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督坐在马背之上手执皮鞭指着邓禹大骂,“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在公堂之上竟然敢动手打本都督,今天就要好好的惩罚你们!”话到此处登时手一挥,大喝道,“来人,给我把这里的一众反贼拿下!”
外面的那些士兵迅速蜂拥而至。
邓禹倒是不慌不忙,只是手一抬,手中剑鞘一挥,顿时十几个士兵被掀翻在地,痛的哇哇直叫。
后面的士兵见状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是如此的凶狠,竟然能够使用这样的方式瞬间打倒这么多人,正常的人只怕没有谁能够做得到的。
面面相觑之下,那些士兵们都没有人敢上前。
此时刘秀倒是已然从当中走了出来,“今天大都督竟然亲自驾临,难道是想要在这里买些米回去吗?不过说来你们的大营之中应该是有粮草才对啊,怎么忽然到我这里来了呢?”
那都督顿时大骂,“你少他娘的跟老子在这里打哈哈,今天你们要么束手就擒,要么就葬身于此,自己选择吧!”
“我能不能选择第三条路?”刘秀忽然出口。
“第三条路?”
“没错,就是第三条路,既然大都督完全没有要放过我们的意思,那看来有一点我还真的是必须要说上一说了。你当真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你们根本就不是本地的匈奴守军,别忘了,这里是河套地区,是我们大汉的天下,南匈奴依附过来,对我们大汉朝子民的态度自然是再好不过,岂能如你这般无礼?”话到此处刘秀抬头忽然脸色大变,面色冷淡的看着他们。
看到这般,那都督倒是登时冷笑一声,“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现在定襄郡还不是在我的手里?”
说到这一点,此时的刘秀倒是不由得亦是冷笑,“那你可是说得不对了,你们人在这里,可城池却并不属于你们。”言罢,四下瞧了瞧他们来的人员,转身对邓禹道,“让他们都来动手吧,切记留几个活口!”
邓禹应了一声,随后立即在跟前轻轻打哨一声,不远处相继的出现同样的声音,随后四周忽然从墙上跳出来很多的人呢,那些士兵们见状也是有些奇怪。只是他们毕竟在人数方面占有优势,所以他们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只是这下双方都立即动手打了起来。
邓禹拔出佩剑迅速左突右闪,迅速突入人群之中,他的目标就是骑着马的那都督。
看到邓禹迅速朝着马匹而去。
对方似乎是看出来邓禹的意思,立即几个盾牌兵迅速的挡在了那个大都督大哥跟前。
看到这般,此时邓禹倒是淡然一笑,猛地实战壁虎游墙功,脚踩盾牌一面迅速的向上而去。蹭蹭蹭几下后便已然来到了上面,随后顿时一掌打了出去。
看到这般,此时的在场的那些士兵们都是大吃一惊,当然更惊人的便是那一瞬间,那大都督倒是并没受到伤害,反而是他的坐骑瞬间倒在了地上,那大都督顿时摔得不轻。
看道这般,士兵们再次向后退了一步,他们立即将那大都督给包裹在了当中,这样的保护可谓是非常的严密。
眼看着对方如此严密的的架势,邓禹倒是淡然一笑,心中不由得暗道,“这些人还真的是太麻烦了。看来想要解决他们还是需要动粗了!”想到这里,登时拔剑出鞘,快步冲过去后迅速出剑,在那些人的脚步连削过去,那些人虽说能够顾得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再顾下面的时候,邓禹就立即出剑去削上面,两下反复过后,安那些盾牌兵已经是不知所措。
眼看着他们已经乱了阵脚,孙宰登时反手便是一剑刺中当中的一个盾牌,手腕一转,但听得咯嘣一声响,当中一块儿盾牌竟然被顿时劈成两半,没有了盾牌,那士兵顿时不知所措,邓禹纵身跳起,一脚踢在对方的胸口,其顿时飞了出去,直接将那些士兵给冲散了,那个大都督也被压在了下面。
快步上前,邓禹立即用剑架住那都督的脖子,“不想看到你们大都督死的都立即放下手中的兵器,否则的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随着邓禹的这一声高喝,在场所有人都立即停了下来,看到他们的大都督已经被抓,如此他们这些士兵自然也是没有了战斗力,纷纷都丢下了自己的武器。
听到外面已经平静了,刘秀缓缓走了出来,看到此时的那个都督正被压了过来,刘秀面带笑容的问道,“说吧,你们这次都来了多少兵马。如实的说出来要是有一点不实的话,可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了!”
那都督顿时吓得赶忙道,“只有这里这么多了……”
刘秀撇了撇嘴,起身道,“仲华,直接杀了吧!”
邓禹举剑刚要动手,那都督赶忙又道,“别杀我,我说我说……其实云中郡、五原郡已经都由我们的人在那边了,究竟他们现在到了什么样的情况还不知道,我已经许久没跟他们联系了。”
此时邓禹意识在刘秀的耳边低语,“他说的没错,城中的士兵都来了,没有别的了。”
就在二人说话的时机,那个都督看到两个人已经分神,立即一个翻滚,起身推开跟前的人就要跑,岂料此时的邓禹手一挥,手中宝剑顿时直奔他而去,但听得一声惨叫那都督已经是被刺穿了身体而当场死亡。
至于这里剩下的那些士兵,刘秀倒是并没有想要为难他们的意思,瞧了瞧他们,立即道,“来呀,把他们都给朕绑起来压进大牢!”
带着这群犯人,他们迅速的来到了郡守衙门,经过询问,这里的郡守被他们给关了起来,所以刘秀倒是立即将此人放了出来。就在他们在衙门大堂之内准备商量对策时,忽然有衙役前来禀报,“启禀陛下,有一个人跑掉了,好像是有人就走的。”
刘秀倒是摇了摇头,“那是朕让人故意放了他的,你不必在意了。”言罢朝那衙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