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这屋里你不必穿衣服,每次还要我亲自给你脱,太麻烦!"男子冷魅地笑着,然后伸手狠狠撕裂她刚刚裹上身的睡衣。
"不要,我很疼!"她知道他不会怜惜她,"求你换种惩罚方式吧,用马鞭抽我也行,用藤条也可以...不要再碰我!"
"闭嘴!"他轻而易举地就抓住她,将她抵在墙壁上,"想怎么玩你那是我的事情,你没权插言!"
"你这个混蛋、畜牲..."气怒之下她又开始痛骂他,估计接下来又要挨巴掌,然后再...反正基本的过程就这样。
可他并没有打她,而是抓住她瘦弱的肩膀,狠狠开始折磨她,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她。
"啊..."她只能发出一种类似于小兽般的低嘶,疼得小脸都扭曲起来。被他抵在坚硬的墙壁上,她无处可逃,只能再次被迫承受他的残酷折磨。"饶过我!"她满脸涕泪,眼前一片模糊。
看样子她会再次昏死过去的,这次殷圣奕是真的决心要折磨死她,他好可怕,比之以前更加变本加利。然而这个可怕的男人却再次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在她的承受能力达到极限的时候,他却释放了自己。
离开她,他的目光有些触动,不过很快便硬起心肠。从此他绝不会再对她心存怜悯更不会再心存幻想,他已不需要她的微笑和爱情,他只需要她的忠诚。
想起在海鲜楼里,她对夏子寒说的那番话,他便心如刀绞,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可以形容他的痛!骄傲如他不愿承认:他被她伤到了,而且伤得很重很深,几乎无法复原。
以前几次,他可以为她的所作所为寻找理由,觉得是自己的粗暴伤了她的心,只要他对她温柔些,她就不会再记恨他。可是,今天听到她亲口说的话,他才明白,原来她对他竟然无情至厮。她恨他,如此深切,永远无法抚平,如同此时他心里的伤。
他不该对她生出不该有的情愫,今天她终于让他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多情,什么叫做愚不可及!他不会再犯傻了,更不会再被她左右情绪,被她牵着鼻子走!从此,他要牢牢控制住她,不再让她有机会跟任何男人接触,斩断她一切背叛他的可能,这样她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身边。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将她囚禁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他会如此伤心,为什么再也无法像刚结婚时那样狠心冷血地折磨她,他不愿探寻答案。
那个答案他不敢面对,也不愿面对!他只想调教她,让她忠诚于他臣服于他,这就够了!
感情算什么?他...不希罕!
楚妍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在她身体严重受伤的情况下,他一遍遍残忍无情地掠夺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她的精神和身体都接近崩溃的边缘。
这样过了两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最终妥协了!
"我...答应听你的话,不再跟任何男人来往,不和他们说话,不理他们..."泪水已经流尽,她干涸的眼眸失去了素日的灵气,看起来有些痴傻,"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听你的话,我只听你的话..."
他坐在不远处的软椅里,默默地抽着烟。透过薄薄的烟雾,凝睨着这个几乎快要虚脱的女子。
女子如此卑微的哀求却无法让他开怀,男子俊眉深锁,深邃的眼眸已经深陷,两天一夜的时间,他几乎没有眨眼。
一遍遍地索取着她,他的心却是那么的恐慌,因为她看起来那么虚弱那么绝望,几天前女子的笑靥如花,现在已恍如隔世。有时候他突发傻想,假如可以交换的话,他愿用十年的生命重新换来她的笑脸。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他从来是个做事干脆利落的男人,绝不喜欢拖泥带水,做了就做了,无论对错他都担得起!
掐灭烟蒂,他站起身,慢慢走近她,冰冷而又无奈地看着她眼中越来越浓烈的恐惧和惊悸。
"我都认错了,你不要再碰我!"她本能地往后缩,可她已虚弱到无力挪动身体。
没有任何回答,他弯腰抱起她,大步走进浴室。
放了一缸温热的洗澡水,倒入半瓶香精油,顿时迷人的熏衣草芬芳弥漫了整个空间。
他和她一起泡进去,轻轻为她搓洗着,在泡沫丰富的热水里,身体的疼痛似乎都不再那么明显。
楚妍好累好困,她依偎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前,微微闭上眼睛,在香气氤氲的浴缸里,慢慢睡着了。
小心奕奕地抱着她跨出浴缸,他扯过一条大浴巾包住她,走了出去。
走到大床前,俯身轻轻将她放下,然后他就躺在她的身边,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睡颜。
她睡得并不安稳,秀眉颦起,小脸皱着,偶尔还会咕哝几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他的棕眸却闪过一丝异色,因为他那么真切地听清了她那句呓语,她说:"我早晚会解脱的!"
楚妍学会了顺从和臣服,她不再反抗,不再诅咒,乖乖地执行殷圣奕的每个命令,以此换得他的仁慈和宽恕。
性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接受惩罚的方式,除了痛苦和羞辱再也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多星期的调养,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不过脸色仍然苍白得厉害。
已经立秋了,天气却仍然很炎热。殷圣奕提出要带她去大陆的时候,她没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形同殷圣奕的女奴,已没有半分发言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