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之后,一众人一起回到城郊沈宅。
此时,出去玩了一夜的叶奎、谭飙、谭刚三个人已经在宅子里了。
只看三个家伙神情懒洋洋的模样,就知道都泄了近日的火儿,尤其是谭刚那小子,歪在沙发上,迷登着眼睛,似是一种爽到虚脱的状态。
实际上谭刚这段日子一直没折腾过,因为想跟着刘坚混这个事让他闹心,好不容易搞定了,还苦闷了几天。
最终给他逮到机会,玩的忘乎了所以,从昨夜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要不是叶奎谭飙喊他,这小子还要继续呢,完全没个节制。
而且他也大方,临走的时候,把剩下的钱全当小费赏了出去,几个妞儿笑的眼儿都找不见了,嗲声嗲气的说少爷你下次再来呀,姐姐们还有新花样儿,财主啊,不诱不行。
一夜扔出十万,也就是谭刚这种楞头青不在乎钱的主儿能做出来,叶奎谭飙还真达不到他那种境界,他们只花了十万的十分之一。
谭莹闻报,拎着谭刚耳朵就骂。
“这个败家仔儿,你当老娘的钱是印出来的是吧?看老娘是不是剥了你的皮?走……”
就这么着,谭莹要拎走了谭小牲口去收拾。
谭刚放赖不起,鬼哭狼嗥的叫,“姐夫,你管不管你家女人?姐夫……”
他这是叫刘坚呢。
刘坚假装没听见,这小子就得谭莹收拾。
“姐,我再不敢了啊,下不为例……”
他耳朵给扯的生疼,不得不顺着姐姐手牵的方向跟着走。
谭莹连扯带踹,就把谭刚弄上楼去了。
功夫不大就听见谭刚撒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挟杂着啪啪的皮带抽肉声。
“救命啊,救命啊,出人命了,啊……”
“你还有脸叫?”
“呜……”
大该嘴给堵上了,然后又是皮带声响。
楼下的人都张嘴结舌的循声儿望,这对姐弟,罕见呐。
“不赚钱不知道心疼是吧?一夜泡妞儿花十万?抽不死你……”
啪啪啪!
皮带密集,真抽。
呜咽连声,真疼。
楼下的白莲笑靥如花,没当回事,给大家沏茶上水,温婉的一塌糊涂,以她现世白莲的身份做这个,感觉有点怪异。
但白莲的朴实也就在这里,令人难掩对她生出好感。
杜婷也帮手,虽是大家闺秀,但也表现一个女主人的应有姿态,沈冲面子上还是很有光的。
楼上的声浪不歇,刘坚给白莲递了个眼色。
白莲会意,就上楼去了。
某个房间,谭刚给剥的只剩下小内内,谭莹用他的皮裤带狠抽他,没情面讲,狠的用铁扣头那边抽,难怪谭刚叫的鬼嗥一样,身上青紫连成一片的说。
白莲看到这个景况都要龇牙。
她上前拉住谭莹,“行啦,他还是一孩子,你看把他打成啥样了?”
“孩子?咱们家坚子和他同岁呀,你说说他们差多少?小王八旦就是一贱骨头,我也不是怕他花几个钱,钱没了再赚,可这他身体亏了就难弄了,他有坚子那功底或体质啊?你看看他眼底的疲色?一夜放出几炮去?还要不要命了?”
谭莹还真不是心疼钱,是心疼人,弟弟十一二岁就开始折腾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也就比沈冲强一点,还是小时候练功打的基础,但再有基础也不能没节制的折腾呀。
谭刚都哭稀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满眼都是企求之色,看到白莲进来,恨不能叫奶奶。
他的手也没给捆着,大该是给封了穴,趴在上动也不能动,不过身子一个劲儿的抖,背、臀、腿全是青紫血痕,小内内都抽烂了,屁股蛋子大部分露出来。
谭莹不是装腔作势,那是真的下狠手。
白莲硬拉她出来,“算了算了,你也是,玩的时候叫他去玩,打的时候也不分轻重。”
“我叫他玩是让他适当,让他往死里玩了啊?”
