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铭与黑袍人的战斗或许已经结束了。
战斗结果是,王天铭身上被击中了四处严重伤口,但是相比之下,那黑袍人就要惨烈的多。
三处严重伤口,还有一处几乎致命!
那处致命伤正是王天铭在中间时期强行逼近所挥出的一刀,在黑袍人胸前狠狠划过的一刀!
再加上没有王天铭那样大地作为基础的优势,黑袍人开始有撤退的心思了。
毕竟再厮杀下去,就是自取其辱,奇迹不是那么容易发生的。
可以说,今夜的黑袍人是输给了地利,如果这是在一个火山里,或者是熊熊大火中,就一定是黑袍人胜出。
但是,黑袍人现在不能走,走了,就是坑了杜华与另外两名四象!
要知道,每一个四象的生命在战争中都显得异常的珍贵。
所以,他正在苦苦的硬撑着,他开始不再攻击王天铭,而是用着比王天铭更快的速度牵制住他,仅此而已。
一切,都要看杜华与另外一边的战斗!
如果他们赢了,那自己这边顿时就会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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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不要怀疑一个火行修行者的爆发力有多么强,尤其是一个四象级的火行强者,还用着一个神级的功法。
那拼了命抓住水行之人后的高胜狂吼一声,左拳如同烧铁般带着灼热且暴戾的气息狠狠的对着前者的脑袋狠狠的轰去!
水行之人不是不妨,只是防御力仅高于木行的他们那点阻挡适合在少得可怜。
硬碰硬中,受伤的总是水行者。
所以,那巨大的拳头即使隔着对方阻挡的手掌,仍然准确无误的轰击在了他的头上!
“嗡”的一声,水行之人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高胜笑了,这一拳自己打不死他,却也能给他打个重伤!
高胜的这一拳竟然直直的将这人侧身轰飞了出去————却又狠狠的停在了空中。
因为高胜拉着他的手腕,根本没让他飞走。
这时,那个土行之人急了,要是这水行之人死了,他毫无信心抵挡住对方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所以,他动了,像是一座一动的堡垒!
重重的重力术施加在高胜身上,顿时高胜的速度慢下来一截,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一滞。
但是,距离毕竟太远,当土行修行者费力的将水行之人解救出来的时候,后者已经重重的挨上了两拳,昏迷不醒!
完了!这是土行之人心里唯一的念头,抬头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十米的高胜咽了一口口水。
如今,他只能靠自己的老大,杜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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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行雷与杜华专心的战斗着,两个人都是越大越心惊!
吴行雷以为自己在剑仙的手下训练了一年,实力长进那么多足以稳压杜华了,可是真正打起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从开始到现在,杜华都可以稳稳跟上自己的节奏,丝毫没有脱力的迹象,这就连吴行雷都有些吃不消!
他不知道,这些年杜华都经历过什么?!
而杜华又岂不是心惊!原本以为这一次的生死决斗自己可以完虐对手,以报当年的恩仇,可没想到却是如此胶着的局面!
他们两个虽然打得专心,但也时刻注意着另外两个战局的情况,所以,当杜华发现黑袍人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心里便萌生了退意。
可是看着吴行雷,他真的不甘心。
黑袍人虽然处于劣势,但是足以自保,生命安全还是有着保障————起码杜华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可是,当另外一个战局中的水行之人重伤昏迷后,杜华就知道自己不撤不行了。
任何一个四象级强者都是杜华损失不起的,一个四象的死亡来换取一个四象的重伤是丝毫不划算的,因为重伤是可以缓解过来的,死亡却不能。
所以,纵使他再不甘心,他也拼命的喊出了————“撤!”
黑袍人与土行之人一听马上为之一振,如同赦令,马上抱起了水行之人抽身撤退!
可是,杜华还没走。
吴行雷知道,自己虽然与杜华平手,但是他一心要走,自己肯定拦不住他。
就比如,三个成年人打一个成年人,那个成年人就是跑,其他三人也奈何不了。
“我非常想和你痛痛快快打一次,可是每一次的羁绊都太多。”杜华对着吴行雷淡淡的说道,但是任凭谁都能看的出的那眼神中阴狠的杀意。
“我知道,你巴不得我死。”吴行雷有些喘息,却笑了一下。
“你知道就好!你这条命早晚死在我的手里!”
“那我死了,她怎么办?”吴行雷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
“沉默了?怎么不说话了?”吴行雷有些讽刺的说道,“我就不懂你这个人了,人家不喜欢你也有错?”
“她没有错。”
“所以你就把气撒在我身上?”
杜华看着吴行雷一脸无奈的表情,却突然苦涩的笑了一下,“没错,我就是拿你撒气。”
“这也是,我为自己勉强找的理由。”
言毕,杜华飞身而去!
大汉帝国,帝都,帝王书房。
这书房足足有上千平方米,两侧靠墙放着琳琅满目的书籍,而且每一本书都有着被人看翻过很多遍的痕迹。
其他,再无特殊之处。
此时,九灵大帝正坐在首位,看着桌子上边疆刚传来的信息,一脸凝重。
而坐在下位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洛水寒,洛门掌门人的关门弟子,两外一个,则是区区只有二分境界的安成谋。
二分级别,对于其他人可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以他的身份地位来说,还是低了那么一点。
但是,不得不说安成谋在这政治上的造诣颇高,而且为人处事极为玲珑。
这一点,从他可以从一个普通的官家,升到现在这个位置就足以看出。
政治是一滩浑水,其险恶与残酷程度不比这三国的战争差。
洛水寒与安成谋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陛下,他们随即发现陛下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而又渐渐禁皱。
这一发现,让两个人心里忐忑不安,但是陛下没有说话,他们岂敢冒然提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