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不碰则以,一碰则如荆棘一般缠满你的身体,一发不可收拾,再无回头之路。
我不再拒绝梁笙的任何一个动作,反之更为主动的去迎合着他。
我也会学着他的样子吸吮着他的舌尖,时不时打两个圈儿,也会趁他不注意的轻轻咬一口他的嘴唇,我跟随着他的节奏一起呼吸,配合着他的火热进入我的身体。
“啊......唔......”许是紧张,梁笙的动作有些粗重,惊得我失声轻喘,意识到声音大了些,又不得压抑着,将所有的喘息都闷在嗓子里。
羽绒服里是薄薄的针织衫加长裙,梁笙将我的一条腿抬起,抵在马桶上,裙摆卡在小腹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摩擦着我的肌肤,渗入骨髓的痒,让我忍不住的扭动纤腰。
梁笙的西裤早已褪至脚踝处,皮带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他一手圈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在我的后臀与大腿处来回游走。随着动作的加剧,滑腻腻的感觉从下身袭来,我努力让自己清醒,小声的提醒梁笙:“不要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我怕那粘稠的液体会沾上他的西裤,不想他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因为我的原因受到任何负面影响。
梁笙转过我的脸,迫使我接受他的唇舌,唇齿间突出含糊不清的一句话:“言儿,说你爱我。”
我整个大脑都蒙了,原本纤瘦的身体忍不住他那么多次大力的冲撞,哪有心思去迟疑,我抱紧了他精瘦的腰身,学着他的样子舔舐他的耳垂,“我爱你。”
“喊我的名字,我要听你完整的说出来。”梁笙将他的粗壮往后退了一些,在穴巢口来回摩擦,我从不知道自己会分泌那么多暧昧的液体,一旦他退出些,那些水就会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流。
我搂上他的脖子,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气若游丝道:“梁笙,我爱你,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再强大的一个人也会有紧张、恐慌的时候,往往越冷静的人越难以掩盖他心底真正的波澜。他的每一个字眼,每一口气息,每一记眼神,都如刀一般在我的心口撕磨,我知道,此时的他,也会感到害怕。
‘我爱你’这三个字本身就充满了魔力,它可以轻而易举波动你内心深处的那根弦,也可以不着痕迹的成为此时此刻最好的润滑剂。
梁笙在我的唇边重重的吻了一下,然后一个挺深直到最深入,有一种被贯穿的感觉,痛的我朝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梁笙一声闷哼,身下的动作突然停顿了片刻。
“言儿,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如果觉得疼,你就咬我。”梁笙含着我的耳垂,将他的火热刺入最深处,如碾磨般来来回回,用他的尖端在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
这种场合,这种匆忙的状态下,我浑身的毛孔全部喷张,他的动作刺激的我整个身体一阵阵颤动,心头剧烈的起伏,下身忍不住的收紧。梁笙拖着我的臀部,将我整个人转了过去,背向他,两手撑在墙上。温热的充实物从我的体内滑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口干舌燥,我反手去抓他的脖子,仰着脸去舔他的唇。
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有迎合我,而是摁着我的肩膀使我不得不弯下腰,像条狗一样趴在马桶盖上。他从我身后抓起我的胯骨,不给我一丁点适应的时间,直接贯穿我的身体,并来来回回的抽动。这个姿势让我感受不到安全感,只能被动接受来自梁笙的霸道与占有。肉体贴合的声音让我羞愧难当,他的手仿佛铁钳一般禁锢着我的身体,带动我随着他的节奏前前后后的晃动,下身噗噗的声音刺激的我血气上涌,整个太阳穴都突突的跳。
我想伸手去抓梁笙,很想告诉他,可不可以换一个姿势,我想抱着他,吻着他,可是我的手抓来抓去就只能抓到他的衣服。
手机震动的声音,提醒着梁笙没有再多缠绵的时间。
他忽然大手一捞,将我圈进他的怀里,激烈的吻着我的脖颈和耳垂。两只手在我的胸前不断的揉捏,然后顺着我的肚皮一路往下,探到了最敏感的丛林。
“唔......不要......”我可以忍受他最凶猛的撞击,却不能忍受他修长的指尖在我柔软的花骨朵上捻来捻去,那样我会控制不住想要后退,用自己的臀一下一下的撞击他的腹下。
而这个动作在梁笙眼里却是格外的妖娆,光滑的墙面上映出我们模糊的身影,蛇一般的扭动竟是那般的风情万种。我闭上眼不敢去看,梁笙再次将我摁下去,抓着我的胯骨来回冲撞数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只觉胯骨仿佛要被他捏碎,身上的最后一丝气力都被抽走了,他才晃动着身子低吼出声,一股强烈的暖流打在我体内的敏感上,刺激的我全身痉挛般抽搐,不住的吸着他的温热,然后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
很喜欢梁笙从背后抱着我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站在我身后,我不会被丢弃不会被遗忘,身体的每一处都觉得异常的满足与充实,如果他的舌头整根埋在我的口腔里,我会更加的舒心,可以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管,灵魂被放空,如天边的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翱翔,徜徉在浩瀚的宇宙苍穹之间。
“别动。”他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去抽纸巾,“我帮你擦一下。”
他的每一个动作实在是妖媚至极,每一个眼神都蛊惑人心,我怕自己无休止的沦陷,干脆把头埋在他的肩头,假装自己是个木偶,任由他操作着。
从敏感的地方到脚踝,身上每一处粘稠与潮湿都被他擦了干净。他低下头,在我的唇边印下一吻,然后低头处理他自己......
我别过目光,穿好衣服,整理着凌乱的头发。我好想问他,我现在的脸一定红的滴血,这个时候走出去会不会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况且楚靳和萱萱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他们等我们这么久,会不会怀疑我们在做什么。但是我怎么也问不出口,只是用手背贴在滚烫的脸上,企图将那些特殊的潮红散开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