白莲白她一眼,压低声儿道:“那种事折腾开,当时谁想着节制啊?咱们坚子还不是通宵达旦的嫩?”
“他和坚子能比吗?你看坚子折腾了一夜,眼底里有一丝疲色呀?反而越嫩越精神了,别说咱俩,再加是邢珂卢静苏小X一起,也整不疲他,人和人不一样呀,我不管教这小王八旦,他迟一天死女人肚皮上。”
“既然要管就事前管,别放马后炮吧?”
“唉,当姐姐的心软,又怕委屈了他,真不知该咋嫩了。”
“好了,这次就算过去了,让他长个记性。”
谭莹嘁了一声,“他?我收拾过N次了,这次算轻的,他要能改了,太阳从西边出来吧,你就不该拉着我……”
“下面一堆人呢,不好这么折腾,脸面上也不好看不是?”
“那小王八旦还要脸?屁股都不要,还要脸做什么?”
白莲翻一白眼,“不管咋说,先收手,坚子让我上来的,你再折腾,他面子上也不好看。”
一听坚子的意思,谭莹的火儿就泄了,把皮裤带扔地上去算完了。
下楼之后,她还是付没事人似的笑容可鞠。
白莲朝谭飙打了个手式,让他上去收拾残局,谭飙没做声儿就上去。
气氛不算太尴尬,沈冲打了个哈哈,道:“坚子,你啥时候动身回福宁,吱个声儿,我和你一起走,部队上我也没啥事,闲人一个。”
他也有现役军职,不过芝麻的一小军官,有他不多,没他也不少,何况人家老子是军区司令,谁管他呀?
听到去福宁,杜婷美目一亮,大该听沈冲说了去福宁的目的,一付希翼神情的望着刘坚。
刘坚点点头,“我知道,你别放心上,你那点事只是小事,那位肯出手,也许几天就扭转乾坤。”
白莲灵光一闪,道:“坚子你说的是虚灵大师吗?”
刘坚微微点头,白莲又道:“我也不知冲少说的啥事,但虚灵大师肯出手,基本不存在问题。”
这一下给沈冲吃了定心丸一样,他咧嘴就笑,“谢天谢地哦。”
杜婷轻轻拧他一下,怪他表情太夸张吧。
知情的刘坚和段志相视一笑。
……
王鲁再一次走进苏晓的总经理办公室。
“查到线索了。”
“嗯,今天中午沈冲在某酒店设筵,款待的几个人中,就有那天喊价那个女人。”
“果不其然,查到他们的住处了吗?”
“城郊沈宅。”
“沈宅?”
苏晓脸色微微凝重,在蓉城,但凡涉及到沈氏的事,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因为没人惹得起沈氏。
“是的,沈宅,今天沈冲还携女友杜大小姐一起去的,看样子其乐融融,他替白莲出面,应该是另一种关系,可以确定了。”
“明人眼里早就确定这一情况了,沈大少就不是夺圣体的主儿,他没那资格,只是谁隐在他们背后,这个人才是关键,没有监控实录?”
“调到了,是他们出入酒店时的两段剪辑,我反复看了几遍,那个喊价的女人和白莲很亲密,她们紧跟一个年轻人,出来的时候也是左右簇拥着那个年轻人……”
“放剪辑,我看。”
当时就在办公室放了剪辑。
刘坚这个人第一次出现在苏晓的视野中。
长相俊朗,气质不俗,最给人深刻印象的是他黑宝石般犀利晶亮的眼睛。
她叫王鲁把画面定在刘坚的脸部,反复揣度观察了N次,越看越给她一种深邃看不透的感觉。
“应该就是这个人吧。”
“那我们怎么办?”
“盯着他,查清底子再说,别暴露了,这个人不简单。”
“明白,那江浙会陈放他们想谈判的事……”
“拒谈,晾着他们,他们七八家不内杠起纠纷,我们就不动。”
“好,剪辑我拿走?”
