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言诺儿写的越来越清晰,夏侯御看懂了。
越看越惊讶,没想到他的丫头这么有才。
仅仅只是听着他讲,竟然就画出了现在的关系图。
连外面发生的事情都是听着他讲的,没想到会把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写的八九不离十。
而且还把他最终的目的给写出来了。
言诺儿见夏侯御看自己画的图,解释道:"划圈的是重点,用线连在一起的是关系,虚线的是我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与谁有关,谁是关键人物。"
言诺儿这么一说,夏侯御瞬间看的透彻,竟然于他算计的八九不离十。
"我脑子不好,怕记不住,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
不过这种办法也有不好的一面,那就是如果这张图丢了,那么可就糟糕了。"言诺儿伸了伸懒腰,图画好了,想到的也写上去了。
就等着到了羽城之后开始行动了。
想到这里,言诺儿看了眼图纸上被用红色毛笔画上叉的人。
女皇的御林军统领王宏。
尽管他隐藏的很深,但是还是被夏侯御给查出来了。
不过为了避免伤及无辜,她还是需要确认一下,这也是为什么要等到羽城在动手的原因。
"你要动他?"夏侯御第一眼就看到了被特殊标注的人。
"既然我要接替皇位,那么内部问题必须清扫干净,这样我才有心思去干别的事。"虽然她不懂怎么治国,但是现代的电影电视剧她可看了不少。
里面讲的总有一些能用到。
"那么他和他就顺带一起解决吧。"夏侯御把太监总管与现在的丞相给圈了起来。
"也对,直接处理干净。"言诺儿点头。
对于不懂政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一下子处理了这么多重要的人物,会在朝廷之中引起不满,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而夏侯御他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他有的是办法把所有的后遗症解决掉。
就这样,一个不明白,一个不在乎,就把这件事给定了下来。
"咦,御,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言诺儿突然想到她还没接替皇位呢。
"早晚都是你的,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他夏侯御想要动的人,还没有动不了的。
"那好吧,我好困,睡会先。"言诺儿说完,就趴在床上开始睡觉。
夏侯御只是无声的笑了笑,然后继续盯着言诺儿画出来的图看。
不时的在上面添上几笔,在减去几笔。
在言诺儿醒来之时,他已经把关系图修改完毕,看起来比言诺儿写的还要清晰精致。
"睡醒了?"
"唔,快过来,快点,脖子,我的脖子。"言诺儿坐起身,歪着脖子道。
"该不会又睡落枕了吧?"夏侯御无奈,这让他想起了之前言诺儿睡落枕那次。
"是啊。帮帮我。"言诺儿现在只要动一下脖子都觉得非常疼。
"不许喊疼。"夏侯御事先声明,然后来到言诺儿身后。
扶住了言诺儿的脖子,用手摸了摸落枕的位置。
"嗯不喊。"
"也不许打我。"话说完直接一个用力,只听嘎嘣一声。
"嗯,啊...夏侯御!你动之前就不能告诉我一下么?"言诺儿大怒,随即转了转脖子,却发现脖子不疼了。
"我说了,是你没有回答而已。"夏侯御收回手,淡定的回答。
"你那叫什么说?
算了,看在我脖子好的份上,就放过你这次了。"言诺儿大方的说道。
"下次不许在趴着睡了。"夏侯御可不想言诺儿再睡落枕了。
"趴着睡舒服啊。不过我会注意的。"言诺儿说完,就出门去寻吃的去了。
春梅与细雨自从上了白雕,除了吃饭的时候被需要,其余时间一直都在外面这个客厅里。
"春梅,有没有吃的?"言诺儿揉了揉自己饿扁的肚子。
她就发现了,不缺吃喝的她,竟然总是饿肚子。
"奴婢早就做好了,怕的就是主子饿肚子。"春梅笑了笑,然后开始给言诺儿盛饭。
"两人份,我要进去和御一起吃。"言诺儿再次递给了春梅一个碗。
"放心,奴婢知道。
主子,有没有需要我们做的事?"春梅是真的无聊了。
主子靠近不了,她只能在这里和细雨大眼瞪小眼,
"别急,这几天你好好回顾一些宫廷的礼节,到时候用的到。"
"是。"春梅应道,总算是有事情可以做了,尽管这件事不算什么事。
言诺儿与夏侯御吃完了饭,夏侯御拿出他画好的图纸,递给了言诺儿,让她看一看。
"咦,你写的比我还清晰。"言诺儿越看越喜欢,没想到夏侯御的领悟能力这么强。
"我只是在你原有的基础上写了写。
一个人的记忆在出色,也没有两个人记得多不是。"
"不管怎么说,你添上来的这些东西非常有用。"言诺儿越看越喜欢夏侯御修改之后的图纸了。
上面的关系走向一目了然,而且也把重要的几个人物都圈了起来。
"把你的打算与我说说。"夏侯御可不想让言诺儿在这么夸下去,不然他估计会没完没了。
"接替皇位之后么?"言诺儿忽然有气无力的道。
"嗯,接替皇位是必然。"他想知道言诺儿的打算,这样一来他也能帮忙忙碌一下,这样言诺儿就会轻松许多。
"也没什么打算,先把全国四处各地的学校建造起来,不管男女都可以去上学。
还有大夫,我要每个城市都建立一个医院,让所有人都有病可医。"言诺儿把她最想做的说了出来。
"需要我帮忙么?"
"当然需要了,帮我说服几个老顽固。"言诺儿一想到那些老书呆子,医篓子就相当的郁闷。
"说服他们你比我更有办法吧?"夏侯御无奈,这丫头是看他清闲么?
"嘿嘿。"言诺儿挠了挠头,脸上布满了尴尬。
"我是有办法,可是怕他们承受不住,那么我可就罪过了。"言诺儿的这个办法比较激进。
"如果这都承受不住,要他们还有何用?活了一辈子的人,这点度量都没有,那么他们白瞎活了这么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