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产来到汉岭,没有耽误半点时间,就直接朝着唐家去。
唐家还是那个唐家,哪怕历经了八百多年的风风雨雨,还是挺立在这里。
看到那门前的梧桐树,还有后面的桑树,大概八百年的时间,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去般。
“八百年,也不知道这唐家的家主,传了几代。”
高产暗暗思索。
八百年前他是农皇,曾经驻扎在这里,唐家是当年的第一大户,拥有钱粮和兵马。
当年神明天国缝缝补补,实力一度衰败至极,哪怕最后连基本的工资都开不出来。
全靠人格魅力支撑,那时候高产带着七百兄弟,驻扎在这里。
独自面对十万魔国铁骑,全部将之给抵抗住,在这期间,基本生存条件,几乎都是唐家供给。
后来,高产胜利后加官进爵,他打算要给这位不同寻常的,给他带来了帮助的大人物一点好处。
作为回报,感谢他在这场战事之中的付出,但可惜的是被拒绝,也因此高产对唐家是有着一份,独一无二般的感情存在。
他看到门前的这对石头狮子之后,感慨良多,用有抚摸着,思绪反复也回归到了,八百年前的那个风雨之夜。
那时候,他夜战魔国铁骑,突袭成功,斩杀三四万人,累的筋疲力尽。
失误将刀划在了石头上,留下了条深深的划痕。
如果这条划痕历历在目,已然是斑驳至极,诚如昨日划出,却已是物是人非。
高产暗暗的叹息,实在是有几分无可奈何。
正在这个时候,高产突然看到,似乎是有着一众人,正在从唐府之中被赶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此时全部都低头,看着神态非常的低迷。
带头的是个腰中挂刀的汉子,看着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意思。
队伍的后面还有两个类似的汉子,大概是在武尊一两星左右,手持着钢铁鞭子,偶尔会将其给飞舞起来。
随后就凶狠的抽打在,那其中的一些人的身上。
这些人排成一串,大概能有百位以上。
浩浩荡荡,朝着城外走去。
野外。
突然有个看起来岁数挺小的少女,脸色苍白,被这钢鞭子给狠狠的抽打,顿时是显得有点皮开肉绽起来。
她等级本就不高,甚至连武王都达不到,这种婢女般的女子,也就是在某个地方伺候伺候人,还可以做到。
要想将那有武尊实力汉子的长鞭给接下来,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可以看到,那其中的一个汉子,竟然看到了少女摔倒在地,登时是有些不爽起来。
将手中的长鞭给缓缓的抽打,那鞭子便是在空气之中转动,看起来就好像是长龙般响亮。
“啊哈,竟然在我的面前给我装,我看你这个人是不打不行。”
这武尊汉子顿时是将手中的长鞭给飞舞,随后就看到。
渗人般的抽打下来,那样的嘹亮声息,的确是让人觉得有点无法接受。
突然看到。
这条看着是那样的强大的钢鞭,却并没有能够抽打在这个少女的身上,此时在这女孩的面前,高产两根手指将其给捏住。
尽管这钢鞭看起来好像是很恐怖,倘若将他给击中的话,将会在瞬间造成伤害。
但可惜的是,他仅仅只用了两根手指,便是将其给控制起来。
那出手的汉子看到高产,年纪轻轻实力竟然就到了这等地步,登时是有几分震惊的意思存在。
他也不敢太过逼迫,便是用很霸道的眼神看来,咬牙道:“小子,你可知道,这是我柴家的事情,你不要轻易插手,否则后果自负。”
“柴家?”
高产眼睛一眯。
“这是个什么家族,什么时候崛起的?”
他看起来有点好奇。
虽然不知道唐家现在是经历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到了被人欺负的程度,但这柴家竟然能做到这点,显然是真的不简单。
那手持着钢鞭的汉子,显然是不想和高产说半句废话,冷冷驱逐道:“我给你点面子,快滚。”
他的双眼中全部都是高傲的意思。
高产两根手指轻轻发力,随后便是听到咔擦的声音,眼前的这条钢鞭尽管看似强大,但却不存在丝毫的意义。
他轻轻发力,这条钢鞭便是崩溃。
看到了这样的情况,那武尊的汉子,登时是吓得后退了出去。
“真是个多管闲事的东西。”
另外那个手持钢鞭的汉子,顿时是冷漠的看来,他的双眼深处现在都是冰冷和寒意。
手腕轻轻转动,随后看到那道道的寒光,顿时是凶狠的抽打开来,仿佛只要是将人给击中的话,便是能在瞬间令得对手皮开肉绽。
高产突然消失,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眼前的这家伙,他的面前。
两根手指好像是钢铁般,将此人的咽喉给扣住,不难看出,他要是稍稍发力的话,眼前的这几乎是必死无疑。
这足足有武尊实力的汉子,顿时是有点紧张起来,冷汗从头发之中流淌出来,用惊恐的眼神向下看来。
显然他是没有办法知道眼前的这小子,为何年纪轻轻,就拥有这样的实力和能耐,这简直可谓是不可思议了。
“我再问你一遍,柴家,什么时候崛起的?”
高产冷冷的道。
“兄弟,别那么霸道,有话可以好好说。”
同样是武尊强者,但却是首脑的那个老者,此时含着笑意看来。
高产转头看去,随后将这个被控制起来的人给丢掉,这个时候,他突然冷笑起来。
手中的这条大枪,顿时向后刺去。
而后能够清楚的看到,那惊人般的大枪,仿佛已经将什么东西给刺穿,伴随着来自身后的那位老者,鲜血从伤口中不断的流淌而出。
此时的他双眼深处全部都是虚弱的味道。
高产收回乌渠枪来,淡然的道:“如果你们很喜欢以这种方式和我对话的话,那我欢迎。”
“你们现在可以一起来了。”
那带头的老者武尊三星,结果却险些被一枪戳死,哪里还敢轻易过来,连连向后退却,呼哨一声已然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