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往后点,这里油热,溅到你身上就不好了,等会熟了就给你吃。"
闻言大白只能不情愿的转身,回到了之前趴着的位置,开始吃刚才言诺儿给它的鸡架。
如果不是这个闻起来很香,它才不吃骨头这么多的东西。
李叔见大白真的能听懂人话,这才彻底的相信了大白是言诺儿的宠物,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继续开始手里没完成的工作。
言诺儿每弄好一样吃的,都会给大白一点,等全部都好了,这才给大宝他们几人一大盘子,让他们洗手出去吃。
接着言诺儿开始把已经熟的差不多的卤肉,都从锅里取了出来,里面的卤汁不动,兑了一些凉水以及调料,之后把李叔切好每块最低足有二斤的肉,再次放进锅里,继续煮。
言诺儿再次给了大白一大块脊骨,大白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出了厨房。
言诺儿这一忙,就是一整天,直到下午这才全部卤完。
"李叔,你把这些卤好的肉,都拿到外面放凉。"
"哎。"李叔应到,然后开始干活。
言诺儿则是做起了晚饭。由于忙了一天,很累,所以晚饭很简单,一大锅白米饭,以及猪肉炖酸菜,其余的菜,言诺儿并没有做。
摆好饭菜,大家一一坐稳,见今天只有一个炖菜,心里疑惑。
其实在座的所有人,除了钱妈妈以外,都不怎么爱吃炖菜。
也许这就是年龄的差异,一般年龄大些的都喜欢炖菜,只有年轻人才喜欢炒菜。
"诺儿,今天只有这一个菜?"夏侯御等了半天,见只有一大盆炖酸菜,再无其他,忍不住开口。
之前闻到的香味可不是这个散发出来的。
"没啦。"言诺儿并不打算现在吃卤肉。毕竟东西有限,这顿吃了,等他们去京城的路上可就要少吃很多了。
"姐..."二宝语音拉长,他好想吃肉啊,刚才他可没吃够。
"姐。"大宝也想吃,实在是那个味道太难让他忘记了。
言诺儿见两宝开口,立马缴械投降。
"那就吃一点点好了。"言诺儿起身去了厨房,春梅夏兰也一同起身,跟在了言诺儿身后,不一会就端着四个大盘子一个大盆过来了。
看着摆上桌子的四大盘子,言诺儿心疼的要命。
一大盘子的卤鸭卤鹅,一大盘子的炸鸡,剩下两个盘子是猪肉和猪头肉,盆里的则是一大盆的脊骨。
这些东西,直接把言诺儿一天的成果去了五分之一。这怎么能不让她肉痛?
桌子上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当看见这么多的肉,还是之前闻到的那种香味,顿时食欲大开。
"诺儿,酒。"看着刚拿上来的肉菜,已经好几天没喝酒的夏侯御,想要喝酒了。
"..."看来不止是肉没了,就连酒也没了。
想起家里仅存的一坛子米酒,言诺儿欲哭无泪。
这坛子酒是她粮食收了之后,试着用小麦酿的,后来想要多酿,肚子却出了问题,结果一托就是现在。
当初酿的不多,整好出了十斤原浆酒,自从酿好了之后,她就一直没开过封,本来打算留着当做纪念的。
现在去买酒,恐怕要有一会,所以如今只能拿她的酒了。
瞪了夏侯御一眼,喊了啊二帮忙,然后颇为怨念的去拿酒了。
因为空间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而白酒是放置的时间越长就越浓香,所以言诺儿并没有放在空间里,而是埋在了院子里。
啊二被叫,一脸的疑惑跟着出了餐厅。
"啊二,拿一把铲子,在那里挖,大概半米深,酒就在那里。"只见言诺儿指着一处地方说道。
啊二这才明白言诺儿叫他干什么,感情是来挖酒的。
拿起铲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个装着十斤酒的坛子挖了出来。
"拿着。"说完带头就往餐厅走。
她发现,她的那点家底,竟然都被夏侯御给败没了,之前的苹果酒就是例子。
现在的这坛子酒,估计也留不住。
很快两人就回了餐厅,春梅夏兰已经把酒杯酒壶准备好了。
"春梅,你来倒酒。"言诺儿说完,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一块脊骨,直接咬了起来。
听着倒酒的声音,言诺儿心疼的直抽搐。这酒做菜也是好调料啊。
这可是最纯正的小麦酒了。
夏侯御见言诺儿解恨似的吃着骨头,在加上坛子刚打开封的一瞬间,那浓郁的酒香,心里明白,这丫头恐怕是心疼了。
这酒香,竟然比起皇帝的宫廷玉液还要香纯。
"好酒。"公子羽光是闻着酒香,就知道此酒难得。
"春梅。快点,给我倒上。"公子羽已经急不可待了。
"羽公子稍等,奴婢这就来。"春梅应声,然后和夏兰把在座的男人都给倒了一杯。
当然大宝他们几个孩子除外。
面前的酒杯被倒满,公子羽急不可待的就呡了一口,脸瞬间憋的通红,接着就是猛地咳嗽。
待缓过劲来之后,满脸的喜意,"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说完,这次只是喝了小小的一口,然后细细回味口中浓郁的酒香。
夏侯御见公子羽如此,对于杯中的酒,也很期待,先是放在鼻间闻了闻,然后小口的呡了一口,一股辛辣之感,瞬间从嘴中蔓延到喉咙深处。
"好酒。"说完开始夹菜。
夏侯御动筷,大家这才开始吃了起来,他们对这些卤肉已经期待很久了。
啊二几人也被夏侯御允许一人一杯,大概二两的小麦酒。
这让啊二几人兴奋的不得了,这酒光是闻着酒香,就已经让他们垂涎三尺了。
一杯酒缓缓下腹,直接喝的脸颊通红。他们真的没想到,这酒的劲竟然这么大。
往常的酒,他们一人二斤都不带醉的。如今这紧紧只有一杯,竟然把他们的脸喝红。果真不是凡品。
由于酒很好喝,夏侯御与公子羽就有些贪杯,都喝得醉醺醺的,这才作罢。
尽管如此,桌子上的卤肉炸鸡他们也没少吃。
只见整张桌子上,除了炖酸菜没下去多少,后来端上来的肉,竟然只剩下了骨头。
酒也下去了将近二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