“留着吧,你忙你的去,盯那个人,要远,千万别暴露。”
“我知道了。”
王鲁走后,从苏晓办公室里间走出一个三旬男子。
这男子无息无声的,有如鬼魅一般,长相也十分俊朗、个性,身躯高大挺拔,有点渊渟岳峙的味道,面色红润,肤呈古铜,眼神犀利如刃。
他的目光盯着剪辑定格中的刘坚,似要看出点什么来。
半响之后,他悠然道:“有点意思啊!”
“嗯,我也这么认为,这个人也许能给我们新的发现。”
“晓晓,我是想不通你的灵觉,你认为龙虎令这事不妥,主要在哪方面?龙虎令本身?还是拍卖这个事?”
苏晓苦笑,“具体我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有古怪,龙虎令本身应该没有问题吧,毕竟陈放那个老家伙证实了,我也能清晰的感应到龙虎令中秘蕴的龙虎气息。”
“那龙虎令本身就没什么问题,陕佬会白莲拍出龙虎令实是明智选择,不然陕佬会这次完了,这么一折腾,倒给了陕佬会新生的契机,0几亿的财富注资,将把陕佬会的阳光产业推到一个全新的高度,令人眼馋呀。”
说到这里,男子也发出喟叹。
“是的,丧天他们三个被铲除,白莲把虎爷宝姐重收麾下,这个女人也不简单,不管是不是她背后有人,只是她能碰到这一个肯帮她的人,就说明她福缘不浅。”
男子深吸气,苦笑道:“我是没机会再夺圣体了,不然足以进窥龙虎宗师秘境。”
“哼,你什么鬼心思我清楚,之前想过对白莲用强吗?”
男子有些尴尬的笑道:“我承认我有这想法,但力有未逮,拥有圣体实力的白莲,不是我想用强就能用的,现在倒是十拿九稳了,可已失去意义,我有晓晓你,很满足。”
“你倒不用在我面前甜言蜜语,还有比我了解你的人吗?”
男子起过来,弯腰俯身从侧面用双臂圈住苏晓,一手托住她的下颌,一手更捏住她一只丰耸。
苏晓柳眉虽蹙,但没有挣扎,怎么说都是夫妻,她没的挣扎的理由,秘藏一事没彻底解决之前,她和‘丈夫’的关系就不可能有改变,哪怕她心里想改变。
右耸被男人大手捏揉时,不能竭制的产生酥麻感,体质仍是那么敏感,更何况禁Y有几个月了,已在骨溃边缘,压根就不堪剌激,右耸给捏住时,秘莲就开始震颤渗液。
“亲爱的,男人嘛,逢场作戏是难免的,你知我心里最重视的还是你。”
“好了,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别……”
“我就喜欢剌激一点的……”
“你……呜!”
还想说什么时,嘴被男人的唇封住了。
苏晓眼神中有迷离,迷离挟着一丝厌恶,但肢体上始终没有挣扎。
几分钟后,她被男子摁在办公桌上,裤子被剥到大腿下面,双腿虽然紧紧闭拢着,但未能挡住男人坚决的入袭。
那一瞬间,她浑体酥软,任凭屠戮,只剩下喘息的份儿。
随着男人的动作,难以言喻的快意以骨盆为中心向周身四肢百骸放射,可这里面始终挟着一缕无法驱逐干净的厌恶。
苏晓这样安慰自己,就当这是‘丈夫’的权力吧。
人家顶着那个名,就得允许人家行使权力,即便两个人一年做不了三次,甚至各怀鬼胎,早已同床异梦,但是每次见面,男人都要表现出对这个秀绝尘寰的妻子的浓郁深爱。
爱不爱的,苏晓已经不相信了,有一点她很清楚,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自己的魅力,不想上自己的那不是男人,绝对不是。
压抑的呜咽整整持续了九十多分钟,姿式就没有变过。
直到男人抽离,苏晓也一动没动,事实上在九十分钟不变的力度和速度的屠戮下,她完全虚脱了,哪怕她体质极棒,耐受力极强,这一刻也要承认被征服。
男人是龙虎秘门的门主,是修为高深的真正虎男,换一个女人这阵儿早晕迷几次了,没人能在他那种变态的速度和密集的屠戮中安然享受。
气若游丝的苏晓此时完全释放掉了几个月来积蓄的**。
“晓晓,你仍然象当初那样令我眷恋、着迷,你的喘息令我无法停止下来,直到破关,旷了你几个月,果然挟的我够爽,你是最棒的。”
“别不要脸好吧?我不想你其它女人比什么。”
“我只是就事论事,嘿嘿。”
男人笑着,又压上来,趁着还没有蔫掉之前,又给她塞满了。
苏晓咬着下辰唇,“你有没有完?”
