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匕首,表面上输入任何属性的功法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但却将功法的力量提升一倍!
对于任何杀手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神器!
吴浩天也很佩服能把如此坚硬的金属打造成匕首之人,一定也是一代绝世强者。
黝黑的匕首,带着洛秋最强攻击力的功法—破空,像是真的切开了空间一样,黑芒一闪而过,如同湮灭万物的黑洞般。
又如深夜潜行的毒蛇。
令人胆颤!
林中的鸟儿,突然都扑腾扑腾的张开了翅膀,像是努力的要飞起来。
黑色一抹而过,仿佛整个山林,都悄无声息。
土行修行者看着吴浩天贴近自己的身体,看着那道阴冷的黑芒,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来自死神的气息!
原本还有些留手的他,此时已将浑身的力量提升到极致,毫无保留。现在,已经把吴浩天当做同等级的对手看待!
二分强者毕竟是二分强者,当其全力以赴时,土行的防御演绎到极致,所有的防御都集中在一,与那死神的镰刀轻轻的碰撞。
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仅仅是单纯的碰在了一起。
匕首开始一分分的沉陷,但却如陷入沼泽般,非常缓慢。
没办法,全力以赴的防御力太过可怕,级别的差距更是致命,能陷入一些,也足以让吴浩天自豪了。
土行修行者心中冷笑,就凭你?我只要用出全力,即使你拼命都无法对我造成伤害!
这一念头才刚刚出现,就被无尽的恐惧所代替!
火克土,土行修行者感到疯狂的火元素开始侵袭到自己的体内!
怎么会这样?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会垮掉!
右手握拳,全力的击向吴浩天的身体,一时间,拳头比巨石还大!
子,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和我近身,我土行最不怕的就是近身仗,这下你就死定了!土行之人心中狂笑,对手毕竟是武师级别,这一拳,足以把对方轰成渣!
可是,映入他的眼帘,却是吴浩天挂在嘴上的的笑容!
一抹成功后得意的笑容!
难道有诈?!
不管了,不信你一个武师级的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可他忘了,就是这么一个的武师级的鬼,让他不得不使出全力。
吴浩天的确笑了,开心的笑了,同时全身紫光大盛,将自身包在了刺眼的光芒中,千钧一发之际,在对方全力以赴的一拳到达的同时,用出了最强功法。
圣愈!
这一拳,实打实的击在了吴浩天的身上,吴浩天狂喷一口鲜血,倒飞而出!
如同被人全力抛出的石子般,一闪而没!
中计了!两人心中同时想到。这孩子抗打能力怎么这么强!
没有想象中的身体爆裂,甚至没有把吴浩天的身体打的凹陷下去,而是打飞了!
虽然当时狂喷了一口鲜血,但是,绝对还没有失去生机!
此时,吴浩天的速度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两人根本无法追上去。
即使是那位水行修行者,也同样无法追赶,道理很简单,两个同等级的人,一个人擅长力量,全力抛出一个石子,让另外一个擅长速度的人去追,肯定追不上。
更何况,是被一拳轰出去的。
吴浩天倒飞在空中,在狂喷一口鲜血后,天人合一的状态让他可以内视自己的身体,五脏六腑全部破败不堪,气息如同决堤般乱串,经脉都碎了很多,薄如蝉翼。
现在,即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都可以轻松杀死吴浩天。
可是,吴浩天知道,自己足以自豪了,在一个二分强者的全力一击下,自己还能保住一条命,可以前无古人!
计划原本就是,自己先激怒对方,逼迫对方一个人出手,形成一打一的局面,然后用属性相克的方法,再加上匕首的突然性和增幅,使对方用出全力,借力逃跑。
万幸,总算成功了。
当然,也是对方太过大意,没瞧得起吴浩天所致。其实也合情合理,整整高了两个等级,难道还要大费周折么。
吴浩天的身体从飞度山的山腰间飞出后,扑通一声,掉进了山下川流不息的江河中,这也是大汉帝国与泰城帝国的一条分界河。
名为灵江。
此江从上古时期就已经存在了,仿佛让人找不到源头,像是从天而来的江水一样,所以被命名为灵江。
传中,万年前,洛战前辈一统天下,所有人类都凝成了一股绳,而当洛战前辈消失后,天下大乱,群雄四起,最后成了现在三国鼎立之势,其他的国都是附庸在这三个帝国。
而这灵江,正是大汉与泰城的分界线,也是仗着这江河与深山易守难攻的地势,否则,大汉早就对泰城发起了攻击。
三个帝国中,大汉略差于西域,远高于泰城。而泰城帝国,也有些依附于西域帝国的样子。
这灵江,不知道埋没了多少将领士兵的尸体与鲜血了,是一条血河,也不为过。
吴浩天感觉到冰冷的江水无孔不入,疯狂的侵袭着自己的身体,口鼻中满是江水,不禁大口大口的咳嗽,血与水不停的交杂着,意识越来越弱。
难道天命如此吗?我吴浩天能从强者手中逃脱,却要被这江水杀死?!
不可以!吴浩天心中不停地呼喊着。
但是,瞬间就被波涛汹涌的江水淹没。
——————————
那土行和水行之人赶紧飞到了江河旁,看着川流不息的江水,一阵无语。
他们虽有心想去寻找吴浩天的下落,可是却万万不敢。
二分级的力量虽大,但是还不敢和大自然抗衡。
“瞧你干的好事!”水行之人头也没转,就对着同伴道,“看你回去怎么和首长交代!”
吴浩天的存在早已经惊动了各国的高层,已经被列为必杀之人,甚至高于各国的首脑。
一个随时能成为至强者的孩子,早已是眼中钉肉中刺。
“真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如此难缠,是我大意了,回去我会请罪的。”那土行之人看着滔滔江河,良久,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未完待续。)