,完全依赖京城高家的关系也不行,听高洁说,高家的触须还没有伸到沪城来,毕竟他们是新贵,在一些超大城市或重要省份还是挤不入去的。
就拿沪城来说,高家是不敢染指的,他们能在京城站稳脚跟就不错了,也多亏了有许家照应,不然再有一个甲子也出不了头。
刘坚想在沪城发展,不得不考虑官面上的依靠,这是一条死规则,你再有钱也是‘商’,你和‘官’不能比的。
罗莠虽然和银行又或市府某副市长的关系比较融洽,但也仅仅利益结合关系,若牵涉到各方本身的根本利益时,人家是不会给你面子的,有钱人多了,也不差一个人是不是?
当然,你能糊弄的人家不错,人家也乐意多接受一个商界的支持,这一点毋庸置疑。
也可以说,罗莠的关系人脉是不靠谱的,都是虚的,说翻脸就能和翻脸。
刘坚对此也很明白,所以他这几天就窝在别墅研究老和尚给的几部书籍,准备把自己充实一下装装神棍呢。
别说,刘坚对这些东西一看就懂,他的‘大龙势’好象是这方面的基石,能触类旁通,这些相关的东西,一触及大龙势,就有相关的知识在刘坚脑海中生成。
一共三四天时间,刘坚就把几部书全看完了,因为有老和尚的注解,理解起来更容易,加上他过目不望和超人的理解智慧,就这么诞生了一个神棍。
在这三四天里,罗莠也是有机会和刘坚亲热的,哪怕是白天,别墅里也完全可以完成他们的交集,每个房间之间的隔音也很过关,不是闹出太大动静,还真的听不见。
邢珂她们几个出去逛沪城几条著名的‘马路’,就留给了刘坚和罗莠幽会的机会。
连着两个下午,罗莠都和刘坚呆在一起,可想而知吧,自然该满足的就全部满足了呗。
而罗莠也改变了对几个女人的态度,变的热情起来,大该受了邢珂的传染,又或邢珂和她说了一些什么,总之罗莠有了转变。
刘坚学这些东西,罗莠是清楚的,别的人倒没怎么注意。
“……你还装神棍呀?行不行啊?”
“糊弄个人还是可以的吧?这几部书可是有道高僧给我的,老和尚功参造化,岂是一般人可比?”
“吹你的牛吧,那你给我算算,我最近有什么事?”
“你啊?面泛桃花,最近有J情呗。”
“我去……”
她刚刚和刘坚热乎了两个下午,弄的满面桃花开,春潮两眼溢,鬼都看得出来呀。
“哈哈,说的准吧?”
“打死你。”
罗莠笑歪在小男人怀里,说他小是指他的年龄,而不是其它的,就刘坚这雄健体型,80%的成年人都比不了啊。
“你无聊到这种地步?要学这些东西?我看了两眼,一脑袋浆糊了,压根看不懂。”
“你要看两眼就懂了,那传统文化的精粹就不叫精粹了。”
“屁的传统文化,街上这么蒙人的也不少,可有几个算得准的啊?倒是东南亚香港那边有一些大师,很受名流的推崇,什么名星啊,官贵啊,富绅啊,都经常弄这些玄虚。”
“你也是富绅中的一员啊,身边有我这么个神棍撑你,很惬意的吧?”
罗莠噗哧一笑,“我是很惬意,但不是什么神棍撑的,是这根棍‘撑’的……”
她一边说,一边摸了一下小坚子。
“我靠!”
刘坚翻了个白眼,罗莠却笑的更厉害了。
“好吧,看你这两天挺疼我的,我就当你是神棍啦,不是是哪条,你心里有数的,嘻嘻。”
“唉……太打击人了,我有好好学了三四天的啊,莠姐。”
“屁,三四天就能学?满世界都是神棍了吧?还是别给我丢人现眼了,”
正聊着,她手机响了,接起来一看,居然是沪城某银行的行长。
“是行长,我先接电话。”
她人还依偎在刘坚怀里的,倒不怕谁突然回到别墅撞破了他们的好事,卧室门也从里面锁着的嘛,除非破门而入。
刘坚点点头,拥着躯体火热的罗莠不作声了。
“喂,是马行长啊,嗯,对,是的,您怎么知道的啊?这样啊……太客气了吧?那行,我准时过去吧。”
嗯嗯哼哼的对应了几句,就挂了线。
原来是银行行长得知罗莠的‘弟弟’来到沪城,便已安顿下来,他这是表示一个客套的态度,要请罗莠和她弟弟吃个饭,借此加深友谊和情感。
罗莠和刘坚一说,他就笑了,“行长同志不是老请你吃饭吧?”
“当然老请了,不过我也不给他太多的机会,你说我这么年轻漂亮又有款子,老是粘着一个半老的男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他小情妇呢,他倒没有什么邪心,毕竟人家也是大行长,再说了,我这巨亿的身份也不是他敢染指的,但是,我觉得他再给某个牵线搭桥……”
“某个人?”
“嗯,就是那个副市长呗,看上去也仪表不凡,堂堂正正的,颇有领导的姿态和气势,但是眼底里藏着一些东西,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面对你这样的人间殊色,哪个男人要不心动,那就有问题了。”
这一点很好理解,刘坚讲的也是实话。
话说沪城的副市长,级别和一般省的副省长一样,是副省部级,因为沪城是直辖之一。
后世贪腐高官落马的好多,包养情妇这种事缕见不鲜,罗莠和副市长打交道,就难免被人家误会,谁叫你年轻靓美啊?你要丑的没人看,这别人可能不说闲话,偏偏你是绝色呀。
“我猜,他肯定也会来,咱们去吗?”
“去啊,我刚学了神术,正好拿他验验成果。”
“啊……你别乱来哦。”
“嘿嘿,放心吧。”
刘坚诡秘的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