“我只是表达我对你的爱,我只想告诉你,我们的心虽然产生了距离,但我坚信你的身体永远臣服于我,哪怕是拥有圣体的白莲,也不会有你这样的耐受力,这天底下只有你能扛着我的龙虎枪不晕,甚至逼我交货,咱们是天生的一对,哪怕你存心给我弄帽子戴,你也不可能从任何男人身上获得哪怕半次满足,我的震幅速度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离开我,你永远不能享受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难道你觉得快乐的女人只是指这方面吗?”
趴着没动的苏晓这样反问。
男人微微怔神儿,眼神变的凶厉起来,“不要用你优越感很强的语气和我说话,好吧?”
“这是事实。”
“我承认苏氏招我上位,但你们不选别人?那说明我还是有这个资格和实力的,我知你骨子里看不起我,那又怎么样呢?你还不是撅着屁股任我戳?”
“你说这些有意思吗?”
“有啊,太有意思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事,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旷着你吗?我就是让你难受,因为你让我找不到自尊,哪怕你这个骚X给嫩的快爽死,瞅我的眼神中仍含着鄙夷和不屑,可这些并不重要,你苏家不过是想借我的龙虎气劲改变龙虎令而达到获得秘藏的目的,这事一天达不成,你就得一天看我的脸色。”
这时,泡在苏晓体内的小男人也怒意勃发,威风八面的又有了气势。
苏晓一阵心颤,但神情上没让他看出什么变化。
“随你怎么想,我或苏家,对得起你了。”
“你也别装清高淡泊,我早看透你了,你骨子里就是一骚X而已。”
“是啊,那你倒是快点嫩啊,这半年一回,你真想我给你戴帽子是吗?”
“哈哈,别嘴硬,你难道感觉不到,离你心最近的人还是我?”
男人说着,更紧的贴合苏晓的背臀,让本来的深入更加深入,恨不能把小脑袋戳进莲房的狠样。
苏晓笑了,笑的很悠然的那种,“不够长耶。”
男人的脸色一变,“贱X!”
“别说嘴,动真格的,嫩到太阳下山,我赏你一百万零花钱。”
这句话的剌激太大,男人眼里露出欲杀人的凶光,他这个门主很苦X的说,没财权,想一掷万金还得和这个女人讨要,必须看她的脸色。
可就是这一句话,硬把男人剌激的蔫了。
苏晓脸上浮现冷笑,“嫌少呀?二百万咋样?”
男人身躯一震,退出,一屁股坐到了之前苏晓坐的总裁椅上。
苏晓也随即起身,缓过劲儿了,她优雅的把衣裳整弄好,用极度鄙夷的眼神瞅着男人连晾在外面的丑物上。
“真可怜呀,”
她说着,屁股靠着桌沿,拿起女士烟点燃,深吸入肺,缓缓再喷出烟圈,惬意的不得了。
男人也缓过神儿了,收拾自己的不堪状态,重新调整心绪。
“我刚才有点激动,情绪有点失控,晓晓,你知道的。”
苏晓再喷烟圈,盯着腥红的烟头儿道:“其实,我希望能你一直硬气下来,可你自己不争气,你和你那个东西差不多,软硬无常,叫人琢磨不定,该有气慨的时候没有,不该有的时候又硬的一塌糊涂,这样不好。”
“嗯,不好,我承认我错了。”
“你不用低声下气的,眼下苏家确实少不了你,我也答应事后给你好处,你没必要非得找什么尊严,你看,我刚给你嫩的不是也没什么尊严吗?有时候,人不需要尊严的。”
“晓晓,都是我的错,你还跟我计较呀?我一兴奋就难免失控,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贱!”
