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接过饮料谢过,申惠晶端着杯子就往一处主卧慢慢走了过去。金雪炫见了她是往王阳的卧房去,顿时也抿着笑起身跟了上去。
“这里是oppa的卧房,咱们进去看看他有没有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金雪炫笑嘻嘻的抢先一步推开了王阳的房间,申惠晶在后面偷眼瞥了王阳一眼,见他脸上并无恼意,目光中对眼前这个爱玩闹的妹妹顿时多了几分深意。
“哇,布置的好温馨啊,比我上回来还要好一些呢。”金雪炫一轱辘躺倒在大床上,两只雪白如藕的腿胡乱蹬着,随手就拿起枕边一本王阳看过的医书翻了翻,只是看没多久她便将其又扔了回去,两只细眉皱道:“什么天书看的我头晕死了。”
“人家可是大医生呢,他看的书你看得懂才怪。”申惠晶笑着道,王阳见此也跟着笑了笑。
金雪炫看他们二人同笑,不禁嘴微撅道:“一定是oppa故意摆在床头让我去拣的,好借此取笑我,连欧尼也笑我,不理你们了!”
“那本就是我每晚读的书籍,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我故意摆那儿的了?”王阳有些哭笑不得的拿起那本被她丢在那的书道。
“你们男孩子的房间都是那么素净吗?”申惠晶四处转了转,见房里除了些书籍跟衣服摆件便再无其他东西,不由的出声问道。
不待王阳回答,一旁的金雪炫却是轻哼了一声道:“平时oppa房里都是乱七八糟的,肯定是听欧尼要来才收拾的呢。”
“我有那么邋遢吗?”王阳苦笑道。
“虽然没有那些宅男屋里的怪味,但是衣服啊、书啊什么的还不是随便乱放的,若不是我,你大概一个月都不会收拾一次呢。”金雪炫望了边上的申惠晶一眼,随后故意取笑他道。
“你们平时经常在一起吗?”申惠晶淡笑着问道。
“不呢,不过平时oppa也会偶尔来接我放学。”
“我这房间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咱们出去看会儿电视,玩会儿牌吧。”王阳整理了会儿书桌,见两人待的有些无聊,便出言建议道。
“好啊,好啊,玩牌去,在这里待着真是怪闷的。”金雪炫举双手赞成。
申惠晶正待头,却陡然见到身旁角落里露出一只断臂,顿时脸色大骇的抱住了前边的王阳,叫道:“啊!”
“怎么了?”
“欧尼?”
两人都被她这一声尖叫惊了下,王阳转过身,女孩顿时钻到了他的怀里,接着一只玉手指着那处断臂所在的方向。
王阳见了,顿时恍然的笑道:“原来是这个啊。”接着便俯身拿了那只“断臂”到眼前来看。
申惠晶一把将他手里的可怖之物拍到地上,随后哭道:“你怎么还把它拿到跟前来啊,快拿开它!”
“嘿嘿,你瞧仔细了,这就是一堆硅胶,是我平时练缝线拆针用的。”王阳笑呵呵的对所在自己怀里如同受惊的孩似的女孩道。
听了他的话,申惠晶这才敢露头看了那东西一眼,果然如他所的那样,不过是件“死物”。
“拿开,拿开!”然而饶是如此,女孩却依旧不肯从他怀里出来,只是连连摆手道。
“好好好,我拿开。”脱了高跟鞋的申惠晶比他矮了半个头,王阳抱着她正好是温香软玉在怀。
“嘻嘻,原来欧尼这么胆呢,我就不怕。”金雪炫虽有些不喜对方趁机占王阳便宜,不过此时却也不好什么,只是借着这话取笑了一番对方。
重新站好的申惠晶收拾了下身上衣服的褶子,俏脸微红瞪了一眼正在旁边傻笑的王阳,回击道:“上回你还不是怕酉乃的那只狗怕的死去活来,还我呢。”
“才没有,我只是见那只狗太,怕摸坏了它。”金雪炫瘪嘴辩解道。
“都出去吧,我拿饼干给你们吃,咱们边吃边玩。”王阳笑着道。
罢,三人又往客厅这边来,王阳拿了花牌并盛饼干的盒子放在茶几上,自己圈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金雪炫学着他的样子也坐到了地上,然而却是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下身穿的是校服裙子,双腿弯起时的春光乍现令坐在她前面的王阳有些脸红的移开了视线。
“慌什么?”第一时间注意到王阳这边异样的申惠晶有些嗔怪的将边上的一条毯子盖到了她的腿上。
金雪炫起初还有些不明所以,待看到王阳那很是不自然的红脸,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一张脸顿时也羞红起来。
“坏蛋。”申惠晶凑到王阳耳边声的了一句。顿时引得香风阵阵,王阳手一抖,差把掌心的花牌丢出去。
“咳,还玩不玩了?”王阳强打精神道。在这么下去,自己非被这两只妖精磨死不可。
“玩啊,怎么不玩了,你想怎么玩?”申惠晶伸手抢过他手里的花牌,娴熟的洗了个牌。
“一张牌十块钱!怎么样?”金雪炫一听要玩牌,方才的羞臊顿时丢到了一边。
“年纪怎么不学好呢?”王阳敲了下女孩的额头道,“还学会赌博了!”
“oppa,咱们这又不是真赌博,就当是个彩头嘛。”金雪炫摸着自己额头表情有些委屈的道。
“不如就照寻常规矩,输的人在脸上贴纸条吧。”申惠晶出言道。
花牌是韩国人传统的娱乐方式,王阳也是最近才从金雪炫那里学会的。基本规则知道,不过技术却很烂,面对两个大师级的花牌高手,很快他的脸上就被贴满了纸条。
“额。。二位,我脸上好像已经没有位置了,能不能。。”王阳着一脸纸花,语气很无奈的道。
“好吧,今天就先玩到这里吧,咱们下次再一块儿。”申惠晶笑着道。玩了这么久,这家伙脸上居然一张纸都没有。
“嗯嗯。。”倒是金雪炫脸上还零星的贴着几张纸条。这让王阳的心中稍稍宽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