“是是是,我贱,我就一贱骨头,不过正事归正事,南边的款子你不能苛扣呀。”
里里外外他是怕这个。
苏晓优雅的轻弹烟灰,“财务上的事,我看报表,你跪下求我也没用的。”
“晓晓,这次,开个例,多给00万。”
“找你情妇要去呀,这么猛,她们都爽到肺里去了,还在乎一点小钱?”
其实苏晓知道,但凡贴上这个男人的女人,就没有一个不想要钱的,倒贴?你做梦去吧你。
“晓晓,我一个大男人,脸面还是脸面吗?”
“我刚才给你机会了,你放弃了啊。”
“晓晓,别和我置气……”
“我懒得和你置气,走吧你。”
苏晓始终是不愠不火的,但居高临下的姿态越来越强。
男子脸黑了,转身就走。
苏晓默默摇头,但凡他争点气,自己也不想放弃他,可就这个样子的话,也许真要考虑换人了。
若不是龙虎秘劲的传承太难培养,苏晓和苏家也不至于这样。
这个男人的天赋的确不凡,他是几十年来唯一触摸到龙虎宗师门槛的一个,苏家也极力培养,但仍是忽略了他的心性,也许怪苏晓的姿态太高,让他尊严受挫了。
但许多事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他的异心没能潜伏到最后,只怪他暴露了他的弱点。
初婚时,苏晓还是投入了真情的,但男人渐渐忘乎所以,以至搞成今天的局面。
连苏家硕果仅存的老爷子也为此郁闷不已,可没有选择了。
现在龙虎令出世,苏家就更没有选择了。
苏晓拔通王鲁的手机。
“他刚走,盯着他!”
“明白!”
放下手机后,苏晓才看到剪辑定格的画面仍在那里,刚才自己和男人的折腾,被画面里的好看男子全‘看’到了吧。
那一瞬间,苏晓涌起莫名的羞涩。
再盯着着画面看了几眼,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看呗,你能看见啥呀?
的确,画面里的‘人’只是画面里的,无神无灵。
不过,就是这个无灵无神的画面中人,在这一瞬间,深深嵌入苏晓的心灵深处。
她隐隐感觉到,接下来的事和这个人无法脱勾。
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的预知能力,这一次也不会出差错吧?
苏晓就这样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她的目光不再盯着龙虎令,反是转到这个陌生男子的身上。
之前的兴奋渐渐淡化,但苏晓知道,每次折腾完,没三四时间,兴奋到极致的神经是无法完全恢复到平时状态的。
龙虎秘功锻造出来的龙虎枪是天下称尊的,这一点苏晓不曾怀疑过,男人所说的唯一征服,也没有夸张,她本人也不信还有比龙虎枪更销魂的存在。
但这不是生活的全部,自己很敏感的体质,在那种事上也很容易得到释放,不是非要找最强的,无非没有极致的享受而已,心灵上的归依和共鸣才更重要,不然塞的再满也仅止是肉的方面,而精神上越加空寂。
该经历的都经历了,现在的苏晓反而触摸到了返朴归真的边缘。
潮起潮落才是人生,和做那种事一样,不可能永远挂在快乐的颠峰不下来,那不现实。
男人们放枪后的那种不适反应和懊悔心绪就是最佳写照,无有例外。
苏晓经历了前两年的蜜婚时期,和后两年的冷淡时期,她最是深有体会,这也是让她触摸到返朴归真边缘的主因。
四五年的婚史已经把她改变成最成熟最具有女人味的蜜桃之熟,她庄秀的贞表也掩盖不住骨子里弥散出来的诱惑,这就是熟透的表现,遮无可遮。
乐潮过后的红润脸色,将在未来几天无法褪色,艳盖群芳就是这样。
她又抽出一支烟把玩着,美目还盯着定格画面中的男子。
你,到底是哪方神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